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后xue开苞,h)
玫瑰膏的催情效果是极好的,很快,司徒澈只觉得那麻痒感从后xue里的每一个褶皱荡开,后xue里瘙痒难耐,整个身子已经布满了潮红,司徒澈也呼吸急促的紧紧握着美人榻的木栏。穆辰自知身下之人已经情动,兴奋地扶着自己早已经肿胀的男根,直接就着肠液的润滑,捅进了那紧致的后xue。瘙痒难耐的感觉在穆辰的粗大进去撑满了他的后xue的那一刻得到了些许纾解,司徒澈忍着痛,不敢让自己大叫出声,只得低声啜泣着宣泄着疼痛。 后xue被强行破身后还未等到片刻的歇息,就是因着药性,司徒澈狠狠地收紧了后xue,想要以此缓解那股瘙痒感。穆辰又是被司徒澈这后xue一嗦,弄的呼吸一窒,恼怒地拍了拍司徒澈挺翘软白的臀部,试图让他放松一些。司徒澈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他羞恼的反手就想捶打着穆辰报仇,穆辰只觉得不痛不痒地一把揪住了司徒澈伸来后背的手,坏笑着拉着司徒澈的手就是去摸上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我还是第一次cao到会出水的后xue!来,你摸摸看,你后xue出了好些浪水儿!” 司徒澈在触碰到穆辰那guntang粗大的孽根后,又是沾到了自己的yin水,他红着脸赶紧抽回了手,一张脸羞愤的埋在枕头里。穆辰失声笑着,握着司徒澈纤细的腰肢,继续插送着,直捣黄龙。司徒澈再也忍不住了,初尝情事就是被人用着药催生了无边的欲望,他推开枕头,不顾羞耻地一边低声哭泣,一边浪叫着。 “咿呀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司徒澈崩溃地哭着求饶,穆辰却是已经找准了司徒澈的sao心所在,不顾司徒澈的呻吟哀求,只自顾自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顶在那个sao心之上。司徒澈已经爽的涎水都淌了出来,翻着白眼承受着穆辰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击,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次袭来,司徒澈泪眼迷蒙地扭过头想看一看穆辰的神色,扭头那一刻,小嘴就是被穆辰再次含住,舌尖与舌尖缠绵悱恻地互相追逐挑弄着,涎水交哺,就像是相濡以沫的鲤鱼一般。 不知是催情药效的原因,还是生就yin荡,司徒澈放下羞耻心,主动抬起身子迎合着穆辰的cao干,穆辰又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顶的司徒澈身子发颤,被穆辰吻着不放的小嘴只得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穆辰保持着yinjing还在后xue里的动作,又是将司徒澈翻了个身,那roubang在后xue里旋转了一圈,爽的司徒澈的玉茎又是喷出来了一股精水,溅到了穆辰浓密的耻毛上。穆辰低头望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又望着司徒澈没有一丝体毛的花xue和玉茎处,看着司徒澈一丝不挂放浪的身体,穆辰埋在司徒澈后xue里的roubang又是涨大了一分。 司徒澈还十分不自知地用双腿紧紧夹住了穆辰的腰身,扭动着身子,主动上下taonong着穆辰的roubang,那副放荡yin靡的模样勾的穆辰再也忍不住,愈发狠厉地cao干着司徒澈那销魂的后xue,干的司徒澈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说了好些个yin词浪语。 ……… 纵欲过度的之后,司徒澈已然是伤了身子,高烧不退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穆辰遣了医官替司徒澈医治,医官也是暗自感叹的替司徒澈开了药,还有一个用于涂抹在私处的药。穆辰担忧地亲自服侍着司徒澈喝着rou粥,喝进去一小碗都会吐出来一大半,好在穆辰也是体贴入微地替司徒澈清理着,继续不厌其烦地服侍司徒澈再用汤药。司徒澈是被穆辰生疏的喂药手法呛醒的,他脑袋烧的晕晕乎乎地,看人也有重影,此刻他却也分得清,在自己面前之人是穆辰,刚要开口骂着,就是发觉得自己嗓子已经哑的不能出声了,像是昨夜过度的放纵yin叫,竟然是嗓子都哑了。 穆辰见司徒澈醒了,憔悴的面容上终于涌起一丝喜色,他赶紧将司徒澈扶起来坐着,准备喂司徒澈喝药。穆辰温和细腻的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又是尝了一口,觉得温度合适就是准备喂到司徒澈嘴里。司徒澈只是冷淡的把脑袋一偏,目光呆滞地望着别处,自始至终也不愿多看穆辰一眼。穆辰简直恨透了司徒澈这幅清高冷漠的样子,不免的想起昨晚那主动求cao,yin浪呻吟的人是多么的可爱。 “喝药,不然你的病很难好起来。” 穆辰耐着性子再次喂到了司徒澈嘴巴,司徒澈又是把脑袋一偏,倔强地不肯屈就。穆辰彻底恼了,自己这样做小伏低,这人还不懂得珍惜,那也不必对他温柔了。穆辰丢掉了碍事的汤勺,喝了一大口碗里的汤药就是捏着司徒澈的小嘴儿灌了进去,司徒澈奋力推搡着穆辰,又想咬住穆辰的舌头泄愤,却是发现穆辰早有防备地钳住了他的下颌,让他不能咬合。苦涩的汤药就这样在二人口中交哺着,混合着涎水顺着二人嘴角的缝隙淌下,尽是一幕yin靡景象。 不多时,穆辰将汤药悉数灌到了司徒澈口中,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似乎是在回忆着司徒澈香甜可口的小嘴儿。司徒澈愤恨不平地死死盯着穆辰,穆辰却是不以为然,恶狠狠地道: “下次你又不喝药或者是不吃饭的话,我就会用这种方式喂你!” 司徒澈觉得恐慌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他丝毫不怀疑穆辰说的话,穆辰一向都是会说到做到的。穆辰说罢,又是拿出来了医官开的药,那是用于涂抹私处的膏体。穆辰冷笑着掀开司徒澈的被褥,吃过几次教训的司徒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穆辰扒光了自己的亵裤,指尖挑着药就凑到了他已经凑到了司徒澈那红肿的吓人的花xue口。穆辰却是突然停住了上药的动作,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原本娇小粉嫩,此刻却肿的又大又肥,殷红欲滴的花瓣,穆辰眸色一沉,就是用手推送着透明白色的药膏进入了司徒澈的花xue里。 司徒澈轻呼一声“痛”,就是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他惶恐的抬起头,果然看见了穆辰那要吃人一般的阴沉表情。司徒澈这才松开了夹着穆辰的手的双腿,任由穆辰的手指来来回回的在xue里抽送着。司徒澈原本还觉得十分羞耻难当,可是那药一化开,一股冰凉之感蔓延而来,司徒澈竟然觉得十分舒爽的松了口气,殊不知这一系列神情都被穆辰看在眼里。 穆辰故意使坏的用力在司徒澈肿胀的花蒂上一拧,惹得司徒澈冒着眼泪花子地死死盯着他,穆辰觉得甚是可爱的低头,不易察觉的温柔一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给花xue上过药,司徒澈与穆辰二人皆是无比煎熬,等到穆辰要司徒澈翻身的时候,司徒澈更是欲哭无泪,还有后xue需要上药。就这个上药还是一天两次,司徒澈觉得愈发崩溃了。头一天还好,穆辰都是对自己规规矩矩的,没有过多捉弄为难,后几日上药,穆辰都要用那粗大的孽根涂满了药插进去,司徒澈又是被插的娇弱求饶,好在穆辰都是射过一次之后就点到为止,没有过多索取。 第五日,穆辰用孽根替司徒澈上完了药之后,理了理衣衫,吩咐下人进屋里看着司徒澈,预防他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自己就是受召入宫去了。司徒澈却是麻木的躺在床上,下身还带着穆辰黏腻的jingye,十分难受不适,他只能等到穆辰从王宫回来后给自己清洗。司徒澈正想着这样的日子如何是个头的时候,突然间发觉屋里站在不远处伺候的几个下人突然间就晕倒过去,他慌张地爬起了身子,准备逃跑之时,就是听到了一阵男子魅惑的轻笑声,就是晕倒了过去。 当司徒澈醒来之时,他突然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装潢怪异的房间里。拴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也被清洗过,身上反而穿了件异族的衣裳。司徒澈下了床榻,身子还有些酸软,脚步有些虚浮,他仔细打量房间里陈设和装潢风格,他最终得出来一个判定,自己应该被人从王府掳走了。司徒澈虽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但他依旧是想逃离这里,因为事有蹊跷。 “嘎吱”一声,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却是几个南疆人,为首的竟是名十六七岁妖冶少年,也是位故人,水丹青。只见水丹青头上戴着繁杂华丽的银饰,身穿南疆特有的升底衣,百褶裙,还绣有南疆特有的氏族图腾。赤着双脚,脚踝上还带着银制的铃铛脚环。水丹青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南疆人。 看着水丹青身后跟着的两个南疆大汉,司徒澈越发疑惑,看不清这个少年的身份了。司徒澈刚想出口询问自己为何会在此处,而水丹青却是率先开口了: “阿澈,好久不见,你可有想念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