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亲密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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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渊门的无极殿中,一身红衣的青年半搂着身穿黑衣的男子。“师尊,这场好戏如何?”脸上一派的漫不经心,眼中却是严肃认真,紧盯着黑衣男子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尚可。”衣袖一拂,收回凌水镜,御无极侧目,看向身边的红衣青年。“星辰,有何事要说与本尊,无须扭扭捏捏。若想知道,问本尊便是。” 心中一喜,抓住御无极的手,墨星辰道:“师尊当真愿意如实以告?” “自然。” “那……师尊,可认识凌水镜中的那名白衣仙君?” 声音在瞬间冷了几度,御无极一脸冷漠:“不识。” 曾经相识,如今不识,恨不相识。 不过无关之人,何足挂于心上。 察觉到自家师尊对那白衣仙君毫不掩饰的冷漠,墨星辰那棵莫名躁动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那便好。师尊有我就够了,无须旁人。师尊,你说是不是?”握着御无极的手收紧,心口狂跳,墨星辰脸上却是噙着温柔的笑意,漫不经心的试探。 只有他知道,他多么想从那张薄唇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御无极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俯身在青年的唇上印上一吻,声音冷清道:“本尊现在只识星辰,不识旁人。” 本尊现在只是星辰,不识旁人! 这是墨星辰此生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他似乎在瞬间拥有了很多,让他身心都如同被暖阳普照。抱住男人的身体,他低低道:“师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师尊,我爱你!” 青年诚挚的告白就在耳边,只要在稍微的一伸手,幸福就能唾手可得。 可惜…… 掩下有些深沉的眸子,御无极在心中暗道:“本尊非是良人。星辰,因为本尊一直以来,都并非明月。” 手指摸上青年的脸颊,他低声命令道:“抱本尊回宫。” “是,师尊。” 将人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墨星辰轻轻的撩起御无极乌黑的长发。“徒儿还是喜欢黑发的师尊。因为星辰一直以来,喜欢的便是这样的师尊。强大如高山,坚韧如松柏,不为世间劫难所折。” 一挥手,施了一个防护阵,墨星辰慢慢的解开御无极的外袍。 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他趴伏在男人的身上,两手撑在对方身体两侧。“师尊今日怎的这般乖巧,往日里,师尊皆是一脸的强悍之气。若不是徒儿艺高人胆大,只怕还不敢上了师尊。” “怎么,你不喜欢。”推开身上的青年,御无极翻身跨坐在青年的腰间。将后xue对准青年的硬物蹭了蹭。 “cao本尊,现在。” yuhuo被这句话,“呲溜”一下点燃。墨星辰施法除去两人的衣物,两手按着男人的腰窝,将人微微举起,一点一点的按在粗壮的roubang上。 “师尊真是越来越sao了。徒儿的魂,要被师尊勾走了。” “噗嗤”一声,粉红的xue口,将粗大的roubang,完全的吞掉。墨星辰从塌上坐起身体,胯部缓缓得挺动。“师尊,徒儿这样cao你喜不喜欢?” “不喜。”后xue除了痒,还是痒。心知这是青年在故意逗弄自己。御无极直接摆动腰肢,自给自足起来。 身前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不已,和肚皮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得声音,异常yin靡。 后xue开合,含着xue里的roubang,撞击在体内的那一点上,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那一点,延往身体全身。 “嗯……啊……”薄唇开合,愉悦的呻吟从唇边泄出。御无极就像是陷入情欲的yin兽,自主的追求快感。 男人的叫床声像是上好的春药,令墨星辰欲念高涨。他不甘于男人自娱自乐,握着男人的腰,快速的挺动起来。 “噗嗤噗嗤”得交合声,顺着两人衔接的地方响起,散播在幔帐之内,凭添几分暧昧。 “师尊,是徒儿干的你舒服,还是你自己动的舒服?嗯?”在将男人干的脸色泛红,目光迷离之际,墨星辰邪笑着问。 “给本尊……动起来……你干得舒服……”后xue空虚得张合,御无极晃了晃屁股,想要将屁眼里的roubang埋得更深。 “师尊真乖!”今日的师尊又乖又诚实,叫他想要把他生生的干死。 墨星辰正要提跨开干,被温热的屁眼一夹,差点当场缴械。 低下头亲了亲男人饱满的额头,墨星辰环抱着男人,以对方含紧roubang的姿势,站起身走下了床榻。 他边走边干,将男人直干的yin叫不止,浪声不断。 “师尊,你的屁眼又湿又软,简直就是为徒儿量身定做的。说,你的saoxue是属于我的。” guitou用力的碾压在那一点上,御无极yin叫一声,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嗯……呃……轻……轻一点!” “师尊,徒儿想听你说。你是本座的,屁眼只能被本座cao。” 残忍的再次向那一点碾去,墨星辰一双被汗水打湿了的眸,紧紧的盯着男人那张被欲望熏染的脸。目光凶狠,执着。 似乎感受到了压迫,御无极沉浸在快感中的神智,本能的趋利避害。他低声呢喃道:“我是徒儿的,屁眼只能被徒儿cao。” “很好,师尊。徒儿这次也一定会把师尊干得射尿!” 嘴角挑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墨星辰快速的提跨,往那只饥渴的小洞里狠狠干去。 …… 是夜,伸手不见五指。 窗外一阵破风声传来,睡在床榻上,双目紧合的男人突然张开了眼睛。 深邃,锐利,哪有半分迷茫的模样。 从床榻上坐起身,御无极瞥了眼陷入迷梦之中的青年,眸色一暗。 青年的身上被他下了迷梦蛊,过了三日,蛊毒便会自行解开。这三日,足够他离开无渊门,回到魔宫。 一阵空气抖动,一身黑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宫殿内。“尊上,属下已经将无渊门外的防护结界尽数破坏。尊上如今可以离开了。” “只是,这无渊门的防护结界十分的强大,属下才疏学浅。耗费了百年,才寻得到结界的薄弱之处,还请尊上责罚。”黑衣人说罢,拉下挡在脸上的面罩。 剑眉星目,眸若点漆。面色冷如霜雪,不苟言笑。身材挺拔如松,站立走动间,自带一股肃杀之气,令人莫敢往前。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消失已久的,魔宫大总管魔尊的贴身近侍——百里千回。 落在黑衣男子身上的视线幽深了些,御无极在心中暗忖。 他的大总管是越来越有气势了。只站在那就仿佛是一把宝剑,随时要出鞘杀敌。这样的人物,想来不论在何处,也会是一方的霸主。 思虑间,他从床榻上走下,启唇道:“无妨。你来的正是时候,此时离开正合本尊心意。” 回眸看了一眼床榻上青年那恬静的脸,御无极勾唇一笑,笑容之中多了几分洒脱。“走吧。” 自此,因果已了,缘份皆断。望你能一心向道,早日踏破仙尘。也不枉你我二人,师徒一场。 …… 睡梦中,墨星辰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令他喘不过气来。他想挣脱钳制,那张大手,转瞬之间,幻化成了师尊的脸。 “师尊……”他呢喃着,就要扑过去。 谁料,那张脸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将他整个人吞了进去。 “不!师尊,我是辰儿啊!” 原来是梦!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墨星辰从迷梦中惊醒。拂掉额前的冷汗,他目无焦点的盯着红色的幔帐。 师尊,师尊怎么会吞了他?! 师尊? 对了,师尊呢? 着急的在榻里摸了摸,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温热肌肤,竟是一团冰冷的空气。 师尊?师尊去哪了? 压下心中的慌乱在所有的寝宫内找了一遍,甚至就连厨房,亭子里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心心念念的那抹身影。 不,不会的,师尊是不会离开他的。明明答应过他,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想到那人一脸沉静的对他说:“本尊现在只识星辰,不识旁人。”他乱无章法的心总算稍稍平复了些。 就在这时,他的近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心中燃起不好的预感。墨星辰将内心的情绪压下,淡声道:“什么事?” “主上,属下发现,结界的西北角,被人破了个一人高的大洞。除此之外,属下还在附近发现了这个……” “这是……” 看到黑衣人呈上来的那枚七星簪,墨星辰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呆在原地。 “师尊,这是徒儿亲手为你打造的七星簪。师尊,喜欢吗?”红衣男子将受伤的手,拢于袖中,满是欢喜的看着黑衣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将簪子收起。“本尊甚是喜爱,星辰,辛苦你了。” “师尊,只要你喜欢,徒儿再辛苦也愿意。” 往日的情真意切不过是黄粱一梦,是他一人的一厢情愿。 喜亦是,悲亦然。 师尊…… 师尊…… 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若是喜欢,对我何其残忍。 一朝升入天堂,一朝跌入地狱。 这就是你的喜欢?! 师尊…… 我好恨啊…… 我恨我不够狠,不舍折你羽翼,将你囚禁。 我恨我不够无情,不能放下你,不能忘记你。 我恨我的软弱,明明知道你另做打算,却仍愿装聋作哑,赌那一份真心。 师尊啊,你要如何欺负于我,才能回头看我一眼。 泪无声的滑下,在青石板上落下一滴水痕。黑衣人跪地屏息不敢多言。 他们的主上杀伐果断,狠辣无情,却也赏罚分明,对他们这些下属虽然不能说有多么亲近,但也算得上是一个千金难觅的好主子。 这么久了,他从未见主上如此的伤心,难过。 师尊,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我绝不会坐以待毙。不论如何,我绝不放弃。 晃着泪花的眼中浮出几丝狠辣和疯狂。墨星辰走到黑衣人的面前,轻声交代了几句。在黑衣人震惊的目光中,冷酷道。 “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本座就不信,在巨大的利益之下,那些魔宫里的人,还会一如既往的拥戴他。” “待到他一无所有。所有的人,都成为了他的敌人。那时,只有本座才是护他的港湾,不容得他不回到本座这里。” …… 御无极和百里千回一路往魔宫赶去。在路一个小镇时,他竟然从那些凡人的口中听到了他的名讳。 这倒是稀奇了些。往日里,这些不堪一击的凡人,哪个不是惊惧他畏惧他,哪里有那个胆子来妄议他。如今也不知是得知了什么消息,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一嘴一个魔尊。 他来了兴趣,便要听听,这些凡人的口中能说出什么样的趣事来。 “诶,听说了吗?无渊门门主的爱人竟然是他的师尊,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魔尊。” “切,你那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去了。你们还都不知道吧。那魔尊据说中了天香蛊,整个人sao乱不已,想必那无渊门的门主,是被他那副sao样勾引住了。不然,谁会背上欺师的名头,娶一个男人。” “诶,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如今哪,这魔尊可是个香饽饽,谁见了不想咬一口,就像我这等修炼废柴,也想……嘿嘿嘿!”男人说着,笑得一脸yin荡。 御无极正在静静的饮茶,看不清神色。百里千回耳力极好,自是将那些yin声浪语听得一清二楚。他面色一寒,浑身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冒,惹得周边的茶客纷纷的注目。 “稍安勿躁。”淡淡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安抚住百里千回的情绪。御无极在心中困惑道,迷梦蛊应该会让人陷入昏睡中三日。看如今这情形,只怕墨星辰提前醒了过来。 心中虽对此稍作疑惑,御无极心中对那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了几分猜测。 看来,狼崽子这次是被逼急了。终究是他,算有遗漏。本以为,和他百世之情,总能让他勘破,没想到,他冥顽不灵,竟是越陷越深。 此时,御无极竟从内心对墨星辰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那男人一脸yin荡,肥厚的嘴巴一开,吐沫横飞。“你们是不知道啊,那魔尊居然是紫阳炉鼎之身。不但是个炉鼎之身,还是传说中的紫阳炉鼎。凡是与他双修过的人……嘿嘿嘿!有多爽就不必说了,那修为可是‘唰唰唰’得往上涨。什么玉琼花,补气丹能要靠边站。这魔尊简直是十全大补丸。只要咬上一口,哪怕是废柴也得成天才了?”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你是不知道,那些魔尊的手下,左右护法你知道吧?他们也在疯狂得找魔尊呢?嘿,偷偷告诉你。除了这些魔族,我们正道魁首慕云流也惊动了。这么多人争相抢夺,也不知这魔尊会花落谁家。诶,若不是我是先天废体,身体不顶用,我也想争上一争。” 百里千回听着那猥琐壮汉的高谈阔论,在心里已经想好了,要将此人大卸八块得姿势。没想到,他这一听,竟是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 御无极竟是紫阳炉鼎之身。 眸光一暗,他的视线落在男人线条冷硬的侧脸上,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怪不得,他不允许那些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原来是为了防止他自身的秘密泄露。 御无极啊御无极,千算万算你都不会料到。你这个极力保护的秘密,会有一天传遍三界。被无数之人意yin。 这真是,大快人心。 心中为这得来的消息无比的兴奋着,脸上百里千回还是一副极尽冷酷的表情。“尊上,属下护你离开。” 抿了一口茶,御无极的唇角挑起一抹笑意。“方才他们说得,你都听到了。” “是,属下听到了。” “有何想法?”清冷的声音,无端的染上几分暧昧。男人的脸部表情,还是如原来的冰冷淡漠。 心下一愣,百里千回轻声的道:“属下只知,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好尊上。至于其他的,不在属下考虑的范围内。” 饶有兴趣的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御无极低声道:“是吗?但愿你能心口如一,记住今日说得话。” 瞳孔一缩,百里千回低了低头,长发半掩,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属下自当谨记。” 两人走的无声无息,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口中那个每人都争相抢夺的“香饽饽”就坐在他们的身旁,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 所以说,人有的时候碰见机遇,不光要靠运气,还得靠实力和眼力,若只有了运气,没有了实力和眼力,那也只能是错失良机。 自万年以来,正道和魔道势不两立。基本上两者一碰面,就是交兵不止,死伤不断。而这一次,魔道和正道竟奇异的暂时放下恩怨,握手言和了。原因无他,只为一人,魔族的魁首——御无极。 自从魔尊御无极是紫阳炉鼎的消息传遍三界之后,三界的众人疯狂了。他们翻天覆地,挖地三尺,誓要找到魔尊。有了魔尊,他们修为上的桎梏将不会存在,长久以来的屏障,将会迎刃而解。所有的修道困境,都会如同纸老虎一般,任他们撕个稀叭碎。 这是一种巨大的魔力,无人能挡其诱惑。 岳岚山内围的一处山林里,不知何时,建立起了一座座的竹屋。接连起来,成了一座庄园,看起来清雅碧翠,甚是怡人。 “尊上,今日属下猎来了一头赤剑虎,待属下将虎皮剥去,为尊上制一件大氅。”抖落身上的雪花,百里千大步走了进来。 屋内因为放置了碳火,暖乎乎的,教人呆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青年一进来,一股冷气从门缝中吹了进来,夹杂着几片雪花。雪花洒落在御无极的发上,脸上,越发显得他整个人如天神般威严,凛然不可侵犯。 将视线自书页上挪开,御无极盯着青年发上银色的雪花,薄唇微启,淡声道:“你我皆是修道之人,世间冷暖变化,于你我无扰,无须多此一举。” 作者有话说:之前有提到星星是百毒不侵,对这蛊毒会有一定的影响。 百里千回取下挂在门后的面巾,打落头上的雪花。说道:“属下知道尊上,不会畏寒。只是属下从小做惯了的事,一事也改不过来。尊上,莫不觉得,这些凡尘俗物,添置一番,多了一些家的气息。” 御无极从青年进来的那一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以为是赤剑虎身上的,便没有过多在意。此时看到青年手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抓痕,眉头一蹙,冷声道:“过来。” 百里千回挂好手里的面巾,听话的快步走过来,立在御无极的面前。 长袖一拂,木制的椅子,在地上一滑,发出“咔哒”声,落在百里千回的面前。 “坐下。” 百里千回看了御无极一眼,乖乖得坐了上去。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凝香丸碾成粉末洒在青年手背上的伤口处。那道血rou模糊的伤口立马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骨rou重新生长,黏合在一块。其中的疼痛,用钻心刺骨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薄唇紧抿,咬紧牙齿,百里千回一张冷俊的脸上,除了多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之外,竟是连一点表情的变动也无。 倒是个修道的好苗子。心志坚韧,不为劫难所动。坚守道心,必成大器。 眼里多了一分对青年的欣赏,御无极从储物戒里掏出了几本修炼秘籍递给青年。“这些都是本尊私藏之物,你平时无事,可以多看看。对你修炼,大有裨益。” 双手接过,百里千回恭敬道:“多谢尊上。” 青年将秘籍珍重的藏在胸口,转身离去的时候,御无极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本尊早已不是什么魔尊了。以后你,便称本尊为无极吧。” 脚步一顿,百里千回的心口剧烈跳动起来。不枉他筹谋已久,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此人身上耗费了这么久的时日。 竟叫他唤他为“无极”!这是不是说明,他在这人的心中终于开始占有了小小的一席之地。 想起无渊门门主一口一口“师尊”得叫。他的嘴角掠起一抹微妙的笑意。 毕竟,他可是能称呼魔尊为“无极”的第一人呐。 第一个人总要会特殊一点的,是不是? 计划更进一步的兴奋,令百里千回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平复掉过于激动的心情,平静的回道:“多谢尊上抬爱,属下不敢逾越。”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御无极凭空掏出一张丝帕擦了擦手指。 指尖一晃,一道幽蓝的火光浮现,点燃了丝帕,“霹雳啪啦”得声音响过,无数的齑粉从空中坠落,洒在地上,化为尘土。 “不自量力的东西。既然你要玩,本尊就陪你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夜色降临,被白雪覆盖的深处从林里,有一盏暖色的灯,悄然点亮。 竹屋里,百里千回在割制已经洗好的虎皮。赤剑虎的皮又暖又厚,摸在手里就感觉到十分的舒适暖和。幻想到,淡黄的大氅穿在男人的身上,更衬得男人高雅尊贵,他的嘴角不由得扯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书又翻了一页,视线盯着书页的时间太长,眼睛难免有些酸涩。余光碰巧看到青年唇角的笑,御无极奇道:“你笑什么?” 剪虎皮的手一顿,百里千回道:“属下只是在想,尊上若穿上虎皮大氅,自当是优雅尊贵,风华无双的。” 御无极第一次听百里千回说这样的话,他唇角挑起笑意,调侃道。“没想到,我们冷面冷情的魔宫总管,还会说这些话。你还真是出乎本尊意料。” 摇了摇头,百里千回道:“属下自是不会说这些的。只是小时候,家里有小妹调皮。为了哄meimei开心,属下自当要把嘴皮子练得灵活了。好在能在小妹哭的时候,能说上一两句安慰的话。” 似是想到了过往中的美好,百里千回那张冷若冰山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竟有一丝柔和。 这是御无极第二次从他这个冷酷的属下口中,听到“meimei”这两个字眼。他垂了垂眼睫,漫不经心的问:“她如今身在何处?” 两人都明白这话里的“她”是谁? 呼吸一滞,百里千回的神情在瞬间变得极为冰冷,仿若千年寒冰,要冻伤世间的一切。 但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青年的脸上的表情,又归于平静。仿佛方才,那片刻的失态只是错觉。 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指关泛白,百里千回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恨意和杀气,声音微哑道:“死了。她没有属下幸运,否则,她现在已经是孩子成群,夫妻两厢恩爱,幸福安乐。” “哦?”右手懒懒的撑住下颔,御无极的眸光似是不经意间的划过青年紧抿的嘴角,以及那掩藏着手的袖口。“需不需要本尊出手帮你报仇?” “不……属下不敢劳烦尊上。”将手里的虎皮放下,百里千回英俊的脸有些苍白。他拂掉额头上浸出的冷汗,声带颤抖。“尊上,属……属下有要事要出去一趟,先失陪了。”说罢,身体急速的掠向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目送那个仓皇的身影离开,御无极唇角勾起的笑容扩大。“有意思,百里千回,你真教本尊刮目相看。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便已是二十年逝去。 这二十年里,御无极就像是和他的大总管百里千回躲进了无人踏足的桃花源,悠闲自在,无忧无虑。日子过的十分潇洒肆意。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太如意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他一个日天日地,心狠手辣,名号一出,就能把凡间小孩吓得嗷嗷叫的堂堂魔尊,居然被他的下属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世家公子。 正如此刻,那冷面的青年温柔的端着清香四溢的莲子羹,挖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上一吹,递到他的嘴边。 御无极目色一冷,就想拂袖打翻送到面前的玉勺,却被青年的话一噎。 “这是属下从万里之外的雪山之上挖到的冰心莲子,只此一碗。若是浪费了,尊上便没有口福了。”说完,依旧我行我素的将那勺子递到他的面前。 御无极沉了沉脸色,冷声道:“碗放下,你出去。” 菲薄的唇抿成直线,百里千回端着碗的手,极力的收紧,仿佛捧在手里的是无上至宝。 “是。”他轻轻答了一句,将碗放下。在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顿,声音有些低哑,有些落寞。“最近,属下频频梦到了小妹。错把尊上当做家妹来照顾了,是属下逾越了。”说完,“咯吱”一声,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下御无极一人,他唇角微挑,脸上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原来,这世间不光是女子扮演起柔弱来,楚楚动人。就连冷酷无情的男人,一时装起柔弱,还别有一番风情。” 他似乎真的有点喜欢了呢,他的心机小狗。 经此一事,在用膳上,御无极算是抢回了主动权。在穿衣一事上,他倒也习惯了百里千回的侍奉,由他去了。 这日,御无极正躺在百里千回为他制作的躺椅上看书。正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呼救。刹那间,御无极从迷蒙的状态中恢复清醒。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正在厨房准备膳食的百里千回出现在他的面前。 “尊上,可要属下杀了此人。” 御无极眼眸眯起,嘴角的笑意自带一股邪气。“本尊岂是滥杀无辜之辈。好不容易有一只迷路的小老鼠闯了进来,怎么能够轻易的杀掉呢。你去带他进来。” “这……”百里千回正要说些什么,就见男人一摆手。 “去吧!只是一只掉入迷途的鼠辈,翻不起大浪。有本尊在此,他不敢放肆。” “是,尊上。” …… “少侠,你救了本仙师,我一定会感谢你的。请放本仙师下来。你提着本仙师成何体统!” “少侠,你……你……飞慢一点,我要吐了。呕——” “啊啊啊啊,少侠你这是要谋杀本仙师。啊啊啊啊,本仙师灵力耗尽,没有后继之力了,救命!!!” “唉!少侠,我……我不吐了还不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罗浮在过山车一般的起飞中,强自镇定的和黑衣男子交谈。奈何,他说干了嘴皮子,他口中的少侠也没有搭腔一句。 这就尴尬了。 挠了挠头发,他咧开一抹温和的笑意,继续道:“少侠,你姓谁名谁,师承何人?怎得修为这办般高强?实在是吾辈楷模啊……” “聒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百里千回一拂手,施了一个静音术,让青年闭上了嘴巴。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罗浮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 他平日在宗门里,可是稳重可靠的大师兄。只是他这人吧,一遇到危险情况,就会紧张。一紧张,嘴巴就停不住,他也不想这样,忒丢份了。但是没办法,下次他还是会这样。他也有点无奈。 正走神间,他整个人突然极速的往下落去。罗浮看了眼,还有三丈多高的地面,欲哭无泪的抱着头,往下滚去。 就地打滚减少不少的冲击,再加上,他修炼以来,筋骨强健了不少。要不然,非得摔断筋骨不可。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刚想要对恩人道谢。眼珠子一转,就看到了躺在桃花树下,一身黑色华袍,优雅高贵的男子。 御无极!!! 这是什么狗屁缘分,竟然能在同一个地方,遇见这个魔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