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阮永信上线
一双冰凉的手触碰到了他的手臂,昏迷中的山炻狠狠打了个抖,紧接着他就感觉一个更加冰冷无情的东西套住了他的脖子,这种寒意让他打了个激灵。有人在调试它的松紧,他听见纽带摩擦尖锐的声音,似乎是拉到了最大极限,山炻呼吸困难,脖子被勒得生疼,他想挣扎,可浑身绵软无力。眼前一片漆黑混沌,渐渐地思维开始停滞了,呼吸变得微妙起来。忽然,脖子上的力道松懈了,空气陡然顺畅,山炻瞪大眼睛,在急促的呼吸后坐起来干呕。 光芒照进山炻艰涩的眼睛,只觉得刺目万分,他深棕色的眼眸中瞳孔极度缩小,像是被曝光过度的照片。山炻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天的人,正迎着圣洁的晨光近乎严肃地帮他擦拭着下身,宛如没有感情的法医在进行尸检。山炻这才意识到空气中的那股sao味,和那个被扔进垃圾桶的成人纸尿裤。 他的脸色因为低血糖而苍白,很奇妙的是,当与世隔绝了这么久后,他第一反应不是斥责谁,而是对好不容易出现的同类病态的依恋。山炻沙哑地问出了那个困扰着那么多天的、最基本的问题: “...你去哪了。” 山炻说完就愣了,他的声音干涩得已经不像自己。 “想我了?”阮家贝逆着天光淡淡地笑了一下,迎上山炻困惑迷茫的目光,他手上的活儿不停,重复道:“我去哪了?”阮家贝像是在思索这句话的含义,片刻,他露出了释然的微笑:“我一直都在楼下啊。” 山炻愣住了,像是没听懂他话语中的含义。 “从你一开始的挣扎,期间的痛哭嚎叫,到最后的绝望放弃,我可都听在耳朵里呢。我也很好奇你到底看到什么有趣的画面,才能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不要’‘不要’。” 山炻的瞳孔蓦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里面有深深的情绪晃动,这么说在他绝望至极的时刻,当他以为被全世界抛弃,乃至可能会死在这不知名的小黑屋的时候,其实阮家贝一直在下面观察着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 阮家贝托着下巴:“我很享受你一直叫我的名字呢。我从来没觉得你的声音那么动听过。” 他晃了晃手指:“是不是现在觉得,我也没那么可恨了,至少还有个人陪你说话?” 山炻咬牙切齿,阮家贝干净无暇的脸此时就像披着羊皮的撒旦恶魔,要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拉入无间地狱。他控制不住地扑向阮家贝:“你这个变态!!” 就在他动身的那一刻,山炻才发现了不对——那是久违的自由。久久束缚自己的链子被拆开了,当他把阮家贝扑在身下的时候,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恢复自由的手腕、脚踝。阮家贝被埋在了他的阴影下,山炻像恢复能力的野兽,挑衅地俯视着他:“看来你也不是万无一失嘛。” “我看你是真的蠢。” 阮家贝满脸阴鸷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一个按钮:“如果你再敢靠近我一寸,那你脖子上的装置可要启动了。” 倏忽间,山炻想起来昏迷中的那股窒息,他愕然摸着自己的脖子,上面果然有一个装置,黑色的寒铁像狗圈一样卡住自己的脖子。 “这是我花了一个星期为你特制的狗圈,如果你反抗我,100V的电压会让你肌rou痉挛。你试过被血压带包裹手臂的感觉吧?如果我按下去,这种感觉就是以量血压时一百倍收缩的速度猛地收紧,况且还是在脖子这种神经密布的脆弱部位。你懂了吗?” 阮家贝眸光变得幽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就直说了吧,那种情况下你可能会死。” 山炻有些忌惮地看着他,支起的上身往后退了一寸,两人的目光犹如短兵交接,随后山炻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扑簌闪烁,表情复杂。 阮家贝知道他妥协了,一下子反扑过来,满意压着他:“乖孩子。” “那接下来一切都要听我的知道了么?” 山炻几不可闻地点点头。 阮家贝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很好。” 山炻在阮家贝的允许下去浴室洗了个痛快澡,他几乎头顶着天花板对着狭小的镜子打量着自己,原本的寸头也长长了不少,深棕色眼睛狭长,眉毛勾勒着高高的眉骨的形状,原本应该是十分意气风发的长相。然而下巴上长出了青茬,在这破败的一方小天地里,看着有些狼狈。 他苦笑一声,却听见了外面持续不断的低声呻吟。 山炻吱呀一声打开房门,难以置信地看见眼前的画面,喉头上下鼓动了一番。阮家贝在自慰,他头上盖着山炻好几天没换的T恤,双腿屈成M型,一边抚弄下身的女xue一边低声吟哦。 听见了动静,阮家贝把盖在脸上的T恤扔到一边,斜睨了他一眼:“过来,舔我。” 山炻三步跨作两步,趴到了床上,他掰开阮家贝的双腿,把它们拽过来,看着散发着温热腥甜气息的雌xue,山炻干渴的唇舌却自动分泌出了涎水,迫不及待地想为主人服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已经到了看见阮家贝的雌xue就控制不住流出涎水的地步了。 他毫不犹豫地舔舐着他的阴xue,将舌头插进他温暖湿热的yindao,“嗯——”阮家贝小腿绞住他的脖子,发出舒服的低吟。 接下来就是无止境的zuoai,恢复自由身的山炻似乎也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他们试了各种姿势,从床上,到厨房,再到洗衣机上,山炻把他抱着cao,以恐怖的深度抛着他,粗大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插进yindao,交合的黏液把地板都弄湿了。 “哈……山炻……”阮家贝意乱情迷地盯着他,山炻沉重地粗喘着,把下身抽送地更快。 “摸…要摸摸….”阮家贝撒娇地把胸口凑了上去,山炻便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他的小奶球,另一边用嘴吮吸着,牙齿碾过那敏感又有些凹陷的小rutou。 “唔…好舒服….”阮家贝喃喃道,主动律动着下身,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他们在厨房的桌子上疯狂地zuoai,阮家贝换了个姿势,撅着屁股趴在了桌上,掰开自己的臀瓣,回首动情地邀请着山炻:”从后面插入我…..” 雪白的臀rou晃了晃,山炻一声不吭,却立马将自己粗大的阳具一插到底,发出了囊袋拍打的“啪!”声,“啊——”阮家贝大声呻吟着,山炻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疾风暴雨般地抽插了起来,白腻子一般的屁股被拍打成了千层浪,和山炻深色的性器形成了极为色情的对比,很快阮家贝的屁股就被啪红了。 “啊……不行……太快了……呜……jiba好大…..” 山炻置若罔闻,他按住他的腰,大掌拍打着他的屁股,阮家贝的yin水泛滥,顺着山炻结实的大腿往下流。 “喜欢老公的大jiba吗?喜欢老公这样无套cao你吗?小sao货……” Dirty talk是被允许的,这样能让阮家贝更加兴奋。 “嗯……喜欢老公cao我,老公插得我好深……不行了….我要去了…..”阮家贝哽咽般地呻吟着,被山炻怼着G点抽插了几百下,他的yindao骤然缩紧,山炻知道他又要高潮了,便皱着眉头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啊——”山炻在他的大声浪叫下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jingye射到了最深处。 山炻抱起了他,和他接了个深情绵长的吻——他知道阮家贝喜欢这样。 之后山炻把阮家贝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完饭后,才开始吃他剩下的。随着时日变长以及他的观察,山炻渐渐有一种疑惑——阮家贝好像是太缺爱了。他有很强的肌肤饥渴症,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贴着他,分开一刻就会变得暴躁。比如这次山炻洗澡慢了点,出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见阮家贝焦躁不安地阴沉着脸。山炻觉得自己像是被打造成了全心全意爱他的机器人,所有程序都好像都是为了把他以前没体验过的都补偿回来似的。 然而亲昵过后山炻就被无情地关进了地下室,直到睡觉的时间才被允许放出来。 山炻想,要是再带上铰链他就真是被阮家贝包养的性奴了。 但好歹,地下室还是有灯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随手乱翻,看到一张照片——一张已经有点褪色的班级合照,小小的阮家贝蹲在第一排,别人都在笑,就他呆呆地瞪着眼睛,像是还没准备好。 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照片了,另一张则是阮家贝和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的合照,那人搂着阮家贝的肩膀,可是身上被画了个大大的X,可能是阮家贝讨厌的人吧,或者有什么不好的童年回忆?山炻有点好奇。阮家贝额头上用口红点了个红点,就跟当时时兴的拍照风格一样,秀气的小脸有些拘谨地微微笑着,山炻轻轻摩挲着,嗯,让人很有保护欲,可是怎么变成了现在的小恶魔。 “你在干什么。”阮家贝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山炻的手一抖:“看看你以前的照片。” “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 随后他就抱着阮家贝上了阁楼,两人陷进了有些窄小的床。 阮家贝又全须全尾地趴在山炻的身上:“以后都要抱着我睡,知道了吗?” 山炻沉默,却把胳膊又收紧了点。 阮家贝满意地在他嘴角处亲了一下,听着山炻有力的心跳睡着了。 山炻不懂他为什么喜欢这种睡觉姿势,但被压久了反倒习惯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甜蜜的负担吗? 夜深人静时,他摸了摸阮家贝又白又软的小肚皮,心想这里真的不会怀上宝宝吗? “唔……”像是感受到了温暖的大手,阮家贝轻轻覆上他的手,让他保留在这个位子。 山炻便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在他的耳廓处咬了一口:“睡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