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
床榻上一袭红衣女子香汗淋漓,衣发凌乱,两腿虚虚搭在胯间一男子肩上,那女子粉面含羞,眉间却隐隐含着凌厉之气,正是秀景宗司元阁阁主崇玉是也,自秘境遁出,三人并无相较镜花水月般质优的灵宝所获,便顺势回到宗门。 秀景宗地处疏星界东南方,与八大名宗相隔甚远,所在之地临近魔界,因此不常有十分正派的修士拜会,多是些善恶模糊的灰派来此地修行,随心之法在此地较为推崇,建在临近魔界处,自然少不了杀人夺宝之事,而秀景宗却凭诡异的采补之法能成功屹立在此,成为一方强盛。 秀景宗的采补之法乃取自一上古修士留在此地洞府的秘籍,此修士最终升仙,步入长生正道,秀景宗也就未被划至修魔派别,秉承仙人意志,秀景宗自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但凡路上见到三两被吸干精气的修士,无一不是咎由自取,可如今秀景宗隐有走向歧路之意,只因此届秀景宗主杀人篡位,唯我独尊,凡有异议长老,杀无赦,修士界实力为尊,不及宗主的,只能偃旗息鼓。 杜修谨从师父的腿间抬起头来,他目光温润,嘴角还带着透明水迹,“师父,陆烨还未归来,莫不是出事了?” 崇玉放在徒弟肩上的双腿一勾,将杜修谨推至她的身下,“快活时别提扫兴事,一大活人能出什么事。” “可是…唔”崇玉的yinchun向杜修谨唇上怼去,他便无法出声了。 杜修谨捏着师父的臀rou,卖力地舔舐起来,用齿咬住凸起的阴蒂,反复拉扯的同时舌尖快速扫动,传来了刺爽的快感,直叫崇玉不断娇吟,腰胯摆动,夹紧徒弟的脖颈。 杜修谨几乎被勒得喘不上气来,手用力掰开肩上夹磨的白嫩小腿,松开齿间阴蒂,凑近些用舌头覆在整条中缝上压扫,同时双手溜到腿根,空出捏着腿的拇指掰开那条缝隙,软舌伸进小洞中戳刺。 湿滑的舌头讨好着崇玉的xiaoxue,yin水从洞中缓缓流出,咸涩的汁水被尽数吞入杜修谨口中,肿胀花核与xuerou被一并含入口中滋滋作响。 崇玉的喘息渐渐急促,杜修谨略有所感,可舌头长时间伺候师父的花xue,跟不上速度,他便松开大腿,拇指与食指捉住在滑腻水液中充血的阴蒂,狠狠扭动,同时舌头深入xue内旋转勾插,此方登极乐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嘶哑yin笑。 “参见宗主,愿宗主永享极乐。”门无风自动,崇玉恍惚间还未来得及反应,倒是杜修谨反应极快,将堆在床脚的衣裳粗粗搂住师父。 崇玉身上激起一身冷汗,忙垂下头,“拜见宗主。” “桀桀桀桀——没想到司元阁主还有如此雅兴啊。” 说这话的人即是秀景宗宗主范终了,他身形瘦削,个头颇矮,鼠目粗眉,随着说话漏出黑黄错乱的牙齿。 “不敢,是崇玉不知羞耻,未能及时前去迎接宗主。”崇玉身上大衣略滑落,但她丝毫不敢动,低垂着头。 “哼哼,司元阁主可不敢妄自菲薄,你说是吗?陆烨。”范终猥琐一笑,身后走出一高大紫衣男子。 范终身侧左手一勾,书桌旁的木椅自动滑到他臀后,他慢慢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既然司元阁主方才还在快活,还不觉悔过,那就叫你的徒儿来说吧。” 范终一指,身后那高大紫衣男子扑通跪在地上,但仍沉默不语。 “说!”范终的威压此刻放了出来,空气沉寂不动,仿佛无形的大手压住除范终外三人,崇玉在床上低着头,捏紧旁边一并跪着的杜修谨的手,试图帮他缓解这威压之苦,但无济于事。杜陆二人修为不比崇玉,在这无形的威压下,膝盖骨挤压着地面开始发出咯咯响声,拱起的脊背也被缓缓压平,静止的空气,仿佛时间已过去了很久,而事实却是片刻不到,空气的密度让人无法呼吸,终于,离范终最近陆烨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试图说话,但在这强烈可怖的威压中却连嘴也无法张开。 崇玉的脑中快速转动着,她艰难的蹦出几个字,却也是极限了,在此命悬一线之际,她简明扼要地抓住了关键,“镜花…..水月…..” “哼。”威压在冒出这四个字时骤然收缩,以范终为圆心缩入体内。 杜陆二人体力不支,用手撑在地上,勉强保住了尊严,未栽倒在地。 “还是愚笨。镜花水月都是其次,世间奇宝众多,本尊也不缺这小玩意儿,严重的是你三人不战而逃,你叫陆烨一五一十的报告与我,可见你认为此事无关紧要,从未将本尊掌管宗主之权放在心上,本尊可不像以前那位被我分尸的前宗主一样懦弱不堪。” 范终泛黑的指甲狠狠刺入木椅把手上,“你可还记得当时本尊怎么说的?” 崇玉此时反应过来,五体投地,大声谄媚道,“有胆无识者,可。无胆有识者,杀!退缩者,宗主所大恶也!宁死,不愿秀景宗人有此行!” 范终点点头,指甲在椅子上收了收,欲言。 崇玉忙道,“宗主,是罪人崇玉光顾着贪欢享乐,忘了宗主耳提面命的大事,望宗主责罚。” “赫赫,你也知自己光顾着贪图响乐,即是如此,”范终蜡黑的脸上又冒出了一抹yin笑,“那便在你享乐时罚你吧,”他手上忽得现出一三指粗的红色长鞭,上边的倒刺隐隐泛着红光,“此乃血中探花,本尊便赠与你了,此鞭挥舞到修士身上,可自发吸取鲜血与灵气,同时,”他捋了捋鞭上的倒刺,“还能勾连一片皮rou呢,你若能捱得过二十鞭,本尊即不再追究,若挨不住呢,范终盯着崇玉抬起的头,转向身侧跪着的陆烨,“你这两位刚金丹初期的徒弟,也不知能不能捱过剩下几鞭呢。” 崇玉看着宗主鼠目般漆黑一团的小眼,额头的冷汗终于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