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犹疑不定的爱 白蚁后怀卵打回原形|悬吊鞭打 胎水流干
拉扯的力道从背脊传来,捆绑的身体被迫腾空、上升…… 粗粝的草绳隔着薄薄的衣料陷入皮rou,勒进肚子和产xue里,激痛如烟火在四肢百骸炸开。 湘璀在持久的宫缩与阵痛中疼到晕厥,又在腹中猝然的剧痛中苏醒,满额的冷汗,双腿闭合挣动不能。 粗硬的草绳勒在他的腹顶和腹底,从侧腰扣至背脊,与勒住小蚁后优美的玉颈与下体产xue的草绳汇作一股,上连洞窟顶部的钩索。此刻那长长的草绳正在侍蚁的拉扯下慢慢绷直、上升,一点点将孱弱的白蚁后从蚁王石床的金蚕丝织毯上拽入半空、高高悬吊在洞顶。 “呃……” 湘璀面色惨白满额满脸的冷汗,一次次疲软痛楚地仰起颈,胸膛不断地起伏。 冰雪清冽的美丽长发顺着他单薄的背脊和丰美腰臀垂下,薄纱衣料下肚子被勒得更显浑圆,沉沉地垂挂在小蚁后僵硬的腰肢。草绳死死地绑住他的腹顶、腹底和产xue,尤其濒产破水后最鼓凸的腹底,被粗粝草绳勒得肚脐外翻,挤满硕大蚁卵的下腹圆鼓鼓地凸起,悬吊的姿势更显肚形垂坠、那草绳几乎狠狠陷进他薄弱又饱满的肚皮里,激得小蚁后干哑的痛呼。 他修长雪白的双腿也绑紧闭合着垂在半空,微微颤抖。娇嫩脆弱的产口隐在紧紧闭合双腿中,被草绳勒得泛红出血,满肚子成熟的蚁卵娩不下来,快要流干的胎水一点一滴顺着小蚁后白嫩的肌肤和修长的腿型滑下来,从白玉一般莹润蜷紧的趾尖滴落,濡湿了金蚕丝织锦上的一小片。 簌原仰头欣赏着在悬吊在空中不断哀吟的白蚁后,他的眉紧紧蹙着、脸疼得有些扭曲了,不染尘俗的雪白发丝也被冷汗濡湿,浑身上下都薄汗涔涔。纤薄的衣裳里绷紧的肚子看得见肚脐的起伏、被草绳勒紧的下腹撑满成熟的蚁卵绷得硬实,正一阵松一阵紧地蠕动,剧烈的阵痛与宫缩不断将卵挤压入他脆弱的产道和被堵死的产口…… 激得小蚁后嘶哑的痛吟和本能的挣动,他满是汗的脖颈扬起漂亮的弧线,柔美的发丝紧紧黏在那里,胸膛激烈起伏着微微挺动肚子、绷紧臀瓣,循着腹中的激痛和分娩的本能徒劳发力…… 可是除了快被卵撑破的肚皮、被草绳勒得发红出血的孕肚和娇嫩xuerou,以及快要流干的胎水…… 他一枚卵也生不下来,注定全部憋死在肚子里,和可怜的母体一起葬送。 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小蚁后在无边无际的阵痛折磨中嘶哑的哀鸣声添了哀凄和绝望,掺杂了哭腔。 簌原笑了,长睫撩起,扫了一眼不远处恭敬等候他指令的侍蚁,赤色的美眸看向身边沉默的侍蚁少年。 那侍蚁将手中一根结实的草鞭递了过去,少年定定看着,又将目光移到红斧蚁后脸上,微微抿唇,不忍再次开口: “殿下……” 簌原脸上的笑容就散了,高抬的腿放下,修长手指在高隆的下腹抚了一圈儿托住那里,慢慢从王座上站起身,拿过那鞭子塞进他手里,冷了声调: “心慈手软,豆腐性子。还怎么做王?” 少年在蚁后严厉的呵斥和火焰一般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恭顺地低下头,手指轻颤慢慢握紧了草鞭,慢慢抬头看向吊在上空的孱弱白蚁后,一咬牙展开手臂,挥动鞭子抽打上去—— 空中鞭影掠过,不轻不重的一鞭子抽在小蚁后的胸口,湘璀立时闷哼一声整个身子绷紧了吊在空中微微颤抖。他被草绳勒住的肚子在猛然剧烈的宫缩中扭曲蠕动,肚子里卵还鲜活着,不断往他被堵死的下体里钻,激得小蚁后喉咙里断续的哽咽痛呼。 接下来又抽了两鞭子,也是避开了要害和肚子,不轻不重,仍激起了分娩中的小蚁后粗重的呼吸和疼吟,在冰肌玉骨的美丽身体留下浅浅的鞭痕。 “蠢货!要你何用?” 簌原一把夺过了少年手中的鞭子,反手一巴掌扇得他跌跪下去。 修长的手指握紧长鞭,空中残影再次掠过,这一次速度快得抽出了风声—— “呃——” 沉重狠厉的一鞭打在湘璀的侧腰发出闷响!一瞬间皮开rou绽,鲜血溅起! 他脸色一瞬变得惨白、喉中蓦然发出凄厉的哭叫,霜雪纯白的长发溅上了几点血迹顺着背脊垂下,侧腰处薄薄的纱衣被抽开了一道口子,露出腰间白皙细腻的肌肤,那里血淋淋的一道鞭痕,正随着他身体的抽搐而颤抖。 所有的侍蚁们在这凄厉的哭声中扭开头去,不忍再看。 簌原眸中阴鸷而疯狂,手中紧握的长鞭垂在地上,一路拖出血迹。 “已经灭族的寒霜蚁后……”他一头赤发泻落腰下,腰臀曳动摇曳生姿,手握长鞭慢慢围着吊在半空挺着肚子挣扎痛呼的白蚁后踱步,“你应该死在那座白蚁xue里,而不是出现在别人的巢xue,怀了孽种企图夺权上位……” “麟宿那个不知分寸的蠢材,要不是看在他夺得烈焰魔法的份上,我怎会与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合作……” 长影掠过,又是狠狠一鞭抽打在湘璀身上发出闷响、溅开血花!他的脸色已经煞白没有一丝血气,痛楚地紧紧蹙着眉,挺着肚子绷紧了身子,满额满身的冷汗,连睫毛都湿漉漉沾满汗水。 颤抖的腿间草绳还勒得紧实、几乎陷入血rou模糊的产口中,胎水已经流干了,大量入盆的卵卡在生涩的产道中,被下腹那一根勒入肚皮的草绳钳紧在肚子里,把那里薄薄的肚皮尤其撑得滚圆凸出。 他浑身捆绑尸体一般挺着肚子吊在空中,美丽的雪白长发铺散在伤痕遍布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蜿蜒滑落下血迹,偶尔在鞭打中颤抖战栗、发出孱弱的闷哼…… 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脑海中光影退去、重组…… 构筑出一幅天清气朗的画面,那里有雪山,长河,无边际的草野。 白衣雪发的稚嫩少年行走在河畔,怀中抱着一只受伤的小小红斧兵蚁。它窝在他怀里伤口敷了药液乖乖地睡着,又不知何时醒来,定定瞧了他一路,末了嘀咕一句:我以后要娶你。 少年瞧了瞧怀里还没化形的小东西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冰消雪化一般,又叫它看傻了眼。 光影转换,重组成另一幅画面。 那里巨大的红枫树在黄昏温暖的光线下红叶翩飞,男人攥紧他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护在怀里,埋头霸道又缱绻地亲吻、碾尽彼此唇瓣间每一分温存,大手温柔抚摸着他待产隆起的肚子,又说了同样的话。 “很想念你的王吧……”簌原敏锐察觉到小蚁后衰弱的呼吸间睫毛颤抖滑落的泪水,放轻了语调,“可惜呀……他回不来啦。” “这会儿,大概正被斑纹蛛拖进巢xue肢解分食呢……麟宿把你藏在这洞里,给了我这一份惊喜和大礼,我也就回他一份……很公平是不是?” 湘璀呆住了,睫毛颤动接连又落下泪水,不敢置信看着他,浅色的唇瓣嗫喏,眼见簌原笑着抬起了鞭子,这一次对准了他怀满卵的肚子—— 泪水跌落,粉碎成冰晶。湘璀痛苦地蹙着眉闭上了眼,柔软的长发铺在身上,伤痕遍体挺着隆起的肚子放弃了挣扎,迎候致命的一击,等待解脱…… 脑子里却反反复复,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放画面。 小小的红斧兵蚁、尚未化形的他,仓促化了孩童样貌恳求挽留的他,手握烈火闯入冰天雪地的巢xue中的他,水牢中、枫树下、洞窟里温柔缱绻的他…… 他最后抱着他,大手覆在他怀卵的肚子上,轻柔而坚定地说道: “等我回来。” 空中鞭影闪过,劲风迎面而来,如刀刃一般锋利! 湘璀猝然喘着气睁开眼,满目含泪,在最后一刻微微侧过了身体—— 狠辣沉重的一鞭抽中他的侧腹,虽惊险避开了怀满卵最脆弱浑圆的肚子,仍然一瞬鲜血飞溅皮rou撕裂、胎气震动!整个腹中激痛炸开、挤满下腹的胎卵在外界击打下受到震动,胞宫一瞬狠狠收缩、衣料下rou眼可见肚皮拧紧抽搐! “啊啊……!” 湘璀泪水跌落、脸色惨白喉中发出凄厉的嘶鸣,被打中要害挺着肚子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层层霜雪从他的周身扩散开,肌肤变得纯白剔透,头上触角生长而出,骨骼皮rou褪去整个身形拉伸开来,显露出宛如水晶和冰雪雕铸而成的美丽虫肢,和露水一般硕大浑圆半透明的肚子,正在胞宫的剧烈收缩下颤微起伏,看得见半透明的肚子里被挤压的内脏和大量成熟的卵—— 竟吊在那里活活被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