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二)玮琛
果然,南宫玮揉着他小腹的五指蓦然用力一拧,嘴唇也倏地离开他的面庞,握着他的右手起劲一拉,将他拉得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神色冷峻地审视着他已知不妙的脸孔来。 他在看南宫琛,南宫琛自然也在看他,只见南宫玮一脸肃冷之色,两眼冷冰冰的滑过他的双眼,落在书桌上。 南宫琛刚铺展开的信纸方方正正地躺在那里,上面虽一个字也没写,偏却像是一撮毒火,猛然窜入南宫玮的眼中。南宫玮当即轻哼一声,右手抓着南宫琛握笔的手推向宣纸,阴测测地道:“想必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二弟的雅兴了。” 南宫琛连忙摇头,赔笑道:“怎么会,我正想着不知大哥何时回来,方才只是有些吓着……” 南宫玮道:“真的么?” 南宫琛并没有骗他,点头答“是”坦率无比。他的右手却已被南宫玮推到信纸正上方悬着,那大少爷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淡淡地道:“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定然是寂寞得很了,是不是?” 南宫琛面庞不由一红,低声道:“平日事务众多,忙得累了,倒也……不算空虚。”他说的乃是实话,但纵然每日能够顺利入眠,睡梦中又哪一日不曾有大哥与自己颠鸾倒凤的情景?只是他仍是害羞,不好启齿说给大哥听。 南宫玮道:“今日不怎么繁忙,不知二弟在这里磨墨摊纸,是要做些什么?” 南宫琛心里咯噔一下,立时后悔自己没有痴缠着大哥,将自己那些炽热的春梦都说出来,也好转移南宫玮的注意力。他一阵心急,又因被南宫玮的突然冒出吓着,额角鼻尖乃至背心里都渗出一层细密汗珠,脸蛋烧得通红,嗫嚅道:“我、我是想给大哥……嗯……写封信……” “哦?” 南宫玮上前半步,与他身躯贴得紧密无间,几乎将他整个人箍在了自己和书桌之间,朝他绯红的耳朵吹了口气,耳语道:“你要给我写什么?” 南宫琛只觉身后被他热乎乎地挨着,臀后更是有一种渗透衣物的火热坚硬之感。他忍不住扭动身躯,然而微一动弹,那顶着屁股的硬物就是一弹,几乎抵进臀缝。他在这种情形下如何还组织得好思绪,但将谷靖书来信的事也抛在脑后了,“呜”地一声呻吟,左手撑在雪白的信纸上,弯腰下去,喘息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想大哥,想你……想你抱我,想你压着我,想你用roubang干小琛的屁股……可是这些都……不能写……我……我不知道给你写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极尽所能地扭着那被南宫玮紧紧压制在桌沿上的胯部,撅着屁股竟是直接在求欢了。 南宫玮纵是故意在玩弄他,却也没料到他竟会这般火辣大胆,见他左手肘撑在纸上,右手因被自己抓着,还执着毛笔,下半身却贴紧自己下腹处磨蹭勾引,顿时燎起他心中一簇簇的yuhuo,一时只想将他衣衫扯开,掰开那圆润屁股挺身插入,且看他还能否在那宣纸上写出字来。 他一想到这个场景,立时觉着主意不错,遂压着南宫琛就着那姿势,隔着衣物不紧不慢地模拟抽送顶撞的动作,柔声道:“怎么不能写,你不是都说出来了么?大哥既然听得,自然也看得的。小琛,想要大哥把roubang插进你饥渴的小屁眼里么?” 南宫琛“唔嗯”连声,听见他腰胯在自己屁股上撞出的沉闷响声,为那强横的力量竟激动的浑身战栗,颤声道:“想、想的……” 南宫玮阴阴一笑,仍是声气柔和地道:“小笨蛋,这笨拙的嘴巴说不出你心里所思所想的万一,是不是?” 南宫琛一向觉着自己口舌愚笨,又缺少捷才,处理事情回人话语往往要在心里掂量数遍才会出口,碰着突然状况——便如大哥方才突然现身,便会极不够用,听见大哥难得的这般体谅自己,不禁颇有些感动,道:“自、自然如此,我对大哥……” 南宫玮捉着他握笔的手用力一捏,大笑道:“但你素喜诗书,笔头的功底却是相当深厚。既如此,想要我狠狠干你,便好好写出来,待我看满不满意,才决定要将你干到什么样子!”说罢不理南宫琛茫然之极的一声轻“啊”,松开右手转而握住他的腰肢,笑吟吟地顶着他屁股左摇右晃,又故意以那物那拨弄他裤腰,令得回过神来的南宫琛羞得无地自容,偏又逃不脱他的魔掌,只道:“这、这怎么可以!” 须知对读书人来说,字纸均是极为神圣的东西。南宫琛虽不算正经的读书人,但数次被南宫玮按在书房中做这等yin邪之事对他来说就已是突破了羞耻底限的行为,每每在口中胡乱呼喊些yin词乱语,说过就算,就算事后被南宫玮抓住调侃,羞一羞也不算什么。但若是写在纸上,一来有辱圣灵,二来那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却叫他脸还能往哪儿搁?他再是没羞没臊,也断做不出这种事来,一时吓得只是摇头,亦不敢再向南宫玮求欢了。 然而南宫玮又怎肯放过他,听他不干,当即竖了双眉,一把拉下他裤子,照着那圆嘟嘟白嫩嫩的臀rou便是几个清脆的巴掌。南宫琛自他回来,便知自己必然躲不过些须皮rou之苦,此时被他一顿好打,心里石头反倒落了地,只可怜兮兮地道:“不是小琛推诿,只是这个……我实在做不来的。大哥若是生气,不肯与小琛雨露,小琛也无可奈何……” 南宫玮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呜……大哥不要小琛,小琛也只有接受……” “你先说的那两句就挺好,写上。” “什……”南宫琛才在愕然,右手已又被南宫玮握住往下一压,点在纸面上一顿一划,果是要他写字。然他满身燥热,双手打颤,先前所说又有一半不是真的,哪想得出来写什么字。只是笔尖将要触到纸张,他又绝不肯看见雪白的纸张被染上污迹,着急得不由挣扎起来,道:“大哥!” 南宫玮道:“怎么?”却不等南宫琛回答,便自作出恍然大悟之神态,道:“小琛必是少了大哥雨露滋润,就如同这笔未蘸墨汁一般,干枯无色,自然写不出来。”说着解开自己裤子,将那赤红硬挣的巨物顶进他臀沟里,上下摩擦两下,把个南宫琛羞得直想哭,却又鼓不起勇气真将他推开不要,只得红了眼眶呜咽地接受了他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