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含芜不解:“这么可爱的小老虎,怎么会是妖邪?”小老虎不过是一个普通老虎,身上无半分灵气。 双木道:“此乃山尊族中事务,我等不便多言。” 含芜怜惜小老虎年幼可爱,执意要将小老虎带回去,他要问一问寅山尊究竟有何缘由。不知从何处冒出几个修为不低的妖兽,拦住含芜去路,要他将小老虎放回去。 许是因为怀有身孕,含芜见不得他们亏待幼兽之事,将小老虎护在怀里,不肯退却:“我要见寅山尊,当面问清楚这件事。” 那几位妖兽却是铁面无私,只晓得执行寅山尊的命令,若是含芜不将小老虎放回,便不让他离开。 双木看着冷淡,见他们僵持不下,也忍不住开口转圜:“含芜道友,客随主便,不要为寅山尊添麻烦。” 含芜向来柔顺,偏偏这个时候犯起倔来。他深知在妖兽之中弱rou强食胜者为王,他们不及人族有恻隐之心。这种幼兽若是没有父母庇佑,决计是活不成了。他从前豢养的妖兽,也都是些被丢弃的幼兽,故而才不放心留下小老虎。 含芜向双木道:“道友,此事与你无关,请你先走吧。” 双木瞳孔极淡,近乎白色,含芜确信自己从未自己见过双木,可是在双木看向自己时,又觉得万分熟悉。 双木道:“既然遇见,便是因果。你不便动手,还是躲在我身后。”听见此话,含芜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双木平时所用乃一把寻常的剑,背后的剑从未在人前出鞘,不免让人好奇那剑的来历。 剑拔弩张之际,有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爪子都亮出来了。快些收起来,现在不是逞凶斗狠的时候。” 那几个妖兽一听见此话,纷纷收起利爪,言语间对其甚是恭敬:“姜绥长老。” 说话的原来是一只浑身赤红毛发的狐狸,两只尖耳立于头顶,金色瞳孔甚是耀目,身上衣袍也是华贵非常。以妖兽形态示人的妖修的并不多见,要么是瞧不上人族,要么是修为低微无法幻形。 姜绥虽然以狐狸形态示人,却又极爱这些华丽衣裳,才会有此装扮。 “两位既然是客,就不该插手我们妖族之事,这事我便当作没发生过。”都说狐狸最是妖媚,纵然姜绥如今只是狐狸模样,举止形态又有些娇媚,若是真化作人形,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姜绥轻轻摸着小老虎的后颈,含芜对他有些提防,小老虎却和他很是相熟,眯着眼睛很是亲昵蹭着姜绥的掌心。 “小可怜,可是又饿了,我带你去吃些东西吧。”小老虎从含芜怀里一跃而起,跳入姜绥怀抱。姜绥看似是男子,神态又比女子还有柔媚,含芜有些诱惑,曾经听闻有一种赤狐为雌雄同体,莫非眼前这位便是?姜绥抚着小老虎的后背,向他们二人道:“这小家伙现在是我在照顾,二位道友若是有什么疑惑,便随我来吧。” 姜绥抱着小老虎走在前面,含芜担心小老虎紧随其后,双木不知为何也跟了上去,经过一道水榭后,便到了他的住处。姜绥所住之处清幽僻静,并无其他妖兽前来打扰,姜绥将小老虎放入羊栏中,由他自己去吃母羊的奶水。 “二位请坐,这果酒滋阴润肺,不仅有养颜功效,对腹中胎儿也多有益处。”姜绥倒是个性情雅致的,所用物品都颇有讲究,若非一身火红狐皮,倒像是个独居深山的世外雅士。 含芜贪吃,闻见果香便饮了一口,不由赞叹确实佳酿。姜绥瞧了双木一眼,双木并未饮下,眼睫低垂,好似一座冰像。姜绥一笑,继续道:“想来二位应该知道,过几日此处将有一场猎虎大宴,不过二位一定不知这场猎虎大宴究竟是谁主持的。” 含芜对于猎虎大宴极为上心,他一直担心这是为失踪的小老虎而备,听见姜绥主动提前,不免急切:“是谁提议的这猎虎大宴?” 姜绥眼睛一只看着双木,见他没有反应,道:“此事说来话长,二位不知妖族中事,如今的寅山尊成为妖王之事并不平坦,他还有一位极为强大的对手。那位对手假以妖邪之力,抢夺寅山尊之位,引起过一阵风波。虽然那个妖邪落败后被打落境界侥幸逃走,寅山尊一直想要除掉他,却四处遍寻不到。前阵子得到消息,妖邪修了转世之术躲避追杀,再次临世的时间就在这几日了。” 含芜听后甚是震惊,以姜绥所言,小老虎似乎就是寅山尊所说的妖邪了?可是仔细一想,时间却也不对,他与小老虎相识已有大半年之久。 双木冷冷道:“想来这山庄里住着那么多待产孕妇,也是这个缘故了?” 含芜疑惑:“这山庄还有其他人?” 姜绥笑道:“寅山尊向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性子,若是这些人的肚子里真的怀有妖邪,寅山尊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 含芜闻之大惊失色,打翻酒杯,酒水污了衣袖。双木伸出手来,按住他的手背,轻声道:“莫要惊慌,有我在。” 含芜稍稍安心,他与双木虽是初识,却好像相识已久。 双木道:“你又为何和我们说这些事情?姜长老即使妖族之人,应该会帮着寅山尊才是。” 姜绥狐耳一动,金瞳看向双木,仿佛在谋划着什么。姜绥道:“我只不过暂时委身于此罢了,寅山尊想做什么,和我有关系?我太喜欢那只小老虎,不忍心他因此变成一缕亡魂,若是他母亲得知,那可要伤心了。” 双木显然不信他这一番说辞,他看向姜绥眼睛,沉声道:“姜长老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 姜绥掩唇一笑,吊梢狐眼千娇百媚,柔柔地看着双木:“双木道友莫要这样看我,姜某道行不够,怕是要被道友勾走了魂。” 含芜可算是见识了狐狸的狐媚功夫,他被姜绥瞧上一眼,腿间便有了微微湿感,手忙脚乱地掩饰异样。双木面色如常,并未受他蛊惑。含芜暗叹果然是自己定力不够,对于双木越发敬佩。 姜绥盈盈笑道:“猎户大会明面上是魔修的人要对付寅山尊,其实背后是寅山尊的主意。” 双目听见魔修二字时,明显有所触动。姜绥装作没有发现,道:“我自然是另有所图,可是势单力薄,难以行事,故而求道友与我合作。我帮你们救出山庄里的人,而道友只需帮我拖住魔修便好。” 从姜绥住处出来后,双木与含芜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含芜对姜绥并不信任,特意向双木提醒:“双木道友,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猎虎大宴上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我总是有些担心……” “我自由打算。”双木仍是冷淡,语调中却有些颤抖。 含芜看着双木,欲言又止,若不是修为不够,他也想同双木一起前去。双木步伐缓慢,在推开房门时,险些脚下踩空。 双木将门关紧,又加了一道阵法,不知何时额前满是汗水,就连背后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他靠在门上,浑身燥热无力,方才苦苦撑了一路,含芜未曾发现端倪,只有他自己知晓姜绥的媚术有所么厉害。 双木解开腰带,衣领散开,白皙肌肤泛着淡淡粉色。双木饮下几口凉水,端坐身体想要调息抵抗,然而他低估了姜绥的媚术,无论他如何运转灵力,那股yin热之气都牢牢扎在他的气海之中,反而身体越发guntang。 双木卧在榻上,手指颤抖着伸入裤中。他咬着嘴唇,睫毛也都湿了,几缕黑发贴在脸庞,随着手指揉弄的动作,面色神情更是隐忍。 “嗯……”双木轻声喘着,双腿无助地在床上乱蹬,临近高潮之时,嘴里喃喃道,“师兄……” 双木嫌身上衣服累赘,将外面几件脱去,衣衫褪尽之后,双木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好似孕肚鼓了起来,连胸前也是一双莹白饱满的丰乳。双木的衣服原来是遮人耳目的宝器,不仅穿上之后与常人无异,就算了摸上去也不会察觉到异样。 “师兄……啊……”双木跪在榻上,双股颤颤,臀瓣之间藏着一朵隐秘rou花,而他正在揉弄着yinchun,手指插入xue口想要缓解瘙痒。双木已是一身汗水,那媚术也未能解开。双木眼角发红,在媚术催动下,眼前似乎也出现了幻觉。 “师兄,我想要……”双木檀口微张,涎液顺着嘴角溢出,失魂落魄地取出一直背着的宝剑。双木看见此物,仿佛看见了心爱之人,挺起双乳,那宝剑便插在了他的双乳之中。双木用奶子在榻上乱蹭,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住剑身,坚硬剑鞘顶在他的xue口。 “师兄……啊啊啊师兄……”双木挺动腰臀,yinchun贴着剑身,湿润xue口被磨得红肿不堪,谁能想到方才还是清高冷漠的剑修,私下里却是这么一副sao浪欠cao的模样。 双木抬起rou臀,仿佛身后有人在cao弄他似的,花xue里喷出一股yin水,将那把剑也给淋透了。媚术终于渐渐褪去,双木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竟是用剑自渎。双木愣了许久,将剑上的污物擦干净后便收了起来,仿若从未发生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