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吐气纳息
“看来我大哥那点儿本事,未曾叫你知道什么叫登天之乐。”白承玉笑道,将上衣脱去,露出精悍有力的胸膛,那腰上的精rou随着呼吸起伏,覆上容荫的背。 容荫被压在床上,白承玉叫他侧躺着,架起他受伤的腿,蛮力顶起来。容荫被他双手揉搓着胸前两乳,他的乳尖像两枚花果小籽,原本凹在rufang中,被左右揉捻几番,顿时爽得浑身浑身汗毛直立,一股yin水从后头喷射出来。白承玉胯下不停,颠得容荫身体疯狂抖动,手也不安分,从两乳摸到下腹,抓着那截小巧的性器在掌心搓了几下,那玲珑小玩物在股掌之间翻覆几下,微微挺立起来,滴出几滴浓稠的白液。容荫轻易地便高潮了,他身体反复用力朝前挺出,屁股狠狠朝后撞,将白承玉的性器吸得近乎连囊袋都要收进去。 白承玉手中之人已登上极乐之巅,前头一股jingye喷在他手心上,后面也湿哒哒淋得都是水,那肠xue猛地收紧,像绞布条似的收紧附在yinjing上,全然包住,里头水声和戳着嫩rou的声音齐响,白承玉用力往里一戳,热而湿暖,四侧甘露沁透下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幽幽长吟。 高招总要留到后头,好东西要慢慢享用,摊上这么个能吸会吐的主儿,白承玉要玩透了才肯罢休。他幼年练童子功,练的正是吐气纳息之法,最沉得住气,不仅能严守不泻,连这rou具的大小都能控制,后劲十足,他周围的姬妾虽多,可没人能架得住他这绝活,哪怕是李瓶儿似的yin妇,与他同眠一次,也都要大病一场,容荫正合他意。 他不急不缓在肠xue里抽着,力道变轻,慢慢揉在肠xue厮磨,容荫从上一轮高朝中缓过来,半眯着眼睛,口缝中流着涎水,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俨然又跌入无边的情欲之中。 硬物摩擦着肠壁,慢慢变大起来,容荫逐渐感到后xue肿胀,那硬物抵着肠xue四壁,硬顶开去,guntang得像是着起火来,逐渐往深处探进。 容荫呜了一声,他觉得有些痛,伸手去推,却被牢牢按住了手。白承玉翻身坐起,抓着容荫两侧腰身就往身上压,同时两指一并,朝前面的牝户口猛地戳进。容荫仰头朝后倒去,却被死死抓着两股,按在性器之上。那性器盎然直立,往最深处竭力一撞,咕兹几下水声响动,白承玉戳到更深处的rou,那片rou嫩得一触化水,颤抖几下牢牢贴在他性器的铃口处,如同一片盖子拧紧。 性器被吸紧了,寸步难移,每抽一下都像是竭力撞到了底似,激起水声震荡。那片薄rou吐着水,从顶上淋下,四壁的rou又螺旋着收紧,将淋下来的水吸吮干劲,绞得白承玉又湿又躁,如癫似狂地顶胯摇动。 容荫被顶得差点昏厥,但很快又在剧烈的颠簸之中惊醒。他不仅后xue如同被刀撬开,牝户口上盖着的两片嫩rou,也被捏在了白承玉手中,白承玉耸腰在后xue之中横舂竖捣,手指也在两片肥嫩的rou上捻,如搓麻绳灯芯似的左右捏过。容荫渐渐从痛中得了趣,他的女xue并不深,白承玉随便用指一捅,似乎都能一捅到底,白承玉将手指探入,用手指将口揸开,抠出缩在里面的一小片yinchun,捏在手心里揉来揉去。 容荫被前后夹攻,抿着嘴角不让呻吟声溢出,他舒服极了,浸yin在情欲之中无法脱身。他伸手在白承玉腰腹处抓着,用力抓紧,却仍虚虚地摇晃,明显已经体力不支。他浑身疲软,身体被虚汗浸透,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白。他失神地抓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便浑身一颤,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浊物。 白承玉弓起双腿,容荫朝前一跌,猛然匍匐在白承玉胸前,白承玉攫住他的下巴,将他头抬起来,望向他的目光幽暗。 容荫没来由觉得恐惧,可下身颠簸着,他被紧攥下巴,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 白承玉手渐松,轻声说:“容荫,我是谁?” 容荫痴痴地望着白承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觉两行眼泪滑下,他突然心口刺痛,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 白承玉手指轻抚他的脸,再度在他耳边幽幽发问:“容荫,我是谁?” 容荫的眼泪狂奔而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哑巴在竭力挣扎,挣扎几番后喊出他的名字:“承玉……” 白承玉狞笑起来,松开紧捏着容荫下巴的手,将他头按到自己胸前,容荫十分顺从地往他胸口舔了起来。 那日,白承玉将容荫玩弄直至天明,容荫不断叫着白承玉的名字,最终精疲力竭,射到再也射不出来,还被抱着cao弄了好一会儿。白承玉不怎么喜爱玩弄容荫的女xue,他的女xue太浅,发育并不完整,只吞得下guitou,内里干涩,只捅几下容荫就脸色苍白,下体出血,搞得白承玉兴致全无。 但他喜欢将女xue作为调剂,玩弄容荫外露的阴蒂,先前他两指夹住阴蒂用力一弹,容荫竟然被刺激得潮喷出一股yin水,连环抽动了十几下,在高潮的余威下失神地流下一道口水。 相较于白岚,容荫更喜欢白承玉,他不知道为什么,对白承玉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似乎深爱过这个人,否则何至于每次情到浓时,就忍不住叫他的名字,白承玉极少应答,可容荫却要一直叫一直叫,叫到再也喊不动为止,被彻夜玩弄,xuerou溃烂,他也毫无怨言。 被玩弄一段时日之后,容荫的身体明显差了下去。白承玉虽表面每日给容荫送药,实际上药里都带着毒,除了春药外,还有慢性毒药。白承玉打着如意算盘,将容荫玩弄够了,就下药毒死。 他并非头一回做这事,他也并非第一个做这种事。 每栋黑瓦白墙的大宅院内,大红灯笼照不到的地方,都是血污遍地,yin乱无度的。若不杀人,就会被杀,更多的时候,人自己就是自己的魔障,把自己围困,吊死在屋内,连吊唁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