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车里玩弄哨兵
走道里浩浩荡荡一群人前呼后拥着为首一个浓妆艳抹不辨男女的粗高跟妖孽,紧身黑色皮裤绷得要裂,渐变色蓝绿长指甲抱着手臂,青草绿的齐肩流苏啪嗒啪嗒甩来甩去,一头火红半长发剪得稀碎,鼻梁上架着三角形墨镜也看不清人脸,一边咵咵扭着走一边数落身边经纪人干什么饭吃的,这点儿小事都安排不好,又对三个身上扛着大包小包的助理呼来喝去,一会儿要人拿着镜子看造型,一会儿要人扇风擦汗,一刻都不消停。 陈琦老远就从几个拐角后面闻到了巨量的香水味儿,对于嗅觉敏感的哨兵来说,那真是被投毒般的折磨,一时脸都绿了,当即开门进去喊那两个赶紧走。 却见到卓箬骑在庄贺腰上,压着人手腕咬着人后颈。 满室的向导素瞬间把陈琦浸染得腿一软,“cao!” 随即嗅到的另一股极强的海风味信息素令他脑子瞬间清醒,腿登时就直了,本能地放出信息素去对抗,接着又“cao”了一声,妈的,庄贺这货是射了! 陈琦拖着这俩不省心的从另一个方向逃跑。卓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跑,外面这群弱鸡还能比强化丧尸、变异兽凶残? 虽然看着白嫩,陈琦也是打过毒枭、杀过海盗、滚过榴弹坑,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走路七扭八拐的妖孽他一拳能打一百个——但果然还是拒绝涕泗横流地打一个星期喷嚏! 抓着庄贺的车钥匙解锁开窗,把这俩人塞进车里,陈琦抓着车框小跳起,双腿直接从半开的车窗里穿进去落在驾驶位上,打火轰油门一气呵成,百米冲刺后一个不减速的漂移就滑出了监控视野范围。 卓箬的抑制颈环已经重新戴上。之前经过一系列被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的cao作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能忍受别人碰他了,除了有点痒和反感到想剁了化妆师的手就没啥感觉了,但后来庄贺在拍广告触碰他的时候以及刚刚拉着他跑的那段路却还是会感觉异样,就像是有一条条电流游过身体,酥麻麻的还发烫,不痛,但是,好奇怪。 好奇的卓箬拎起手边的哨兵衣摆,戳了戳那截劲窄的腰肢。 庄贺被陈琦拉着跑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这会儿趴在车后座上又缓不过来了,浑身失了力气,被冷不丁一戳,如鱼弹了一下。 凑近去嗅闻庄贺,庄贺的信息素很好闻,如同一阵凉爽的海风,带来海岛上隐隐约约的花木清新气息,因着体温的升高与高潮满溢的体液,此时带了轻暖仿佛刚出浴的清爽皂香,如海浪涌来冲刷过感官,又因羞怯退下一些,可忍不住心情的激涌与欲望的反复,再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叠加。 真好闻,卓箬喜滋滋眯着眼去舔他,舔得他下巴脖颈湿漉漉的,喉结不住滑动吞咽,口中逸出微哑的低吟。 庄贺很白,白得不像人能长出来的肤色,皮肤摸起来很紧实,仿佛海里的生物,长期不见天光又顶着深海巨压自在遨游锻炼出的流线型修长身材。 卓箬在与他拍广告的时候,有一组照片要求庄贺裸着上身,所以有看到过那身削薄又紧致的肌rou,看起来手感就很好,于是一把扯开他半开的衣襟,探了手进去,在湿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胡乱摸索的细腻手指把庄贺弄得惊喘不止,身高腿长在狭窄车厢里没处可躲,只好把脸埋在手臂间掩藏无助表情,修长白皙的后颈就暴露在了卓箬眼前,上面还留着淡红牙印。 有时候就是那样,他越是躲,就越想弄他,看着可怜可爱就想把他欺负得更好看,至少卓箬就不但蠢蠢欲动还直接上手了,无师自通地抓揉他的胸肌,掐他的乳点,把人玩得弓如虾子。 庄贺一边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地垂泪呻吟一边把卓箬的手抱在怀里求他别玩了。 卓箬可不管这些,手底下的皮肤很好摸,摸着摸着就不想停下来,直到手被压在庄贺怀里,那种丝丝缕缕的麻痒再次自接触处流窜体表,他忙不迭抽开手!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手痒去摆弄人了。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加强腺体的人,手掌会泌出向导素,把哨兵摸得那是香飘四野,怎么翻身都逃不过那磨人的信息素结合的刺激,像是被迫上了岸的人鱼,衣衫湿透,面飞霞色,眼神潮湿,眼尾泛红,唇中口涎泛滥,喘息艰难。 庄贺从小到大在人堆里都是最吸引人的那个,个子鹤立鸡群,皮肤又白得不得了,还长得极好,什么班草、校草、级草都没有争议就被归到他头上了,每次在固定区域出现都引得人头攒动,人群扎堆围观打卡,好似流动景点。 这么受欢迎的人在一般人眼里肯定不缺绯闻对象——真谢谢他们抬爱,庄贺躲都来不及!他一个居家养生型的人,只想安安静静完成自己的事情,拜托什么主持晚会、联谊活动、KTV生日都别叫他,他跟他们不熟!凭啥不给钱还要被叫去白干活还要被起哄表演!更过分的是喝醉酒的还老往他这边撵,借酒撒泼要亲他!那一身酒气直令他屏息!!后来被吐了一身就整个人不好了,他感觉自己脏了!于是再也不愿意参与任何非必要活动,还被扣了个高冷不近人情的帽子。 被特招入伍后远离了种种人群袭扰,在部队里,虽然辛苦,但也和谐平实,与每个哨兵一样摸爬滚打地完成训练,互相追逐实力,合作完成任务,在同一模式里差异被最大化地拉平。 退役后工作间隙又变得不安宁起来,于是他选择流动的工作,没有固定场所或者一小段时间换一批人赚钱,他不再被人群裹挟着去做些不愿意做的事,可以迅速地抛下多事的客户保持自在的生活,或者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再重新出发。目前是开了半个月的游泳课,时不时接一些附近日结的杂志封面与广告。 有时候广告商会有要求配合一些景别或者和其他人拍照,他无所谓搭档有多难搞,再难搞也就是一天的事,往后几乎没有再见可能,但这次来的是卓箬——天知道他在见到人的时候有多慌乱,手脚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最要命的是向导抑制项圈都没戴,他没有当场抱住向导不放那都是专业素养和军人意志在支撑,每次与向导摆出需要肢体接触的姿势他都要来回做许多遍心理建设不断默念为了工作,拍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身心松懈下来他根本就没有力气拒绝,也,其实并不想拒绝,但该死的他还有个工作是教游泳,身上到处是痕迹的话没脸教人。 虽然没有人在意,陈琦在驾驶位上开车开得那个坐立难安啊,每次惯性想diss一下庄贺的时候总发现后面那俩人在发生点什么,到口的话又强行咽了下去,憋得他人都不对劲了。 庄贺倒在后座上爬不起来。 陈琦:呀,真男人,三秒射,硬~不起来! 一看后视镜,向导伏下身在舔人,话憋了回去。 庄贺求饶别玩了。 陈琦:小辣鸡,你玩不起~ 一看后视镜,向导手伸进庄贺衣服里在掐人奶头,话再次憋了回去。 庄贺说不行。 陈琦:在向导面前你不行? 一看后视镜,向导在扒人裤子。 陈琦顿时卧槽了,想把方向盘拆了递过去——还是你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