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再度沉沦(h)
司徒澈骤觉脖颈一痛,似乎是哑xue被人解开了,他张了张口,却是发出来了一阵饥渴难耐般的破碎呻吟,那药太厉害了,他几乎是要缴械投降了,可是那样的话,不正遂了水丹青的意了吗?他究竟该怎么做?司徒澈近乎崩溃地任由着水丹青在自己身上亲啃舔舐撩拨着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那根弦却是越绷越紧,直到水丹青咂着他的乳首之时,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却是骤然崩断,两张蓄满了yin水的xiaoxue儿早已经泛滥成灾,亟待男人的roubang狠厉地插进去磨一磨,给那saoxue止止痒,cao干了那saoxue里的yin水儿。司徒澈奋力压制住了脑子里那荒唐yin乱的想法,他咬着牙紧紧夹着双腿,腿根互相磨蹭着,试图缓解一下xue里的瘙痒感,却是被水丹青一眼看穿了。水丹青蛮不讲理地就是将司徒澈的夹着的双腿大分开,紧接着就是一只手探向了那受伤肿起的花xue口,水丹青神色一凝,又是挪手绕到了那大敞开的后xue。 “啊!” 三指并入,挤进去了司徒澈娇嫩的后xue,那里刚刚被水丹青粗暴地抽插顶撞了千来下,哪里禁得起这般粗暴摧残,司徒澈疼的大叫出声。哪怕是有催情药效在,痛楚也是丝毫不减,他现在就像个被肆意亵玩的玩具,只期望主人能对他温柔以待。水丹青再次并入一指,四指齐齐抽插着,司徒澈痛得泪水滴落在床,嘴里说不出一字一句求饶的话语,哪怕是被蹂躏至死,司徒澈也不愿再向水丹青低头。水丹青一直都在观察司徒澈的反应,瞧着那人宁愿受苦痛死,也不愿服软,简直就是个执拗的莽子,水丹青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吼着,发泄着激愤的情绪: “说啊!你求饶啊!求孤王对你好一些!求孤王轻一些啊!不会痛吗?不知道喊痛吗?孤王问你话……” 司徒澈早已经是痛得哑口无言,嘴边求饶的话他迟迟不愿说出口,痛?身上的痛哪里比得过心里的痛,司徒澈知晓如今这般田地都是自己选择的,他怨不得水丹青,也怨不得任何人,愿只愿,郎君千岁,岁岁无忧。若是没了自己这牵绊,阿水自然是可以寿终正寝,安度一生的。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司徒澈不恨,亦不悔。然而媚药的催情效果是极佳的,司徒澈到底是挨不过去了,那烧的让人血液沸腾的热度让他几乎是要崩溃抓狂: “我想死!” 司徒澈终于是吼出来这么句话,水丹青没有过多的思考直接回绝了: “不可能!” 司徒澈眨巴着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眼角的泪都干涸了,化作一道泪痕,司徒澈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一心求死,对生的漠然。 “你这般折磨我,又能讨到什么好?我死了,你也能安心不是吗?至少这天底下再没敢忤逆你的人了,你还能顺心……” 司徒澈继续说着,竟不知水丹青何时已经取来了一个小瓷瓶,他没有回应司徒澈的话,又是捏着司徒澈的嘴,灌了那药进去。司徒澈被这粗鲁的灌药行为弄的有些呛着了,可是水丹青丝毫不给他缓过神的机会,又是接连几个瓷瓶的药灌了下去,司徒澈含着泪被迫吞咽着那些略微苦涩的药剂,喉咙里就像被水蛭吸附了一般,几乎是要窒息。随着身上如同火烧一般的感觉,司徒澈彻底知晓了水丹青给自己灌的什么药了,那是几倍剂量的媚药。水丹青阴冷的一笑,贴身压在了司徒澈身边的地方,就着侧抱着司徒澈的位置,握住司徒澈那已经挺立滚的玉茎,一便用舌头侵犯着司徒澈敏感的耳垂,手上一边撸动爱抚着司徒澈那肿胀的玉茎。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漆黑,月色隐入了阴郁幽暗的黑云之下,晚来风急,吹乱了那一簇簇秋海棠,秋雨徐徐落下,都道一场秋雨一场寒,然而却总是寒不过人心凉薄。 这一夜,对于司徒澈每一时每一刻都是煎熬,他一面承受着媚药对理智和身体造成的侵袭,一面还要应对水丹青极端暴虐的摧残。粗大的欲根一遍又一遍地入侵着那嫩红的后xue,那脆弱的后xue被侵犯到变得格外敏感,愈发包裹的水丹青的孽根愈加兴奋,每一次的抽弄都让水丹青无法自拔。但粗硬的欲根宛如一把利刃一般在那被撑大红肿的roudong里里面来来回回地抽插,一次次宛若刀割一般狠辣,让原本已受伤肿胀的肠rou经受着如同凌迟一般的痛楚。 可水丹青是最清楚司徒澈的敏感点,听着司徒澈早已经模糊不清的痛苦呻吟,望着那人痛欲交织的神色,每每顶到了司徒澈那处之时,明知司徒澈痛的不行,水丹青却是越发凶狠地对待。后xue早就被蹂躏到了麻木地只知道快感和流yin水了,司徒澈徘徊在再一次高潮的边缘,神思早已经恍惚若无,不多时,水丹青再一次加速地狠插了几百下,司徒澈痛苦的嗔唤一声后,直接射出了尿来。偏黄的尿液带着股子腥臭味混合着二人交合处流出的yin水淌在了床单上,原本就是湿漉漉的床单就被精水yin水和尿水混合的液体积成了小水洼。水丹青也是随即射入了司徒澈后xue里,他拔出那物之时,就是随手抓起一旁的褥子擦了擦自己满身jingye和yin水的roubang,又是替司徒澈简单的擦了擦被弄脏的下身,一边擦着一边用手指抠弄着司徒澈后xue里的精水。 司徒澈此刻就像个破布娃娃般可以任由人随意摆弄,他迷迷糊糊地被水丹青抱着到了一旁的暖阁里,暖阁里只有一张单人榻子和一床单薄的褥子,菊花却是开的正好。水丹青随意折了一支白色大寿菊,就是细细地嗅了嗅那清新的花香味,司徒澈被水丹青轻易地翻了个身,水丹青惬意悠然地调整摆弄着司徒澈的身子,直到司徒澈那白嫩嫩的小翘臀正对着,那原本娇嫩红肿的后xue被插入了那朵白色的大寿菊之时,水丹青这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阿澈呀阿澈,你看你的身子多美啊!哪怕是被人蹂躏摧残过,依旧是美的让人垂涎,让每一个看到你身子的男人都恨不得要干死你,折磨你,直让你臣服于他们的roubang之下……哈哈哈哈……” 水丹青自以为已经让司徒澈吃尽了苦痛,司徒澈就会彻底崩溃妥协,会求着自己放过他,会不顾一切地求饶,可没想到水丹青得到的回应依旧是司徒澈毫不在意,自轻自贱的回答: “奴这般千人cao万人骑的婊子,也值得王上对奴这般入迷沉沦,倒是奴的荣幸了……” “司徒澈!你再说一遍!” 水丹青似乎是极其抵触司徒澈这般自暴自弃的言行,有些恨铁不成钢,竟是一时失了态,原本想羞辱司徒澈一番也是变了味。 “奴不过是一个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的性奴而已,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身子哪一处都是不干净的,我这般水性杨花,残花败柳之躯,王上竟是不觉得恶心吗?” 水丹青下意识地就要否认司徒澈的话,可是话临到嘴边,又是说不出口了,脑子里轰然炸开,好像有什么不好的回忆要爆裂而出似的,是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忘掉了。水丹青崩溃了,他开始抓狂地捶着脑袋,口里发出一阵阵类似于野兽失控暴走般的嘶吼声,司徒澈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拖着那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身子就是要试图安抚水丹青,可是此刻的水丹青已经是失控了,他发着狠,红着眼痛苦地将司徒澈推下了床。 “滚!滚!滚……” 水丹青情绪激动的嘶吼着,司徒澈自知自己是激怒了水丹青,让水丹青回忆起了什么,引发了他体内的蛊虫躁动,可不能再让水丹青再记起什么有关自己的事,司徒澈便是忍着痛,果断爬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去了。司徒澈奔回承乾宫寝宫里慌慌张张地寻了件水丹青的常服就是给自己套上,离开之时,他悄悄地跑去看了一眼暖阁里的水丹青情况如何,却是看到了榻上已经昏…死过去的水丹青,司徒澈十分担忧地跑上前,探了探水丹青的鼻息,终于是松了口气,好在人只是昏过去了。司徒澈就是准备出暖阁去请太医,却是听到门口忽的传来了小内侍着急忙慌地声音,司徒澈便是连忙躲在了屏风后。 “王上,傩郡大可汗有事求见,王上您……呀!来人呀!王上晕倒了!快去请医丞!来人呀……” 司徒澈听着那个小内侍的声音渐远,想是人已经跑去请医丞了,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便是会牵连到他身上,离开之前,司徒澈心一横,拿走了水丹青的宫牌,他必须要离开这里了,否则水丹青若是每次看到他都会蛊虫躁动,司徒澈生怕有一天,水丹青会因他而死。司徒澈最后在水丹青温润的唇瓣上落下了深情一吻,一滴清泪滴落在了水丹青俊朗的面颊上,昏迷中的水丹青睫毛轻轻颤了颤,临到水丹青苏醒过来之时,身边早已经没了那道令他又爱又恨的美丽身影。 司徒澈刻意挑了人迹罕至的小路绕道回去梨落轩,走到一处假山石之后,却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赶紧将身形隐匿在了角落里。 “沐雨,本汗命你给水丹青下药你怎么迟迟没有动手,本汗都已经把你送进宫数月有余,你这次若是无能办不成事,本汗必定不会轻易饶过你!” 赛蛮一身傩郡装束,依旧是俊美如初,只是那一双宛若蓝宝石般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神色中早已经褪去了当初少年之时的神采奕奕,添了几丝成熟与沧桑。沐雨头也不敢抬,畏畏缩缩地复命道: “可汗,王上一直对奴有提防,奴不能轻易近他身,且奴一直没有机会侍寝,因为那王上好似男女色皆是不为所动,除了……” 沐雨欲言又止,有些难以说出那个他令十分讨厌的名字,可赛蛮却是早已经知晓了沐雨要说的那人是谁,他冷哼一声,眼眸里却是满满的爱慕与怀念: “除了司徒澈,其他人他是不是看也不愿多看一眼。” “是……是司徒澈,只得他一人能侍寝,其余人那王上根本碰都不会碰。” 司徒澈就躲在二人交谈之处不远的假山石后,二人的对话他都听的真真切切,原来水丹青纵然是忘了自己,但是也依旧爱上了自己这幅身子,其余人根本入不得他法眼。司徒澈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不幸了,毕竟从前水丹青对他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如今这般,别怕是又要重蹈覆辙曾经的过往了吧。果然自己还是应该离开水丹青吧,可是司徒澈听到二人密谋设计水丹青之事,他又是忐忑不安起来,如何能阻止他们对水丹青下手,若是自己留下来,时刻陪伴在水丹青身边,就能保证水丹青的安全吗?可是若是自己一走了之,那水丹青必定会被人暗算,那自己做的一切不就付诸东流了吗?他司徒澈要的就是水丹青好好活着,自己也能安心赴死,对,若是能用自己这一年的寿命的身躯换得水丹青安稳度日那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