第十一章 你可以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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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雨没有停。萧泽推开窗看了看雨势,打消了冒雨出发的念头。办个差而已,也没有规定特别严格的时间,没必要这么勤勉。 这家客栈条件不错,至少不贵的房间也能有套桌椅。萧泽找店小二,给了点钱,让他送吃的到房间里。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要走的时候,萧泽又叫住他:“小二,能帮我去买点儿东西吗?” 店小二有些为难:“爷,这么大的雨。” “辛苦费。”萧泽递过去一大块碎银。这得是萧泽大半年的饷银了。不过昨晚刚有了新的进账,他又是个不在乎钱的,给得也不甚在意。 “谢爷。”店小二急忙拿在手里,“爷要买什么?小的去给您买。” 所以这么大的雨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这么多的钱就行。 萧泽回屋去等着了。 怜秋像个小媳妇似的怯怯地坐在床沿,看到他进来,忙站起来紧张地看着他。萧泽没理他,又推开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算着这雨大概多久能停。 没多久早饭送来了。两碗面,一荤一素,放在桌上。 “吃。”萧泽简单地说了句,自己先坐下来,吃那碗有rou的。 怜秋也默默坐下来,吃了几口素面。 萧泽吃完一碗面,怜秋还没吃一半。筷子一根一根地挑,要吃不吃的样子。 店小二湿着一身衣裳把他要买的东西送来了,萧泽多给了他几个铜板,他便欢喜地道谢。 萧泽又叫他把自己的空碗拿走,问怜秋:“还吃不吃?” 怜秋放下筷子说:“不吃了。” “那一块撤了吧。”萧泽吩咐店小二。 等小二收拾了碗筷出去了,萧泽指指床铺:“上去。裤子脱了。” 怜秋整个人一僵,小声哀求:“萧爷,奴家用嘴伺候您行不行?” 萧泽笑了笑:“行。” 怜秋刚放松下来,萧泽又说:“等会儿用嘴,现在先上去,把裤子脱了。” “萧爷……” “要我说第三遍?” 怜秋不敢再说什么,走到床边,把裤子脱了,爬上去撅着屁股头朝里趴着。萧泽走过去,摸了摸红肿的xue口,怜秋立刻剧烈抖动了一下。 “给你擦点药。”萧泽说。 他拿出让店小二买的膏药,抠出一坨,抹在xue口上,轻轻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里推。手指才进去一点点,肠rou就如临大敌地裹紧它,急促地一抽一抽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吸吮。 那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萧泽的手指有些留恋。但还是在抹了一圈之后退出来,重新抠了新的膏药再次送进去。 反复涂抹了三遍,他才擦净手,说:“行了,把裤子穿起来吧。” 怜秋这才相信后xue不会被侵犯,忙把裤子穿好,垂着眼说了句:“多谢萧爷。” 多谢你发小的钱吧。萧泽解开自己的裤子,说:“现在你可以用嘴了。” 怜秋没怎么犹豫就走到他跟前跪了下来,把那半硬的器官含进口里。 那东西在他嘴里迅速涨大,把他嘴巴塞得满满的。他竭力仰起头往下吞,用喉咙深处的痉挛反应去服侍这根巨物。 窒息和身体本能的呕吐反应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但他还是卖力吞咽着,久不久才吐出来一点,让鼻腔吸入空气,又再次深深地吞下去。 萧泽也发出难耐的低吟,扣住怜秋的头,自己挺动腰胯,在他喉咙里抽插。 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流得下巴脖子上都是,怜秋皱着眉像个身不由己的物件,喉咙深处是干呕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头仰到极限,使口部与咽喉几乎成一条直线,让萧泽的那根东西每次都捅到喉咙深处,在他仰起的脖子上制造出一节凸起的形状。 等萧泽终于发泄出来,怜秋咽下他的东西,咳嗽了几声,就又舔上他的yinjing。萧泽任他一下下舔干净了,才把裤子穿好。 他看怜秋还跪着,说:“跪着舒服?起来吧。” 怜秋这才站起来,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能上路,也没什么别的事,两个人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萧泽又抓了个店小二问:“有棋子吗?” “有的,爷。一文钱玩一天。” 萧泽丢给他一个铜板,换来一副围棋。 “会下棋吧?” “粗略会一点儿。”怜秋答。于是萧泽把木制的棋盘摆到桌上。 稍有些名气的勾栏妓馆都会让妓女小倌学些琴棋书画,秋水阁也不例外。而萧泽年少时被迫学棋则是因为他脾气太暴,学棋以修身养性。学是学了,人也聪明,只是不喜欢太过研究静心的玩意,因此棋艺也没精到哪里去。 神奇的是,他每次都能以极少目获胜。开始的时候心情倒是相当愉快的,但赢到第三盘就意识到不对了。他抬眼看着怜秋皱着眉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费劲吗?下个棋还绞尽脑汁让着。” 怜秋忙放下棋子站起来:“没有……奴家……” 他在秋水阁学会的就是要不动声色让客人赢。但以往也不会有客人点了他牌子就一盘一盘地下棋,基本上玩个一盘,客人“艰难”获胜之后就会充满成就感得意洋洋开始剥他衣服了。 “好好下。再装模作样玩虚的,我赢的子都给你塞屁眼里去。” 怜秋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得以休养生息的后xue,再要被折腾,估计就真的好不了了。 于是那之后萧泽就没赢过了。但输的目数也不多。萧泽知道他还是不敢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而放水了,然而也没什么证据。再说,真要输得太难看,恐怕自己也会暴躁起来。这么一想也就不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