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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决定离开圣塔吗?” 西尔维士得跪在神像面前,颔首闭眼,神情一如既往的不悲不喜,即使提出辞呈的是他的亲生子。 圣塔所有的随从都说,圣子于一个暴风雨的夜晚降临,神的奇迹显在此,教皇西尔维士得无合受孕。 西尔维士得从未对西莱斯廷提起过那个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可西莱斯廷心知自己的出身绝不会如此光彩,他的身上流着一种肮脏的血,他漆黑的瞳色和黑发是不详的象征,与他金发蓝眼,光辉得仿佛行在地上的骄阳一般的父亲天差地别。 “是的,”西莱斯廷跪在他身后,“人间久不闻圣训,我该去履行神的旨意。” 西尔维士得不用回头,便能想见儿子的模样,是血统的缘故,才使得这孩子分外偏激吗? “你已成人,我本不该阻止你做这些事情,”西尔维士得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继续,“但,你是圣塔的圣子,不该以身犯险。” “高高在上的圣子对履行神旨贯彻得还不如一个灰衣祭祀。” 西尔维士得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万福女神名号,“那祝福你,我的孩子,如你所愿。” 西斯莱廷离开后,教皇总算是露出一丝担忧,他合十的双手微微颤抖,哑着嗓子:“万福万能的母亲,请您庇佑他吧,前人酿出的苦果不能由他吞咽。” “恳求你冷眼旁观的神,不如拜托我比较实际,”冷森森的声音从西尔维士得身后响起,带着一丝轻佻。 教皇顿时背脊一僵,厉声喝道,“出去。” “亲爱的,咱们的孩子出远门,”无形的手抚上教皇的腹部,“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然得关心。” 人间已经有三分之一的疆土落入深渊族手中,这一切都是由于他的愚蠢,西尔维士得憎恨自己,二十年前的今天,深渊族迈过自旧神以来就定下的边线,给人间带来风暴,而他本该阻止,却在高塔之上被一个深渊主宰亵玩,以致圣体被污,圣灵转介于他zigong的小小胚胎之上,幼嫩的圣灵抵御不住深渊的侵袭,致使深渊恶口越张越大,直至今日,他成年的圣子离开菲比洛斯圣塔。 “宝贝,我保证,这一胎会是迦南的继任王。” 那双看不见的手从神袍底端伸入,穿破衣物,拨弄绽放过的花蕾。 无形,不可触,无以名状,深渊之主。 可这份亵玩却无比真实,西尔维士得连抗拒也不能够,他被按在祭坛台上,朝着虚空伸手企图抓住无形的手,却反而按住自己的花蕊。 “怎么,你也觉得你的逼sao过头,需要扣一扣吗?” 下流yin秽的字眼钻进西尔维士得的耳中,花蕊羞得一紧,渗出几缕蜜液,明明他的手就碾在蒂珠上肆意玩弄,西尔维士得意图拨开,却反是摸到自己的蕊珠,弄得自己气喘吁吁。 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玩弄自己的rou花,西尔维士得无望地看着俯视他的神像。 “西尔维士得,你这幅模样,”深渊主宰闷哼一声,西尔维士得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贴进花道入口,“让我硬得不行。” “你这口逼,小得很,”西尔维士得的花蕊被拨开,一根手指伸进几寸勾起,扣住花逼,“又嫩又娇,怎么,被我开苞后,都没有自己捅过吗?” 西尔维士得紧咬牙关,下身被扣,手指按在内部敏感凸起不停挤压,花道噗得吐出一口欲液,紧紧吸住那根手指。 深渊主宰反而抽回手指,“拔出来可真不容易,教皇冕下,你的逼可真够紧的。” 几缕yin水浮在自己眼下,西尔维士得偏过头,不言不语。 “这些年,看来是让你独守寂寞,扣了两下,逼里就蓄了这么多水,馋得滴下来。” 教皇下体的衣服早就不见踪影,两条腿被分叉开,花xue贴在祭台上,yin液蜒出一条细线,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西尔维士得的花蕊被扒开,露出粉红的入口,花壁翕张,圣塔窗户吹来的一缕寒风吹得它一皱,教皇不住呻吟出声。 无形的手扯住教皇的双手,将他上半身吊起扯直,湿滑冰冷的舌头直接舔上西尔维士得的耳朵,细啃耳骨,在耳道打转,西尔维士得从耳边的酥麻沿着骨髓传至下身,又是溢出一道汪泉。 “有这么舒服?逼都软了。” 西尔维士得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一根远超他预期的东西抵在滑道入口,他惊吓地瞪大眼睛,“不,不行。” “怎么,你指望我哄好你那个娇气的逼,再捅进去吗?”悲悯地看着他,眼眸半阖,传说女神降临人间不忍见苦,因而合眼。 西尔维士得哭叫女神的名号,但是一如二十年前的噩梦重演,看不见的雄性生殖器塞进他的逼里。 圣人的脖颈抬起,长吟一声,“啊。” 那柄孽根撑开封闭多年的花蕊,要它吞咽,西尔维士得不由自主地夹紧下体,深远的主任闷哼一声,笑着调慨他,“怎么这么馋,话还没有捅进去多少,就急着咂嘴吃奶吗?” 教皇的逼像口贪嘴的婴儿一样吸住guitou,恨不得现在就缠出里面白花花的精水,硕大的guitou被它吞含着,后面青筋虬结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往里钻,但却被紧致的花逼卡住,进退不得。 西尔维士得的理智完全被下体塞进来的guitou吸引,圆而粗的guitou卡进逼口摩挲着附近的嫩rou,跟寂寞多年的逼好好地亲热。 越磨越舒服,又越发引得他深处的麻痒,恨不得这根jiba狠狠地捅进去教训一下下贱的逼rou和zigong。 ”放松点。“ 深渊主宰贴在西尔维士得的耳边,温柔得让西尔维士得一失神,趁此机会,深渊主宰将yinjing径直插进去。 “不行!”西尔维士得惊叫,紧接着厉声喊出深渊的名讳,“纳亚宁布拉斯。” 瞬间圣塔显现出无数灰蒙蒙的雾,在灰雾中潜藏着一个看不清楚脸庞的巨大阴影,影影约约是个高大男人。 灰雾连接着西尔维士得的下体,有无数灰雾从那里涌出,颜色渐渐变淡,这说明光明力量正在驱逐他体内的邪恶。 “小看你了,”纳亚宁布拉斯的话语里有一丝恼怒,作为迦南之王,无可名者,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类逼出真形,“不过放心,宝贝,我们重逢的日子不会很远。” 西尔维士得瘫在神像前喘息,深渊的还没有被完全驱逐,趁着对方急色才有了一丝机会利用光明之力反制。 “在那之前,我以agape女神的名义发誓,深渊将永远沉沦。” 教皇揽起掉落在地的长袍,三十六岁的他终于在这个邪魔的面前有了一反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