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演我,我演你,看看谁是最佳演员(图:公狗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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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临近下班的时候,乔熹经手过的一个剧本被一个演员自带编剧魔改。导演干不过资方安插的演员,紧急求助乔熹。 乔熹向来对自己的作品严格把关,敢魔改小爷的剧本那是动了最不应该动的蛋糕。把周潜打发回家,自己带着属下们直接杀往剧组。 周潜本来也不是要回家吃饭的,晚上约了阮向华单独谈事情。周潜有自己的安排,事情还没谈妥也就没大张旗鼓地通知全家,打算自己去先会会这个在商场上小有建树的企业家。 阮向华年轻的时候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凭借不俗的谈吐和少有的阴郁气质拿下阮母,用古代的形容,大概就是娶了公主一跃成了驸马爷。 有了阮母家里的支持,后来在电商届小试牛刀,竟然真的开辟了一条新的销售模式,一时间风头无两。几轮融资之后更是将与阮母共同创立的公司成功上市,成为了少有的独角兽企业,现在阮向华走到哪都带着成功企业家的光环。可惜的就是阮母在公司上市前遭遇不幸意外过世,与丈夫共苦创业却没有机会同甘。 但这都是表象,在打拼的路上,阮母显露的商人天赋远强于阮向华,自己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没有意识到阮父早早出轨自己的前女友,或者说就没和前女友断过,外面的孩子竟然和自己的孩子相差不到一岁。等阮母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阮清本来作为独子,现在只能是当个挂名的长子。阮向华明显更偏爱外面前女友生的两个孩子。 阮母发现婚姻无法挽回之后给阮清留了一手,早早把家庭的共有资产投入基金保障了阮清的财产继承。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格温柔的阮清在阮母过世后,抗不过生父的威逼利诱,没有握住公司的股份的控制权,只能留着几处房产在手里,靠基金活命,阮家公司基本把阮清已经排除在外了。 后来在乔熹的支持下,阮清靠自己在各地弹钢琴参加比赛积累了名气。阮父又腆着脸上来让阮清无偿代言自家公司的产品和形象,不管阮清同不同意,都先用了再说。 几年下来,靠着阮清的名气,阮向华在上层社会也不会被人太瞧不起,毕竟有个音乐家儿子,这样的爸爸又怎么能一身铜臭味?可惜,那个前女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当初为了钱离开阮父,之后看阮父发迹又回头表心意,男人的心倒是玩得一套一套的。耳语目染下,阮向华一家四口,都是一脸刻薄的钱样。 周潜端着茶,锐利的目光像是把阮向华看得透透的,让坐在一侧的阮向华额角冒汗,手哆哆嗦嗦地举着茶壶,准备给周潜添茶。 “阮叔叔不用客气,周某是小辈,还是周某来吧。” “不不不,怎么能让您来呢?您是国家栋梁,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吧,哈,哈哈……” 周潜坐定如钟,也不聊什么正经事,就喝茶,把阮向华喝得战战兢兢地,终于忍不住了,“不知道周将军今天约我是什么事呢?” 阮向华自认和周潜根本不认识,今天被这尊大佛请了一起吃饭,自己和老婆昨晚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愣是想不明白怎么招到了这尊大佛。 不过……阮向华又狡猾地转着眼珠子,自己准备了大礼,要是能投在周家名下也不错,嘿嘿…… “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看叔叔的产业经营的特别好,周某家里也有人从事互联网的产业,想聊聊看跟成功人士取取经。” “哎哟~”阮向华听到是跟自己谈生意的事,乐得合不拢嘴,掩不住的笑意从宭色的嘴角漫开,“别的不敢说,线上生意将军可是找对人了……不知家里是偏向互联网哪个方面,阮家主要从事销售,不过互联网方方面面都有涉猎。我知无不言,知无不言哈……” 周潜抿着嘴想了想,老三常挂在嘴边的就那么几个词,“信息安全技术吧。” “那这里面学问可大了,”聊到自己的本行了,阮向华有了这么几分指点江山的底气,一屁股坐下来,单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仿佛是把整个行业的蓝图都给周潜勾画出来,“现在都讲究大数据,那收集了那么多的数据,如何处理是一回事,如何存放又是另一回事了。” 阮向华端起小茶杯,抿一口,轻叹一下摇摇头,再抿一口,回甘,再抿最后一口,长舒一声,“这单说处理吧,分析出来的很多信息都是一家公司的机密……” 周潜双眼注视着阮向华,身体微微前倾,仿佛真的在聆听,然而脚趾却暗暗在大皮靴里敲着地板,正是最无聊的样子。 不管阮向华说的几分真假,老三作为行业佼佼者,甚至于信息安全的国之重器,平时点评的一字一句都价值千金。阮向华此时的自卖自夸让周潜反而失了几分兴趣。 阮向华沉醉在自己的说明当中,一边笃定地给周潜介绍现在的互联网趋势,一边还源源不断介绍自己公司的项目,拍着胸脯说要是周家有意向合作,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看阮向华眉飞色舞的样子,周潜心里觉得好笑,不过略带严肃地点到为止问了几个问题反而让阮向华兴致大增,滔滔不绝介绍着各种项目。 局过半晌,阮向华悄咪咪遮住自己的嘴巴,低声跟周潜说,“不满周将军,今天其实还约了一位钢琴家过来陪将军吃饭的,看时间应该已经到了,要是将军不嫌弃,我让他马上上来?” “钢琴家?”周潜终于拿正眼看了阮向华,深邃的瞳孔像是望进了阮向华满是小主意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阮叔叔不会是请了阮晴过来?” “哎呀!没想过将军还知道我家孩子?晴晴可优秀了!那个什么国际钢琴比赛还拿过奖的!还是我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将军要是有项目,请这孩子代言没问题!” 周潜看阮向华连钢琴比赛的名字都说不出来就开始给自己画饼,深沉的脸上不禁露出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剩下的是对猎物尽在掌控之中的胜券在握。 阮向华看周潜明显提起了兴趣,肃杀的面庞还浅浅能看到笑意,更是觉得把阮清逼过来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当场就拿起手机打过去催。 阮清跟着饭店的司仪,还在懊恼到时候怎么和乔熹交代和爸爸见面的事情。 阮父今天中午打电话来,没有商讨的余地就让自己必须今天打扮好了要过来见一个重要人物。多的东西并没有透露,但是恶狠狠地威胁要是不出现,曾迅飞那边就马上谈妥了嫁过去。 家里人说是今天都会回家吃饭,阮清根本抽不出时间大晚上出门去见什么人,推脱再三,只能说了晚点看看。没想到家里人今天各有各忙纷纷打电话说不回来了,等阮父再打过来,阮清说了个晚饭前后的时间。趁着家里人还没回来,得以偷偷摸摸溜出门,妥妥的先斩后奏。 想着自己已经提前问过了,不是曾迅飞,也不是什么联姻对象,只是陪个饭局,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自从自己出名了之后,阮向华总是让自己出去陪吃陪喝,能推脱的阮清都推脱了,但是每几个月总会答应一次,算是给点面子。所以阮清也没多想,猜着可能是哪个特别重要的政商人物。 阮清再次接起阮向华的电话,“爸爸,我到了,正在往房间走。” “唉,你怎么这么慢啊!”装作非常数落的样子,阮向华眼神给周潜献殷勤,“快点快点,别让周将军等急了!” “周将军?”阮清觉得这称呼好像在哪听过,“谁啊?” 阮向华当然不会在周潜面前回答,只是再催促了两声就挂断了。双手握着手机,朝周潜不好意思的笑笑,“实在不好意思,钢琴家嘛,有点小任性,总是不守时,马上到,马上到!” 周潜算了算时间,也不知道阮清自己吃过了没有,放下了筷子,像是给足阮清和阮向华面子似的,就阮清的生活聊起来。 从其他人口中听到阮清的感觉还挺新鲜,虽然基本不符合事实,周潜还是没有打断,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也隔绝了阮向华意图打探的目光。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司仪带着阮清进来,“就是这边了,阮先生请……” 阮清从门口的拐角看到桌上的菜已经动过了,大概猜到自己估计来晚了,只好低下脑袋略弯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来来来!晴晴快过来……”察觉周潜对阮清有特别的兴趣,阮向华更加积极,三步并两步挺着自己的微微发福的肚腩,把阮清拉了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在周潜旁边。 看清眼前的“周将军”究竟是谁,阮清平日细长媚人的软眸瞪得跟铜铃一样,充满了惊愕,分明在问,“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阮清一脸菜色,皱起的眉头和怪罪的小模样把周潜看得微微勃起了。周潜裤裆里的狗子可委屈了,今天就没被乔熹允许再射出来,阮清这副被欺骗了的小模样看起来格外开胃。 周潜站起来,微微向前弯腰,炙热的鼻息都吹在阮清的耳畔,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阮清本来就等着周潜给自己解释,一时间也没察觉两个“陌生人”说话的距离太近了。这一幕落到本就有心撮合两人的阮向华眼里,就是自己准备好的蛋糕很是讨周潜欢心的样子。 把一副干净的碗筷加在自己和周潜的中间,阮向华干脆就往旁边一座,“来来来,晴晴坐中间。还不快给周将军介绍介绍自己!” 阮清背向阮向华,瞪了一眼周潜,什么都没说就落座了。 周潜朝阮向华无所谓地笑笑,表示自己根本不介意,也坐下来,转着圆盘把菜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夹了自己面前的一口豆腐。 阮向华不好再说阮清的不是。以前阮清也是来了就坐着,刷个脸给自己看,阮向华看周潜不介意,也就赔笑着一起坐下。 阮清看周潜把自己喜欢吃的蒸鱼转到自己的面前,嘴角咬了咬筷子尖,瞟了周潜一眼。 周潜两眼都在阮清身上,就等着小母狗发现自己的举动,果然抓到阮清的白眼一枚。 两个人就在阮向华不注意的时候眼神过了好几招,阮清哪里是军人出身的周潜的对手,只有招式没有威力地杀了几眼就败下阵来,半是不甘半是甜蜜地夹了一筷子蒸鱼,还是挑的鱼腹的好部位。 但凡阮向华稍微了解阮清一点,就会发现阮清喜欢吃的都被周潜转到了面前。然而阮向华并没有,看阮清专心在吃着菜,插不进话,急得刻薄相全出来了,就是另外两个人淡定地夹菜的夹菜,点果汁的点果汁。 本来还以为周潜想叫酒,刚想说自己准备了上好的茅台,结果被一个“来一扎酸梅汁”给打了回去。 阮向华侧脸都急出汗了,顺着带着细小皱纹的脸滑下来,没想到堂堂将军竟然喜欢喝酸梅汁。 酒足饭饱,阮向华就搜刮自己独自里仅有的关于阮清大大小小的事情向周潜介绍,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大半的酸梅汁其实都进了阮清的肚子。 听着阮向华完全不着调的胡说八道,阮清微微带了点严厉,“小时候的事情让将军笑话了。” 阮清今天简单地穿了白t-shirt配紧身喇叭牛仔裤,衣服的下摆扎进了裤腰里,正好勾勒出比例诱人的细腰,半长的头发束了个简单的马尾,雌雄模辩的样子。 阮向华抓不准周潜知不知道阮清的生理性别,听周潜跟着自己叫晴晴,可能也是从公开媒体了解的。 想到自己的计划,阮向华摆出一个非常难为情的表情,略带踌躇地向周潜袒露所谓阮清最大的秘密,“晴晴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刚上中学mama就去世了……也是我们照顾不周,等他都那么大了才知道……唉……” 说到自认为最高潮的时候抬眼看了下周潜,周潜和阮清两个人靠得很近,周潜已经整个人靠过来,手似乎是撑在阮清椅子上。 “嗯?怎么了?”看到周潜如此关心,阮向华再长叹了一口气,捡起自己的故事继续说,“唉,将军有所不知,我们晴晴生出来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子,可能因为母亲去世打击太大了,突然就喜欢穿成女孩子的样子……我们也怕打击孩子,就没有阻止,全力支持晴晴的想法……” 阮向华怕周潜翻脸,说的特别小声特别轻。 周潜配合地演下去,这么有趣的剧集怎么能让阮向华唱独角戏,“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晴晴受苦了。”说着还深情地望着阮清,似乎把自己代入了他男人的角色。 阮向华看周潜没有反感,放下心来,拍拍阮清僵硬的背,“晴晴也别怪爸爸告诉周将军,都是自己人,要坦诚地了解才是……” 阮清在心底呸了一声,双臀更加夹紧了,软软地又瞪了周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