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一个职业经理人beta的圈钱血泪史(ABO/NP)在线阅读 - 86捆绑对镜play/荡妇羞辱/pua洗脑/成结中出(H)(慎入啊啊啊)

86捆绑对镜play/荡妇羞辱/pua洗脑/成结中出(H)(慎入啊啊啊)

    “我是畜牲,那我哥是什么?你其实就喜欢被畜牲干对不对?”

    霍一臣看着身下无力挣扎的beta,满足地欣赏着他紧绷的背部,俯下头颅去舔赤裸肌肤上四处横流的咖啡液,深色的液体一股股溪流似的淌在蜜色的肌肤上,莫名性感,温柔地吸吮亲吻,然而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狠戾,深红色的粗长rou杵不停地抽出来又狠狠地刺进去,不间断地发出rou体碰撞的闷响和桌子晃动的声音。

    “绞得这么紧,怎么cao都捅不坏,就是靠这种万里无一的yinxue才能勾引到我哥吧?”

    他用力地拍打着饱满结实的臀rou,手感极好的柔韧rou感让他捏得圆臀变形颤动,忍不住向两边掰开去摸两人的相连之处,rouxue和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摸了一手guntang粘腻的yin液。

    这让他从心理到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被填满身体的是被他按住的beta,但是他的心里缺失的部分却仿佛通过这种性交而被填满了。

    他干了程屿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让他有踏实的感觉。

    娇嫩的rou壁被粗暴地捅干,敏感的凸起一次次被无情碾弄,程屿感觉体内又酸胀又疼痛,像是被锯齿和刀刃搅动着下体那个极度敏感脆弱的内里,好像体内的肠rou都要被捅破了似的,残忍地被翻搅出来又被性器带回去。

    他发出痛苦地呜呜声,汗湿的脸颊贴在冷硬的桌面上,薄薄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胸口的冰块已经在高热的体温下被融化殆尽,但整个胸膛和乳rou都冻得一片冰凉,摸起来非常舒服,让霍一臣忍不住不停地捏揉,掌根画着圈挤弄,被冻麻木的乳尖已经毫无知觉,硬起来的小小一粒被不停地换着方式揉搓着。

    “奶头好冰,我帮你搓热。”

    霍一臣低声说道,将炙热的吐息落在程屿的汗湿的鬓角边上,不断地挺腰摆胯,他的着装整齐,西装外套敞开着,衬衣只解了两颗扣子,下半身只有裤头部分被拉开,仅仅露出赤色形状狰狞的rou刃快速而凶猛地cao干着趴伏在桌上近乎全裸的男人。

    修长结实的双腿被迫分开,被揉得满是指印的臀部中间泥泞绽开的rouxue滴滴答答地流着yin液,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摊。

    alpha已经在对方紧窄的xue里xiele一次,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了程屿的体内,将原本就胀满的地方再次撑开,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兜不住的的白浊混着yin液从合不拢的roudong里漏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alpha的性器携带着浓郁的信息素,一遍遍确认领地般无情侵犯着beta,每次都深深地凿进rouxue深处,硕大的头部拼命挤压着想找到某个更为销魂的入口。

    “程屿……不要拒绝我……打开你的生殖腔。”

    斯文俊秀的面容露出迷醉的欲色,艳红的嘴角喘息着不停,不是在吮吻身下男人紧实的皮rou,就是在低语挑逗,虽然总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但是那人沉默压抑的呻吟、发抖的身躯和包裹住他欲望的内xue自主地推挤瑟缩的反应,都会给予他莫大的愉悦。

    “如果不是你一直勾引我,我怎么会动你……你原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没想到会对一个beta动心……”

    程屿在最初的反抗被压制后,一直没有忘记挣扎,然而当体内被强行戳入了一根楔子般的rou刃后,饱胀近乎撕裂的脆弱内里就被身后的alpha用来控制伤害他,他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就只能趴伏着被cao干,别说反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堪堪站着都用尽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被对方撞得前后震颤,像被铁棍串起的活鱼,徒劳地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啊啊啊,不要……不要插了……”他猛地睁大双眼,眼前晃动的景物一片模糊,英俊的脸颊潮红而五官扭曲,内体最深处的生殖腔被狠狠撞了几下,让他几乎疼得崩溃。

    自从被礼晏标记后,他即使和霍一舟搅和在一起,也没有允许他捅进的自己的生殖腔,那个娇嫩的地方已经封闭了很久,根本经不起alpha的半分磋磨。

    霍一臣发现自己戳到了程屿的生殖腔,激动得心脏漏了几个节拍,如玉的容颜绽开一抹可怕而神经质的笑容,“程屿,放松,让我cao开你的生殖腔,让我完全占有你。”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身下beta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安装摄像头视jian,或者下药睡jian都无法再让他获得更多慰籍和满足,所以他不惜放弃好不容易经营所谓友谊而孤注一掷地表白、诱惑、性sao扰,无所不用其极,只想拐程屿上床……

    可是对方不屑一顾的态度和被迫承受哥哥打压的郁闷苦楚,让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既然你执意要搬走,那我们就在你离开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他说着牢牢卡住程屿的髂嵴,一记重重地深挺,rou刃猛地破开了xue径深处的生殖腔。

    “唔……啊……”程屿猛然惨叫出声,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起,肩膀和手腕全部收紧发出关节摩擦的吱咯声,将缚住他的衬衫布料拧成了一股汗浸的绳。

    强硬挤入的rou刃残忍地卡在娇嫩的入口,身体内部被破开的疼痛直达神经,刺激得程屿阵阵发晕,眼前猛地发黑。

    这种单方面的jianyin即使是他熟知情欲的身体也受不了,加上之前饮酒和淋雨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发起了低热,脑袋昏昏沉沉的,嘴唇张开艰难地呼吸,舌底分泌的口诞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而身体和脑袋几乎已经沉重地一点都不能动了。

    只有被cao到要命的点上,才会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

    生殖腔被硬生生cao开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迷迷糊糊的神志被非人的疼痛劈开清醒了一瞬,喉咙深处发出野兽一样的低沉痛吟,后背再次猛得绷直,站不稳的双腿不断地屈膝往下滑,靠着身后alpha卡着腰间猛撞才暂时没有落下去。

    “打开生殖腔……”霍一臣执着地在对方耳畔低语,像是诱惑骑士的恶魔,凤眸的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水红,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不留情。

    被巨大的guitou强行嵌入的腔体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像是狠狠吸吮了一下进犯的性器。

    霍一臣感觉桎梏着他的性器顶部的紧窒一松,他终于捅了进去,被生殖腔包裹挤压的快感令人背脊发麻,理智丧失……

    他疯狂地顶弄着身下的beta,按着自己的喜好去揉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不用担心力度,不用克制自己的施虐欲,alpha的原始兽性简直释放得淋漓尽致……

    因此,他丝毫也没有发现,被他顶弄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在这种高强度的单方面性爱中失去了意识。

    ……

    程屿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大脑有一时的迷惘,他不确定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是不是真的……

    一直以来温柔而斯文的alpha室友突然直接像变了一个人,在他和对方愤怒地对峙时,将他困住,然后被按住强暴了……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被很多绳子绑着侧躺在床上,腰部,大腿根和后臀中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很酸,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难忍的刺痛。

    似乎还不止如此……这是他的房间,但是他的眼前多了一面落地镜,让他能够充分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小指头粗细的麻绳一股一股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从脖颈绕到胸前,鼓鼓的胸肌被硬挤得更大了,粗粝的绳结正好卡在柔嫩的rutou上。

    然后绳子从胸前绕到背后牢牢绑住了手腕,又从收紧的腰部绕一圈沿着会阴向下伸延卡住了性器和后xue,再从后臀之间绕到两侧的大腿,膝盖弯曲向后,小腿贴着大腿,两只脚腕被连着捆在一起。

    镜子里英俊高大的男人不着寸缕,然而浑身上下都被绳子束缚着,身躯和四肢都被绳子勒得紧紧的,裸出来的肌肤上还有各种深浅不一的红印,整个人显得极其色情而yin荡。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被绳子勒住的后xue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粗糙的质地很像麻绳结,只要他稍微一动就会被动产生摩擦,又疼又痒。

    还有液体从合不上的xue里时不时失禁般滴落出来,已经将绳结完全侵湿了。

    镜子里像是什么真人版性爱玩具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吗?

    为什么这么对他?就因为他的beta,而作为alpha的霍一臣想满足自己扭曲的私欲?

    瞬间涌上来的屈辱和愤怒让他眼眶泛红,咬牙怒喊,“霍一臣,滚出来!”

    霍一臣还是之前的着装,衣冠楚楚,连眼镜都换了一副完好的金丝框,他不急不缓地走过来,隽秀冷白的面庞带着笑意盯着程屿,“你这么快就想我了?感觉怎么样?这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说送给我试试,我就用在了最想要的人身上。”

    “你有病就去治!发什么疯!把这玩意儿给我取下来!”程屿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被绳结卡住的rutou时不时和粗粝的表面互相摩擦,变得又凸又红,扎眼极了。

    于是霍一臣毫不客气地上去两指拉扯玩弄起来,“奶头都立起来了,你分明很享受吧……你怪我在游艇上cao你……是因为你欠cao啊,你巴不得有两根alpha的几把轮流搞你,那天你也高潮了好多次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yin荡的beta。”

    霍一臣颠倒黑白的能力程屿是领教过的,他还想反驳什么,气得嘴唇发颤,耳畔嗡嗡作响,可身体仍然在指尖的玩弄中给出了本能反应,只能瞪着他,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人渣……”

    “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出差那次……”霍一臣脸色丝毫不变,反而像在欣赏程屿因为愤恨而变得更加生动的模样,他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将捆绑着不能动弹的男人搂在了怀里,肆意揉弄,“礼晏硬要和你挤一张床……其实如果他不这么做,那天晚上把你cao了半宿的人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说道“我”这个字的时候,他故意顺着背脊沟和臀缝摸到了男人肿胀的xue口,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塞到xuerou里的绳结。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剐蹭到,怀里的人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腰身不堪忍受地软了下来。

    rutou又被绳子轻轻地蹭了一下,引起了电流般要命的酥麻。

    “你太sao了……”霍一臣勾起的唇角半嘲讽半感慨,张开的手指上牵拉的银丝展示般地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我还没怎么动你,麻绳都要把你弄高潮了……所以真的不能怪我动了这方面心思……”

    被yin水沾满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嘴角,暧昧地揩拭,将他的嘴角也蹭得更加湿亮。

    程屿很难不被对方带着节奏走,他不由得回想起那次出差被礼晏半夜硬生生做醒的经历,而霍一臣就醒着看了全程……他呼吸一滞,心脏猛地狂跳了起来,脸上火烧一般,表情僵硬地将视线移到了一旁。

    而霍一臣还在一刻不停地玩弄他的身体,四处点火,借助麻绳的摩擦力让他一刻都得不到喘息,yinjing也渐渐在这期间悄然膨胀了起来。

    “而且,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为什么那么多alpha都跟你纠缠不清,你又不是omega……就算是omega,有一个alpha终身标记也不会到处勾人……”

    霍一臣将他摁到自己怀里,舌尖从耳后沿着鬓发绕到后颈的腺体,轻咬满舔,炙热的呼吸令人肌肤泛痒,耳朵发烫。

    他一手按着对方背部不让他乱动,一手摸着后臀拽着程屿后xue的绳结根部拉出来一点又狠狠地塞了回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做活塞运动。

    而那绳结是特制的yinjing形状,大约两指宽,轻轻松松就能捅进之前被开垦了很久的软xue里。

    随着霍一臣的抽插,浅径xue壁被不断刺激,而欲插不插,欲磨不磨得动作,让更深的甬道得不到抚慰,泛起了空虚的瘙痒和难言的渴望……

    似乎确实希望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地捅进去……

    沉香的信息素从beta的腺体释放出来,让alpha更加情动。

    他的下体在看到全身裸裎着色情绑缚的男人就早早鼓了起来,硬得发疼。

    “每一个上过你的alpha都欲罢不能,想方设法软硬兼施要拐你上床……就连我哥都肯为了你伏低做小……是因为你的xue和生殖腔天生就能把alpha伺候得欲仙欲死……比omega还会夹又有弹性,又紧又浪,又耐cao……”

    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强行将塞着绳结的xue口拉开一个缝隙,引导着自己的yinjing猛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rouxue深处喷出来一股清液,像迎接进犯者一样将alphayinjing圆润的敏感的顶部浇得更湿了些。

    “你后面高潮了……”

    他沉而缓缓地往里面捅,粗粝的绳结和柔滑的内壁同时挤压着他,他的呼吸乱了,自己又爽又麻还不忘去捏男人的硬梆梆的rou柱,指甲尖在马眼的地方挠了一下,于是原本就胀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抖动了几下,射出了一大股浊液……

    “前面也高潮了……”霍一臣戏谑地勾唇,在yinjing已经被rouxue夹得死紧的情况下,又挺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连续高潮刺激得程屿脑子迷迷糊糊的,浆糊一般被霍一臣一席话语搅和着,又是暗示又是挑逗又是打压,即使没被催眠,身体也变得越发敏感了,随便一碰都泛着热意。

    反驳的话更是一句都忘了说……

    一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后,霍一臣把自己的yinjing拔出来,啵地一声塞满jingye的xue口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他换了一个姿势,绕到程屿身后,解开他脚踝的麻绳,让他颤巍巍的双腿跪着坐在自己的下体上,yin靡而柔软的xuerou蹭着自己软绵绵的yinjing,没蹭几下,又把自己蹭硬了……

    这个姿势将对方后颈凸起的腺体送到了霍一臣嘴边,于是他将程屿后背的手腕也解开,自己双臂张开从腋下到胸前紧紧地搂着他,完全将他桎梏在自己怀里。

    前胸贴着程屿的后背,乳尖蹭着他硬梆梆的背肌,一低头就咬到了脖子上嫩红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腺体。

    其实已经不需要任何捆绑来限制程屿的行动了,被人强暴了一两个小时的男人此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又被迫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

    霍一臣搂着他的身体抬起来一点,对准湿乎乎张开的xue口又向上顶了进去,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猛地顶入了极深的位置。

    “唔……”对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紧紧咬住了牙关。

    倔强地不想在霍一臣面前示弱求饶。

    霍一臣并会因此不放过他,捏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对着镜子,一边缓缓顶弄来回抽插,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你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这具身体多么诱人,只要是个alpha都受不住……你敢说你没有勾引我?”

    程屿充满水雾的眼眸中不可避免地映入了镜子里的自己。

    浑身上下深色的麻绳让强健的男人肌rou更加明显,有的地方已经有了红色的勒痕迹,锋利的眉眼之间隐隐透着一股脆弱,半张的嘴唇和宽颌被捏着露出修长的脖颈,两侧肩膀被向后扳着固定住手臂,使得胸膛高高挺了起来。

    漂亮的胸肌上全身勒痕和指印,肿立的rutou湿亮,再也缩不回乳晕里面,而且还在被身后的alpha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过久的玩弄让绽开的乳孔都明显了起来,成了充血的深红色。

    六块腹肌明显挤压线中,是浅色的干涸的精斑,和湿润的粘稠浊液,全是之前被cao射自己泄出来的。

    半勃起的性器还在随着整个身体被顶动得一颠一颠的,全身都处在上上下下有节奏地震颤中。

    霍一臣为了让他看清楚,还故意抬了抬他的身体,让两人相连的部位巨细无靡地映在镜子里,巨大的深色rou刃不停地捅进腿根深处的泥泞rouxue,xue口rou膜被撑得透明,严丝合缝地完全嵌入了尺寸可怖的性器,粘稠的液体不停流淌出来,噗呲作响……

    这个人真的是他吗?

    这个浑身泛着yin靡气息的男人,因为男性化的硬朗线条而显得更加rou欲十足,英俊湿润的脸庞上不甘心和隐忍的表情只让人想用粗大的性器不停地征服鞭挞……

    腹腔里又酸又疼又痒又胀,全在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他能够完全接纳alpha可怕的性器,而且被插久了适应过后身体内部还在渴望更深的进犯……

    不……

    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不对,他不是……

    他的眼泪只会让霍一臣兴致大涨,将这个精神强大的男人彻底击溃,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母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狠狠地抬起男人的躯体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rou刃上,一举破开了生殖腔的嫩rou,插进了最柔软的内里……

    然后像摆弄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不停地狠狠cao弄,将小小的腔体完全嵌套在自己yinjing上……

    “不是……滚啊……啊……霍一臣……你这个渣滓……”长时间的jianyin让他的意志一点点被磋磨着,不得不发出破碎而绝望的低泣,哑声从程屿的喉咙里吼出来,牙齿几乎被咬碎,浑身筛糠似的抖动着。

    令人恐怖地深插猛cao中,硕大的性器顶端开始一点点膨胀,直到完全卡住了生殖腔的入口,成结的时候一圈圈撑大了beta娇弱的腔体。

    体内像有一块烙铁在翻搅,程屿疼得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头部低垂着,眼前一片空白,腹部几乎鼓出来一块,用这种方式残忍地描摹着成结中的yinjing。

    “我要标记你了,程屿。”

    霍一臣叼着那块被舔咬了很久的腺体,犬齿狠狠地咬了上去,缓缓开始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成结的性器还在不安分地轻轻顶弄着生殖腔,恐怖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几乎将人折磨得生死不能,强烈的排斥感令人胃部作呕,他睁着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泪腺在生理性的分泌泪液……

    当霍一臣终于射出来时,猛然间打在生殖腔上的jingye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了娇嫩的rou壁上……

    注入beta身体的信息素没有一丝抚慰的效果,反而激发了原本快消失的标记最后的反应,让被标记的雌兽疯狂收缩生殖腔,排挤后来的入侵者……

    最后,beta在身后alpha持续不断地内射中浑身痉挛抽搐着昏了过去,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