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孤城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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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钦立于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一身白衣金甲,头戴羽冠,身背乌木长弓,腰间挂着一长一短两把弯刀,胸前用皮绳坠着一串凶兽的獠牙,周身都是肃杀昂然的战意。 他冲齐绍洒然一笑,抽出短刀在左手指尖一划,两指将血迹抹在左右脸颊,画出两道猩红的印记,高举弯刀扬声道:“乌洛兰部勇士!草原的荣耀永远属于我们!” 首领的鼓舞使人群如同炸开的沸水,战士们纷纷高声应和,阵阵呼喊犹如兽吼,他们皆同岱钦一般以血为盟,空气中霎时便盈满了血腥之气。 齐绍置身于众人之间,只觉如坠寒潭般毛骨悚然,来不及思考更多,他便拨开人墙,一路朝岱钦奔去。 王庭上下都认得他这个夏朝来的“阏氏”,由是纷纷让开道路,令他一路畅通无阻地登上了高台。 “你想做什么?”齐绍咬牙切齿地质问岱钦道。 岱钦笑而不答,一把将他捞进怀中,用仍在冒血的左手掐着齐绍的下巴,低头便吻住了他的双唇,舌尖长驱直入。 齐绍哪还有这种心思,自然用力挣扎,正要一口咬下去,岱钦已飞快从他口中撤出,还用指腹的鲜血抹了一把他的唇瓣。 血液的甜腥在唇齿间萦绕,齐绍愈发惊惧,若是岱钦当真此时向夏朝开战,他又当如何自处? 如果真的已经无法阻止……电光火石之间,齐绍的手已摸上了岱钦腰际的长刀。 岱钦觉察到他的动作,却并未阻拦,只垂眸看了他一眼,便又重新看向高台下黑压压的狄族战士。 男人的声音爽朗浑厚,足够让每一个人听清:“阏氏也来为我们送行了!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背叛乌洛兰的部落,终将被天神抛弃!” 在众人的夹杂着起哄的呼号声中,齐绍手腕一僵,忽而回过味来。 岱钦分明就是在故意逗他。 不过是有部落叛乱,岱钦要去平叛罢了,却刻意让自己误会,还当众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除了羞辱,大概也有试探的意味。 齐绍默不作声地收回手,抹去嘴角的血痕,喉结滑动,将混着血气的唾沫咽了下去。 岱钦这时才回头用汉话对他说:“达勃部联合须勃部叛乱,我带人去收复,王庭暂且由呼其图主事,贺希格也会尽快赶过来。” 男人嘴角仍噙着笑意,如刀削斧凿般英挺俊美的脸孔上两道血印半干,灰蓝的眼眸中透出的杀伐之气,令齐绍忆起昔年他们在战场上刀兵相见时的光景。 但此时他们却能奇异地和平共处,一整个冬季的耳鬓厮磨仿佛在无形中消弭了什么东西,岱钦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最后拍了拍齐绍的肩膀道:“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被当做女眷一般嘱咐,齐绍脸色微沉,还是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 岱钦换了狄语,将自己的决定向众人宣告,白衣的呼其图从人群中挤出来,外围留守的族人皆行礼遵命,乌洛兰战士们骑上战马,岱钦最后又狎昵地捏了一把齐绍的脸颊,才心满意足地领着王庭的精兵们整装出发。 齐绍莫名其妙地便成了送“丈夫”出征的家眷,同留在王庭的族人们一起,远远目送着岱钦与战士们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广场上的人逐渐散去,直到有人忽然从他身后冒出来,冷不丁抓住了他的手腕,齐绍才如梦初醒:“你!” 抓着他不放的,正是刚刚得了代单于的权力的大王子呼其图。 呼其图简直太高兴了,他的帐篷本就离王帐近,以至于岱钦每回折腾齐绍,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夏朝将军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旖旎风光;可惜听得见摸不着,他那叔叔贺希格这回竟待他格外严厉,说是他已成人了,必须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首领,压根不给他一点得闲的机会去sao扰齐绍——直到现在。 父王明知道他对齐绍的心思,还是把齐绍留下了,岂不是明摆着给他机会? 呼其图理直气壮地逼近齐绍,挑衅地笑道:“父王不在,你便是我的了,我可是忍了好久了!” 齐绍想起那些屈辱的回忆,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反手便同他扭打,几乎用上了十成的力气,拿着呼其图的肩膀就要将他压在地上,呼其图却仍毫不在意地和他嬉笑:“你要是伤了我,父王可就不是同达勃部打那么简单了。” “听说中原朝廷现在正乱成一团呢,把你送给我们的老皇帝快死了,他的三个儿子都在忙着争皇位,要是这时候我们打过去……” 齐绍听到这里,猛然松手,心下骇然道:“你说什么!” 呼其图活动了一下被齐绍拧过的肩膀,暗想这夏人真是够带劲的,之前用了药都伤了他,要是能清醒地做一回,不知得有多快活。 见齐绍这样大的反应,呼其图便知道自己可能要得逞了,接着讽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那老儿为了求长生不老,吞服金丹,反而中了毒。人终有一死,怎么可能长生不老?” 齐绍其实也早有预料,今上已然老朽,又荒yin无度伤了根本,说句大不敬的话,驾崩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所以他才敢赌这一把,用自己的命为夏朝换来喘息的时间。 本朝皇嗣不多,还未立储,待到皇帝驾崩,皇位之争应该就在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大皇子是庶出,二皇子才是嫡长子,如果不出意外,他便会是新皇。 且二皇子更偏向主战派,齐绍离京前,特意嘱咐旧部见机行事,保留力量,争取得到新皇的支持,休养生息,加紧练兵,来年再与北狄一战。 可按呼其图的说法,三个皇子都在争皇位——三皇子从来闲云野鹤,怎么会参与夺嫡之争? 他孤身出塞,与中原已断绝了联系,岱钦表面上对他看管不严,实则并没有给他任何与关内通信的机会,若朝中真的生了变数,后果也不是他能预料的。 齐绍眉头紧皱,连对呼其图的厌恶都先抛到了一边,一脸凝重严肃地问:“你说皇上中毒,三位皇子皆有夺嫡之心,三皇子也是?朝中局势现在如何了?三皇子他还好吗?” 他一认真,呼其图反倒不说了,撇撇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那么关心那个三皇子,你喜欢他?”呼其图注意到齐绍情绪的变化,酸溜溜地说。 齐绍不欲与他争辩,心想不是谁都像你这么龌龊,只道:“三皇子……乃是我的至交好友。” 呼其图晓得鱼已上钩,狡黠一笑:“那我倒是知道许多你这个好友的消息。” “想我告诉你,也很简单。” 齐绍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呼其图便凑到他耳边,吹着气低声说:“你陪我睡,我就告诉你。” 齐绍早领教过这少年王子的无赖,知道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可是万一呢? 万一呼其图说的是真的呢?他是乌洛兰部的大王子,是岱钦未来的接班人,确实可能知道些什么机密消息,也可能有办法把自己的消息递出去……而且,比起他心思缜密又多疑的父亲岱钦,呼其图可要好骗得多。 齐绍心中天人交战,面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呼其图只饶有兴味地看了他几眼,竟转身走了,摆手道:“你自己想吧,若是想通了,晚上来我帐子里找我便是!” 夜半三更,呼其图帐中仍点着烛火,他难得勤勉一回,借着烛光在看译成狄族文字的夏朝兵书,看得有些昏昏欲睡时,帐篷的帘幕忽然被人掀开。 待到看清来人的身影,呼其图立时就不困了,放下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绍身前,含笑问他道:“你想清楚了?” 齐绍是避着人偷偷过来的,做出这样的选择,他自己也为之不齿,然而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像委身呼其图一般,这么快得到想要的结果。 其实仔细想想,和谁做这种事不是一样的呢?岱钦也好,呼其图也罢,谁不是将他当做玩物、笑话?什么道德、伦常,还有他的骄傲与尊严,早在他嫁过来的第一日便碎了个干净。 只要忍下这些屈辱,将来有一日他还能再回到中原去,便只当这乌洛兰王庭中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他依然是齐绍,什么也不会改变。 如此作想,齐绍也就释然了,羞耻心都被暂且抛到一边,破釜沉舟般朝呼其图点了点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你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 “好啊。”呼其图欣然答应,当即便走到榻边坐下,冲齐绍招手:“你过来。” 齐绍脚下像有千斤重,一步一步走过去,仿佛走在刀山火海,但他最终还是走到了呼其图跟前,又听这少年兴致勃勃地吩咐:“你跪下,来给我舔舔。” 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要去做还是显得艰难。 齐绍缓缓弯曲膝盖,低头矮下身,呼其图却嫌他动作慢了,按着他的肩膀直将他摁到胯间,脸颊贴上被半勃阳物顶得隆起的衣料。 也不等齐绍动手,呼其图便自己解开了衣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那根形状异于常人的巨物跳出,弹在齐绍脸上,猝不及防地将他打得一懵,颊边都红了一片。 呼其图见他发愣,催促道:“动作快些,我父王没让你给他含过么?” 不提岱钦还好,提起岱钦,便再度提醒了齐绍他共侍父子二人的事实,才压下去的羞耻之心又有些松动,眼底憋得通红,鼻尖也有些发酸。 可齐绍还是照做了,用岱钦教过他的法子,张开双唇、收敛起牙齿,用手握着,将少年勃起的阳物送进嘴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他的口腔,反呕的冲动一下比一下强烈,齐绍却心一横,放松喉咙一下子吞进去了大半根,直被那物流着yin液的冠头顶得眼角冒出泪花。 呼其图那根东西前头还好吞些,中间便粗得难以含住,齐绍舌头动得艰难,口中津液不断泌出,濡湿了茁壮的茎身,令那rou柱勃勃跳动,竟是又粗大了几分。 下身的阳物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又有吸力的所在,还有柔韧软滑的舌头讨好地舔舐,呼其图舒服得长叹一声,只觉得从未像现在这般爽快过,情不自禁地扶着齐绍的后脑勺便挺腰在他口腔里抽动起来。 一面抽插还一面夸赞:“呼……你嘴里好热,好紧,好湿,怪不得父王喜欢你。” 齐绍无法出声,只能随着他都动作被迫呜呜哽咽,脸红得似要滴血,咽喉被一次次顶到尽头,嘴唇都被磨得红肿起来,呼其图仍生龙活虎,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少年这回是憋住了劲想好好cao他一顿,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泄出来,又插弄了一会儿,享受够了他的口舌功夫,便拍了拍齐绍的脸颊,让他将东西吐出来。 从呼其图的角度低头看,正能看见那粗长硕大的阳物从齐绍口中退出,guitou抵着柔软的唇瓣,男人被撑得变形的脸孔恢复正常,硬朗英俊的面容上染着羞耻的绯红,眼帘低垂,颊边似有泪迹。 呼其图抚摸上齐绍的脸,用指腹将那水痕揩去,不但没有生出什么怜惜的心思,反而更助长了胸中灼烧的欲焰,只想将这男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cao到他泪流不止,哭着求饶。 这样想着,呼其图拉着齐绍的手臂便将他带到榻上,三下五除二就剥干净了男人的衣裳。 齐绍来时大概也知道身上的衣裳穿不久,压根没穿多少,轻而易举地被脱得精光,身体在呼其图倾身覆上来时僵硬了一瞬,随即努力试着放松,免得再多受罪。 他这般柔顺态度,如同将满桌的山珍海味摆到了饿极的饕客面前,呼其图将他优美修长的矫健体魄尽收眼底,一时都不知道从何下口,简直恨不得囫囵吞了。 不过少年还是很快找到了目标,齐绍胸口乳粒上点缀着的金环最得他欢心,那亮晶晶的物事穿过深红的rou珠,挂在男人隆起的胸肌上,衬得旁边那道横穿胸膛的伤疤都变得养眼起来。 他伏在齐绍身上,埋头张嘴含住一侧rutou,叼着那金环拉扯舔弄得啧啧有声,将乳粒吸吮得胀大硬挺起来,宛如吃奶的小儿,试图吸出男人胸乳中并不存在的乳汁。 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大力吮吸,强烈的刺激从乳尖流遍全身,齐绍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少年一把推开,然而思及正事,他又生生将这股冲动克制了下去。 呼其图吃够了一边rutou,又换另一边来舔,大掌揉着齐绍两块饱满的胸肌,含含糊糊地嘟囔:“你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被这句话勾起一些难以启齿的想象,齐绍简直羞愤欲死,闭上眼睛只当自己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偏生呼其图是个爱多话的,他压在齐绍身上,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硬物顶着自己的腿根,伸手去一摸,果然摸到齐绍勃起的男根,又凑到齐绍耳边调笑道:“你也硬了,我这样弄你,你也觉得舒服的么?” “明明就乐在其中,非要装作被强迫的样子,莫不是喜欢别人用强?” 齐绍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本能,被他这样说,心里也分外痛苦,但齐绍始终牢牢记着自己的目的,便也就忍过去了,任由呼其图如何摆弄,只是咬着牙不做声。 呼其图自说自话,总得不到回应,有点不大高兴。 他从前听得王帐中的声响,这夏朝将军每每都被他父王cao弄得欲生欲死,哭泣呻吟;就连他下药迷jian这人时,都能听到动静,哪像现在这般装哑巴。 他拿夏朝的消息诱哄齐绍自荐枕席,为的就是想彻彻底底地占有对方,怎么会满足于现在都情状。 于是呼其图再不忍耐,用力分开齐绍的双腿,拉高他的脚腕架到肩上,从枕边摸了备好的脂膏,掏出一大块草草涂抹在男人股间是后xue里,便扶着阳具顶上去,硬生生挤进一个头部。 润滑做得不够,少年那根物事又大,齐绍痛得皱眉,直吸凉气。 呼其图受到鼓舞似的,握着他的腰臀用了蛮力继续往里插,齐绍只觉得自己像被撕裂了一般,一根梭形的硕长性器已楔入一半。 最粗的地方进去了,后面便轻松了,呼其图顺畅地插到底,被男人紧致高热的rou壁夹得难以自持,不等他适应,便忍不住耸动腰身,硬是在那未经开拓的甬道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齐绍起先也是极痛的,连勃起的阳物都半软下去,然而他经过岱钦的调教,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加上脂膏渐渐在xue内化开,呼其图捅插了没多久,他便又软了身子,从那痛意中觉出快感来。 呼其图卖力地cao干着他的后xue,也没错过他身体的反应,拉着齐绍的手非要他去摸自己的阳物:“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的,你看你这根东西,硬得直流水呢。” 这些话都似曾相识,齐绍从岱钦那里听过,如今到了他儿子这里,竟还是一样的。 齐绍不愿去碰,却拗不过呼其图,只好握了满手的yin水,被少年冲撞得神思略微涣散,喉间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呼其图感受着男人rouxue内的夹缩吮吸,在那甬道间进出得愈发畅快,知道他是被cao开了,不由得再多用了几分力,试图与自己的父亲分个高下。 “是我cao得你舒服,还是我父王cao得你舒服?” 少年的声线也染上了情欲的沙哑,齐绍想充耳不闻,却也做不到毫无反应,呼其图每用力抽送一记,那梭形的阳具便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发颤。 “唔……不……别……” 齐绍呼吸困难地低喘,呼其图听见他发出声音,高兴地低头去亲他的嘴唇,齐绍却下意识地偏头避开。 呼其图的吻只落在了齐绍脸侧,不满地深顶了他几下,顶得齐绍身子都往后窜动,身下铺的兽皮毯子皱成一团。 齐绍越是不愿意,呼其图就越是想要。 少年死死压在齐绍身上,阳物深埋在他体内跳动,伸手便掰过他的下巴,卡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动,对准了双唇狠狠吻下去,像是要将齐绍拆吃入腹般凶狠。 “呜、呜……”齐绍被堵住了嘴,反而被撬开牙关泄露出脆弱的呜咽声。 呼其图从未觉得亲吻是这样舒服的事情,纠缠着齐绍的舌头不肯放开,也浑然忘了男人刚才还用嘴含过自己的阳物,只是一味索取,吻得齐绍快要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是一片湿滑黏腻,啪啪拍打的rou声愈响愈快,齐绍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呼其图明明已经快到高潮,又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忍下射精的欲望后,才再度重重地抽插顶送。 齐绍才刚射过一次,很快再次被cao得硬起,呼其图还故意去撸动他的男根,拉扯囊袋上的金环,让他好射得快一些,高潮时才能将rouxue夹得更紧,让自己cao得更尽兴。 身下的男人有着比自己更高强的武力,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呼其图颇为享受,加上齐绍还是他父王的阏氏、他名义上的小妈,某种挑战权威的快意更是令他飘飘然,伐挞的动作便愈发勇猛起来。 到最后齐绍已不知xiele多少回,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呼其图才在他后xue里交代出第一发jingye。 少年约莫是憋得久了,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大量的白浊盈满了男人被cao弄得赤红发肿的rouxue,随着性器的抽出而缓慢地流下来,端的是一片好春光。 呼其图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结合的下体,仿佛根本没有不应期,握着硬热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又cao了进去,不知疲惫地摆动腰身,干得齐绍无意识地不住流泪呻吟。 当呼其图再一次射在齐绍rouxue深处时,齐绍忽而猛然绷紧了身体,前面笔直的性器已是射无可射,竟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