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求而不得
晚来风急,吹的窗外的竹枝沙沙作响,月光却是明朗地映地窗棂之下,照到了窗前之人那悬挂着两行清泪的精致面容上。桌案上昏暗的烛光摇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挥动着毛笔,提笔落下,一字一句,恳切决绝,流露出生无可恋的绝望。司徒澈扯过了那白色的纱布帷幕,折叠成了三层,白纱被抛上了房梁,司徒澈脸色苍白,神色淡漠地将头穿过白绫。眼色一沉,美人儿小脸儿淌着泪踢掉了用来垫脚的凳子。 水丹青担心自己和司徒澈同睡,会兽性大发的真要了他的身子,便是酣睡在了门口,梦中敏锐地听到一阵物什倒地声,他猛然惊醒,担忧地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司徒澈自挂于房梁上,他赶紧挥剑就是斩断了司徒澈那自缢的白绫,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落下来的司徒澈。 “咳咳咳……” “阿澈!阿澈!醒一醒!” 水丹青关切地紧紧搂着司徒澈,不断地摇晃拍打着他,急的已经不知所措。司徒澈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司徒澈猛烈的咳嗽着,原本被憋的煞白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润,司徒澈只觉得进鬼门关的前一脚,又是被水丹青那讨厌的人拉了回来,他只觉得嫌恶地想要推开紧紧搂着他的水丹青,谁知却是使不出一丝气力。 “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司徒澈眼眶发红的,神色怨毒悲愤地瞪着水丹青,水丹青原来正欣喜司徒澈很快醒转过来,却是看见司徒澈正一脸痛恨的模样,他收起来了那关心怜悯的思绪,苦笑了一声,却是神色冰冷地贴上了司徒澈的脸,冷漠道: “你若要寻短见,我往后便是不拦着你了。不过是我玷污折辱了你不错,可你的身子我尚未真正碰过,你姑且还算个清白之身。区区耻辱,便要寻死觅活的,还妄以为自己是个贞洁烈妇,殊不知昨日是谁求着我吸他的乳儿,舔他的xue,sao水喷了我一脸,浪叫着要我……” “住口!不许再说了!不要说了……” 水丹青还未说完,就是被司徒澈一把捂住了嘴,司徒澈慌乱地说着,红晕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面孔,那红着小脸蛋的倔强模样着实可爱。水丹青勾唇一笑,一把撇开了司徒澈捂着自己嘴巴的小手,又是故意朝司徒澈耳根子处吹了口热气,痒的司徒澈仄歪着脑袋躲避着,水丹青却是突然双手抱住了司徒澈,言语里透着几丝冰冷恶毒: “不要试图以死相逼来换取我的同情,我可不是圣人!若是你死了,我就jian了你的尸身,然后扒光了你的衣服,悬挂在这家客栈门口,让人知道你身体有多么的奇特诱人!” 司徒澈听完,难以置信地望着水丹青那双美丽却又是冰冷无情的眸子,心底里却是无边的恐惧蔓延开来,无力的瘫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地上凉,咱们去床上歇着吧。” 水丹青冷笑着将身子僵硬的司徒澈抱起,毫不怜惜地将他扔在了床上,又是一阵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司徒澈却是没有反抗,麻木的任由水丹青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僵硬的像个尸体。水丹青却是冷哼一声,以为装尸体就没事了,真是天真啊,有的是法子让你浪起来。 水丹青蛮力地掰开了司徒澈紧夹着的双腿,一只手用力揉搓着那色入桃花的粉嫩花唇和那嫣红娇嫩的花蒂,一只手细细捻着司徒澈软嫩的乳首,舌尖却是刮卷着司徒澈敏感的玉茎。司徒澈终是忍不住被水丹青这般撩拨,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是被人用力的一把揪住,换来了水丹青更加疯狂的对待。 一时间,啧啧的舔xue声不绝于耳,那yin靡的水声夹杂着美人魅声浪叫的声音,简直是听的人热血澎湃,血脉贲张。 清晨,司徒澈身子酸软着从床上醒了过来,下身私隐处肿胀地火辣辣的疼,司徒澈脑袋昏昏沉沉地被水丹青逼着喝了一碗rou粥。又是内急之时,被水丹青玩弄一般地,亲自把了尿。司徒澈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不仅被这人玩了个遍,那些个私隐事还被人插手,瞬时间觉得无颜苟活,羞人答答。 过了中午,司徒澈正准备脱了衣裳午憩,就听见楼下一阵躁动,正要起身查看,水丹青却是慌忙的推门而入,抱着司徒澈就是越窗跳下,正好落在了一辆马车面前,赶车之人正是水丹青那个玄衣仆从。水丹青赶紧拉着司徒澈上了马车,三人便是飞快的地乘着马车逃离了。 穆辰原本是一路马不停蹄的追过来的,路过这个客栈之时,却是觉得诡异,正准备要搜查一番,却是听见不远处有马车的声音,便是领着一帮下属匆匆追了出去。 司徒澈瞧着水丹青似乎是惶恐不安的模样,便是开口询问,是何人追踪他们时,水丹青又是沉默不语,闭口不答。司徒澈便是疑惑的掀开了马车后面的帘子,却是瞧见了远处骑马追来的人,正是穆辰。司徒澈此刻不知用何种身份和心情来面对此人,心里只是下意识的要逃避,他恨穆辰将自己拱手送人,却是突然听到后面的穆辰大声冲着他们这边叫喊着: “前方何人,速速停下!例行检查!” 司徒澈不知所措地僵住了身子,却是被水丹青忽然抱住了身子,他便是紧紧的搂住了水丹青,哀求道: “求求你,带我走!我不要回去王府,不要回去……” 不要再见到那个人,那个狠心抛弃自己的人。司徒澈哭了,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星星点点的泪花液也戳痛了水丹青的心。水丹青轻轻拍着司徒澈哭的颤抖的身子,下巴蹭着司徒澈的脑袋,将司徒澈抱的更紧了,默默地安抚着他。 “我会尽力护着你。” 水丹青说出这话之时,有几分无奈和自嘲,仅凭他的力量,他其实根本护不住司徒澈的,看来只能试一试了。 水丹青掀开帘子,看着前面的玄衣仆从驱使着三匹快马,这是他一早安排好的,用以逃命的三匹马。水丹青拉着司徒澈出了马车,凌冽带着几丝冷意的秋风,刮的人有些冷意。 “会不会骑马?” “会!” 水丹青问着,司徒澈答道,水丹青便是点了点头,一把将司徒澈抱上其中一匹马的马背上,自己和玄衣仆从分别上了另外两匹马上。 “待会儿我们分头跑!我这马是有名的千里驹,寻常马匹难以追上。到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回去,看各自命数了!” 水丹青不舍得抬头看了司徒澈一眼,却是满脸愧疚地道: “我只能护你至此了,你男人我若是有命回来找你,你可得好好守着身子等着我!” 水丹青对着司徒澈说道,又是丢给了司徒澈一个装满了干粮呢和盘缠的包袱。司徒澈茫然地接过包袱,却是看见水丹青已经挥剑斩开了三匹马连接着马车的绳子,三匹马便是分道扬镳,各自跑开了。穆辰看着三人分散逃开,却是眼尖地瞧见了三人中的司徒澈,心中无名火起,便是吩咐手下人去追水丹青和那玄衣仆从,自己孤身一人骑马朝着司徒澈奔去。 司徒澈没有顾及水丹青跑去哪个方向了,扭头看见穆辰就在不远处紧追不舍他,打着马就是慌不择路的逃着,仿佛只要不停下来,就不会被追上。水丹青给几人备的马是日行千里的红鬃烈马,而穆辰的马却是军营打仗常用的的卢马,奔跑速度不亚于红鬃烈马。很快,穆辰便是骑着马,与司徒澈齐头并进了。 “司徒澈,你逃什么?还不下马,随本王回去!” 穆辰骑着马紧紧跟在司徒澈身边,司徒澈却是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只是拼命的打着缰绳,妄图跑得快些,再快些,好甩开穆辰。穆辰不知司徒澈那些小情绪,只以为司徒澈怕靳府获罪,自己也被连坐治罪,这才想着逃跑,这便是开口解释道: “司徒澈!靳府上下皆已经伏法认罪,你的任务完成的很漂亮,本王允你继续回到本王身边侍奉!” 穆辰语气上是那么高高在上,宛若恩赐一般,司徒澈确实绝望地拔下了束发的木簪,满头青丝散落下来,在阵阵秋风中飘扬飞舞,那情景是那么的凄美,司徒澈扭头意味深长地对着穆辰一笑,道: “王爷,属下求的从来都不是活着,属下求的,王爷从来都是吝惜不曾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