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红白交锋,白蚁后受虐破水|入xue强取玉,手指捅胎膜
“呜……” 湘璀在迷梦中醒转,一双细软的手正抚摸他柔韧的腰身,指尖带着微灼的温度,一路仿佛捎带起火星…… 他的呼吸紧了紧,肚子被抚摸着,濒产的肚形浑圆,粉嫩的肚脐微微起伏。那手指停在软糯雪白的下腹肚皮,来回地揉抚,摩挲着肚子里成熟的卵。 “……嗯……” 他难耐地挺了挺腰,腹中成熟的红斧蚁卵仿佛在感应下苏醒过来,呼吸一般蠕动,隔着肚皮在那抚摸下发热、发烫,在冰肌玉骨的小蚁后体内燃起火焰,蠕动着往下钻。 湘璀雪色的睫毛颤动,睡意朦胧轻吟出一句,临产的敏感身子随着肚子被抚摸的频率本能地挺腰、抬臀,雪白的长发散开在周身宛如皎洁的雪蚕丝,躺在华丽奢靡的金蚕丝织锦上挺着肚子绞着修长的腿,发出低哑性感的嘤咛。 “确是个小美人呢。” 那声音温柔中带点浅浅的笑意。 湘璀睡意渐散,慢慢迷蒙地睁开眼睛,望入一双赤色的美丽眼眸,和焰火一般卷翘散落的发丝。 是个赤红色的绝艳美人。 他愣了愣,呆呆看着面前笑盈盈的陌生红斧蚁,他俯身几乎压在他身上,赤色的长发倾泻下来铺满他的胸膛,正颇感兴趣地瞧着他。 “这小模样……看得我都心动呢。” 簌原笑笑地凑上来,把一个稍显灼热的吻印在湘璀浅色的唇瓣上。 突然被亲湘璀愣了一愣,躺在那里怔怔看着他,胸膛被压住挣动不得,难耐挺了挺腰手指覆上自己蠕动得厉害的肚子,目光触及赤色的长发之下沉沉搁置在他侧腰这浑圆火热的孕肚,怔住了。 一座蚁xue之中,有资格怀孕产卵的,从来只有一人。 他竟就是红斧蚁后。 湘璀脸色微微一变,呼吸也有些紊乱不安,挺着肚子起不了身,求助一般看向后方沉默的侍蚁,每个人都视若无睹。 “嘘,别动。”簌原如游蛇一般匍匐在小蚁后身上,手掌小心而温柔地顺着他绷紧的腰腹抚摸,摸到他怀满卵被撑得yingying的小腹,打着圈儿熨抚那里,“你快生了……” “我们的王临走前,偷偷交代过,要派人来照顾你……” “所以我亲自来了……这可是最高待遇,没人享受过。” 湘璀睫毛微微颤动,呼吸有些发紧,被性感火辣的红斧蚁后压着搂着一点点亲吻、抚摸,游走的手指划过雪白的肌肤,摸弄着他敏感的肚脐、抚摸他柔软绷紧的孕肚,被那手指骤然钻入隐秘的产xue时,不觉浑身一颤仰颈发出一丝暧昧的轻吟。 却被花xue里含着的莹润玉球挡住了。 簌原怔住了,脸上笑容凝固,手指探在小蚁后软嫩的花xue中触摸到沁凉清润的球身,于是往里深入进去…… “呜……!” 产道被外物入侵,湘璀浑身一颤反抗起来,很快被四周一拥而上的红斧侍蚁按紧了手脚、强行分开双腿,挺着肚子胸膛不住起伏,被蚁后压着身子强行取出了体内蚁王埋入的秘密。 他的额发沾湿了,睫毛不住颤微,双手双腿都被死死压住,被几根手指强行伸入产口抠出玉球时几乎痛呼出声,当即疼出了满额的汗,肚脐尖尖地挺着怀满卵的孕肚颤颤巍巍,肚皮上薄薄一层汗已经打湿了薄纱衣裳,紧紧黏在那里,勒出更饱满的肚形,清晰可见卵的蠕动。 “这是延产的温玉?麟宿竟然藏了这种好东西……” 簌原指尖托着漂亮莹润的玉球,它刚从白蚁后隐秘的产xue中取出,还残留着他的体温,玉身接触空气立时结了一层薄冰,漂亮的霜花每一瓣都清晰可见,很快在簌原灼热的指尖融化。 “看来是哪个巢xue里搜刮来的,不献给我,竟自己私藏了。” 他随手将玉球交给身边的侍蚁少年,抬眸看向金蚕丝织锦上被压紧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唇边再度扬起浅笑,托着自己浑圆饱满的孕肚腰臀摇曳缓步上前,伸手抚上他轮廓秀丽的脸,撩开雪白柔美的发丝,拭去他额上的薄汗。 “看来麟宿早预料到你快生了……”他附在湘璀耳畔轻语,笑意清浅,“要你延产等他回来吧?真是遗憾……他的小心思就要落空了。” 湘璀胸膛在轻慢地起伏,努力放缓呼吸,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腹中隐隐升起的疼痛,卵在蠕动和下行、撑开他狭窄紧致的产道,延产的玉球才刚取出来,他已经能感到身体的变化,腹中隐隐的疼痛像一场风暴在酝酿…… 簌原温柔地搂着他,一手轻抚着小蚁后背脊上散开的雪白长发,一手轻而缓地带了点力往下顺抚他绷紧濒产的肚子,不顾他发紧的呼吸、喉咙里愈渐深重的呻吟,推助着肚子里成熟的卵更快地下行入盆…… 那侍蚁少年捧着玉球站在不远处,看着簌原搂着待产的白蚁后不断抚按肚子,引得他哀吟连连,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保持沉默没有上前。 早已濒产强行拖延数日的身子失去玉球的守护,湘璀很快开始了宫缩,在簌原的抚摸下腹中一阵阵发紧,胞宫一次烈过一次的收缩,沉沉的胎卵抵在了下腹产口,摸着肚皮又紧又硬、每一次蠕动和收缩都激起他难耐的呼吸和痛楚呻吟…… “哎呀,真要生了。”簌原笑了,抱着在阵痛中虚弱得动弹不能的小美人摸摸他发紧的肚子,摸到剧烈收缩的胞宫,肚脐被入盆的卵顶得更加高挺,薄汗涔涔的纱衣下腹底又圆又沉满满的卵亟待生产,探手一摸,合不拢的腿根深处产xue已经被顶得外凸了。 “麟宿若看见这场面,怕是要一把火将我烧成灰烬……”他笑盈盈地揽着汗涔涔虚弱的小蚁后,指尖划过他绷紧发硬的肚皮,揉捻他软嫩泛红即将娩下蚁卵的产xue,不顾这孱弱的挣动和呻吟将手指深深插了进去,几乎插到底,再次蓦地一发力—— 随着湘璀一声嘶哑的痛吟,双腿颤抖,一小股透明的羊水随着簌原手指的收回涌出,一点一滴顺着小蚁后颤抖的腿根滴落,竟就在那蚁王石床上被生生用手指捅破了胎水。 “可惜……他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