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真的想把他锁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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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有十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各种残酷训练,然后有五年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杀人。他对待人和事的方式非常直接:依契约办事;依命令办事;依心情办事。 心情的分类不多,大概分为心情不错和心情不好。从来没有过随时随地看到什么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个人样貌的混乱情况。 他承认听到县令说起十年前的案子,心里认定那个孩子是怜秋,他是同情怜秋的。但不可能因为这点同情,就到了林哥说的魂不守舍的地步吧? 如果这不是生病,那肯定是传说中的蛊毒。 他总要验证一下的。 他扒掉了怜秋的衣裤,把他的两条腿抬高,露出了下体的密xue。怜秋丝毫不敢反抗,只抿紧了唇流着泪。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粗暴入侵没有发生,而是一根手指,带着湿滑的凉意慢慢地送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手指抽出去。接着又是粘腻湿滑的感觉被那根手指再次送进去。 他出奇地耐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加,带着润滑的膏脂慢慢在xue里辗转开拓。直到怜秋感觉到后xue填入了四根手指。虽然涨得难受,但缓慢的过程并没有带来什么痛苦的感受。 手指出去之后,是粗大圆润的roubang的顶部,在xue口轻轻戳刺试探,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萧泽进入得极其缓慢,间或停下来,或者往回抽出一点,让他适应。 这反复的试探,碾压到了怜秋后xue里极敏感的那处,怜秋抿紧的唇缝间抑制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嗯——”纤细的脖子拱起来,拉出一条柔弱的弧线,喉结急速地滑动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萧泽看到怜秋腿间那根淡色的rou茎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只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学着怜秋曾经做过的,一口把它含住。胯下roubang也一插到底。 “呃啊——”怜秋细瘦的腰不由自主往上挺起,连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 萧泽浑身的血都被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放开怜秋的rou茎,就着自己的roubang还埋在他体内,把他翻了个身,变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伸到他前面,握住他胯下那根,有规律地taonong起来。而自己腰胯挺动着,把roubang拔出来又深深刺进去。 怜秋隐忍的呻吟不断流泻而出,白皙皮肤被情欲染成诱人的粉红色。这声色仿佛给萧泽喂下了春药,体内yuhuo烧穿了天灵盖。怜秋在他手里颤抖地泄出来之后,他竟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少年人一样没多久也在怜秋高潮后绞动痉挛的肠道里丢盔弃甲。 平缓了一下呼吸,萧泽才从怜秋身体里退了出去,带出了一点艳红的肠rou和白浊的jingye,看着格外yin靡。萧泽几乎立刻又想再度插进去。但终究还是顾忌那不知何时会回来的月影,解下了腰间的汗巾给怜秋清理干净。 然后他把怜秋翻过来放他躺着,怜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萧泽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压着他亲了上去,不断轻轻吻着那微凉的肌肤,舔掉那些咸涩的液体。 怜秋有些无所适从。这明明是一场违背他意愿的强暴,却温柔得让他也在快感里沉沦。 萧泽把他手腕松开,又把他扶着坐起来,给他披上衣服。 “我把你交给刑部那天,该我负责的事就算完了。我不是来抓你们的。不过……”萧泽一脸神清气爽,捏住怜秋下颌,笑得有些邪气,“我得找你解解‘蛊毒’。” 在怜秋惊疑不定的眼神里,萧泽放开他,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笑笑:“不用想着怎么躲我,我想找的人,都能找得到。” 萧泽原本是想问问他到桐北做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指望从他嘴里听到真话。萧泽觉得想知道什么,还不如自己去查。 但是,在身体和身体的碰触中,在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在事后虽然好像不够饱但十分明显的满足感中,在那种他很陌生的类似心疼或者怜惜的悸动里,他确定了他来这里所想要确定的事。 唔……真的想把他锁在家里天天…… 呸呸呸。 萧泽懊丧地轻轻在自己脑袋上锤了一拳,敲散了一些邪恶念头。 他当然不认为自己真的被下了蛊。他只是想知道看见怜秋,并且进入他,会是什么感觉。是和押解路上一样,还是会有什么不同。 他是个简单的人,只要能够确定,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再纠结。 月影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怜秋收拾好了自己,也把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不太明白萧泽的意思,但萧泽确实就那么走掉了,也没有搜捕的官兵。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月影,是相信萧泽确实能说到做到,无论他们怎么躲都能找到。与其让月影担心,还不如让他心无旁骛帮自己尽快把要查的事查到,要做的事做到。 月影告诉了他慕容曦所住的地方。那是城外一座府邸,占地很宽,不像临时住处。 “我明天就去找他。”怜秋说。 萧泽的出现使他满心焦虑,虽然看起来暂时不会被抓回去,但他摸不清萧泽的意图,担心出现变故之前自己来不及把想做的事做完。 “好。明天我去雇辆马车。”月影没什么意见。 桐北同样有萧家的暗桩。并且巧合的是,这里的暗桩负责人当年还在做杀手时与萧泽一起出过任务。在任务中,萧泽救过他一命。好巧不巧,萧泽查探怜秋下落时到过他的客栈,被他认了出来,当即把他拽到密室。 “哎哟大少,萧家对你发了追杀令,你还跑到北边来?” “到底是谁下的追杀令?老头还是萧翊?”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在这管理这个暗桩也有两年多了。” “你伤了?”如果不是伤到影响武功,是不会退下来的。 “嗯,手筋断过,手没有以前灵活了。全须全尾退下来就算不错的了。” 萧泽对此表示赞同,随后就搬到这家客栈来了。 从怜秋那里离开后,他就直接回了客栈,把掌柜拎到密室。 “老秦,你在这边这么久,知不知道一个叫做慕容曦的人?”那天他在酒楼里盯着怜秋和月影,虽然离得远听不到他们说话,但吵架的人声音不小,他还是听到了慕容曦这个名字的,并且那是一个熟面孔。是当日他在安城听到“慕容曦”这个名字的时候,雅阁里出来的人之一。 老秦说:“慕容曦?他是无灭教教主慕容瀚明的儿子。” “无灭教?云焕的国教?” 老秦笑了笑:“说是国教也差不多了。云焕大王子对慕容瀚明奉若神明。谁都知道云焕的皇位迟早是大王子的。” “那这慕容曦整天在大夏晃荡什么?” “我先前查过,这慕容曦性子嚣张跋扈,喜爱大夏的风土衣食,不喜云焕。于是慕容瀚明在桐北给他购置了府邸。并且慕容瀚明每年都会来桐北参加无灭教大夏教众一年一度的集会,也正好可以在慕容曦那里落脚。” “集会?官府不管吗?” “单单集会,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官府不管。” “今年集会是什么时候?” “九月初九。” 原来如此。 萧泽皱眉沉思。一个天水城的官妓,与云焕国教的教主到底什么关系。 老秦想起了点别的,说道:“关于这慕容瀚明,还有一桩旧事,是当年桐北暗桩查别的事时顺带着查到的,属下来桐北接手时检阅所有未销毁的资料记录时看到了,大少若对此人感兴趣,属下说给大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