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悔不当初(剧情)
穆戎瑾猛得靠近,拉住了司徒澈的衣襟,司徒澈一惊,吓得跌坐在凉椅上,衣服却是被穆戎瑾用力过猛扯烂了,司徒澈白皙的肌肤和那粉嫩的rutou也坦露出来,真真令人兽血奔腾。穆戎瑾甩开那还有些湿的破衣布,质问道: “阿澈,为何会穿着湿衣?” 司徒澈慌乱恐惧地遮掩住自己的胸口,看也不看穆戎瑾一眼,冷淡回道: “方才看到亭边的莲花开得好,想去采些,不慎跌入了莲池。” 看着司徒澈一副娇羞恐惧的模样,穆戎瑾嘴角勾起一抹yin邪的笑: “那正好,孤王来服侍阿澈你换衣服!” 穆戎瑾话音落下,司徒澈暗叫不好,急忙就要跑出宫门,穆戎瑾哪里容他逃走,一个健步,就是将司徒澈搂住,打横抱起。任凭司徒澈如何挣扎,都逃不脱穆戎瑾的手掌心。 穆戎瑾直接将司徒澈丢在床上,兽性大发地扒开了司徒澈的衣服。司徒澈无力地反抗都没有用,心里的不甘愿,只有痛苦流涕地唾骂: “穆戎瑾,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昏君!你杀了塞蛮,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穆扶苏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将自己的兄长穆戎瑾凌辱司徒澈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惊诧了,那个人前一向温和待他的王兄竟然如此禽兽地对待一个男宠,更何况那个男宠是自己所欣赏的人,所感激的人,他如何忍得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出去,一旦暴露了,不仅他说不清,司徒澈也同样会被连累。 正当穆戎瑾狰狞地狂笑着扒开了司徒澈的亵裤之时,门外的内侍突然匆忙来报: “王上,王上!胡美人与陈贵人起了争执,陈贵人被推落下水,动了胎气。医丞要王上去陪伴陈贵人和腹中胎儿,助陈贵人渡过难关。王上,您……” “滚!” 穆戎瑾气急败坏地吼道,司徒澈趁机推开了穆戎瑾,跑到桌子前拿起削水果的刀子就是朝自己脖子上抵住,威胁道: “穆戎瑾,你于君,不顾百姓安苦,于人夫,不顾妻儿性命。好一个昏君!今日我司徒澈若是屈于你身下,我宁可去死!” 刀口紧紧贴合着那白皙脆弱的脖颈,绝望的泪水顺着司徒澈的面颊滑落,看起来凄美悲怆。穆戎瑾怒不可遏地瞪着司徒澈,也怕司徒澈冲动做出傻事,他气得一挥袖就是摔门离去了。 确定穆戎瑾终于走远了,司徒澈整个人都是吓得瘫坐在地上,人情冷暖,赤裸着身体让他即使在夏日也感到冰凉刺骨,身体害怕地发颤。穆扶苏急忙从屏风后跑了出来,看见司徒澈虚脱恐惧的可怜模样,他怜惜地用干衣将他包裹着身体,扶他到床上。 穆扶苏虽是看到了司徒澈完美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他却并没有趁人之危,反而是好心安抚道: “司徒公子,我王兄的确过分了。你若是不愿意呆在这里,我可以去向王兄请旨,让他放你出宫。” 穆戎瑾的话在司徒澈听来,完全是痴人说梦,可能吗?穆戎瑾恐怕就算是把自己玩烂了玩坏了都不会放过自己吧?!司徒澈看也没看穆扶苏一眼,兀自垂眸自嘲道: “我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何须王爷如此劳心?走到今日,路都是自己选的,哪里有什么后悔的余地?!王爷,你若真心为我好,你就走吧,再也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向外人提起我。” 司徒澈翻身裹起了被子,不再说一句话。穆扶苏愣愣立在床边,不知所措。房里静地只剩下叹息声,穆扶苏掩住眼底的失落,低声说了句: “好自珍重,我定会助你脱离苦海。” 随即,穆扶苏就是转身离去了。司徒澈再次拉紧了凉被,真的好害怕,被人囚禁来成为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真的好难熬。 荣战王府。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被紧紧捆在木架上,水丹青拿着铁链抽打着男子。燕护被打得皮开rou绽,却是一声不吭。 “贱种!居然把那个人放跑了!本王留你何用!混帐东西……” 水丹青气急败坏地扔了铁链,才算消了一丝气,他是不知道穆辰的真实身份,若是知道,恐怕不会是痛打燕护一顿,而是气得把燕护抽筋扒皮了。 “燕护,你知罪吗?!” 水丹青凤眼长暇地瞪着燕护,燕护垂着头,口里血水混杂,他艰难地吞了下去,低沉着声音道: “属下,知罪。” 水丹青收了怒火,命人将燕护放下来,召来医丞给他治伤,这次也算是小惩大戒了。水丹青念着司徒澈,为了找到司徒澈的下落,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穆辰。 水丹青从地牢走了出来,就是看见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俊美少年朝他走来。 “沐雨参见王爷。” 沐雨抹了个淡妆,着着一件碧色衣衫就是迎了过来,忙不迭地讨好水丹青。水丹青看着眼前美艳的人,他却是没有多看一眼,直接冷漠地从沐雨身边走了过去。沐雨急忙地起身,紧紧抱住水丹青,苦苦哀求道: “王爷,是沐雨做错什么了吗?王爷为什么近来一直对沐雨那么冷淡,沐雨真的好想念王爷……” 沐雨哭哭啼啼地道,水丹青却是听得烦躁得很,一把甩开沐雨,沐雨也惊地跌坐在地。 “若不是你,本王的阿澈也不会对我那般绝情。你以为本王不知道那一晚你究竟做了什么,本王压根就没碰过你,你居然敢!现在本王留你一条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你识趣的话,就赶紧滚出王府!” 水丹青怒火中烧,这个没眼力的人居然如此愚蠢,他当初是如何发混地对这个空有美貌的少年的动力心思?沐雨听得一愣一愣的,王爷居然讨厌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那他的真心又如何相托?! “凭什么王爷自己做错的事要我一个奴才来承担,那夜我与王爷都是你情我愿,我没有迷惑王爷,王爷也没有逼迫我!我甘愿把身子都给王爷,王爷为什么却要反过来责怪我!难道就因为王爷心中对那个人还念念不忘,做错了事失去了那个人,所以就把罪责推到我一个奴仆身上?!” 沐雨发狂似的吼着,水丹青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他出离愤怒地一把掐住沐雨的脖子,脸上的神色愈发可狰狞: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就能糊弄了本王?!自己划破手臂粘在床单上?!本王没杀了你泄愤已经是给足你机会了,贱命一条还妄图爬上本王的床榻,你根本不配!” 那股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沐雨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踏入鬼门关之时,水丹青的一席话更是觉得让他心底发凉到了极点,王爷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诡计,不过没有揭穿而已。水丹青恨恨地咬着牙,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前憎恶之人,看着沐雨脸色从一片绯红到一点点变得苍白无血色,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他终于松了手。 “咳咳……” 沐雨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水丹青根本就疯了,没有人敢触犯这位王爷的底限。水丹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沐雨,冷酷无情地道: “立刻从王府消失,否则休怪我赶尽杀绝!” 沐雨怨恨地剜了一眼水丹青,恨恨地离去了。 水丹青望着那夕阳下的天空,脑海里依旧浮现出司徒澈的面容,泪水不自觉地滚落下来。 “阿澈,我知错了。你快些回来吧……” …… 穆扶苏思前想后,想着之前司徒澈那副悲惨的模样,他总觉得于心不安。看王兄的模样,虽然举止过分了,应该很爱那个人。他叫司徒澈,为什么如此那个叫司徒澈的男子却是如此抗拒王兄,还说王兄是杀人凶手,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穆扶苏想不清楚。 第二日,他借口有要务进宫求见穆戎瑾,谈完军务要事时已是中午,这次穆扶苏却是婉拒了穆戎瑾的留膳。 穆扶苏走出承乾宫,就是朝着莲池方向走去,他记得,司徒澈的寝宫就是在这附近。很快,他便是寻到了那处宁静幽雅的住所,只可惜,今日没有人抚琴。 穆扶苏小心翼翼地躲过仅有的几个看守的人,就是进了内院。入到昨日与司徒澈相遇的凉亭时,穆扶苏突然顿住了脚步。原来凉亭的石桌上有一把朴素的古琴,只是琴弦却断了一根,穆扶苏也终于知道昨日为何琴音突然止住了。 穆扶苏坐了下来,休缮着那根断掉的琴弦,幸好幼时曾经跟老嬷嬷学过如何补救断掉的琴弦,不然今日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好了,大功告成!” 穆扶苏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轻拨动起琴弦,音色纯正,并无偏差。穆扶苏兴致来了,竟是弹起了边塞常唱的。袅袅的琴音时而宛若昆山玉碎,时而惊动若飞鸿,穆扶苏竟是十分惬意地享受着抚琴的过程,却不知身前早已经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