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苍白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侵涩

第十八章 侵涩

    很快一周过去,最令人期待的社团招募活动已经开展。若在以前,白苍会加入一些社团,可如今白树堂不允许他再参加这些东西了。

    然而,另一边还有人在打着算盘让他加入。

    这倒不全是裴影的意思。她在招新前接到哥哥的指令务必把白苍拉入学生会。至于其中的含义,她当然也清楚。

    不就是想吃了那个叫白苍的男孩子嘛。

    令她没想到的是,本以为会同意的白苍,竟果断地回绝了。并且连续几天邀请,都不见其动容。裴光听裴影这么一说,好气又好笑:每年申请加入学生会的人数不胜数,经过选拔出来的人却少之又少,难得学生会亲自邀请人,居然还有不想加入的?

    之后的上午裴光索性找到白苍,开门见山问为什么不加入学生会。起初白苍有些懵,想了想逐渐明白了是裴光让裴影邀请他的。

    “你是对学生会有什么不满吗?”当然裴光只是卖个情面问问,身为学生会副会长的他,怎耐得下心来听别人抱怨自己的组织哪里不好?

    “并没有什么不满……家人不同意罢了。”白苍解释道。

    “家人?好办,我去找他们说说。”面前的人笑眼如月亮一般弯,语气越发柔和,将他一把抱起。

    “别……不会同意的,真的很抱歉。”“还是你本就不想加入?”裴光直勾勾盯着白苍,似乎有些不快。“为什么非得……唔……”下巴被人勾起,热唇附了过来。小吻了一会儿,裴光满意地放下白苍,藏有深意地看着比自己低一截的青年:“你总害怕得罪别人。”“我回去问问我哥哥吧……”白苍有些难堪,想马上结束话题。“还真是个乖孩子啊。”裴光将他抵在角落,手循入裤子中“咔哒”开启按摩棒,“舒服?”缓慢伸缩和振动貌似很讨那地方的欢,很快便一片湿润。

    看白苍,眉头紧缩,或疼或舒适的表情,简直畅快到了极点。再仔细一想,他的家人天天都能把他弄成这样,内心微微嫉妒。

    不过……只是家人而已。

    对了,记得每天下午都会有个男人来接白苍,很干净利落。但是他感觉,那个男人并不像是仆人那么简单。

    “每天接送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苍一愣,随即答:“你说……独昌?是在学校照顾我的人。”“独昌?”

    裴光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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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凌晨白树堂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白苍。

    他走进房间时,看到白苍畏畏缩缩蹲在角落里,就知道他又挨打了。

    “听你说想加入学生会?”忽视青年凌乱的上装,把他摁到床上扒下裤子,发现底部早已黏湿,不禁一笑,启动按摩棒,缓慢地安抚他。“每一次都是湿着回来,憋坏了吧?”解开银环,液体随之射出。白苍轻“嗯”一声,任白树堂抚慰自己的身体。“想做么?”男人俯下身亲吻青年脸颊,时喷口热气在其耳后根。“不……”白苍努力克制,可身下的硬物不争气地出卖了自己。白树堂一看,冷笑一声。

    “这么说是不需要我了?”男人揪住青年头发逼其扭头面向自己:“不准加入学生会。”继而扔下他,快步离开。

    “砰!”他推开另一扇门,视线往屋内扫了一圈:“姓邵的。”

    背对他坐着的邵独昌放下手中的书,回头看,露出了微笑:“主人。”

    “到桌子上去。”

    在白树堂冷冷的注视下,邵独昌平静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缠满肮脏绷带的上半身展露无余。依照刚才的命令,他来到角落的一张木桌前,熟练地给自己扣上连在桌子角的手铐,迈腿趴上桌子。

    “左手怎么样了?”白树堂跟上,拉把椅子坐到一旁,“把绷带解开。”邵独昌捂住左手腕,摇头:“别管了……那孩子睡了么?”“叫你解开就解开,不听命令是不是?”“不……我……没去医院。”“解开!”邵独昌一颤,犹豫地撕下粘口。

    “继续。”

    绷带一圈圈松开,瘫软地垂落在地上。

    “啪!”大灯亮了,吓得邵独昌把左手藏到身后。

    “伸手。”

    见他不肯,白树堂怒扑过去一把拽过,邵独昌吃痛叫唤一声,垂下头避免一会儿射来的目光。

    他的左手腕,已经发烂。经白树堂这么一扯,又开始渗出血来。

    “我说了要好好处理没?”白树堂从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了手铐。邵独昌不解,蹙眉:“你去哪?”“和我去医院。”“医院下班了。”“我有朋友。”准备帮邵独昌穿衣服,结果邵独昌一拍就把衣服甩到了一边:“我不去。”

    他想把白树堂留给他的痕迹无所破坏地全部保留。

    “行,我现在就把你送到父亲那儿。”转身掏出手机拨号。邵独昌大惊,跌撞滚下桌,抬手抓紧白树堂衣角:“别、你打我、你打我吧!”“滚!我不要不服从命令的奴隶。喂?”“不!我去!我去!”邵独昌失去以往的冷静,跪着哭起来。

    他害怕白树堂丢下他。

    他被这父子俩玩过,白景森,比白树堂可怕太多。

    白树堂不理会,继续与白景森通话:“等会我送一个男人过去,您看看要是不满意就处理了吧。”

    “不!”邵独昌喊完一声,只觉心脏抽痛,整个人瘫倒在地,捂着胸口不停喘气。白树堂打完电话,回头淡淡一瞥:“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起来。”久久不见反应。白树堂蹲下身,小心扳过邵独昌,被那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至于?”他不信这个受过无数折磨的男妓会如此脆弱。可看样子,并不像装。“邵独昌,说话。”白树堂摇晃额上不断冒出汗珠的俊美男子。邵独昌想唤白树堂,却迟迟张不开口,不一会儿,意识逐渐模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