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何弘奕:sao货,吸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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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一凉,棉质内裤被撕成两半,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何弘奕眼前,散发着幽幽的腥香气息。 一秋双腿大大敞开,露出一个汁水四溢的鲍鱼xue。上端的yinhe充血膨胀,包裹着小豆豆的两片花瓣在何弘奕灼灼的目光下情不自禁地颤动,xue口一张一合吞吐着yin液。 再往上,粉色的yinjing微微挺立在空中,guitou分泌着yin液,一秋的尺寸虽不及何弘奕的硕大,但和普通男人相比也算够用。 何弘奕眼睛都看直了,这奇异的美感让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整个手掌盖在一秋的阴阜上,掌心的温热让一秋忍不住颤抖一下。 男人却还嫌玩不够似的,食指快速地拨弄两片小yinchun,沾染了yin液的yinchun在空气中碰撞,在xue口处发出“噗噗”的声音,仿佛诉说着那口肥xue五年来旷日持久的寂寞。 一秋不堪男人这样的玩弄,把脸埋在双掌间,想挪一挪屁股躲开他的手,却不料何弘奕的手指也跟过来,寻着湿滑的入口插了进去,这下反而把自己的rouxue完全送到男人手中了。 一秋不气馁,又抬了抬膝盖,侧过身去,想夹紧腿把何弘奕的手挤出去。何弘奕被他夹得jiba都跳了一下,他憋得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再要去逗弄一秋,看他在自己身下动情。 他用食指在一秋的rou壁里搅动起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一秋难耐地扭动,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嗯——啊,不要碰那里。” 何弘奕勾了勾唇,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但只在xue口浅浅地插入,抽出。男人指腹上的茧子摩擦着内壁上的软rou,大拇指时不时抠一抠顶端的小豆豆。 一秋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下yin液横流,xue心深处窜起一阵空虚。不够,想要更多。他的呻吟不自觉粗重了一些:“唔——啊——” 何弘奕却突然抽出手指。他看了看手上沾染的的黏湿,俯下身将手伸到一秋面前,轻笑着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一秋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强按下心内的羞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何弘奕的手指,冲着何弘奕轻佻一笑,魅惑道:“如你所见,这就是五年前你进入的那个女人逼。” 他刻意强调了“女人逼”三个字。 “sao货。”何弘奕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咒骂道,然后又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透着微不可觉的惊喜。不等一秋回答,他又确认了一遍:“果然是你。”仿佛怕又有什么人骗他似的。 突然,何弘奕又沉下脸,捏着一秋的下巴,凶狠道:“你骗我。” 一秋知道这事儿是他理亏,也不反驳,只拿一双黝黑湿润的眼眸去看何弘奕,眼尾发红带着委屈,又透着纯真的诱惑。 何弘奕被他看得流向下腹的血液又流得更快了些。他松开一秋的下巴,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粗长的jiba挣脱禁锢后几乎是立刻跳了出来。 未等一秋反应,他就拉起一秋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别架到双肩上。何弘奕提起rou刃,略有些粗暴地刺进xue口,长驱直入,一寸一寸地顶开娇嫩的xiaoxue。一秋里面湿得厉害,所以前端的进入还算顺利。 但何弘奕的jiba又粗又长,勃起时足足有20厘米,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明显不符。双性人的xue本来就小,一秋的yindao又比较浅,才刚进入一半,xiaoxue就已经被撑到极致。 何弘奕看着yinchun被完全撑开,包裹着自己才进入半截的rou茎,内壁的软rou一层层贴上来,好像要争先恐后地和他的jiba打招呼似的。他被夹得又痛又爽,喘着粗气道:“嘶,怎么这么紧。” 除了五年前勾引何弘奕那次,一秋没有过别的男人。五年来,他也有过许多寂寞的时候,但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挨了过来。 此时虽然足够情动,里里外外都湿淋淋地透着渴望,但一口嫩xue还是如少年般紧致,甚至因为紧张的关系,而更甚。 “啊——唔。”一秋仰躺在地上,被何弘奕顶得向墙角滑了一寸,头差点撞到墙上,手撑住墙面,轻轻喊了一声:“轻点,疼。” “偏不,干死你。”何弘奕像是故意惩罚他一般,又重重地顶了一下,“谁叫你骗我。” xue腔更紧胀了一些,一阵酸涩。一秋气若游丝,连反驳的话都说得费劲儿:“我哪有骗你。” “你还强上我。”何弘奕根本不听一秋的辩驳,继续不依不饶地控诉。 这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付出了代价。一秋心道。 “你还结婚?”何弘奕见他不回答,又羞辱道: “这样的身体,你是怎么满足贵夫人的?” 一秋撇过脸,何弘奕以为他是害羞了,掐着他roubang的顶端,指甲抠了一下马眼,“你对着你老婆能硬得起来吗?” “何弘奕,你混蛋!”一秋气得差点软下来,手撑了一下墙壁,强弩着抬起上半身,用尽全力推了男人一把。 虽然他体质特殊,但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说他硬不起来这种话。 何弘奕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挤进去一大半的jiba又“啵”的一声滑出,何弘奕的rou被晾在空中,一时竟然忘了反应。 一秋趁机翻了个身,想提起裤子往外走,但还未起身,脚下一软,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菊xue隐藏在臀缝中若隐若现,xiaoxue还在弥弥地流水,yin液顺着大腿根滑下。 在他身后的何弘奕看一秋光着屁股就想爬走,更加气急败坏。一个箭步过去,眼疾手快地一手将他捞住,另一只手伸向一秋的腿根。 他的手指在小豆豆上恶劣地捻摩,指腹上的茧摩擦着两片小yinchun,惹得一秋快感四溢,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怎么?拖着这副身子,是想去找谁?” “找陈瑞吗?”何弘奕扶着一秋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继续在他的小豆豆上画着圈。 “不要你管。”一秋被他折磨得又羞又气,眼泪在眼圈打转儿,意识却无法忽视小腹深处升起的一阵阵渴望。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深深的渴求着何弘奕。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也是如此。 罢了,顾一秋,最后任性一次吧。即使何弘奕只想要你的身体,也是你赚到了。因为你是如此渴望他能贯穿你,彻底地占有你。 他认命般软了下来,揽过何弘奕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这还是何弘奕第一次见一秋主动。他的小舌又软又甜,勾引着何弘奕张开嘴。男人很快反客为主,凶狠地啃咬他,他也任由男人对自己予取予求。 两人唇舌激烈地交缠,互相吞食对方口中的津液。一秋恋恋不舍地分开,手臂吊在何弘奕脖子上,对他说:“只有你。今晚,我是你一个人的。” “sao货。”何弘奕双手托起一秋的两瓣rou臀,把他完全抱起来,让他双腿勾着自己的腰,狠狠地把一秋顶在栏杆上。 男人提起rou刃又是一次长驱直入,甚至更狠。借着重力,那根炙热的rou棍直直撞进了xue道深处。guitou几乎顶到一秋的zigong颈。 一秋后腰在栏杆上撞了一下后,xiaoxue又被何弘奕蛮横地捅开,一连串的冲击让他丢盔弃甲。但xiaoxue被完全充满,guitou抵着他,像抵在他的心脏似的,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周身流窜,xiaoxue的适应能力极强,rou壁的每一个褶皱好像都被撑开了,弥弥地溢出水来,两人结合的地方更湿了一些。 显然何弘奕也感觉到了。他感觉rou壁里像有一张张小嘴在吸着他,勾着他。本来他jiba埋在xue里还不敢动,现下就毫无节制地冲撞起来。 热铁一样的rou棍重重地抽插着一秋娇嫩的女人逼,一下比一下狠,男人明明呼吸急促,却还不忘算旧账:“你怎么能让他亲你的手?” 一秋被干得浑身发软,娇啼不止,期待地看着男人问道:“你吃醋了吗?” “哼,你想得美。”何弘奕冷哼一声,头埋在一秋的颈肩,继续猛干起来,一下一下都顶在xue心上。 “啊……不要了,顶到了,顶到了。”一秋抑制不住地尖叫,想让他不要顶那么深,xue道又紧紧地吸着他不放。整个人挂在何弘奕身上,一双长腿环在男人精瘦有力的腰上,脚趾兴奋地蜷起。 何弘奕看着一秋面色潮红,泪水盈盈,眉目间绽放着魅惑的春情。这yin荡的模样简直与当初的乖乖牌判若两人,但也更让他心驰神往。 他又忍不住低声骂道:“sao货,吸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能让一秋看到自己的sao浪模样,他肯定要羞得昏过去。但是没有,所以一秋也任性地放纵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对男人哀求道:“干我……何弘奕……再深一点,把我干穿,把我弄坏。” 何弘奕哪里能听得这种撩拨。提着yinjing又使着蛮劲撞了数十下,在rouxue深处摸索着找到了一个更紧窄的小口,顶着那小口一番猛干后,终于cao进一秋的zigong。 “啊……啊……。”一秋爽得只能发出单音。鸡蛋大小的guitou撑开一秋窄小的zigong,一下一下撞击着娇嫩的zigong壁。酸胀感伴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蔓延在周身,轻飘飘的。 前面的roubang也更硬了几分,马眼流出汁水,包裹着茎身的rou道也剧烈地抽搐起来,何弘奕知道一秋快要到了,捏住了茎身的前端,阻止他射。 “不要……不要……放开我……让我射。”一秋剧烈地扭动,腰却被何弘奕扣在怀里。 何弘奕安抚地亲了亲他,“乖,等我一起。” 又是数百下抽插后,一秋小腹都颤抖起来,yindao抽搐得更厉害,rouxue的水四下横流,几乎要让何弘奕拖不住他的屁股。终于,他高亢地呜咽一声,射了出来,射在何弘奕的衬衣上。 高潮中的一秋,rouxue吸吮得何弘奕的jiba更加销魂,一阵阵抽搐的yindao夹得何弘奕前所未有的舒爽,最后也忍不住射在了一秋的zigong壁上。 此时室外气温不到5度,两个人却没有感觉到寒冷。 他们的下半身还紧紧贴在一起,射过之后半软的rou刃依然不容小觑,插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一秋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不……要了,拿出来。” “你里面好热。”何弘奕拖了拖他的屁股,调整一下位置,rou根却没有动作,“吸得我好舒服。” 话音几乎才落,一秋就感觉何弘奕那话儿又硬了,guitou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在他的xue腔深处突突地弹跳。 显然何弘奕自己也察觉到了,咬住一秋的耳垂,愤愤地道:“sao货,迟早要被你搞得精尽人亡。” 一秋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怕他还要就地再来一次,那自己可受不住。 这回何弘奕倒是饶过了他。 他把rou刃从一秋的美xue中抽了出来,一股浓精被带出,沿着一秋的大腿内侧滑落,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何弘奕抱着一秋坐在腿上,又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撕碎的内裤,胡乱团成一团,塞在他下面。 “不要!难受。”一秋微弱地挣扎,但何弘奕已经将内裤塞到了他的xiaoxue里,棉质布料摩擦着yindao内壁,带起阵阵快感。 “弄脏人家地板怎么办?”何弘奕暧昧地睨了一秋一眼,然后直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一秋半裸的身子,抱着他起身走出露台。 一秋想到自己身下泥泞一片,顿时臊红了脸,环着男人的脖颈,头埋进他胸口,柔声问道:“去哪里?” “楼上开个房间。” 一秋微微一愣,后又释然。算了,顾一秋,睡都睡了,也不怕多睡一晚。 就当作是给自己的一个生日礼物吧。 过了今晚,1月2号,就是一秋的27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