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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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千极力按捺的冲动在她急切的呼声中瞬间崩溃,性器不用外力指引,轻车熟路地钻入了湿软的蜜xue中。 “唔……好大……哈……撑开了……”南烟晕乎乎的,口中诚实地溢出喃喃。 阳千喘了口气,瞥了眼身前的床铺,却不想把她放上去。她身下带着些许力道动作着,让怀中人稍稍安分下来,然后转身走到床头把人轻柔地放到那个米白色的立柜上。这个立柜高度刚好及腰,非常适合运动。 南烟突然坐到凉凉的柜子上,被惊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她的腰,xiaoxue也本能地收缩。 紧致的花径突然咬紧,阳千头皮一麻,吸了口气,忍不住道:“别夹……太紧了……” 南烟偷偷红了脸,一边调整急促的呼吸,一边努力放松自己,但涌起的情潮让xue里麻痒异常,不由自主地将那粗硬的家伙紧紧抱住,她根本控制不了。 试了一会不仅没有放松下来,蜜xue更像是贪吃的小口,一下一下地含吮着性器,让阳千舒服的直喘气。 她伏在美人耳边带着通告意味,低声道:“准备好……” 南烟脑子里刚开始处理这句信息,阳千突然快速抽插起来。思维瞬间被激烈的攻势打散,她抓紧对方肩,咬着唇,感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阳千被怀里人的热度烘得脑子有些恍惚,搂紧她的后臀,让她不至于在性器冲击时向后滑动。强势的进攻下,南烟完全陷入了情欲中,双手揽着阳千的脖颈,在她耳边放浪地叫出声。 阳千觉得颈间一片酥痒,那低回婉转的呻吟像是催化剂,让她的理智逐渐消失。 “嗯……舒服吗……哈……好紧……”阳千动了动腰,性器循着微仰的角度戳刺进去,陷得更深。 “啊……别……那里……好舒服……”突然被顶到了敏感点,南烟呻吟声急促起来,似紧张似期待地夹紧双腿。 “嗯?不要吗……夹这么紧……明明是希望我快点……呼……是不是……”阳千一边轻戳那里一边勾引她说话。 “呜……是……要快点……好舒服……”南烟呜咽着。 陷入欲望的美人总是这么诚实而又直白,轻易勾起阳千内心深处征服感,让她欲罢不能,只恨不得时刻cao着她才好。 roubang炙热硬挺,狠狠地捣进去,大量的yin液被挤出来,洒在柜子上。她找准那处凸起的点,每一下都顶到上面,南烟受不住地哭吟出声。 “啊……太快了……别……太……激烈了……坏蛋……” 阵阵呻吟在阳千激烈的动作下支离破碎,yin靡的水声和美人的呻吟萦绕在耳边,roubang不管不顾地深入,怀中人无力地仰起头,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晃动。 就是这样……马上…… 南烟乱了呼吸,突然咬住她肩上的衣物,蜜xue将roubang夹得更紧。 “唔……快……要到了……啊……给我……” 阳千绷紧腰腹,猛地顶入,对着深处疾风骤雨的攻击。圆滑的冠头蹭过敏感点,再狠狠抵在花心上,南烟尖叫一声,双腿瞬间收紧,将阳千牢牢控制在里面。纤柔的身子一阵阵抽搐着,xiaoxue深处不停收缩,吐出大股yin液。 阳千吮吻着她的耳垂、脖子、一直到下巴,右手轻抚她的背,让陷入绝顶的人儿缓缓平静下来。 南烟大口呼吸着,头靠在她肩上,双腿无力地垂下来,身下的yin水弄得柜子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顺着柜台边缘滑了下去。 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不太好,她在阳千颈间蹭了蹭,哼道:“嗯~不要在这里……” 阳千一把抱起她,在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手的水,忍不住低笑,抱着美人滚到了床上。 跟着她的动作,性器在里面钻来钻去,又挤出不少水液弄到了床上。热烫的家伙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在湿润的xue里泡着甚至还胀大了几分。 美人星眸半迷,脸上是尚未退却的潮红,阳千低头含着那莹润的红唇,毫不客气地闯进里面兴风作浪。好半天,身下的人有些缺氧,哼哼着用舌尖把她往外推。 阳千低沉的喘息着,腰身再次挺动起来。 南烟的身子随着她剧烈的攻势微微晃动,帷幔在眼前上下翻飞,她恍惚地盯着,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涌起些许软软的满足。 等她又xiele好几次,阳千才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热浓的jingye灌进xiaoxue深处,两人都不由得轻颤。 阳千在毕府的第三天下午,南烟表示自己的发情期结束了,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细细打量了面前的人一遍。看起来确实一切如常。 但是南烟的信息素就被药物压制,不会大量散发出来,所以无法通过信息素判断。仅凭rou眼看还是不太保险的,毕竟不发热时的南烟从来就是这样如常。 “你确定吗?还是再看看吧,万一有意外就不好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已经结束了。” 南烟看着窗外的夕阳,终于结束了,这意料之外的发情期打乱了太多的计划,好在皇室庆典要持续半个月,她还有十天时间。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我发情期结束了,不需要你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吧。阳千心里有点不舒服,闷闷的,比任务完成得不理想时还要难受些。 她面上波澜不惊,思索着道:“你这次中的本来就不是正常毒药,还是谨慎些比较好,看看今晚的情况吧,确定不发热的话我就放心了。” 南烟回头看了她一眼,情绪不明地笑了。 “好吧,麻烦你了。” 看着她明显疏离的态度,阳千心里更不愉快,干脆低下头捣鼓自己的武器,不跟她说话。 南烟照常坐在窗边,似乎在看夕阳,实际留意着房间里那个人。 虽然那天允许她看了密信,但是否要信任她?该以何种身份信任?到现在她也没有想好,或者说她有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只沉浸在人生第一次的放纵里。 南烟低下头,面容在阴影下看不分明。 只剩今晚了,她必须要仔细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