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的日记(Ⅱ)(人体改造、二层开发)
亚新历6288年 8月23日 雾 它动得太厉害了,再一次将我从甜酣的睡梦中扰醒。实际上,最近几天我一直昏昏沉沉,持续接受着它愈发粗鲁的侵犯。我不得不抓紧难得的清醒时间与卡曼连通视讯,询问他这种情况是否是正常的。 不过我并未将希望寄托于卡曼,毕竟他只是一个贪婪而粗劣的古董贩子,又能够知道什么呢? 但我心中有外来的、充满蛊惑的声音不断催促,“来吧,展示吧,让他们瞧一瞧你这绝世的优雅造物”。 卡曼看上去十分兴奋,一种深沉的、激情的、令人浑身不适也令人心悸战栗的阴冷目光隔着屏幕降落到我的身上。卡曼建议我躺下,将被它插入的股沟掰开到好让他能够看清楚的程度,我照做了。 不知为何,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大张双腿被卡曼打量与评价的同时,那东西也在疯狂地进出我的屁眼,jingye穿过虚拟屏幕,卡曼瞬间切断了通讯。 “期待下一次的见面,陈,如果你感觉到哪里不对劲,随时可以联系我”,他说。 陈(划去) 该死,我现在就想再次联系卡曼了。 但这样是不对的,我的理智重新控制了我,我不会这样做。 至少…今天不会了。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26日 大雾 窗外的浓雾还没有散去,我有预感,或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雾都将常伴于我。 今天的日记由我口述,由智能管家代为记录,因为我已无法继续拿笔,我已失去许多本应拥有的能力。 它越长越大,坚韧线条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交织出古代女式内衣中钢圈一类的结构,承托住我胸口那对rufang——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那里已经生长得比蜜瓜还要醇熟了。缠绕在身上的黑红色造物像一张大网,在它的控制下我无需清洁,无需排泄,甚至无需进食,只需要躺在床上,不断重复被cao干和高潮的过程。 只有神的造物能够做到这点,或许我应当称呼它为祂。 陈 亚新历6288年 8月27日 大雾 我的屁眼开始像女人的yindao一样分泌yin水,那些猥亵的液体只需要半小时就能浸湿整张床单,我只能叫停了自动运作的保洁机器人,学会躺在一滩腥臊的湿泞中入眠。 梦中我见到为我降下神迹的苏库神明,短暂的梦境并不允许我看清神的样貌,神只是用人类无法描述的磅礴肢体拥抱我,安抚祂的羔羊。 醒来时神物再度产生新的变化,挨cao时喷涌而出的yin水仿佛将它融化,一滴滴黑红相间的浓稠液体从它尾端掉落,汇聚成大团蠕动的胶质。那些有自我意识的液体逐渐扩张领地,承托着无数与我体内这根同样的神物攀附到房间的每一处,方便我随时在各个地方使用它们来满足自己。 终于能够离开床铺了。 陈 亚新历6288年 9月1日(系统自动捕获) 晴(系统自动捕获) 卡曼对我的新装潢表示赞赏,增生的胶质流满了整个房间,连窗户也被涂成血色,我再也无法通过窗外的景色来判断天气。 这很好,他说。 那些微缩的神物浮于胶质表面,在地面上缓缓流淌,走路时不可避免地踩到。神物磨蹭脚掌的感觉并不好受,它们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我必须停下脚步,任由那些灵活的造物涌入屁眼和尿道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我因此不太愿意起身,但卡曼总让我多走一走,他劝慰我,适当的运动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我与卡曼联系得愈发频繁,几乎到了每天一次的程度,我喜欢将他的画面设为全屏,那双深邃异常的眼睛几乎要将我吸入。 莫名地,我无法抗拒他的要求,一次次在屏幕面前分腿撅臀,摆出各种下流姿势yin亵自己,直到他说“够了,可以了,陈”,然后主动断开我们的连接。 我有些想念卡曼,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是隐晦的热烈与迷茫的臣服。 这太奇怪了,我无法理解。 陈 亚新历6288年 9月5日(系统自动捕获) 多云(系统自动捕获) 今天我照常听从卡曼的命令下床运动,步伐迈开的瞬间,陌生的尖锐快感从双腿之间袭来,我站在地上夹紧双腿,无措地到达了另一种高潮。 神物延伸出的条带从股间伸出,在jiba根部围拢成一个坚韧的环。这个装置我已经适应很久,崭新的欲潮来自会阴处,那里不久前凹下去一条细细的缝,时常发痒,似乎随时都会产生变化。就在今天早上,发痒的腿间缝隙彻底分裂开,新生长出来的女性器官翕动着泌出汁液,那条延伸的系带深深勒入丰润的rou缝之中,蠕动剐磨初生的娇嫩阴蒂,让我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是的,这是神赐予的奇迹,我尊贵的主人,祂,以极大的爱意照拂我。 亚新历6288年 9月6日(系统自动捕获) 多云(系统自动捕获) 我迫不及待地与卡曼进行分享,在他面前将yinchun拉开的感觉很妙。 这些日子以来神物第一次离开我的肠道,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地面对那个潮湿热乎的承宠之地。 数根黏腻触手从房顶蜿蜒而下,束起我的脚腕,抬高到我无法独立完成的角度。中央暴露出的赤红洞眼一时无法合拢,那环rou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正空虚地抽搐紧缩着,我甚至能够听到在神物拔出后我喉咙里喘出的不满的轻哼。 我已经离不开它了,我想。 涓涓流水从樱粉色缝隙中淋落下来,与屁眼流出的yin水在尾椎处汇合,我泡在满床不停蠕动增殖的红黑胶质中,隐约看到卡曼的嘴角轻轻扬起过一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后来我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分裂的神物同时贯穿了我的yindao与肠道,用它们从未使用在我身上的粗鲁力道。 我的灵魂似乎随着迸射的jingye一同离开身体,我不知道,也许我的灵魂早在最初的时候,就已经被祂收取。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