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富贵花or公媳luanlun【顾隽rou/舔花/舌jian/脐橙】
这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吻。 明明只是温热的唇瓣和呼吸轻触眉心,高杰却觉像是一片羽毛落到了他心上,因吻之人的珍重和虔诚而动容。 他抬眼看着顾隽盛满温柔与爱意的眼睛,手心微热地攥紧了顾隽的手臂,害羞得眼睫微颤。 相较于男人之间的欲望,被人这样珍而重之的对待,更令他心动。 此时此刻,谁也没有出声打扰这一室的静谧。 高杰脸微红地闭上了眼睛,他下巴往上抬了抬,是更好接吻的姿态。 顾隽眼睛里都是笑意,他的吻轻轻从眉间往下,一点点移动,最终,又回到了那带着水色的唇瓣上。 柔软的触感如此真实,顾隽似是终于确定这不是梦,他抖着手,下一瞬,把怀里人紧紧搂住,两具身体紧贴着容不下任何缝隙,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压制住心里那头想破闸而出的猛兽,只用极致的温柔含吮着唇间的柔软。 直到确定高杰只有羞意和默许,他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舌尖。 比想象中更甘美。 只是呼吸间萦绕着高杰的气味,舌尖品尝到甜美的津液,顾隽就知道,他心里的那头猛兽,已经要压制不住了。 那猛兽贪婪地品尝着珍馐,努力收好了尖牙与利爪,只用最柔情蜜意的碰触,小心地呵护着嘴里花瓣似的唇瓣,只怕微微使力,就会把嘴里的花朵儿给揉皱了。 那花瓣在他唇齿间似是被绵绵细雨浸润湿透,渗出甜美的汁水,水色朦胧间艳丽无双。 这是一个绵密而冗长的亲吻。 顾隽知道不能再亲下去了,再亲下去,那俩瓣被轻吮得殷红艳丽的唇瓣就要破皮了。 他叹息着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放开,高杰便悄悄睁开了的眼睛,那双眸里雾蒙蒙水润润,顾隽便又克制不了地亲上了他的唇角。 高杰嘟囔着小声啐他:“老流氓。” 顾隽轻轻笑起来,含着笑意rou麻兮兮地回了一句:“小心肝。” “老流氓的小心肝。” “rou麻死了!”高杰心里酥麻一片,又羞又甜,老男人真不要脸,怎么可以这么!这么rou麻! 他绝不承认自己喜欢顾隽rou麻兮兮的情话,抑制不住往上翘的唇角却出卖了他。 高杰搂在顾隽脖子上的手慢慢往下,在顾隽喉结上摩挲了几下,直到指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往下解开了顾隽衬衫的一颗扣子。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顾隽的眼神立马不同了,那压抑在他眼底深处的暗沉像被释放的野兽。 他其实有一双十分锐利的眼睛,锋利却全部藏在温和的表情下,此刻这温和的神情在他眉眼间寸寸皲裂,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像,终于被人间的烟火熏染出了七情六欲。 “可以么?” 此刻这野兽将要出闸,而牵制野兽的锁链,在高杰手里,一切都取决于,他愿不愿意。 高杰眨眨眼睛,像是恶作剧的小恶魔,轻轻甩了甩身后的小恶魔尾巴,嘴角带着坏笑。 “这种时候,我说不可以,你怎么办?” 顾隽笑着,眼里的暗沉褪得干干净净,那只野兽重新被铁笼禁锢住。 “只要你说不可以,我什么都依你。” 高杰满意地轻哼一声,皙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隽的喉结,他不说话,只是看着顾隽,拿舌尖轻轻舔遍了自己殷红的唇瓣。 态度不言自喻。 顾隽眼里的那只兽,破闸而出。 他温热的掌心颤抖着从高杰的衣服下摆探进柔韧的腰,带着细微茧子的指腹在白皙的肌肤上情色地流连,激起身下肌肤的一阵阵颤栗。 他的指尖像是燃了火焰,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焰烫到了般发烫。 高杰抑制不住地轻声喘气,灼热的呼吸似乎带着火星。 这声轻哼像是烟火的引线,顾隽心头那只尽量显得从容的兽再也维持不了一贯的优雅,他五指有小弧度的收紧,每一个指节都在柔韧的腰间压出一个轻微的凹痕。 下一瞬,他的吻印上高杰的锁骨,手下动作不慢地一颗颗解开了高杰上衣的扣子。 雪白的微乳和艳红的相思豆瞬间占据了他的视线。 顾隽呼吸一滞,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上了一颗相思豆。 “嗯……” 高杰唇间溢出一丝轻哼,他的小豆豆特别敏感,被顾隽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碰,就颤颤地立起来,小小的rufang也支棱着,诱人品尝。 下一秒,乳间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是顾隽用唇舌,在品尝他粉白的乳rou。 乳rou被舔吮得舒服极了,高杰伸手抱住顾隽的脑袋,小声地呻吟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在床上可以脱口而出的yin词浪语,此时却像是卡了壳,羞赧着,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反倒是顾隽在把他两个粉白小奶舔得水色一片之后抬了头,一向正经的人一本正经说起了荤话。 “原来味蕾也可以高潮。” 这人可真是!老不正经! “唔……”高杰被他说得身下那处溢了水,他蹭动着双腿,娇声娇气地暗示:“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的味蕾高潮迭起。” 顾隽轻轻笑起来,他朝高杰眨眨眼睛,搂着人的腰把人裤子脱掉,正儿八经反问道:“哪里?” 他手掌握住半瓣光滑挺翘的屁股rou,半开玩笑道:“是小娇花的花苞还是花蕊?” 高杰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心里莫名冒出两个字。 雅sao。 如果他是明sao,那老男人就是暗sao,看着一本正经,其实就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 不就是比sao么?他高小杰还能怕他不成! 他想说小逼痒了,又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白会落了下乘,便期期艾艾地学了次文雅:“花、花蕊。” 顾隽脱他衣服的动作色气又文雅,他的手像在作画,行云流水间高杰的身体一丝丝显露,精神抖擞支棱着的“花苞”,肥美挺翘的屁股瓣,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弧度优美的足弓,粉白圆润的指甲盖…… 绝美的景致一寸寸铺展,直诱得作画的人丧了理智。 高杰此时就像被剥了壳的荔枝,身子光秃秃滑嫩嫩,粉白粉白,给人揉一揉,就能揉出一手的水。 顾隽到底是顾隽,哪怕此时他双眼里已经都是暗沉的兽性,还是不疾不徐地轻轻抚摸高杰的腿间,拇指指腹精准地按到了高杰左腿根那个浅粉色的胎记。 “这个小花瓣,是天生就有的么?” “嗯。”高杰捂着脸,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隽的动作,腿间那个胎记也是他的敏感点,被人按着摩挲,他只觉自己更湿了。 “真漂亮。”顾隽抬眼看着高杰,视线又调转到他的腿根,他拿手慢慢把高杰腿根分开。 那腿根湿哒哒的,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了清亮透明的yin液。 高杰在顾隽的视线里,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那艳色的花唇。 顾隽的眼神徒然危险,他轻笑着带上了一丝攻击性,平时温和的眉眼间沾染了性欲,明明是俊美出尘不识情欲的人,此时却染上了斯文优雅的色气。 “开得正艳的小娇花,蜜液都裹不住了,正该被惜花之人采蜜。” 说完,他揉着两瓣丰腴的屁股,俊脸凑近那花瓣,轻轻舔了一口。 高杰被他舔得一激灵,又羞又爽,抖着腿甘拜下风。 瞧瞧人家这用词这语调,这老流氓,他是真的sao不过呀! 高杰只觉此时全身上下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腿心那处更是麻痒不止,花蜜流淌不休,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高高在上的顾首席,是他第一次见就想被这样弄的男人,这让他心里的爽感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他把顾隽的脑袋往腿心一夹,女王般娇声娇气地下着命令:“花蜜,喝光~” 顾隽在他腿心闷闷笑起来,他先亲了花瓣一口,再用唇舌剥弄着层层叠叠的花瓣,一点点探进中心区域的花蕊,舌尖品尝着涌动的花蜜。 果然是能让味蕾高潮迭起的味道。 花瓣被人用唇舌揉弄伺候着,那软滑的舌尖一点点探进花壶,还坏心眼地回环辗转,高杰爽快得掐紧了床单,只觉得花瓣被人弄得湿漉漉,在男人舌尖尽情又爽快的盛开,顾隽舌头的每一个抽动碰触都能碾压出一波波的蜜水。 他被那么多嘴唇jian过,被那么多舌头cao过,却从没有像这次这般,根本控制不了,一波波蜜液在男人舌头的每一个旋转抽插间倾泻而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喷,像断了阀门的水龙头,他拼命忍住想着不要喷那么多,花蜜还是在顾隽的舌尖奔涌,几近失禁。 哪怕是舌功极致的相柏宇,也从没让他这么狼狈,这么……爽快过。 高杰畅快地喘着气,脑子里只剩下那根在他xue里抽插的湿滑柔软的舌头,他的身体像是坏掉了,失禁般地喷着水。 顾隽俊脸上沾满了清亮透明的yin液,他抽插着让那花瓣在他舌尖颤抖着盛开了好几回,最后用一次极致地吮吸,在花瓣剧烈颤动中,为这次的餮饕盛宴收了尾。 “啊……”高杰无声尖叫,剧烈地喘着气,只觉自己是一尾搁浅在岸边濒死的鱼,他身体的水分已经被顾隽给吸干了,爽到忘乎所以的同时,也在害怕着自己会因缺水而亡。 顾隽直起身,他含笑注视着在他身下软着身子双眸爽快到茫然的人,抬手一颗颗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扣。 高杰茫茫然地回过神,便看到了一丝不挂的,身材宛如天神的男人。 男人平时穿衣端正严肃,脱掉衣服显露出完美的身材,胸肌腹肌一样不拉,线条流畅优美。 高杰忍不住有点嫉妒,同样是男人,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他拿脱力的手捏捏自己的雪白柔软的小奶子,心里又嘚瑟起来。 哼!他有的,这群狗男人谁也没有! 顾隽身体半跪着,拿唇轻轻碰了碰高杰下身高高翘起的“花苞”。 又色气又爱怜道:“小娇花的花苞也馋了。” “唔……”rou根被碰了碰,立马精神了几分。 高杰嘟囔着吐槽:“明明是你馋了。” 顾隽理所当然地点头,半玩笑半认真:“当然馋,每天都馋到恨不能把乖宝给一口吞了。” 说完,他便真的把花苞一口给吞了。 rou根被唇舌裹着,细密的快感直充大脑,高杰克制不了地掐上顾隽的头发,因这快感湿了眼睛。 直到整根rou根都被口水弄得亮晶晶湿哒哒,顾隽抬起头,他深深望着高杰,眼里是满溢的温柔和臣服。 高杰无端地紧张起来。 接着,他看着顾隽端正地跪在他身体两侧,他右手五指张开,和高杰的左手十指相扣,在高杰的注视下,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下坐。 就像一个仪式,他们无声静默着,直到rou根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高杰才在恍惚间明白。 顾隽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顾隽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高杰像条扭曲的藤蔓,随着他的动作挣扎扭动,起伏摇摆,房间里只有沙哑的喘气声和水波的荡漾声。 他们像两只交缠的兽,在灵与rou的纠缠之中,再也容不下一丝缝隙,一丝分离。 高杰脑子里晕晕沉沉,只能在顾隽给予的快感里起起伏伏,他的身体像是在顾隽的指间被揉皱了。 他只在昏昏沉沉的意识缝隙里清醒了一瞬,他们,这算luanlun吧…… 但很快的,又被拉进了永无休止的爱欲纠缠之中…… …… 等到怀里的乖宝宝呼吸平稳,顾隽估摸着人已经睡着了,他凝视着黑暗中的人影,凑上去温柔地吻了吻人的眉心,才动作十分轻微地从床上下来。 他没有开房间的灯,在黑暗中慢条斯理地换上睡袍,整理了一下仪容,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深人静的顾宅万籁俱寂,隔壁的书房里此时却亮着微暗的灯。 顾隽慢慢渡步,缓慢推开了书房门,靠墙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归客。 浅色西装外套皱成一团,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向来注意仪容的人领带随手缠在手掌上,衬衫的扣子开到了第二颗,男人低着头,单手撑着在额头上,听到动静,缓缓侧头看过来。 顾隽眼风扫了他一下,从容不迫走了进去,轻轻关上了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