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发sao却让我表演自慰
感谢我胯下能干的宝贝儿子,他爸爸我既没有丢脑袋,也没有丢儿子,相反皇帝玩得舒服尽兴,还给了我好些赏赐,比如有一项,就很特别,作为答应太监,当值之时贴身随侍皇帝。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对,他们父子俩一个套路,切。 那会不会父子都好我这口,都迷恋上我?可是我的宝贝小贤是个抖M斯文受,而皇帝……他好像是个S强受,既然连零基的基因都遗传了,为什么不遗传得完整一点,把性癖也统一一下啊。 也不对,儿子随老子,性癖统一的话,那我的小贤也会变成皇帝那样的变态,绝对不可以! 唉……在东宫的时候时时刻刻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现在被关在皇宫才知道,东宫已经很自由了,至少我当值的时候可以打酱油,可以坐在太子腿上和他玩闹,还可以由着性子扒他裤子日他。 在这里,呵呵,我已经像僵尸一样从早上站到快中午了。腰酸背痛,手脚麻木,皇帝闷头批阅他面前堆成珠穆拉玛峰的奏折,时不时叹口气,或是用手指敲打桌面,或是陷入沉思。可是他有东西看,可以打发时间,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背影和空空荡荡的养心殿前殿,忒无聊,无聊到眼皮打架。 “明玉——” 在我几乎瞌睡起来的时候,突然被皇帝点名,吓了一跳,他后脑勺也长眼睛了吗? “茶都凉了,去换热的来。” 你们以为他这样使唤我,我会觉得很气愤,很不甘吗?我可高兴坏了呢!终于可以活动一下我僵直的腿脚了,终于可以让我干点什么提提神了。 “是。”我躬身答应,利索地上前捧着桌上的茶碗出殿交给其他太监,换了热茶端了进去。 我摸了摸杯子,不算很烫,不然烫到了还得怪我。 “陛下请用。” 我低眉顺目将茶放到他右手边,收了托盘,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做我的电线柱子。为什么不学欧洲,唐顿庄园那种,主人手边上放个铃铛,要人的时候晃荡两下呗,你让我一直站着,白瞎地消耗我的体力,还容易静脉曲张。 “明玉这几日在宫里当差,可有什么心得啊?” ??? 这什么假大空的问题,简直和外企面试大学生时“你从社会实践/实习/做学生会干部的经历中得到了什么收获吗?”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干嘛突然和我搭话,我不太想和说错一句话对方就会砍我脑袋的危险人物说话呢。 “回陛下,尽职尽责尽心尽力,服侍好陛下,唯此而已。” “呵呵,好一个尽职尽责尽心尽力,只是不知有几分真心在里边。” 皇帝很是鄙夷地笑笑,一点也不信我的鬼话。 “句句真心啊陛下。” 哼,你拿杀头去势威胁别人,还想要真心?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好笑地回头看我,“就那么怕做太监?” 换你你怕不怕?当然你是个零,就算做了太监也谈不上穷途末路。 我垂首不语,给他来了个默认,反正做戏也骗不过他。 “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孤自然不会为难你。你过来。” 我听话地低头走过去,只敢在肚子里骂骂咧咧。 “明玉青春年少,这几日不曾令你侍寝,想必积欲于身,夜间可有自己纾解?” “明玉不敢。” 被关在这鬼地方哪还来这么好兴致,再说关你什么事。 “可曾思念太子?” ???又来送命题? 说不显得我薄情冷血,说是那就是三心二意对皇帝不忠。唉,谁说伴君如伴虎?我宁愿和一头老虎坐着小木船在海上漂流,还能拍成3D唯美电影勇夺奥斯卡名垂影史,老虎都比皇帝可爱。 “明玉不敢。” 我继续低着头,老调重弹,反正也没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讨好皇帝,破罐子破摔了。 皇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比我高小半个头,垂下视线看我时显得高深莫测,又别有帝王威势,一双深邃俊目漆黑犹如幽潭,似乎令我内心诸般腹诽无所遁形,惊跳如小鹿乱撞。 “陛、陛下……” 皇帝沉着眼眸不说话,拇指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我虽然讨厌他,讨厌他强迫我,一点也不尊重我,但身体就是不争气,被人家叔叔光盯着,就脸上烫得和火烧一样,现在一定面红耳赤,像个被人调戏的大姑娘,太cao蛋了。 你说你一个零受,用这种霸总姿态,去撩你老公,像话吗?我才是攻,我,我才是cao人的那个,麻烦你有点自觉行吗? 被完全压制的我,在心中如何捶胸呐喊也无济于事,对着皇帝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只会哆哆嗦嗦地把眼神移到一旁,让他放出来的电没人接收。 “明玉如此畏惧孤,实是令人费解。孤自问并未亏待于你,之前的种种罪行,也不曾追究,为何你还是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因为怕死,怕做太监。 “陛下恕罪,陛下龙姿天威,臣一阶庶民,自然不可逾矩直视,冒犯圣颜。” 我两只眼珠子死命往下看自己的鼻尖,力证自己的恭顺,不知道有没有斗鸡,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皇帝放开我下巴,在我紧绷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然后……然后就亲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他双唇压上来后我就很自觉地张开了嘴,非但张了嘴,还伸出了舌头,非但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还去含住了人家的舌头,吮噬舔咬,缠绵悱恻。 我哪有拒你千里之外啊陛下,你稍稍引诱一下,我就竖起白旗,举手投降了,既没有骨气,也没有志气,甚至连我的攻气都不知道被你压制到哪里去了。 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须臾之间,我的衣衫就被解开了,裤带也被扯掉了,袒露胸膛,春光外泄,皇帝也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把我压在桌边,从脖颈一路亲吻到胸口,牙齿咬着rutou轻轻拉扯,舌尖舔舐拨弄,双唇抿压摩挲,令我酥痒快活,情动不已,下身逐渐火热。 “呵……陛下……” “明玉,你可知自己长得是何模样?” 皇帝松开嘴,抬头含笑凝视我,手里还是不放过我的小奶头,又揉又挤,手法下流。 “臣……还算清秀白净?” “唔,美而不自知,怪不得睿贤与秦颂保对你如此偏爱。” !!! 关秦颂保什么事?为什么皇帝连这个也知道了? “呵呵呵……”皇帝皮笑rou不笑地挑挑眉,“看你又是一脸惊恐,就这么害怕被孤知道你这些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丑事?太子与秦颂保不约而同来折子替你说话,无非是冲着你下面这条无节无cao的滥情孽根,还有这一生好皮相罢了。 没想到连秦颂保那般人物也能被你网罗置身下,倒是低估你了。想你父亲当年力主求和反战,三天两头上书斥责秦颂保及其眷属诸般失德不当之行,若知道自己儿子和对家苟且胡混,怕是要气得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我并无原主记忆,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些陈年旧事,这么看来明玉原本也是官家子弟,怎么又会流落妓馆呢?既然是对头,那秦颂保和他的私情又是怎么回事? 皇帝看我心不在焉地开起了小差,十分不满,放开我rutou退开两步。 “他们为你争风吃醋,敢冒风险上书求情,却不知道你早已在 宫里做了孤的禁脔。你说改日宣他们进宫来,亲眼瞧瞧自己着力维护的人,在孤身下忘情yin交,承恩沐泽的乖顺模样,不知会作何想。” 唉,原来是这样,他们对我到真是情深义重,只可惜皇帝估错了我,他们要来看,我当场就邀请他们4P,嘿嘿嘿,你没想到吧。 “怎么孤就说了几句话,你胯间之物就委顿下去了?自己动手把它唤醒吧,今日孤难得有些许兴致,等下赏你些恩典,解了你的阳火。” 你特么自己发sao想要我cao,还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在求你,还要我表演手yin,真是气死我了。 “谢陛下恩典。” 于是我厚着脸皮,气鼓鼓地握上自己软绵绵的大宝贝,集中精神干起活来,真是好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