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狗弟弟不答应要求就只能一直漏尿啦(蛋:大哥和主人的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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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上了车也不敢坐,屁股卡在放腿的空间里对着冷气出风口晾着屁眼。凉凉的风吹过,屁眼火红的疼痛才稍加舒爽。 吴医生已经等在家里了,看过阮清的屁眼皱起眉,看起来不像是几人平时玩的那么有分寸,问起伤口的由来。 阮清支支吾吾,简单说被烫了。吴医生有点咋舌,拉住狗三说,“这烫伤你们怎么烫的,皮破了还发炎,东西不消毒干净就玩的话,阮清这洞你们是不想要了?” “没…没有……”狗三莫名其妙先背了锅,“那,那现在咋办啊?还能不能好了?” “你们得先告诉我怎么弄的,我才好开药。” 狗三被吴医生盯得发毛,他咋知道啊。转头盯自己狗哥哥,你说不说! 阮清平时最在乎自己rou和屁眼好不好看了,一家都是颜控,自己要是不好看了哪来的魅力把另外四个人迷得团团转? 掂量了屁眼好不好看和被其他人知道自己是怎么弄伤的,阮清还是选择了前者,“被,被烟头烫的……” “烟,烟头?!” 狗三比医生激动多了,生气地直跳,双目赤红,单指指着阮清,嘴唇哆嗦,“你,你,你……” 几个深呼吸,双手随着呼吸压制自己丹田,狗三粗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吴医生,你看……?” “知道是什么自然好cao作了。”再看了看阮清糜烂的屁眼,果然血丝又出来了,“你跟我出来……” 看狗弟弟和医生出去了,阮清架不住自己的腿,倒趴下来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 狗三进来就是看到一个大屁股中间开着花在被子里啜泣。哥哥已经挺惨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能烂屁眼的事肯定不是小事。狗三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抱住哥哥,“吴医生说多休养肯定能好,以后不能这么玩了,不然再烂成这样,你后面以后可就不能用了……听到了吗?” 阮清轻轻挪动一下,算是回应了弟弟,但是还是不从被子里出来。 狗三把被子拉起来一点,露出阮清头顶的小旋儿,不住亲吻,“哥哥告诉我,这是谁弄的?” 阮清许久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整理好心情从被子里钻出来,直勾勾盯着狗三,“先说好了,其他人问起来就说是你烫的,反正你偶尔也抽烟,就当是下手忘了分寸弄伤了。” “哥……你,你是想害我么,把你玩伤成这样,主人非得打死我……”有些锅不能随便背,狗三还不想英年早逝。 “主人有分寸,你挨一下就过去了,听到了没有?” “你先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快处理好了,今天是意外……就说是你干的,听到了吗?” “总,总不能让我不知道背谁的锅吧……” 看狗弟弟不愿意答应,阮清拿过床头的闹钟,狗三一看就腿软了,按住阮清的手不给他继续。然而阮清一根一根把狗三的手指扒开,按响了熟悉的铃声和鼓点。 狗三一个大男子汉,听到这旋律就整个人跪下了,筛糠一样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拽住被子,嘴里低喘。 乔熹的排泄调教很成功,狗三就跪在地上,涓涓尿出来,等铃声结束了才喘息着停下来。 幸好今天包了尿布才没有尿裤子。 阮清面色不变,等弟弟抖完了又重复问一遍,看弟弟还不愿意答应,又把铃声重复了一遍……直到狗三尿无可尿又被逼着张开马眼放水,铃声带来的强烈的便意一次一次欺骗尿孔,狗三马眼大张,难受极了,只能按住哥哥的手表示同意了。 把哥哥哄休息了,狗三终于能够抽时间给自己换个尿布,搓一搓自己通红的guitou。 坐在客厅里斟酌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跟大哥和主人都说了,顺便还提了阮清的小心思,让其他人陪着他演戏。最重要是把自己摘出来,不然最后狗哥哥撒撒娇事情在他那过去了,自己可就惨了。 上次也是帮阮清背锅,明明是他自己不啃喝那些奇怪的催奶汤全倒掉了,硬是说狗三弟弟没给他煲…… 问题是狗三厨艺差得离奇,蛋都煮不熟,主人还当真了,绑住压着自己跪在蒸汽上蒸rou。大jiba被蒸得guntangguntang的,手又不能触碰,不住地抖屁股,才勉为其难让阮清含着冰过来吃一会降温,然后又继续蒸。真的堪堪快把自己的大jiba蒸成能下饭的火腿肠。 狗三对那些年背得锅真的是心有余悸。这次事情显然比之前严重多了,要是帮忙瞒下来到时候穿帮可就不是变火腿肠能解决的了。 没错,虽然每次都坑弟弟帮忙背锅,弟弟被罚了,阮清也从来没逃过,被主人以疼爱的名义都狠狠爱过,还以为自己的小九九没被发现,事后还拉开sao屄让弟弟泄泄愤。 狗三也不理解,难道自己长得好看的哥哥脑子真的没发育好? 这时候阮清的家宠地位就体现出来了,乔熹又气又心疼,在公司就大发雷霆,把一众前来试戏的演员一顿打,但是也没有立刻惩罚还在养伤的阮清,狗三反而是被骂了一通,被勒令立刻带环做拉力,在睾丸上垂了300克砝码,拉得两个蛋蛋全坠下来,尿布也包不成了,估计又要尿得到处都是。周潜接到电话倒是相对冷静,问了几处细节,着手让手下去仔细查阮清的通讯和社交记录,以及今天都跟谁见了面,也没有找阮清通话。 周潜靠在自己的皮质沙发里,窗外的阳光正好照不到,让高大的身影笼上一层狠厉和狡猾。弟弟的屁眼自己平时cao都好好珍惜着,竟然被别的人拿烟头给烫烂了,岂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做男人的放在眼里。转着手心里的两个球,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周潜默默地等待,像是蛰伏的凶兽,下一秒就要撕破敌人毫无防备的喉咙。 周潜手下的兵速度很快,借由老三之前就偷偷摸摸装在阮清手机里的监听软件,周潜把事情经过大致还原,估计之前在维也纳的演出事故也是受了阮父的逼迫有关。周潜嗤笑,一个曾迅飞还想在自己头上种草? 自己祖上几代都致仕,能够在官场沉浮百来年,自然是熟悉这虚与委蛇的你来我往。 阮清和自己在一起的传言不是没有,还有阮清被自己包了的传言,更甚还有自己经常把阮清送出去交易的传闻。真真假假,有些还是周潜放出去迷惑人的消息。 放在一般的情况,只是一个陪床的男人女人,哪个大佬不是说给就给了。更何况能从一个陪床嫁给一个家底厚实的人家也是不错,怎会不成人之美。 但那是一般,周潜对阮清是实打实的真感情,就算不提自己,还有乔熹和两个弟弟,哪个不是对这条软糯的母狗百般上心、掏roucao狗屄? 只能说曾迅飞不巧,非要在太岁头上动太岁的心头rou。 周家在政场上最大的敌手真算不上曾家,反而是乔熹的本家,乔家。 周、乔两家本来和和睦睦几十年,老一辈都是好朋友,因为近几年理念和价值观的分歧才会反目成仇,主要还是自己爸爸和乔熹叔叔的明争暗斗,两家长辈因此也断了往来。 乔熹小时候就是周潜的小跟屁虫,特别喜欢跟在高大的周潜哥哥东征战西扩张,一众高干子弟都佩服周潜能有个这么好看又听话的小跟班。后来乔熹上了初中整个人开始拔条了,样貌的优势更加明显,修长的身姿带着天然的少年感,大院子弟自信骄傲的气势,从小被周潜培养的潇洒不羁让乔熹带了点痞,把周围的男男女女迷得晕头转向,小情书收个不停。 周潜大学毕业后回来,就看见以前屁颠屁颠跟在自己的小孩乔熹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少年,绚烂夺目。初中生情窦初开,加上多年对周潜累积的崇拜欣赏,不自觉就转变成了爱恋,暑假还没结束,乔熹就拿下了自己以前的大哥,和周潜悄咪咪地谈起了拉小手的青涩恋爱。 说乔熹是周潜的初恋也不为过,如果不是乔熹突然以恋人的身份在自己的世界站稳脚跟,周潜估计大半辈子都没有心思搞这些摸屁股的事情。 后来也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被家里人发现,正好又到了周、乔两家起冲突,爸爸需要自己的支持,周潜为了前途和阵营狠心和乔熹分手。周潜凭借自己过人的头脑和谋略的计谋,短短几个月就把乔家的合作伙伴给送进监狱,断了乔家的布局好久喘不过气。这个过程中,乔熹还在不断围堵,就是不成功罢了。所以说,周潜的冷漠决绝也非毫无出处。直到乔熹的叔叔上位,把周潜的布局从头给乔熹缕了一遍,说服乔熹和周潜的恋爱也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乔熹伤心欲绝才停止了对周潜的sao扰。 直到今天,周潜曾经因为家族利益把乔熹甩了的事都还是乔熹心里的刺,两个人日常都对家族的事情闭口不谈。 乔家本家这两辈能打的只有乔熹的叔叔,和周潜交手几个回合,互相挠挠痒痒。自己和乔叔叔还没掰扯明白呢,来个外人凑局,周潜只觉得有趣,要是不是对方想捎上自己的母狗弟弟来试探,周潜还真会先按兵不动看对方先演一场。 既然扯上了阮清,还把人给弄伤了,这就不能善了了。不过自己未明说的“岳父”也搅合了一腿,怎么处理倒是给周潜出了个难题。 周潜把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给乔熹去了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主人?阮向华给清清牵了线,想把他嫁个一个老头,估计清清不愿意,被人给教训了……” “阮向华,清清他那个几百年不出现的爸?对方什么人?” “曾迅飞,一个常委,问题不大。” “那你处理吧……” “他爸爸那边搞这出估计是想用他投石问路跨入政坛,我们把这事黄了,清清那边……” “怎么,你想给人铺路了?” “也不是不行……” “切~他能不能进这圈靠清清能管用了?你要是不同意,照样让他进来也瘪回去。让他们硬气了,以后阮清还不看脸色看死了?你要是不行就说,我让我叔出马!” 虽然被怼到脸上质疑业务能力不行,周潜当听不到,“跟我想的差不多……老三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演不演?” “呵呵!演!怎么不演?敢给主人写剧本?母狗当久了都忘了他主人才是写剧本的编剧!你不准给我露馅了!” 乔熹听起来精神奕奕,周潜稍稍放下心,继续转着手中的玉球,笑呵呵地问,“那请问主人,您剧本写好了?奴演什么角色?” “你就给我演痛失媳妇头上长草的哭着求老婆留下来的角色!” 乔熹作为金牌编剧,剧本里怎么会有这么烂俗的角色…… 周潜眉头紧皱,脸上肃穆的肌rou却忍不住在笑,堪堪压住吐槽,小声回应,“这……奴演技不佳,演不出来……” “哼!也没觉得你能出演我写的剧本!总之先装不知道把老三罚一顿,然后静观其变,要是他还敢去和那个什么废碰头……呵呵!” “嗯,听你的。” 周潜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乔熹在电话里感觉来了意思,把身体往下沉,“狗狗在做什么呢?” “嗯?本来今天没什么事,后来就派人调查了老二,没什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做的还不赶快把rou拿出来伺候主人?” 周潜轻笑,手利落地伸到裤子里把自己的庞然大物放出来,“回主人,狗rou已经准备好了!” “噢,什么情况?” “回主人,狗jiba已经勃起了!马眼收缩不停,向上一挺一挺!求主人让奴用手!”周潜习惯了军人的作风,给乔熹作报告也仿佛是对着千军万马,声音洪亮而坚定。 “不许!主人在你身上呢,怎么能用手呢?!” “是!求主人爱抚狗rou!” “嗯~我臀缝擦着你呢,感觉到了吗?” 周潜双目紧闭,上下唇抿紧,脑海中浮现乔熹描述的场景——白皙丰满的翘臀贴着自己的jiba,jiba头只能隐隐约约从臀缝里钻出来露个小脸又缩回去。臀瓣夹着自己,前列腺液越来越多,主人的会阴越来越湿滑,小屁眼一张一合仿佛吻在了柱身上,流连而yin靡。 “嗯——”周潜仰起头,大jiba在空中一跳一跳。 “主人现在拿脚踩你,狗狗告诉主人怎么样啊?” “啊——大jiba被踩倒了,压到鼠蹊!啊——主人的脚趾在揉搓大guitou!大guitou被钳住了!啊——”周潜想到乔熹色情地用脚爱抚自己,双手把在皮椅扶手上,死死扣住。 “嗯?主人踩得舒不舒服?” “啊——舒服!主人踩奴!大guitou被踩扁了,sao水流了很多!” “sao水出来了?很好!主人要奖励你的大guitou!用手搓!搓到马眼能塞进你的食指!” “啊——谢谢主人!啊——”周潜忠实地执行乔熹的命令,军人天性不让自己在没有监督的情况就懈怠。 右手虎口扣住自己的大guitou,食指充当支撑,大拇指迅速在马眼处大力揉搓,重重碾过小口子反复按摩。 “啊——啊——啊——”周潜本来就是力量惊人,不过男人也有锻炼不了的部位,自己身上的马眼还是很脆弱敏感的。不一会就在毫无感情地揉搓下变得通红,张着口子喘着粗气,又连绵地吐着yin液。 “嗯?怎么样了?” “啊——大guitou好爽!谢谢主人奖励!大guitou还在流水!啊——!” 感觉自己的guitou口子被按得全身舒张,周潜试着拿食指去扣。修建过的指甲比指腹坚硬多了,立刻刺激了敏感的guitou,让周潜忍不住缩起了身体。 “啊——主人!奴把手指cao进去了!主人cao奴的马眼!哈啊——” “食指不要拿出来!现在去摸两颗球,抓饱满一点!” 周潜的手很大,自己两颗睾丸都被一手罩住,五指用力便把睾丸挤弄在一起。把大睾丸当玉球在手里转了一下,周潜就掐住睾丸的底部把两颗球大力挤出。 多余的皮rou被握住,睾丸瞬间顶起皮肤,毛细血管在大力的逼迫下清晰可见,周潜又疼又爽,不住地喊主人。 周潜的执行力乔熹从不怀疑,自己说什么周潜自然做什么,那周潜现在下身的情况自然也跟自己想得一样,睾丸充血guitou大张。 “嗯~不错,主人坐上来了,大guitou的水很多,把主人的肛门润滑好了……” “求主人cao奴的贱狗jiba!狗jiba发sao了,马眼给主人cao!啊——” “准了!手握空拳不准动,jiba去挨cao!” “啊——”周潜抠马眼有好一会了,整根东西敏感的不行。乔熹不让自己的手动,周潜只能站起来,把手放在桌子上,快速顶胯cao自己的手握的孔。 公狗腰高速地动,周潜把电话开外放,自己马眼吐水,睾丸大力打在桌边,柱身与指缝黏腻的摩擦声都全部传到乔熹那边。 周潜满脑子都是乔熹在身下,在电话这头痴痴喊着主人,乔熹回应着,偶尔呻吟两声配合周潜,不一会周潜果然哀求,“求主人让奴潮吹!奴要丢了!主人好会cao!狗rou要吹了!求!求主人!啊——” “吹吧~主人给你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