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丝石竹语,不求回报 剧情章- 王爷吃醋,检查后xue处子身
第五章丝石竹语,不求回报 一夜相拥,夜三本以为自己会因躺在自己子主子的身边而无眠,但身体却早不胜倦意。许是他几天以来首次放松,一闭目醒来时已是三天后的天明。 以他的个性,自是打算在夜里悄悄起来退出枕藉,只是事与愿违。先有凤陌璃把他的手紧紧握住,后来却是他因为根本醒不过来。 雪狐的内力再温和,再和他体内的内力亲和,但还始终是外力。只有是真正同出一源的内力和血脉,才会有不需炼化的情况。 所以要消化掉为己用,和真正的梳理好,还是需要夜三自己身体的。 而且,在十二个时辰内连续两次的强行灌入,他这一睡,其实是外力难以唤醒的。 凤陌璃许是猜到夜三不会这么快醒来,只一直的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几天以来,没有离开过皇府半步。 凤陌璃不是武者,二脉从来没有被打通,会的也只是一些保的小技俩。但这几天却吸收了不少由夜三体内溢出的过盛的内力,没有打通的身体如同一个容器,慢慢的开通体内暗脉。 凤陌璃不知此事,只知睡在夜三身边自己身心舒畅。王府内像样的房间也没别的,夜三又是他心悦之人。 哪有不同床共枕之理? 夜三感到身旁余温,身侧没人,就猜到凤陌璃没起多久。暗自运内劲检查内伤,就知道雪狐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两股内劲都没有差儿,只有魔力在作乱。几年前在魔域落下的祸根,只要心魔尚在,根本无法剔除。许是能渡以其他人的魔力来暂时缓解,但这中原内又有几人会身怀魔息?又有几人会出手相助? 渡人魔力,心性若不稳,只会害人害己。 这事实夜三早就认清,而所谓的名门正派在那件事后也避之若浼。灭了大魔头,却从此不得安宁,似是被咀咒一样的被魔力乱他心智。 这种结果,真如那大魔头死时所说一样,生不如死。 江湖誉他美名称他侠骨仁心,但又有几人知晓他为了灭杀魔域之主又是付出了何等代价?何等手段? 反之,那大魔头恨他,倒是恨得合情合理。不算是陈年的感慨,却如涌泉一涌入心头。也只有在魔力在作乱之时,他才会再次感到那早已溶入魔力中恨之入骨的意。这一股魔力同样不是他自身,炼化多年还是如撕裂一般的乱行,只是他早已习惯了自己这破碎身体。 夜三虽在历练了五年,容貌也长开了,但是他刻在骨子内的习惯还是改不惯。 他是在暗卫营长大的,像他这样没有背景的孤儿,算是在一个大坑长大的。懂事开始,他就过着白天训练、晚上劳动的生活。干活累了,抢了吃食,挑个地方就睡。因而,夜三不知道多少夜是在屋梁上躺一夜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夜是挖了个小坑躺进去。别说是床,能找个平稳安全的地方平躺就算是幸运。 夜三不喜雨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没有出师以前更是近乎没有睡过床的。那五年间,他这一辈子第一次睡床的时候,其实也是万般不习惯。 可见,他睡在床上自然醒来时是如何的不安,更何况,他现在躺着的还是凤陌璃的床。 深呼吸几下后平静了自己的惶恐和彷徨,想了想还是爬下了床跪在一边。许是不留神,竟把床头上的白帛拨到地上。上头原是数朵干花,气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情。 "醒了?怎么又跪到地上去了?" 推门而入,一身轻纱的凤陌璃嫣然浅笑,让人神往。长发垂在身后,和披纱上的石蒜花刺绣交错。红红黑黑,却令人目不转睛,情难自禁。 "小夜儿睡了三天呢。" 夜三一愕,自己在王爷的床上一躺就是三天?肚内传来一阵的饿叫,就尴尬得连耳朵上也发红。 "王爷,夜三知罪。" 目光由自家王爷身上移开,垂着首却不禁盯上了那布帛。夜三知道这三天雪狐来过,而自己的脸也没有被别人看过。 否则,王爷不可能如此和颜悦色。 只是,他昏迷之后,和雪狐一直没有联络过,那布帛却像是他的随身之物。雪狐伴在夜三身侧五年,雪狐的心意夜三又怎会不明白,只是夜三一开始就注定不能和雪狐相爱。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一次又一次的紧随左右。 五年……不长,但是他们之间又何止是患难之交? 那布帛本来包裹着的丹药,让他想起了雪山陈事。雪狐当年是怎样取得那雪莲的,他一清二楚。 九死一生,惊险重重。而练出来的丹药却只成了单单一颗,雪狐当时还笑说自己要把此丹当成嫁妆。 自身内力增长了不少,雪狐怕是在自己身上用了那合了各种天材地宝的珍药。 这恩,教他如何报答? "床是本王叫你睡的,你又何来罪状?小夜儿是要让本王治本王的罪么?"凤陌璃见他垂首自然是看不到他万千的情绪,他早就知道自己负雪狐的不知多少。 只是再无奈,天山雪莲,他怎样还得了? 以他的身份,他也只有欠雪狐一辈子。 "夜三不敢。"眼中剩光却还在那布帛上,布帛上原来是数瓣风干丝石竹,如同香囊中之物。夜三熟知此物之意,药王谷内以药草传意的事不少,丝石竹为不求回报之意。 "看你怕得,起来,伺候本王更衣。"轻纱袖一挥,身上仅剩的衣物丢落地上。凤陌璃头上不成形的束发插着欲坠的精雕玉簪,散落在左右的缕缕青丝被清风吹得飘逸。一脸的坏笑,似乎是看准了自家小夜儿会看得情动。如雪般的肌肤,让人忘了如何别开眼。夜三连忙起来, 或许是因为并非首次见到凤陌璃的赤裸身驱,夜三没有像上次一样荒乱中说出心中话。 这世上不知道有多人个主子会让自己的暗卫伺候,身夜三这种万中无一的近卫,这样的干着下人的活许是大器小用。 但是,凤陌璃可不会放过这个调戏自家小暗卫的机会。 夜三点头应是,先把原来的衣物拉回自己王爷的身上。后悄悄的把布帛上的花用内力碎至无物,收起了那白帛于怀中。 环顾了一下,方才发现房间一遍狼藉。自家主子还是没有把东西放回原处的习惯,看来自己昏迷的这几天也没让别的暗卫进来帮忙收拾一下。 夜三爬了起来,在衣柜中找到了对应的衣物。 "王爷可要进宫?"夜三不多言,问的只是为了确认手中的衣物是正确。 "嗯,要去一趟陌凰殿。"慵懒的语气,似乎有一种无奈。夜三又是一愕,陌凰殿乃大皇子寝宫——自己的宫殿。 "怎又傻呼呼了?以前也没有这样呆板,怎么了?被本王迷住了,舍不得本王换一身?"魅惑的语气,手却已是环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避开。 夜三躲不开,只有乖巧的让自家王爷抱着。光滑的轻纱再次滑到地上,王爷如玉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只隔着一层的布料,但却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夜三因而反应不来,而凤陌璃的桃唇已隔着面布亲上了他的脸脥。 "王爷……属下不敢逾越。" 夜三忍着心中妄欲,竭力的把持着自己。 "你就会这一句。"凤陌璃眼中带笑﹐算是享受一样的调戏着夜三。 夜三已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拿起木梳在任由自家主子抱玩下把凤陌璃的头发梳好,拈上些许蜜蜡盘发于簪,绾上男子的发髻。夜三与凤陌璃高度相若,但动作却灵巧纯熟。 "哼。看你活蹦乱跳的,都好了?"他这样就叫活蹦乱跳的话,王爷的准则也低了些。不过自身的伤能好的都好尽了,不能好的好不来。只有心魔不作乱,他就如旁人无异。 但夜三也知道凤陌璃不满的是情欲被打断,也没有出言不逊的说破,只应了一声是。 "王爷是打算和大皇子殿下交好?"试探的一句,些许带了点冀望,但又似是明知故问。夜三一个低身,反手把衣袖套上王爷臂上。同时脱开了自家主子的禁锢。 "当然不是。欠了人情,人不见了,门面功夫不得不做。"凤陌璃轻哼一句,略带不满的挑了眉,像是很讨厌有人说他和凤阡陌交好。 "怎么了,不想随本王见见你救命恩人?还是该说你的老相好?"吃味的意思重得利害,凤陌璃早看出了雪狐对自家小夜儿有情。 这几天雪狐天天都过来,一来就是照顾了他一天。往往以怕病情有变为由,守在床边。凤陌璃看不出就真的是瞎了眼,不过就不知道雪狐是哪种情义。 这个雪狐更是细细道出一些有关夜三的细节,连他也不知道,夜三和他一样碰不得红枣,一碰就长出红疹红斑。 要不是看出了这个男子是赌命一样的来救夜三,凤陌璃或许不会让他一直过来。 或许夜三只对这个神医有恩? "雪狐公子又怎会是属下的老相……情人?"夜三压住心中惊恐,乱成一团的回答。平日不苟言语,现在的长篇大论倒是有几分猾辩的意味。 "本王从未提过救你的人是雪狐。" 陌凰殿内的医者也只有雪狐一人,虽说凤阡陌也是医者但当时他正昏迷﹐而且凤阡陌自知体内的那一股有力他不可能认错。 "夜三只是猜测推断。陌凰殿内的医者不是只有雪狐公子么?" 凤陌璃瞄向已经低着头看上去不太懂说谎的夜三,觉得这个人真的一点儿也不会说谎。故意回避的眼神,明显的不想凤陌璃从他眼中闪过的那一瞬不安看出什么。 "小夜儿果真要继续本王撒谎?"这话未说完,夜三的头就垂得更低。其实夜三也没有说谎,雪狐和他的关系连自己也弄不清。 是师兄弟?是知己?还是患难之交? "既然如此,那你又敢不敢看着本王说你和那个雪狐互不相识?" 凤陌璃其实也不信如此看上去如此禁欲之人会和雪狐真有什么肌肤之亲,倒只是想要逗一下自己的小暗卫。 他早猜到二人是认识,但却当然不可能是旧相好。 许是因为自己正要说出的话,夜三暗暗的掐了自己一下。 "是一场旧识。"夜三说这话时,不知自己让如何解释药王谷之事。只是单纯的不想跟凤陌璃说谎,也知道自己是这几年去了药王谷这事暪不下去。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想对着凤陌璃撒谎。 重重一响,夜三又是跪到地上去。凤陌璃挑眉,发现夜三下意识的说了半句却欲言又止。又是盯着他看了数个呼吸,让夜三也不知自己是否该说实话。 而那一刻,凤陌璃竟是怕了——他怕的是夜三和雪狐真的是断袖之交。 "王爷,夜三错了。" 久顿,夜三慢慢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这才没有回避的抬头望向凤陌璃。心中已接受了凤陌璃会知道事实的真相。 狠狠的一巴掌掴在自己脸上,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怎会可能以为这一切会不被发现? 当凤陌璃反应过来,心痛的让夜三住手时,没被包裹着的上半脸也能看出红肿。下半脸已然不在话下,那种狠劲,明显的看出夜三简直不把自己当活人。 凤陌璃心中不安,总觉得他的小夜儿似乎暪着一个比他想像中更大的秘密。凤陌璃是清幽阁阁主,对袐密和情报自然有一定的敏感度。但是他却突然想要止住,他竟是害怕了。万一小夜儿的袐密并非自己想知晓之事,他又该如何? 明明如他所料,夜三和雪狐神医是认识的,但他又怕二人之间是那种关系。这五年,他做了什么也好。现在愿意回来,还是属于自己的就足够了。 夜三要说的,他该听吗? "暗卫外出前会服下毒药,此毒为,寒心,,一月内不得解药发作,发作三次毙命。五年前离宫,夜三曾服下此毒。" 凤陌璃先是舒了一口气,原来夜三不想说出来的事只是暗卫规矩。但是他听着却有一种心寒的感觉。他并不知道,原来自己父王从来没有打算让夜三活着回来皇城。 三个月,当年他竟是想要他在外头三月内身亡。 "夜三体内之毒第三次发作之时本该命丧生死崖,是药王救了夜三一命,带回谷中解毒。" 他没说的是,寒心之毒是如何解的。他更没有说,当时药王是以为他已死才捡他回去研究。药王是个天生童颜的老顽童,当时是因为对他身上之毒有兴趣才救他一命,用的却是未曾试验过的法子。结果寒心之毒解了,却中了他另外一种致命毒药。 反复而至,到他真正痊愈时,药王有感他乃自己毕生杰作强迫他拜自己为师。 "雪狐乃药王亲子,夜三是当时结识雪狐。" 凤陌璃听了这才安心下来,回嗔作喜,但是夜三说的下一句却让他惊讶得目定口呆。 "后来,药王研药炸炉,研制中的春药延及整个山谷。夜三的确和雪狐公子有过鱼水之欢。" 凤陌璃这一听,心中扬起了对雪狐的恨意。自己还没有碰过的东西,竟被这个雪狐先一步夺走。凤陌璃脸着尽是不满,咬紧了银牙。 "那小夜儿告诉本王,你是怎样和雪狐交合?"许是因为凤陌璃不愿相信夜三不是处子,他总觉得或许夜三根本不懂男人之间之那儿事。 夜三哪敢说出来,只不断的请罪和求罚。 "亵裤脱了,趴过来,本王要亲自检查和惩罚。"凤陌璃见状也不求他会回答,反而是打算自己亲自检查。 夜三一听就红起耳根,不得不照做。这样子的让凤陌璃检查自己的私处,他的下体却稍稍的起了反应。明明是惩罚……不行,他居然又是对自己主子有了那种想法……是疯了吗?凤陌璃不仅是自己的主子,他还是自己的皇弟。 抬起的后臀上还有之前受刑残留的痕迹,和旧疤痕交错着,凄楚之美,让人心生凌虐之意。 凤陌璃一看,脸上就带了笑意,夜三明显未经人事的后xue让他误会夜三是在胡闹作弄他。许是因为自己先打趣他和雪狐是相好,夜三才这般的调谑回来。 但是,小夜儿敢调戏自己,得罚。 故是一巴掌的打在结实的臀部,但也只是仅仅一下已而。凤陌璃知道夜三近日受过刑,也不想真的加重伤势。 手指也在那紧绷的xue口徘徊,似乎有要进入之意。 夜三一紧,突然的一改常态挣扎起来。他清楚如果王爷是真的和自己交合,是一件何等荒唐之事。 王爷不知道自己是其血亲,错不在他,但他却不能让他犯下弥天大错。 "先记着吧。伤好了,自己脱了裤子等本王。"似乎以为夜三那突然的反应是因为未经人事,凤陌璃更是大大的被取悦了。语气中全无怒意,反而还嗳味的摸上他一把。 "知道吗?" 夜三不解但也不敢问,只小声的谢了恩,但也不敢把亵裤提起来。心中倒担忧,自己怎能一错再错下去? "小夜儿怎么了?打算不穿裤子进宫去?"顺手还是摸了他那令人垂涎的臀部几下才真的让他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