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缝头匠(双性攻)在线阅读 - 一百零二章

一百零二章

    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自从被吓得搬出去住之后,胆子比以往大了许多,先是强行闯入郡王府将他带走,又不害臊的说过一大堆要娶他的言语,近来好不容易正常一些,结果又突然问起奇怪的问题,仿佛什么事都要与他对着干一般。

    宋了知总是对他百般宠溺,令阮雪棠认为他像袒露肚皮的小狗一样温顺唯诺。可仔细想想,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过去其实也挺胆大——想也不想的随他一同来到钰京,潜入王府、混进围场,甚至还把他护在怀里,与阮云昇正面交锋......说到底,宋了知若真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恐怕也做不了缝头匠的活计。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宋了知的手已经伸进阮雪棠下摆,隔着布料抚弄阮雪棠臀上的软rou。阮雪棠总爱玩弄宋了知圆滑挺翘的屁股,于是宋了知有样学样,对阮雪棠的臀部也有诸多想法,掌着半边臀瓣揉捏,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紧皱的菊xue。

    他声音沙哑,有些发干的嘴唇贴在阮雪棠颈间摩挲,像是威胁,可又像在恳求:“阮公子,你若不回答,我就要欺负你了。”

    阮雪棠从不是个受制于人的脾气,但的确不知道如何回应,同时想起上回宋了知刚承诺完不会欺负他,下一瞬就把他压在书桌上顶蹭,如今哪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当即挣扎起来。

    不过或许顾忌着宋了知的伤势,心里清楚宋了知不敢当真做出过分举动,阮雪棠控制了力道,在怀里挣了大半天也没脱身,反倒把压着他的宋了知给蹭得起了反应。

    平白闹出一身热汗,阮雪棠索性不动了,心里赌气,倒要看看宋了知敢放肆到什么程度。

    宋了知胯下支起帐篷,耀武扬威的抵在阮雪棠腿根,手也没闲着,将阮雪棠裤子褪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呈现在眼前,白得晃眼。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直接探入股缝,绕着褶皱打转,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xue紧紧闭合,宋了知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处与花xue一般,也是稚嫩的淡粉,正随着阮雪棠的呼吸微微缩动。

    阮雪棠虽然打定主意要看宋了知能闹到何时,但感受到对方视线正盯着自己的后xue后,仍旧不适应的想要合拢膝盖遮掩,却被宋了知挤进双腿之间,不得不向两侧张开,私处一览无遗。灼热的吐息喷在耳边,宋了知俯下身,含住耳垂亲昵舔弄。

    停在菊xue的手并没有要移开的意思,另一只手却又抚上雌阜,手指分开两片花瓣,花xue羞涩的暴露在空气中。宋了知两根手指顺着那道小口时轻时重的磨蹭,经过阴蒂时更是故意用指腹卖力按压,阮雪棠表面镇静,但面色潮红,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很快,花xue分泌出动情的黏液,沾了宋了知一手,他将这些yin水涂抹在阮雪棠后臀充作润滑,方便他揉弄紧窄的菊xue,虽未进入,但别有一番情趣。

    阮雪棠咬着下唇,虚虚攥住宋了知手腕,显然是想要推拒,可双xue被同时玩弄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让他失了力气。

    为了挽回一点儿尊严,阮雪棠侧过头,尽量不去看眼前的yin靡之景。

    阮雪棠杀人放火之时宋了知尚能觉得他可怜可爱,更何况如今在自己身下露出一副柔顺脆弱的姿态,只当他侧过头是不情愿开口。原本他也不过是想逼一逼阮雪棠,见此情形,登时心软如水,哪还舍得继续“欺负”。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宋了知撑起身子,用自己衣衫替阮雪棠擦了擦湿泞的下身,又帮他穿好裤子,苦笑道:“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也怨我不好,无事问这个做什么——你便是不喜欢我,难道我就不爱你了么?”

    对上宋了知有些落寞的眼神,阮雪棠心想这蠢狗是打算一辈子都赖上自己了。

    宋了知敛了情绪,寻思着把这小木屋好好归置一番,刚要从阮雪棠身上挪开,哪知阮雪棠突然起身,吻住宋了知略微干燥的嘴唇。

    他并没有深入,只是很单纯的用自己的嘴唇贴了过去,他们经常接吻,但阮雪棠主动去亲宋了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宋了知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不明所以,但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又蓬勃起来,忍不住搂住阮雪棠腰身。

    这个吻并不长,阮雪棠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有你能这样。”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话未说完,等了一会儿,随后才顺着阮雪棠的目光看去,发现他在看自己衣摆,那里刚擦过阮雪棠的yin水,湿了一小块。

    只有你能这样。

    心脏跳得太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宋了知大脑一片空白,却在第一时间领悟那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难以置信的痴了一阵,接着才是无比的狂喜,将人抱进怀中,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乃是极亲昵的姿势,宋了知原本想说什么,最终止了口,只一昧的笑。

    阮雪棠知道宋了知定然又是在胡思乱想的傻乐,可看见宋了知高兴,他仿佛跟着一同变傻,脸上不自觉的也带了点笑意。

    宋了知吻了吻阮雪棠侧脸,温柔的将人放倒在床上,开始解阮雪棠衣带。离先前那场闹剧还没过去多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手,变了神情:“你——”

    宋了知顺势回握住对方,羞涩而认真的说道:“阮公子,我们很久没做了。”

    这是实话,自宋了知搬出去住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发生过关系。

    阮雪棠隔着裤子摸了摸宋了知勃起的欲望,发现硬得骇人,可见这些日子当真是憋坏了,说来也奇,宋了知分明还发着低烧,偏偏有精力做这档子事。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碰自己那话儿,不由低吟出声:“阮公子,你碰碰它...它快胀坏了......”

    他脱光衣物,比常人雄壮许多的阳具挺立在小腹,努力想往阮雪棠掌心送,阮雪棠见那玩意儿被他随便触碰几下就渗出前液,起了点儿兴趣,勉强握住宋了知的欲望上下撸动。

    宋了知舒服得直哼哼,阖眼倚着阮雪棠肩头喘息,双手却忍不住在阮雪棠身上游移,感受掌下比绸缎更加细腻的肌肤。

    呼吸变得粗重,他在阮公子脖子上留下不少吻痕,心满意足的睁开双眼,便瞧见那白如玉琢的手虚握着紫红阳具,如此鲜明的对比令宋了知小腹一紧,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还不等宋了知反应过来,下一刻宋了知便被阮雪棠直接从身上拽了下来。

    阮雪棠拍了拍宋了知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

    宋了知当然明白阮雪棠的意思,红着脸转过身,主动把臀部撅起。

    阮雪棠对宋了知这个配合的态度颇为满意,手指沾了一些宋了知射出的阳精抹在肛口,未给对方适应的时间,直接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宋了知“唔”了一声,久未欢爱的后xue还不适应这样的插入,尽管有jingye润滑,但仍旧有几分干涩,疼得他直皱眉头,却没有闪躲,努力放松后xue配合阮雪棠的动作。

    方才宋了知强行激起他的情欲,阮雪棠其实有些急躁,草草扩张过后便将阳物捅进宋了知后xue。

    因为低烧,宋了知的肠道比以往更加温热,阮雪棠想起宋了知今日竟然对他两个xue口都玩弄了一番,很有心要报复回去,故意顶着对方体内最敏感的撞击。

    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宋了知断断续续的哀求着阮雪棠:“阮公子...那里...我、我不行了...不要一直顶那里......”

    阮雪棠将自己坚硬的阳物往外抽出,只留下guitou抵在xue边,似乎是将求饶听了进去。

    然而还不等宋了知缓息片刻,阮雪棠却猛地全根没入,宋了知只觉那物快要将他肚子顶破,整个人都被贯穿:“好深,唔,肚子......不可以,阮公子...不行......”

    就着连接的姿势,宋了知被阮雪棠抱着翻了个身,刚好碾在体内那处,引得宋了知喘息连连。宋了知的阳具早在先前的抽插中再度勃起,如今浑身是汗,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乳珠亦未能逃过,被阮雪棠胡乱掐了一通,又红又肿,像两粒小石子般翘在胸膛任人欺凌。

    宋了知后xue酥麻,瘸了的那只腿使不上力,阮雪棠索性换了个姿势,令他斜躺着,将好着的那条腿高高抬起,从侧边插入。鲜少试过的体位带来新的体验,宋了知的呻吟隐隐夹了哭腔:“阮公子...慢些...我受不住......这个姿势...嗯...阮公子,你别那么用力......”

    阮雪棠置若罔闻,卖力在宋了知臀间抽送:“这样就受不住了?不是说还要欺负我的么?”

    宋了知就知道阮雪棠又记上仇了,虽然心里仍想着要如何玩弄阮雪棠的前后两个xiaoxue,但嘴上认错极快:“我不敢了...啊...阮公子,我真的......”

    没顶的快感几乎将他吞噬,宋了知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阮雪棠自己没有要射的意思,却不准宋了知先射,拇指紧紧堵着马眼,不让他发泄。

    宋了知憋得不行,扭腰摆臀,拼命缩紧后xue讨好阮雪棠,希望他能早些射出:“阮公子,好人...你快射了吧...射给我...求你,求主人射给贱狗......”

    阮雪棠额上冒出细密的薄汗,折磨完宋了知鼓胀的胸部,又对着宋了知浑圆rou实的屁股掌掴一番,将两瓣臀rou打的绯红,总算有了射精的意思,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几个深顶过后,阮雪棠总算在宋了知体内射了出来。

    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阮雪棠移开大拇指,轻轻揉了揉那忍耐许久的阳具,很快,宋了知也跟着射出几股白精。

    两人汗津津拥在一处,阮雪棠趴在宋了知身上昏昏欲睡,又听见他在那老生常谈:“等雪停了,我就下山找一辆马车,带你回家,然后娶你。”

    宋了知想娶阮雪棠的执念不是一天两天了,阮雪棠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宋了知依旧不改,矢志不渝的要跟他成亲。阮雪棠现下困得不行,宋了知偏老拉着他说话,胡乱应了一声,由着宋了知在那叽叽喳喳,自己好眠。

    宋了知见阮雪棠睡着了,将人塞进被子里,心情愉悦的拖着那条未好的瘸腿下了床,连蹦带跳烧了盆热水为彼此擦洗,随即拥着阮雪棠沉沉睡去。

    阮雪棠对医学的热爱没能坚持多久,过几天便不理会宋了知的伤腿了,又来了月事,成天躺床上懒怠着动,毫不客气地支使着病患干这干那,不过病患本人也挺乐意,每天宛如一只巨型兔子在小木屋里蹦来蹦去,把房间收拾成能住人的模样。

    天公也格外给面子,连着出了好几日太阳,宋了知如今腿好得七七八八,虽不能奔跑,但走路已没什么问题,对未来生活满是向往,巴不得明天就和阮公子拜堂,自然急切,想要下山定马车。

    阮雪棠彻底过够野人生活,刚好月事已停,很认可宋了知的想法。

    到了那一日,宋了知天还没亮就下了山,果然见到阮雪棠所说的小镇。定好马车,宋了知又在街上寻了大半天,买了一大袋糖莲子回去给阮雪棠当零嘴。

    天气比以往暖和许多,阳光温暖地洒落在他身上,倒真有几分春天的意思。宋了知心里欢喜,脚下步伐不由加快,想早早回去同阮雪棠说马车定好,明日便启程的好消息,若是阮公子今日心情也不错,那他们也可以谈谈成亲的相关事宜。

    可惜宋了知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

    看着木屋面前的一地血腥,显然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打斗,宋了知甚至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踩着满地尸体往脚印方向奔去。腿上的伤口因奔跑再度开裂,温热的血流了满腿,宋了知不知痛似的,一心要寻到阮雪棠。

    终于,他遥遥看见阮雪棠的身影,阮公子不知是被人打晕还是吸入什么药物,已经晕了过去,被两人架着,雪白的衣衫上沾了不少鲜血。

    这支军队约莫百余人,个个银铠重甲,宋了知对上他们,无异于蚍蜉撼树。

    或许宋了知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拔剑的必要,无数拳脚落到宋了知身上,宋了知跌跌撞撞的站起身,额角被人打破,血顺着往下淌,流进眼中,是热辣辣的刺痛,几乎快让他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能循着人群中那一抹雪白,仍旧要往阮雪棠所在的方向走去。

    可是没过多久,有士兵踢到宋了知腿上旧伤,宋了知试了好些次,始终站不起来,全身上下仿佛被马蹄踏过,他想,便是死,那也该与阮公子死在一处,遂咬着牙,如乞丐野狗一般往阮雪棠那处爬去。

    宋了知的毅力令士兵们厌倦了这样无休止的欺辱,下了重手,直接往宋了知脑袋上招呼。

    昏厥的前一瞬,宋了知趴在地上,眼见怀里精心买回的糖莲子洒落一地,被兵卒无情踏碎,与自己的血一同融进脏污的雪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