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说风花雪月几场(原名,丹青醉)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射精,取蛊,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射精,取蛊,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司徒澈因为中药而微微泛着粉色的肌肤诱人无比,那雪白的臀瓣在讫楼珏的双手揉捏下不断被挤弄变换着形状。紫红色的狰狞的roubang不停冲撞在那yin水横流的花径里,布满青筋和yin液的巨根在讫楼珏的起伏下,在xue口处时隐时现。

    情欲中的迷情味让人感到飞升般的愉悦,这是讫楼珏的感觉。但那股要被人贯穿的痛意,还有胸口躁动起来的剧痛,司徒澈简直要昏死过去。

    “讫楼珏!你……杀了我吧!”

    司徒澈愤恨地瞪着身上的人,竭力嘶吼着。讫楼珏扫过司徒澈绝望的面庞,微微一怔,神色冷酷地不断顶入,抽出,仿佛一个机器一般冰冷无情。最后,只听见他冷漠地说了一句:

    “绝不可能!”

    阿澈,我这其实是在救你啊!可惜,讫楼珏却是生生忍住了,并没说出口。司徒澈却是彻底绝望了,眼睛也失去了几分光彩,自暴自弃似的任由身上的人欺凌摆弄。可只有讫楼珏自己才知道,进入到司徒澈体内是有多么地快活,可惜这次,也许是与司徒澈最后一次欢愉。以后的自己,也不能再近人事,当然,除了司徒澈以外的人,他也不想,不屑一顾。因为他知道,格里丝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那个孩子应该格丽斯身边那个老实憨厚的侍卫的,他那夜虽然醉酒宿在了格丽斯房里,可是他到底碰没碰过格丽斯,他心里明镜似的。

    一阵低吼声后,讫楼珏感到畅快满足地射了。guntang的精水猛然冲击着那花心深处的嫩rou,如尸体般的司徒澈也忍不住身体痉挛。

    讫楼珏深吸了了一口气,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物,尽数涂抹在自己guitou马眼口处。他又是taonong了几下,待那物渐渐挺立,便又是扶着自己肿胀的孽根,对准司徒澈那还红肿流着yin水的xue口就是猛力顶了进去。

    “额唔!啊…痛……出去!”

    司徒澈奋力反抗着,泪水如梨花带雨般落下,凄美中又是悲愤,他的指甲也几乎要抓花讫楼珏的胸口和脖颈。讫楼珏揪心地看着司徒澈痛苦的模样,他一狠心,一把按住身下这个反抗的人,下身疯狂地抽插着,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那个蛊虫引出来。

    “啊!”

    司徒澈尖叫一声,便猛然昏厥过去,不省人事。紧接着,讫楼珏也是痛苦地闷哼一声,面色突然变得惨白。他缓缓地将自己的巨物退出来,马眼口隐隐可以看见一丝血迹,讫楼珏冷笑着,他知道,刚才那个尖锐的痛楚就是蛊虫已经钻进自己身体了。不过,为了阿澈,就算是牺牲性命又何妨?!

    “你们可以进来了。”

    讫楼珏虚弱地对着门外道,话音未落,穆辰和塞蛮二人就急不可待地冲进了房间。

    “阿澈,你怎么了?!”

    二人焦急地抱起脸色苍白的司徒澈,忧心不已。讫楼珏披上衣服,故作淡然地安慰道:

    “他已经没事了,带他去别的地方好好调养吧。”

    我怕他醒来后会恨不得杀了我,讫楼珏心里这么想,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那些要塞蛮他们好好照顾司徒澈的话,他也没有留下,径自起身,一个人孤独落寞地离开了……

    晃眼间就是炎夏,司徒澈坐在凉亭里,听着聒噪的蝉鸣声,竟昏昏入睡。他手里端着的喂鸟儿的一盅谷粮也是翻倒在地,粮食撒了一地。

    穆辰远远就看着的,无奈轻叹了一口气,又是悄悄地走上前来,将司徒澈轻轻打横抱起。恰好这时塞蛮端着绿豆汤过来,瞧见了这情形,轻声问道:

    “为何还是这般嗜睡?”

    穆辰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无奈摇头道:

    “大夫也瞧过了,药也开了,病情还是不见起色。”

    穆辰没有多说,抱着睡着的司徒澈走向了房间,将他安置。而方才二人口中所说的病情,自然就是取出蛊虫后留下的后遗症,嗜睡症。

    二人寻遍了名医,就连讫楼珏也是束手无策,想来司徒澈这病症是有心人一早准备好的阴谋,只待放长线钓大鱼。

    穆辰坐在司徒澈的床沿,这么想着,塞蛮却是不满地将穆辰推出了房间外。穆辰沉吟一阵,便是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带阿澈回京城!”

    穆辰话音刚落,塞蛮就是一阵愕然,难以置信地问道:

    “穆辰!你脑子坏掉了?!那个什么冒充你的王爷还在京城等着我们,你莫非想去自投罗网?!”

    塞蛮懊恼地道,在他看来,穆辰就是个傻子和懦夫,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贸然的决定!

    穆辰见塞蛮怒火中烧,急忙解释道:

    “塞蛮,阿澈说一定要回京城去的,哪怕不是为了救裘玉寒。况且京城里有一个我熟识的医者,医得各种奇症。只是他性格孤僻古怪,我请不动他,只能冒险带阿澈上门去求医。”

    塞蛮听了,怒色渐渐有些消退,但他猛然摇摇头拒绝道:

    “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带着水月逃出来了,我绝不会再让他置身于险境!”

    塞蛮怒气冲冲得扭头就走,一边愤怒地吼着:

    “你要去送死我不拦你!我现在就要带水月回傩郡!”

    还未等塞蛮闯进房门,司徒澈却是突然大开房门,缓缓走了出来,面容有些焦虑和憔悴。

    “水月,你身子还未恢复,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塞蛮极力掩饰神色中的尴尬,穆辰在一旁淡然看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司徒澈知道他们都在谈论些什么,他也正好有话要说:

    “我想回京城。”

    话音一落,有人欢喜,有人顾虑。听到这个回答,穆辰似乎是松了口气,幸好,阿澈还愿意回去。塞蛮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水月为什么还那么想回到那个伤心地,那个人,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

    京城,城郊浣花山。

    一辆普通的青篷马车停在了一处平凡的山庄前,几个人一同下了马车,一个衣着朴素的童子便是迎了出来。

    “陈大夫已在云心台恭候多时,还请几位贵客随小人来。”

    童子恭敬礼貌地道,穆辰,司徒澈和塞蛮也是礼貌回礼,随后便是跟着童子一同进了民居。

    穿过几条幽静的石子路,听着潺潺的溪水声,习习微风中夹杂着莫名的药草香味。越往庄子里走,越是感到清冷凉爽,在这炎炎夏日倒是一次妙游。

    司徒澈嗜睡的毛病又犯了,眼皮耷拉下来,整个人又是被塞蛮抱着走的。

    “又清减了许多。”

    塞蛮抱着司徒澈那瘦削的身体都觉得心疼,真想把他带回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几位贵客,到了。”

    随着童子指引的方向望去,只见树荫荫蔽的凉亭之下一人一系水蓝色长衫,那清幽冷淡的背影倒真是令人觉得淡泊宁静。

    陈从回过头,恰好撞上了穆辰那打量的眼神,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和那张陌生的面孔,他不禁疑惑地迎上前:

    “还请阁下为我解释一番,这遣人捎来的玉璜是从何处得来?在下记得,此玉璜乃我故人之物,为何又会出现在先生手上?”

    穆辰微微一笑,自是了解这位友人的脾性,便是开门见山地道:

    “陈从,我是穆辰。”

    陈从惊愕无比地走上前,若真是那样,也怪不得那双眼睛与穆辰如此相像,原来他就是穆辰。

    穆辰见到陈从如此反应,也是坦然一笑,毫不拘束地上前搭着他的肩,道:

    “有些事说来话长,不若我们坐下慢慢聊……”

    ……

    京城,皇宫。

    穆戎瑾端坐在御书房里,烛光下明黄色的龙袍显得愈发刺眼,他却是专注地一人下着棋。

    “王上,夜深了,该就寝了。”

    内侍在一旁提点道,穆戎瑾不以为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吓得内侍不敢再说话打扰。此时,恰好又有人来报,说是安阳王回京求见,穆戎瑾立刻允了。

    随即走进来一个清俊高大的男子,只是半张脸都被玄色面具掩盖了,细看那容貌轮廓却是与穆戎瑾有五分相似,那凌厉的气势也是有些逼人。

    “臣弟参见王上!”

    男子半跪在地,恭敬地行礼。穆戎瑾没有丝毫怠慢地急忙将他扶起,面容都变得亲切许多:

    “王弟莫要拘束了。你从北蛮之地回京,长途跋涉,只怕都乏了,应该好好休息几日再来见孤王也不迟,不急于这一时。”

    男子见穆戎瑾与他如此关切,他只觉得心头一暖,更是敬重这位兄长了。不错,这名男子就是穆戎瑾同父异母的弟弟,先帝一名普通嫔妃所出的的王子,穆扶苏。

    穆戎瑾将穆扶苏引入座,亲自斟茶,这让穆扶苏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制止住穆戎瑾斟茶的手:

    “王兄折煞臣弟了,您是君,臣弟是臣,怎可让君王如此对待?”

    穆戎瑾不以为然,将穆扶苏推拒过来的茶盏又推回了穆扶苏手中,言道:

    “王弟十六岁来替孤王镇守北蛮之地,其中艰辛,不必细说。我这个只靠发号施令就能坐拥天下的人却委实惭愧,若只是斟杯茶的小事我都办不到,又何必要求你们对我忠心?”

    “忠心”二字若碎石跌入沉静的寒潭,穆扶苏心中惊起了一波涟漪。

    “王兄,”穆扶苏庄严地半跪于地,慷慨陈辞,“臣弟幸不辱命,已经成功击退北蛮,令其退避到七百里之外。得王兄调谴回京,臣弟必定不让王兄失望!”

    穆戎瑾满意地看着地上这个对自己心悦诚服的人,他心里冷笑道,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思单纯呐,但凡对他好点,他就会死心塌地地为自己卖命!

    “好了,孤王既然知道王弟的心意,孤王也定会对王弟委以重任!夜深了,早些去歇息吧。”

    穆戎瑾亲切地笑道,穆扶苏很是受用地欣然答应了,乖乖地退下了。

    穆戎瑾送走了穆扶苏,缓缓踱步走回了桌案前。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各自占据了一半江山,穆戎瑾不喜欢平分秋色,他拥有的江山,要不就潇潇洒洒地破败,要么就是肃清一切仇敌,完完整整地坐镇这锦绣江山。自从风离尘失踪后,他就一路被那个“穆辰”一直打压,所以蛰伏地太久了,难免要亮一亮利爪了。

    “孤王已经找到你了,司徒澈,你逃不掉的。也没有谁抢得走你!”

    穆戎瑾捻着一粒黑子,一步棋落下,黑子的江山范围竟然陡然变化了,虽是兵行险招,却是打得白子措手不及。现在,他穆戎瑾想要的,都会态度强硬地抢过来,哪怕是,不择手段!

    与此同时,王府。

    水丹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司徒澈的画像看,面容枯槁。每每探子来报,都是没有任何关于司徒的下落的消息,他简直要被逼疯了。同样,这次探子又来报了,他本来已经不抱太大希望,可当探子说有了司徒澈下落的消息时,他简直兴奋地要发疯:

    “他在哪儿?!他现在在哪儿?!”

    “在城郊的浣花山庄里,据打听是在陈大夫那里医治。”

    水丹青几乎激动地快要掀翻桌案,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他的消息了。

    “浣花山庄,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水丹青低声呢喃着,衣袖里的拳头却是越握越紧,那些拐跑阿澈的人,绝对不能放过!

    ……

    已是在山庄里修养的第十日了,今日山庄里似乎是有些忙碌,因为又是贵人来求医。

    幸好给司徒澈治病的药方已经开了,穆辰倒也不怕陈从不得空来请脉看诊,再喝一两帖药司徒澈的病就无碍了,只消和塞蛮一起把司徒澈照料好了。穆辰托人去打听了一下裘玉寒的消息,这才知道裘玉寒在两个月前就被一个叶姓的商贾花了大价钱赎走了。司徒澈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再待到病彻底根治好了,就是可以离开京城,去到雪雁城,亦或是回纥生活都行。

    穆辰欣慰地看着已经和平常人一样的司徒澈正和塞蛮一起坐在船头采着莲蓬,看着司徒澈采集莲蓬时展露的美丽笑颜,他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池里的莲花高过人头,莲子更是清甜可口,生长在草原的塞蛮自是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场面。当塞蛮惊叹于这接天映日的莲花时,他又是被司徒澈那欢笑模样所吸引了。

    司徒澈一系碧色的夏日薄衫,卷着裤腿站在船头,露出那如玉藕般的小腿。身姿纤细,一张盈盈如水的笑脸,如同菡萏待放的藕花,想让人采撷亲近。

    “这莲蓬就是要采摘莲子饱满的才好,莲子生吃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来,你们尝一尝。”

    司徒澈剥下一捧莲子,侧过身想要穆辰和塞蛮二人品尝,却见二人发呆似的望着自己,司徒澈不禁有些恼怒。

    “休得肖想其他的事了,方才谁吵嚷着要吃莲子羹的?!”

    塞蛮反应过来是司徒澈发火了,不由得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穆辰想要说些什么,却是猛然朝塞蛮扑过去,电光火石间,羽箭竟如雨下。

    射箭人技术极好,都是朝着穆辰和塞蛮两人射去的。司徒澈却也不知所措地瑟缩在船头,他看着二人拼命抽出剑拼命格挡羽箭攻击,他也十分着急。

    “逃!”

    穆辰极力嘶吼一声,和塞蛮一起,拉着司徒澈就是跳入了满是莲花的水池里。由于怕目标错乱,射箭的人也不敢贸然行动了,一些人也是穷追不舍,急忙跳入了水中。有人,要杀了他穆辰和塞蛮,而又要阿澈活着,是水丹青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