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狠狠cao入宫腔
“真是个美人。”公孙唐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骆渔的脸颊。 骆渔早被合欢散折磨的失了神智,感觉到那只手上的凉意,便本能的用脸颊往上蹭。 “别急。”公孙唐急急的解开衣裳,便将衣衫不整的骆渔压在了身下。 一把扯下骆渔的裤子,发现骆渔胯下已经湿了,挺着硬挺的阳物便要贯入。 尚来不及叫唤,利剑便从后面贯穿了他的心口,随即被一脚踹翻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忽然出现在屋内的穆阳。 “你……”一张嘴,便有血从口中涌出。 穆阳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去地下同我母亲请罪吧!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看着公孙唐没了气息,穆阳这才看向了床上的骆渔。 “热……”骆渔在床上扭动着身子,身上的衣裳都散落了的差不多了。 穆阳定定的看着他阴户上一颗红色的小痣,“小鱼儿,明明就是你,为何不肯同我相认?” “难受……”骆渔哼哼着,满是泣音。 “我带你走。”穆阳伸手要抱骆渔,骆渔快速的缠了上来,手脚并用。 “帮帮我,难受……”骆渔急促的往穆阳的脖颈处啃咬,急切的想要汲取一点凉意。 穆阳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小鱼儿,这可是你要的。”顺势将骆渔压在身下,快速的扯去了骆渔本就凌乱的衣衫。 阳物撞入紧致的雌xue,两人都发出了的满足的喟叹。 “真紧。”穆阳细细亲吻着骆渔的身子,身下阳物也在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插捣弄。 柔嫩的xuerou层层叠叠的簇拥上来,吸吮住阳物,爽的他头发发麻。 “小鱼儿,你终于是我的。”身下的娇躯销魂的厉害,又是自己惦记已久之人,恨不能将其嵌入自己的骨血。 雌xue里被合欢散折腾的水润无比,随着快速的cao弄,耳边都是yin靡的水声。同骆渔低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对穆阳而言便如yin药一般。 将骆渔的一条腿抬到肩上,更是猛力的cao干起来,鼓胀的囊袋啪啪的打在雌xue口,一副想要硬挤进去的模样。 一直到穆阳将浓精一股股的灌入雌xue,骆渔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高潮之后的身子绵软如春水,软绵绵的趴在穆阳怀中。 心头的混沌渐渐消退,他想起他同董天华去见鬼医,然后晕倒…… 怎么会是他和穆阳在做这种事? 穆阳的性器还杵在他的雌xue里……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一处?” “董天华给你下了药,将你送给了公孙唐,这是公孙唐的屋子。”穆阳让骆渔去看看地上公孙唐的尸体。 “你……你杀了他?”骆渔皱眉。他听翠翘说,鬼医在江湖中地位卓然,并非因为鬼医是武林高手,而是因着鬼医手底下养了很多高手。 并且因鬼医的医术,江湖中不少人都愿意同鬼医交好,做鬼医手中杀人的刀剑。 故而鬼医并不好惹。 穆阳杀了鬼医,如何能从这里全身而退? “别怕,我杀他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谋划。”穆阳吻了吻他的眉心。 “你……”骆渔挪了挪身子,想要将穆阳的性器从体内弄出来。想到两人现下的样子,脸上热烫的厉害。 “别乱动。”穆阳按住了他的臀瓣,挺了挺身,将快要离开雌xue的阳物猛然撞入深处。 才疲软下去没多会儿的阳物已重新硬挺,狠狠的将紧窄的雌xue撑开,让骆渔都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跳动。 “你……你放开我,我们……”骆渔瞪着穆阳。这可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主人家的尸体还在床边…… “公孙唐要好好享用你,不让人靠近,小鱼儿,让我好好疼疼你。”穆阳吻上他的唇,阳物已在雌xue内大开大合的狠cao猛干。每每退出的只剩下一个头,又凶狠的贯入深处。 时轻时重,时而快速捣弄,时而抵住深处的软rou狠狠厮磨…… “别……那里别磨,受不住……”骆渔低低啜泣着。 穆阳吻上他的喉结,甚至用牙轻轻的厮磨,骆渔满目的惊恐,觉得那牙齿下一瞬就会狠狠的咬住他的咽喉。 浑身紧张之下,雌xue里也一阵阵的紧缩。 他仰着脖颈,啜泣声越发凄惨哀婉,呜呜咽咽的像是小猫可怜的叫唤。 “真是个妖精。”穆阳细细把玩着他的身子。陷在情欲中的美人更是妖冶的惑人,泣音都像是带了勾子。 “别……”骆渔惊叫起来,“不要……” 阳物的疯狂撞击,guitou竟是在深处撞出了一道缝隙。 骆渔惊恐的想要逃离,臀rou在床榻上用力挪动着,“那里不行……”他无助的摇着头,看向穆阳的眼中满是祈求。 “别怕。”穆阳安抚着他,胯下的阳物却毫不留情,抵住那缝隙近乎残忍的捣弄厮磨。 “不……啊……”骆渔猛的蜷缩起脚尖,硕大的guitou卡入了打开的宫口,无比软嫩之处被狠狠撑开,酸胀到了极点。 穆阳也紧皱着眉头,那紧致感几乎让他当即缴械。 guitou闯入了一个极致销魂之地,无数的软rou围拢来,像是千万张小嘴,对着guitou又吸又嘬。 那是双儿最私密的宫腔,侵入了一个双儿的宫腔,才真正觉得是彻底占有了这个人。 “疼……”骆渔哭的更是厉害。 “别哭,我轻些。”穆阳一边哄着他,一边cao弄起他的宫腔来。 “别……”骆渔呜呜的哭着,说不上是极乐还是极痛,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他像是虚悬在云团之上,四肢百骸都感觉不到了,只有雌xue在受着残忍的cao弄挞伐。 “嗯……啊……”雌xue里阵阵痉挛,没顶的快感直接将他淹没,骆渔几乎痴了。 快感疯狂的炸裂,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粗粝的毛刷刷过,指尖都敏感的发颤。 “不要了……受不住……”他迟迟的张着嘴,涎水不受控的流淌而下。 “快了,乖鱼儿。”穆阳扣紧他的腰,狂风骤雨般的往宫腔里cao弄。 “烫……”骆渔惊叫着,浑身颤抖。热烫的阳精大股大股的灌入宫腔,将宫腔里填充地方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