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明肃(剧情)
不过几日,水丹青便是将司徒澈玩腻了,司徒澈很快就是被遗忘在了某个偏殿,当水丹青记起来了他这个双儿之时,却是被宫人告知,司徒澈几日前摔了一跤,脸磕到石头上,破了相了。水丹青一听见美人儿白璧微瑕,瞬间兴趣就去了大半,可是又是念着司徒澈那双身子的妙处,就是命人将司徒澈带到了寝宫,夜里熄了灯,便是开始玩弄美人儿。 司徒澈心底早已经是一片死寂,望着昔日的爱人如同jian污一个粉头小倌儿一般,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子,他就像是心头被人扎进去了一根锥子,而自己的爱人水丹青正一记一记地拿着锤子将那尖锐的锥子刺入自己的心脏,一边捶打还在一边嘲弄着自己,凌辱着自己,那痛楚比剥皮抽筋还要难受千万倍。司徒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苦闷委屈,大哭出声,谁料正在司徒澈身上耕耘起伏的水丹青听到这毫无情趣的啼哭声,瞬间觉得被败了不少兴致,恼怒地就是直接甩了身下的司徒澈一个巴掌。凌厉的一个掌掴落在了那白皙柔嫩的脸蛋上,还在伤心落泪的司徒澈突然被这大力的一巴掌打懵了,脸上传来的灼烫痛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呆愣麻木,就连哭泣也忘记了,就这般木讷地任由着身上的水丹青说着些凌辱粗鄙的话语: “臭婊子!不过是穆戎瑾玩过的破鞋罢了,还他妈毁了容,能留你在本王身边伺候已经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居然还这般不知好歹,哭哭啼啼的,真是无趣!” 水丹青不知为何,每次一看到司徒澈那张脸,一听到司徒澈哭泣,内心就是莫名的烦躁不安,好似就是见不得那人伤心似的,可是他脑子里从来都没有关于身下之人的任何回忆,每次当他努力要回想起来司徒澈到底是何人之时,脑子里疼的就如同要炸开一般,似乎是在排斥阻止自己回忆起司徒澈的身份。水丹青拍了拍疼痛欲裂的脑袋,理了理自己内心矛盾的思绪,终于是再无心情做那事了,便是猛插猛顶了数百下,就是直接从司徒澈体内退了出来,将那guntang浓稠的白浊悉数喷洒在了司徒澈还粘着泪痕和伤疤的小脸上,用着一副轻蔑至极的语气嘲讽地说着: “这xue儿倒是紧的很,勾的男人都舍不得拔出来!可孤王最见不得你这样扭扭捏捏,做个事还要哭哭啼啼的矫揉造作模样,这承乾宫的偏殿你也不必呆着了,明日起,便是挪去冷宫居住吧!” 水丹青极其冷漠无情地宣布了司徒澈的去处,司徒澈气喘吁吁地躺在满是yin液麝香味的榻上,脸上的jingye还残留着一丝热度,却是模糊了他的视线。直到水丹青冷哼一声后摔门离去,司徒澈都没有从那粗暴到毫无快感可言的情事之中缓过劲儿来。司徒澈呆呆地凝望着那微弱的月光映照之下的窗棂,浑身酸软疼痛地一动也不想动,直到漆黑的夜空中星子渐渐淡去,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司徒澈这才合上了那有些疲惫的眼睛,很快又是难过落泪地睁了开眼,爬起身就是颤巍巍地扶着床头去床头柜处拿药。 司徒澈脱下了身上已经被水丹青粗暴扯烂地几乎成了烂布条的亵衣亵裤,衣衫褴褛似的也定是遮不住那一道道触目惊心,青一块紫一块的被猛烈蹂躏过的爱痕。司徒澈强忍着疼痛就是自己给自己上着药,他低头瞧着那大腿根处被水丹青咬伤的地方还残存着水丹青红红的牙印,原本白皙光滑的大腿竟是被那人咬得破皮出血。再一看司徒澈赤条条的身子上,几乎都是被水丹青那禽兽不如的家伙凌虐过的痕迹,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被司徒澈面无表情地用药膏一一涂抹过,此刻的司徒澈,就像是一个瑟缩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孤独而无助。翌日,司徒澈扶着酸痛的腰,腿脚发软的出了偏殿。 司徒澈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独自一人去了冷宫,冷宫的宫人一向都是闲散懒惰惯了,又是惯会拜高踩低的,哪里会管一个贬来冷宫的男宠的事儿。就这样,司徒澈被那一脸尖酸刻薄的掌事姑姑带到了一处偏僻冷清的住所,那掌事姑姑见司徒澈丝毫没有要出银钱打点的意思,便也是不客气地道: “否管您从前是哪位贵人,是何种身份,但凡是被王上厌弃抛弃的人啊,那就是连咱们这些奴才也不如!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日后啊,您嘞,若是想要吃食里有些油水,若要在这冷宫活下去,可还得需要这个。” 那掌事姑姑就是势利眼地朝着司徒澈比划了一个银钱的动作,司徒澈暗里会意,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说道: “姑姑说的是,只是我一个小小男宠,又不得王上宠爱,又是见罪于王上,哪里腾得出银钱来做打点,恐怕……” 那掌事姑姑见司徒澈一副穷酸模样,更没有要行贿的意思,又气又恼: “那你便是在此自生自灭吧!” 掌事姑姑很是气恼地恶狠狠地剜了司徒澈一眼,气冲冲地就是离开了那处僻静的院子,司徒澈神情冷淡地看着掌事姑姑离去的身影,回眸望了那大门上陈旧腐朽的牌匾一眼,“梨落轩”三个字依稀可辨,司徒澈推开门进到了内院,里头却是杂草丛生,里屋更是破败不堪,蛛网遍布,哪里还能住人。司徒澈暗自叹息一声,便是自行收拾起房间来,正收拾到一半,忽然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司徒澈初时不察,随即准备去打水扫洒之时,却是发现门口已经堆满了各种生活起居需要用到的东西。黄铜脸盆,几床棉麻被褥,还有一些干粮吃食,还有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物什,司徒澈瞧着这些东西虽然不算名贵精致,顶多算是下人配备,可是生活起居所用的一应俱全,究竟是何人这般好心?司徒澈赶紧出门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巷子里空荡无人,哪里又去寻那个好心人。 就在冷宫的日子过去了三日,司膳司的人倒是会送饭过来,可送的都是些发了霉点的馒头糕点和剩菜剩饭,司徒澈挑挑拣拣了一些能吃的,把发霉的馒头切成片放到太阳底下或是炉子上烘干,饿了也能顶上一阵子。似乎是司徒澈这几日过得实在是不好,那个好心人竟然又是送来了一些吃食,半夜里司徒澈就是被一阵子烤鸡香味给勾醒了,他起身揉了揉眼睛,就是瞅见纱窗外闪过一道人影,便是赶紧起身,推门准备追出去,就是发觉门口摆着一个食盒子,司徒澈打开食盒一看,果然是烤鸡,还有一碗莲子羹,还有几碟小菜,只是这次司徒澈也没有发现帮助自己的那位好心人究竟是何人。 又是过了三日,司徒澈假寐于床上,他耳尖地听着门外似乎有人逗留,便是悄悄爬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猛然间推开了门。那个给他送吃食过来的好心人着实吓了一大跳,一个趔趄就是摔坐在地,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宫人,司徒澈借着月光努力地辨认着这位宫人的长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司徒澈看着他起身欲逃走的宫人,又看到了一旁打翻在地的食盒,赶忙追上去拉住了那宫人的手。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帮我这个无宠的人?” 那宫人好赖入宫净身前也是个男人,虽然瘦弱,身量也是比司徒澈高大健壮许多,他本是有能力挣开司徒澈的手,可是此刻却也是小心翼翼地唯恐伤了司徒澈。那宫人低头瞅着司徒澈紧紧拉着自己的手腕,一张老实憨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赧的红晕,一时间也是有些语无伦次: “奴才是……奴才……我是……我叫明……明肃……” 听到这个名字,司徒澈忽的记起几年前自己还未中毒之时的往事,他当时被穆戎瑾囚禁在王宫,顺手从张宸妃手下救下来一个要被断手断脚的宫人,后来他中毒后不久,即将要被大火烧死之时,他听叶离说,似乎也是一个宫人偷偷把他带出宫,藏在了乱葬岗。这人又是给自己送了这么些东西,如此一来,便是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清楚了,原来是当初自己的一个不经意的善举,种下了如今的善果,司徒澈一时间不知是高兴,还是不幸。因为司徒澈一直觉得,也许是水丹青又记起来了自己,给自己送了东西来,可惜,却不是,那样也好,自己也便是在这个被人遗忘的冷宫里了却残生。 “原来是你啊,这些天多谢你的照拂了。” 司徒澈略微失落地松开了拉着明肃的手,明肃瞧着司徒澈一副并不开心的模样,原本羞窘的脸上又是表现出一丝慌张失措: “恩公,对不住,我并非有意隐瞒……恩公,您的脸……” 明肃正解释着,忽的瞅见了司徒澈右脸上一道疤痕,月光映照而下,就像是一块极美的玉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一般,明肃一时间竟是忘了要说什么,只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司徒澈发愣。司徒澈摸了摸脸上凸起的一道疤,苦笑着道: “不打紧的,摔伤了而已,就是丑了些,不过倒也是因为这道疤,让我活得清静自在了。” 司徒澈不以为意地说着,明肃脸上却是带着一丝复杂神色: “若是当初恩公没有回来就好了,您若是不回来,在外头,也总比在冷宫待着强。” 明肃语气有些伤感低靡,司徒澈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拍了拍明肃肩膀,故作坦率道: “傻明肃!别叫我恩公了,叫我阿澈好了!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我们就算是互相还了人情了吧。往后,我在这里生活,你可要常常来看我。” 明肃抬眼对上司徒澈那笑容可掬的面庞,心跳竟是极快,他低头瞧着刚才被司徒澈抓过的手腕,回忆起那丝温凉如玉的触感,明肃原本羞赧的脸涨的更加通红了,只得低声支支吾吾地回了些话,神思早就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