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璃温【小短篇H集】在线阅读 - 大功率电器打桩机与喷水机的使用维修手册(中)【舔脚/踩鸡8】

大功率电器打桩机与喷水机的使用维修手册(中)【舔脚/踩鸡8】

    事实证明,坦福林斯作为主导方的经验在和他漫长的性事磨合过程中已经做的不比以前的他差。他自始至终都把主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无论是哪一个步骤他都无法逃离男人的掌控。温尔斯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憋得快要炸开了但男人还是死死地捏住不让他释放。温尔斯知道男人这是在惩罚他的敷衍,如果他做得不尽心,那两个人谁都别想快活。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虽然巨大的rou仞已经撑得他完全张不开嘴但他为了尽力满足他只能上下吞吐。男人的粗长给这个过程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每动一下都会带来喉部的疼痛与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这样没有尽头的折磨,不知道要过多久。终于,男人放开了他的性器,温尔斯有种预感。果然,下一秒,nongnong的jingye就汹涌地灌了进来,和他一起达到了顶峰。温尔斯的双目快要失焦,男人终于从他的嘴里拔出了不再坚挺的性器。两者分离时还留着温尔斯口中的银丝。男人把青年的体液咽下去,转过身来望着他失神的双眼。“温尔斯。”青年没有回应他,涎液从他口中流下,他现在的样子像是完全失去了生命的人偶。坦福林斯将他拉起,舌放肆地深入到他口中,疯狂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誓要将所有的津液吮吸。温尔斯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竟发狠般咬下去,但可怜的嘴刚刚被男人撑到极限,张合的速度慢了几分,男人的舌早已退了出去。“温尔斯。”男人抚摸着他艳红的发,将他抱在怀里。“你是我的。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他的吻向下,划过纤细的颈,舔过温暖的胸膛,将他胸前的乳粒含住嘴里嘬吮,像一个渴求母亲乳汁的孩子。青年笑起来,悲凉的声音有着几分嘲讽无力的意味。什么时候,他想,我是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境地的?他的人生本来快活张扬,过得肆意明亮,喜欢的工作与舒适的生活,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美好。他还有个未婚妻……那是他的信仰也是他的命。直到她死在面前……他的世界就从那一刻完全崩塌了,之后的事迷幻地像是一场梦,一个久远的无法醒来的噩梦。男人是这场噩梦的主导者,与他一起沉沦到地狱深处。坦福林斯吻过了胸膛与腹部,他跪在那里,像一条卑微的狗,舔着主人的脚,将青年白嫩的指尖包在口里,逐一温和地舔吸,连足缝间都不曾放过。男人的舌粗粝而柔韧,有种柔软的质感,舔在哪里都让人舒服地说不上话,像是一把带着吸力又不刺人的小刷子,刷到哪里都会给人一阵酥痒软麻的刺激。男人将趾缝舔吸细腻,吻住了青年的脚背。“温尔斯。”他的脸蹭着它,如一只等待主人回应的大狗,期待而不安。如果他有尾巴那必定是热烈地摇起来。“温尔斯。”男人跪服着,温尔斯恶意地踩在他身上,他还是狗般乖顺,任由主人如何动作都不反抗。“公狗。”温尔斯嫌恶地看着男人,就像在看着最低端最污秽的东西,他示意男人躺下。刚刚被男人认真吻过的足踏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白皙的脚趾碾过紫红的rou柱,连同它下面的两个rou袋,一同踩在脚下。他毫无分寸地按压着,听到男人痛苦地呻吟他就觉得心里逐渐变得畅快。“公狗。”他说,“我真的想把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割下来。”坦福林斯喘息着,淡灰色的眼如被迷雾笼罩一般,朦胧又深情地看着他。青年的践踏却给了他另一种快感。践踏在身体上的那只脚是温尔斯的,他与他贴合着。就这一事实就足够让他兴奋起来。“温尔斯。”温尔斯暗红色的眼里尽是厌恶的神色,感受到脚下的rou柱还有再勃起的趋势他最后狠狠地按压了一下。看着男人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将白皙的嫩足收回,但男人的jingye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脚上。“恶心透了。”温尔斯皱着眉,他拽着男人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起。

    空气中响起来响亮的耳光声。坦福林斯的脸上多了一道红痕。男人危险地眯起眼:“我好像说过,温尔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这对你并无好处。”男人说话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温尔斯却明显看出他已经生气了。手上的誓约指环突然变换了形态的,一下就将温尔斯的手铐在了一起。男人强行将他的身子扭转过去,迫使他跪下,屁股却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在邀请雄性狠狠地侵犯自己。在这段誓约的关系里,温尔斯属于乙方,甲方的要求他无法拒绝。温尔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抬不起头来,但眼神依旧在凶狠地望着他。“不愧是我的温尔斯,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迷人。”

    男人说。坦福林斯粗暴地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使roubang处于半坚挺的状态,又一次cao进了温尔斯的身体里。感受到青年的臀部在颤抖晃动,坦福林斯越加猛烈地冲刺起来。誓约力量的压制强迫着温尔斯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使男人可以顶进更深的地方。“你的男人是谁?”坦福林斯退了出来,rou刃的顶端在被cao得格外敏感的saoxue周围摩擦,来回的剐蹭,就是不进去。roudong受到刺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就像是不断开合的小口。一股股晶莹的sao水不断往外冒,如泉眼般,不一会就将青年的xue口淋得湿亮。“说。”手指捏上了温尔斯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两处敏感点的刺激叠加传来,温尔斯空虚地快要发疯,身体在叫嚣着让男人进来,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摇晃着臀部,想要把男人粗硬的roubang吃进xue里。意识的屈服让他感到莫大的屈辱,明明是个男人,却渴求着被侵犯,这样的自己真是低贱极了。“唔呜……”泪水从青年的眼眶里滑出,滴落在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一个无声的叹息,厌弃着现在的自己。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青年的哭泣,摸向了他的下巴。“温尔斯。”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擦去了他眼角泪滴,同时另一只手安抚般地轻挠着青年的下颚,不急不缓地抚慰着他。巨物噗嗤一声挤进了窄小的roudong里,带起了一阵yin靡的水花。yin荡的saoxue终于得到满足,温尔斯yin浪地呻吟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餍足。坦福林斯抚摸着青年,直到他的情绪逐渐稳定,收回双手按在他的腰际,专心抽插起来,两个巨大的囊袋击打在青年的臀rou上啪啪作响。温尔斯依旧从心理上厌恶着男人,但身体早已在长时间的zuoai过程中适应了男人,甚至会主动分泌肠液来迎合。虽然他倔强地不想承认,坦福林斯粗长的性器每一次的侵入都会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他的确把他伺候得很舒服。“你是我的……温尔斯……不会放你离开……”男人轻声低语。早在第一次相见时,他就已经为他沉迷,他为此等待了多年,终于等到他主动回到他身边。尽管青年为的只是复活他的情人。“我要你……温尔斯……留在我身边……”温尔斯没有回答。除了本能的呻吟与媚叫,温尔斯从来不会在性事中回应他。他知道身下的青年一直恨自己,如果不是契约的关系,他甚至会让他以最残忍的方式死去。但是他不在乎。他已经得到他了。“我爱你。”他狠狠地顶弄,青年果然发出声闷哼,但是他没有答话。

    “说你爱我。”坦福林斯从他体内拔出,依旧坚挺,却没有再次插进,而是在青年的股缝间摩擦。rouxue带来的空虚与sao痒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沾着湿液的性器成了极大的诱惑力,骄傲的青年几乎沦为情欲的奴隶,竟然希望男人将他干到晕过去。

    温尔斯带着哭腔的喑哑声音沉闷地响起:“我爱你。”男人的呼吸都屏住,他伏在青年布满吻痕的身上,虔诚地将他拥入怀中,rou茎凶狠地撞进去“我也……”然而他下一句就把美好的幻想撕裂:“自己骗自己很好玩吗?公狗。”温尔斯低沉的声音带着愤恨,“我恨你,坦福林斯。我只爱一个人,她……唔……哈……”坦福林斯吻住了他,将他未说完的半句话咽了下去。他的心里早已知道了答案,只是不肯承认他在少年心里的地位永远比不过那个女人。“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温尔斯尖利的指甲刺进他后背里,“我后悔了坦福林斯……我当初就该跟着她一起死……我恨你……”鲜血与泪水一起滴落,现在再讨论对错早已为时已晚。青年当然也知道,只是他不能原谅自己。“温尔斯。”男人捏住他的脸,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颌骨,“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有怎样的想法,就算是火坑,不也是你自己选择跳下去的吗?”温尔斯闭上眼,血色从他唇边晕开。他咬得实在太用力以至于嘴唇都渗出血来。坦福林斯将他们舔去,舌将紧咬的牙齿与下唇分离,温柔地探进了青年的口腔,吸吮轻吻着他的内壁,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看似亲密,貌合心离。一吻结束,温尔斯的情绪还是没有平息,他轻轻喘息,像是即将渴死的鱼。“不要想了。”坦福林斯说,“没有意义的问题别再持续下去了。离开这里,我们去个新的地方吧。”他的性器依旧坚硬着,却没有再插进去。坦福林斯强忍性欲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温尔斯还是稚嫩青涩的少年模样,现在已经是优雅成熟的青年了。当然还是很漂亮,他在他的心里从未变过。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就知道得到他不会容易。少年总是美而不自知,身边总有驱不散的莺莺燕燕,那时候他要面对的人是一群人,可他并不觉得棘手。前天的少年还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后天又被谁当做情郎。他不在意,只是心里总有点潜藏的嫉妒,却不会对任何人说。他对自己说,少年只是为了寻求一时的刺激与快感,不会真正爱上谁。他把内心的危机感,连同爱他的心一起隐藏起来。可是后来预感还是成真了,少年爱上了别人,甚至和那个东方来的女人一起回到了她的国度。他消失了一年,甚至连少年的组织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年里,他想他想得他要发狂。走到街上似乎能听到他的声音,去他去过的酒馆少年好像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脸上还带着笑意。可他都不在那里。

    我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一年后少年从遥远的东方回来,带着那女人一起。那时候他已经像是青年的样子了,女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看着他变成更美好的模样了。那天晚上他强硬地要了青年,看着他在他怀里因脱力而睡去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份真实的触感格外美好。他像妒妇一样嫉妒着女人,却又感谢她。如果不是她给的机会,他也不会和青年在一起。温尔斯虚弱地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大片,都是他刚才和青年交合时留下的yin液,可他无力动弹了,任凭潮湿冰凉的感觉黏腻地贴着他的肌肤他都不想再管了。可男人又将他抱起,“不行,温尔斯。要换床单了。”青年哼了一声,带着点软糯的鼻音,男人吻了吻他的鼻尖。把他放在沙发上。

    收拾完一切的时候坦福林斯的欲望已经消散地差不多了。只是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青年,心里涌上说不尽的爱意。“睡吧。”他撩起他的发至耳后,蹲下身亲吻着温尔斯的面颊。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曾在教堂的夕阳下亲吻他的戒指,而据此已过了近十年,他终于可以真切地感知到他的体温和青年身上好闻的气息。时光不曾变过,有变化的只是他们本身。“真是不敢相信,不是吗?我以为神早就抛弃我了。”他戳着青年的脸。青年的肤质很好,白皙光滑,还有弹性,有的时候他甚至想咬下去。熟睡的青年均匀地呼吸着,不知道男人危险的想法,他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有他,有那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孩子已经学会了走路,还在磕磕绊绊地学说话。女人亲吻着他的面颊,他笑了笑,温和地把孩子抱起来。怀里的孩子稚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甜甜地叫着爸爸。

    坦福林斯听到青年说了句含糊地音节,脸上漾起温柔地笑意。“我也是。”他说。

    温尔斯被放到了床上,新的床单温暖干燥。坦福林斯坐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发。青年似乎睡得很惬意,连嘴角都挂着笑。男人看着他,心都柔和起来。“你梦见了谁?”男人躺下抱着他,手环在他的腰上,唇似不经意般擦着青年纤细的脖颈,“你的梦里会有我吗?”

    怀里的青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