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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向卡密sama求助却被对象发现爆炒这件事

    天已经黑透了,昨天下了雨,今天的风刮起来都将人吹的冷透

    顾辞推开家门,意料之外的本应该漆黑的客厅内亮着灯,他心下一喜,快步走到客厅

    果然看到徐真坐在客厅沙发上懒洋洋的摆弄着手机,顾辞扬起的笑在视线扫到桌上瞬间僵在脸上,他摆放在茶几上的许愿瓶已经被人拆开了

    “阿真我……”

    “怎么,辞哥你也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愿望会实现吧。”

    徐真指尖捏玩着那只用来盛放许愿纸条的亮黄色小瓷瓶,抬头扯了嘴角扬起讥讽笑意

    似乎是不想听顾辞解释什么,他放下小瓶子,将那张写了愿望在顾辞的眼前撕成碎片,在站起身踩在脚下

    顾辞双拳紧握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碎纸屑,半晌才颓丧松手涩然开口,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

    “我们不能有以后吗?”

    就好像被这句话激怒了一样,徐真拽着顾辞的衣领把他往沙发上拖,踉跄间顾辞小腿磕到茶几,疼的他挣扎了一下

    被丢在沙发上顾辞仰头看着徐真,徐真看上去又冷静下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辞唇角眉梢的弧度讥诮又冰凉,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顾辞,你还真是让我恶心。”

    大雨滂沱顷刻间将人吞没,冰凉窒息的让人绝望,顾辞抿紧唇瓣垂眸不在与对方对视,他什么都做了脸面尊严什么都不要了,到最后,徐真依旧是那幅样子,没有半点喜欢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

    “是吗?恶心。”

    若不是什么都试遍了也没有用,他也不会去尝试许愿,顾辞低低的笑起来,看来什么都不会让他如愿

    忽然随着扣子崩裂的声音胸口一凉,衬衫被扯开大半,顾辞惊惶茫然看向徐真,只见他面上带了轻佻,伸手扯开顾辞的腰带

    顾辞不明白为什么徐真刚刚明明说他恶心还要这么做,难不成是想要羞辱他吗?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

    伸手去挡,刚刚触碰到,顾辞就被对方抓住扣在头顶,用一只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手铐

    “徐真!”

    顾辞很少连名带姓的喊徐真,徐真顿了下,抬头看向对方,男人苍白的脸隐忍又带着难堪,徐真动作没停将顾辞的裤子扯下来

    “怎么,刚刚不还是喜欢我喜欢的恨不得找神灵许愿,现在不乐意了?晚了。”

    这么说着徐真将手挤入顾辞后xue,没有润滑剂的加入让徐真探入其中的手指有些困难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顾辞身体微僵,他努力放松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好受点,但徐真可不会让他如意

    他眸光看到桌上小瓶,在顾辞惊惶的视线中塞进他后xue,有些粗糙的细瓶挤入其中,敏感的内壁被磨得难受

    “别……”

    还没来得及开口祈求突然被塞入后xue的按摩棒带来的疼痛将顾辞想要说的话全部堵住

    温热的液体自后xue淌下,撕裂般的疼让顾辞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疼吗?”

    徐真摁下按摩棒开关,男人苍白隐忍的脸上,锋利的眼染上颓丧的艳红,搭在额前的发丝被冷汗打湿,薄唇因为忍痛被咬出血色

    手指贴上男人劲瘦腰腹,因为按摩棒剧烈震动而抖的厉害的腰下意识的扭动着,似乎这样就可以逃开那难以忍受的剧痛

    “没……事……”

    一字一喘艰难吐出回复,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回答,于是挑选了平日里最不会出错的回答,但这显然不是正确回复,顾辞看到徐真冷笑一声

    “是吗?”

    猛的抽出后xue的按摩棒,带着粗糙花纹的棒体剐蹭内壁伤口,顾辞闷哼一声手指攥住身下沙发

    想起里面还塞了个小瓶,徐真啧了声,伸手指尖挤入内里,血液夹杂黏液触手湿滑黏腻,勉强捏到瓶底掐出来却因为太滑失手

    体内搅动顾辞只觉得疼,冷汗滑进眼睛里蛰得酸涩滞痛,捏着沙发布料的手紧急捏住青筋暴起

    仰头看向徐真,他看见对方眼中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被当做发泄的工具了吗?

    虽然不止一次从对方神情动作中看出来这种冷漠,但每一次他都会被刺伤,每次他以为麻木的感觉都会再次生出痛来,就像缠绕在血rou上的荆棘,每次绞紧都会带来一片血rou模糊的痛楚

    不会习惯也没办法习惯,但却得生生忍受这种难受,谁叫他自找的

    或许他的喜欢真的就那么惹人恶心,不配得到对方的回应

    塞在后xue的小瓶被扯出,还不待顾辞因为折磨终于结束了,徐真就cao就进来,顾辞瞳孔震颤唇瓣微张露出一截艳红舌尖

    “呜……”

    也不管随手丢在一边的小瓶啪嗒碎裂,徐真不管不顾的在顾辞体内抽插进入,即使有血液的润滑也有些干涩滞痛

    徐真指尖掐捏顾辞胸口茱萸,迫得他发出几声急喘低吟,徐真拉住顾辞手臂让他抱住他脖子

    这个姿势进入的深度更深,徐真看到男人脸色白的毫无血色,侧着头发丝搭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有发抖的腰腿宣告着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他很疼,徐真也不舒服,这场情事就像他们俩个在互相折磨,不,是他单方面在折磨顾辞

    抿紧唇瓣,徐真让顾辞松开,抽出roubang,没了东西堵着血和些许肠液缓缓流出来,艳红的血淌在沙发上红的有些扎眼

    男人狼狈的躺在沙发上,双手被手铐拷在头顶,白色的衬衫和高定西装外套皱巴巴的套在身上,修长的大腿柔顺的大开着任人摆弄

    太过分了,徐真少见的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阿真……你不做了吗?”

    沙哑的像是被塞了块碳一样难听,这是徐真听到的第一个想法,但旋即就想到这不是自己的杰作吗?

    他眼神看向地上那摔得粉碎的许愿瓶,像是被烫到一样,匆匆离开了

    顾辞强撑起身子做起来,挤压后xue伤口让他倒吸口气,他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徐真离开的背影,忽然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听不出笑意,单纯的只是在进行笑这个动作

    一滴水滴顺着顾辞脸颊下滑砸到沙发上,停留在皮质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