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弟(被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捆绑塞珠,羊眼圈刺激潮吹)
赏花宴后,指名白奉君接待的贵客果真接踵而至。 有些贵客本只是抱着尝鲜、羞辱的心态参加赏花宴,原先并不一定对白奉君有这么重的兴趣。 冷冰冰的美人也许带劲,也可能无趣至极。 这样类型的货色,贵客们看得多了。 可一夜过后,那点兴致是确实被挑了起来,化为浓稠的欲念。 冷淡的外皮下是yin荡的骨子,多么矛盾,又是多么勾人,教人想用jiba一次次的污染他、折辱他、征服他。 这不免引来了一些癖好比较特殊的贵客。 在一个月内指名了白奉君五次的高公子便属于此类。 交合时,高公子特别喜爱用绳子绑住娼妓,在娼妓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玩弄他们。他似对此道颇为精通,每一回都将白奉君绑成不同的模样。 “玉奴这晃的……是在跟爷撒娇吗?” 彼时,白奉君的身子正被缚在空中。他的双手被赤红的绳子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脖颈、胸口、腰腹,编织成复杂且华丽的图腾,背上一束绳索悬在梁上。右边的膝盖和脚腕被绳索吊起,左腿则自然垂下,足尖堪堪点地,这般姿势使他的双腿分得极开,下身承欢的模样一清二楚,看上去十足yin荡。 “呵嗯…嗯……啊…嗯……” 白奉君已被cao出了感觉,神色恍惚,脚软得几乎立不住,全副心神都在后xuecao干的yinjing上,腰臀下意识的扭动迎合。 高公子赞叹,“真美,真该让其他人也看看玉奴这绑着扭屁股的sao模样,或许我该叫上其他人一起?玉奴觉得呢?” 想象被多个男子一起用yinjingjianyin的画面使白奉君的身子变得更加火烫,后xue绞紧了抽插的roubang。 “噢,又吸紧了,看来玉奴很赞同爷的提议呢……” ********** 除了捆绑,高公子也喜欢用些yin具增添乐趣,尤其喜欢往白奉君的后xue塞东西,时常绑好了,便要先用yin具亵玩一番,玩到兴致高昂了,才亲身上阵。他不只使用京华司提供的yin具,也会带上自己的收藏,千奇百怪却也巧妙非常,以致白奉君每回接待,皆下意识的绷紧了心神,却又在一次次玩弄中溃不成军。 这回,白奉君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绑在一起,依旧吊在空中,双腿则被打开呈山字形,被几根绳索缚着悬挂。娇艳的后xue露出一截鲜红色的流苏,在空中微微晃荡。 “跟小尾巴似的……”高公子笑道。 “来,玉奴,把东西吐出来,给爷数一数小saoxue吃了几颗珠子……” 高公子以手支颐,好整以暇的下着指令。 只见xue口收缩两下,露出一点赤色,接着被愈撑愈大,挤出一颗绛红的玛瑙圆珠,那圆珠被吐出后并未坠下,后方牵着细绳,显然后xue里尚有东西。 “玉奴,没听见爷说的话么?给爷数数。” “…一……” 后xue翦动两下,又吐出一颗。 “二……” “三……” 每一次蠕动,被推挤的珠子便会按摩娇嫩的肠壁跟敏感的sao点,诡异的酥麻在下身涟漪似的荡开。白奉君清冷白皙的脸庞泛上春桃似的淡粉,肌肤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吐到第五颗时,高公子上前一推,将两颗珠子塞了回去。 “玉奴,数到第几颗啦?” “…五颗……” “错了,分明就是三颗,玉奴真不专心,爷罚你重数。” “是……” 珠子被全部推回xue内,白奉君只得重头再来。当他数到第四颗时,高公子伸手一扯,又拽出一颗。 “怎么又数错了?明明是五颗,玉奴,重来。” 反复几次后,白奉君的后xue被弄得敏感万分,他气息不稳,后xue湿答答的淌着大量的yin水,顺着珠串往下流,将流苏都打湿了。 高公子拉着珠串,一下推入,一下扯出。 “玉奴,出来几颗了?” “三颗……” “不对,是两颗。”珠子复被推入拉出。”玉奴,现在出来几颗?” “五…五颗……” “是六颗。”高公子摇摇头,”想不到玉奴连数数都不会……” “玉奴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光想着吃jiba啦?” 白奉君听懂了高公子的暗示。 “是……玉奴想吃jiba…好想吃……” “这样啊……那爷便赏给玉奴罢。”说着,高公子用力一拽,猛然扯出白奉君体内的珠串,强烈的刺激如雷电在一瞬间击中白奉君的天灵,他眼前白光一闪,身体一抖,猝不及防的被逼至高潮。性器尚在射精,高公子的yinjing便插了进来。 “哈……真爽……” 刚高潮的rouxue收缩快速,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得无厌的巴着roubang直吸,吸得高公子通体舒畅。他捉着两边吊着膝盖的绳索晃动,让白奉君的屁股自主的往yinjing上撞,就像一个专门用来taonongroubang的yin巧玩具。 只插了一阵,高公子便拔出yinjing,将珠串又塞了回去。嫩红的xue眼吸吸缩缩,雪白的臀部欲求不满的晃动。 “别急……”高公子扶着yinjing对准xue口,”不会少了你的……” 语毕,竟是对着含着珠子的xue口,将yinjing挤了进去。白奉君身躯颤动,喉里滚出一声低吟。 “被塞满的感觉很好罢?玉奴这saoxue胃口大得很,爷都知道……” 随着抽动,白奉君呻吟不绝。 他确实喜欢被塞满的感觉。自从初夜后,白奉君的身子像是记住了被彻底填满的滋味,不仅渴望插入、渴望jingye,更渴望后xue被巨大的物件撑满,最好撑到要破坏掉的程度。被粗暴蹂躏的疼痛为快感添砖加瓦,化为无上的刺激。 对自身的变化,白奉君确实感到匪夷所思,过去他并非重欲的人,如今却愈来愈像一个合格的娼妓──日日张着腿侍奉恩客,沉沦在无尽的欢愉中。 可事以至此,多想无益。 贵客们让他服侍,他就服侍,接客时,他的身子臣服于贵客,其他什么也不想。 他愈来愈习以为常,也离过去的自己愈来愈远。不仅身子沾染上了其他男子的气味,心性也一步步的被桃色的欲念蚕食鲸吞…… 珠子在sao点来回滚压,碾出甜美的快感,白奉君呼吸急促,不过须臾,便再次高潮。紧致的xuerou又吸又夹,让高公子也舒服的出了精。 他抽出沾上浊白jingye的珠串,递到白奉君嘴边让他舔,而后让其叼着,开始新一轮的cao干。 ********** 这一日,高公子又换了个方式绑白奉君。他的双腿打开,左右足踝各缚着绳子,牵向头顶方向的床柱,双手也各缚着绳子,牵向下身方向的床柱,这样的绑法让他手脚俱张,相互交错,挺起股间,如同一场香艳的献祭,而他的rou体,便是最鲜美的祭品。 高公子褪去衣物,跨在白奉君头部上方,将半勃的yinjing递到白奉君嘴边,命他舔舐。白奉君听话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顺着茎竿舔弄,滑到guitou时,软舌yin秽的在顶端打转,甚至张开口含住,边吸边舔。腥气唤醒愉悦的记忆,使他的后xue不住泌水,待到高公子察看时,娇艳的密花已是一片湿濡晶亮。 “好湿啊,光舔爷的宝贝就湿成这般,当真是个小sao奴……”高公子的手指摸了摸,只轻轻一压,指头马上便被翦张的xue口不知羞的含住。 高公子拿开手指,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取出了一件白奉君从未见过的东西。 一只小巧的皮圈,皮圈的周围是细长的毛,不知是何作用。 高公子将皮圈戴在了guitou下方,露出一个笑容。 “新玩意,玉奴会喜欢的。” 说着,高公子将yinjing慢慢顶入。纤毛缓缓刮过肠壁,陌生的触感教白奉君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待到yinjing停下时,白奉君却有些许疑惑,并没觉出有何特殊之处。 可他很快便领教到了那毛圈的功用。 高公子并未大开大合,停在xue内的roubang抽插轻浅,带来阵阵的痒意。那痒意轻得如同羽毛,若有似无,却撩得xuerou愈来愈酸,既舒服又难受。愈磨蹭,愈有汹涌的痒意自深处冒出,希望停下,又希望继续,想被狠狠的磨擦解痒。 白奉君不由扭起屁股,主动的摩擦roubang。他的yin水流得更多了,沿着股缝滴滴答答向下淌。 高公子按住他不让动,依然插得缓慢,像是在特意折磨。 “喜欢吗?爷给你带的新礼物,玉奴喜不喜欢?” “喜欢……” “那玉奴给爷说说,”高公子停止抽动,”新玩意什么感觉?它让玉奴shuangma?” 后xue此时已是sao痒非常,急不可耐的想要寻求一个解脱,白奉君浑身发汗,眼神迷离,满脑子都是”好痒”两字,难受得整个身体都在挣动。 “好酸、好痒……它让玉奴的saoxue痒死了……但也,好爽……小saoxue被磨得好爽……想被爷…想被爷的jiba多cao一cao…….” “是么,想被jiba多cao一cao呀……”高公子腰部晃动,带得roubang转磨,”是像这样?” “啊……” “或者像这样?”yinjing在深处顶撞。 “嗯……嗯……” “还是......”高公子抽出一些,让毛圈停留在sao处磨蹭,”这样?” “啊…哈啊......啊……” 高公子不断调换着位置,白奉君简直要被无解的痒意逼疯。 好痒、好舒服……好痒…… “爷,请您……用力cao…用力cao玉奴……” 难耐的xuerou疯狂的吸绞着roubang,使出浑身解数献媚讨好,高公子气息渐粗,头皮发麻。他眯着眼欣赏着白奉君动情的模样,沉醉不已,身下的甜腻呻吟,如天籁般悦耳动听。 他爱极白奉君这般抛开矜贵、抛开理智,在男人身下融化的浪荡漾子。 实在太迷人了。 高公子愉悦的出了精。 拔出yinjing时,白奉君尚未高潮,此使的他早已屈服于欲望,乞求的话张口就来。 “别、别走……别拔出来,玉奴还要…还要……” 晃动的股间,乳白的jingye顺着艳红的花心淌出,一缕缕往下流。 高公子俯身,故意问道:”哦?玉奴想要甚么?” “想要……爷的jiba,插进来…捅玉奴的saoxue……唔……” 高公子含住白奉君的唇,舌头在唇沿舔舐,而后挑逗般去勾弄白奉君的舌头。白奉君顺从的攀上,软舌跟高公子的绞在一处,求欢般纠缠不休,发出绵软的哼吟。 “玉奴真乖……”高公子抽开舌头,又亲了亲白奉君的唇,”爷进来啦……” 他本就尚未尽兴,仍然昂扬的roubang抵住流着精的湿xue,再次顶进去。他没有一次到底,而是蹭一蹭,进一点,蹭一蹭,进一点,细毛搔在敏感的软rou上,让白奉君发出粘腻痛苦的呻吟。 “啊…快点……快…啊……” 顶到底后,高公子又慢条斯理的磨了半晌,磨得白奉君双眼发红,几近崩溃,才用力抽插起来。痛快的爽意直冲头顶,搅得白奉君目眩神迷,像被高高的抛上五彩斑斓的云端,四肢乃至脊随、每一寸神经都飘了、酥了,只片刻便发出高昂的呻吟,抖着腰射出好几股jingye,与此同时,夹着yinjing的屁股也喷出浑浊的yin水,喷得高公子胯下一片湿漉,也在床褥洇出了一滩深色水痕。 过度的快感令白奉君整个人失了神,生理性的泪水由发红的眼尾滑落,微张的红唇仍在喘气,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当身下咕啾咕啾的捣弄声再次响起,那张空白无神的脸又染上生气,眼含水光皱着眉头,嘴里溢出湿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