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如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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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钦的身材本就无可挑剔,再加上那满幅的海东青文身,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野性之美,齐绍竟也一时看得呆了。 趁他愣神的间隙,岱钦回身抱住他往榻上一倒,一翻身便将他笼罩在了身下。 狄人大多高鼻深目,肤白貌美,岱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齐绍虽已经看过他无数次,但他们往往针锋相对、剑拔弩张,这样近距离而和平安静的凝视还是第一次。 岱钦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极清澈的蓝色,如同一汪粼粼的湖水,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齐绍,眼中全是他的倒影。 男人的卷发散落耳畔,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面上,齐绍屏住呼吸,忍不住脸颊发烫,下身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岱钦胯下那勃起的巨物亦顶在了他腿根处,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视线描摹齐绍的眉眼,目光中是齐绍读不懂的炽热。 “你……要做就做,总看着我干什么。”被这样盯了半晌,齐绍终于讷讷道。 岱钦匍匐在他身上,脸又凑得更近了一些,嘴唇就快要贴上他的:“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齐绍缩了缩脖子,皱眉问:“什么……” 岱钦没有回答,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落在他的眼皮上、鼻梁上、嘴唇上,又从下巴亲到喉结,再到锁骨,一路舔舐般亲吻吮吸,手上还动作利索地剥开了齐绍的衣襟,掌心贴着皮肤摸上他的胸膛。 湿漉漉的唇舌舔吻得齐绍身上阵阵发痒,他不禁将手按在岱钦肩上,想要把对方推开,但想到与贺希格的计划,又咬牙忍住了这股冲动。 岱钦埋头在齐绍胸口,竟没像他想的那样折磨那两粒戴着金环的乳粒,只是在左胸靠近心口那道疤上亲了亲,便继续往下探索。 齐绍心如擂鼓,随着呼吸起伏的腹肌上也有斑驳的旧伤痕,岱钦都一一吻过去,力道几乎称得上温柔,仿佛带着某种珍视,反而让齐绍不住地战栗。 齐绍下腹的毛发自新婚之夜被除了个干净,又被迫泡了好一阵子药浴,至今都没怎么长起来,只剩下腿间孤零零勃起的男根。那物什尺寸也颇为傲人,笔直粗长的一根,只是从未用过,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岱钦伏在他腿间,一把握住那根硕长的阳具,感受着掌中跳动的脉搏,见那物粉红的冠头不断流出汁液,铃口张合,竟也不觉厌恶,反倒觉得那根roubang与它的主人一样漂亮可爱,没有多想什么便一口含了上去。 “唔!”齐绍早被撩拨得浑身是火,硬挺的分身顶端忽然被包裹进一处guntang湿润的所在,刺激得他低呼出声,不自觉地曲起双腿,将岱钦夹在了中间。 当他反应过来岱钦做了什么都时候,更是不敢置信地撑起上身低头去看,岱钦一边吮着齐绍的guitou,一边也抬头去看对方。 两人目光直直相撞,齐绍竟是又硬了几分,性器被岱钦一手握着,顶端没入他口中,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色情。 齐绍照旧是沐浴过才来王帐的,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阳物上除了男性特有的气息外没有别的异味,岱钦舔了舔那物顶端微张的铃口,只尝到一点咸腥,并不算难吃。 齐绍被他这一含一舔弄得喘息粗重,咬着唇又倒回榻上。岱钦回想起齐绍曾经为自己做过的,尝试着张开口腔吞进更多,舌尖扫过冠头下方的沟壑,握着茎身的手也徐徐撸动,偶尔触及囊袋上自己亲手穿上去的金环,更惹得齐绍直吸冷气。 岱钦感觉得到对方的颤抖,却也从口中愈发硬涨的rou柱上知道对方是享受的,他从没有这样讨好过谁,此时居然从中觉出一丝别样的乐趣,下身的阳物没有碰一下便硬得更加厉害。 他一面手口并用地伺候着齐绍的男根,一面分出一只手蘸了滑腻的脂膏伸向齐绍股间,指腹按揉起xue口的褶皱,让肌rou放松下来后才刺进去一根手指,转着圈抚摸xue里的软rou。 “嗯……哈啊……” 前后都被妥帖的照顾着,酥麻从尾椎蔓延至全身,齐绍被纯粹的快感逼得哑声呻吟,尤其含着他阳物的人是岱钦这个认知,让他眼角都有些隐隐发红。 他不明白岱钦为什么会这样做,但也无暇分心思考了,那狼一样的男人活像舔一根rou骨头似的用嘴裹着他的yinjing,没有什么技巧却十分卖力而认真地又吮又吸,发出啧啧的声响,喉结滑动,将泌出的汁液尽数吞下。 后xue中已夹了三根手指,翻搅插弄间带出的都是脂膏融化与肠液混合的淋漓汁水,齐绍一双长腿几度曲起又放下,小腹阵阵紧缩,没忍住挺腰在岱钦口中抽送起来,手指也插进男人茂密的发间,按住了对方的后脑。 岱钦眸色微沉,不仅没恼,还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喉咙,迎合着齐绍挺身的频率深深含弄起他的阳物,并拢的三指加快速度在他泥泞的后xue中飞快进出,摩擦着柔嫩的肠壁,双管齐下,直将齐绍送上绝顶的高潮。 “要射了……唔,岱钦……” 齐绍眼神迷蒙,无意识地低唤了一声岱钦的名字,紧接着便小腹一紧,猝不及防地射了岱钦满口。 “咳咳……”岱钦接了一嘴的jingye,被呛得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又笑了,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浊液,欺身上去压着齐绍低声问:“刚才伺候得你舒服么?” 齐绍仍兀自喘气,红晕已从耳根蔓延到全身,本不欲开口,岱钦却不依不饶,带着他jingye的味道叼住他的嘴唇啃噬亲吻,舌尖探进齐绍口中,把残余的液体渡过去,逼着他吞咽,又贴着他的嘴角吹着气问:“尝尝你的味道……舒服么?嗯?” 手指依然在齐绍后xue中抠弄,从三根变成了四根,半个手掌都快挤进去了,将xuerou插得松软烂熟,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齐绍扭动腰身,下意识觉得还不够,手指哪里有男人的阳物粗长,岱钦看出他的渴求,再接再厉道:“告诉我,你舒不舒服,想要什么,我就给你。” “唔……”齐绍咬得下唇发白,隔着水雾看见岱钦含笑的脸,似是忍到了极限,终于哽咽道:“舒服、嗯……要你……” “要你cao我——啊!” 岱钦哪里还忍得住,抽出手指便换成硬得发疼的硕大阳具,扒开齐绍的臀瓣,对准张开的xue口用力地顶了进去。 他将阳物直挺挺地插到了底,囊袋重重撞在齐绍臀上,而后没有丝毫停顿地飞快挺身抽插,rou贴rou拍打出啪啪的脆响,交合处甚至被捣得溅出了星点yin水,弄得身下的兽皮毯子湿了一片。 齐绍后xue刚得了饱足,被狠狠cao弄片刻,便又有些受不住岱钦的猛烈攻势,像一叶小舟在海中摇荡,双臂攀住岱钦的肩膀才能勉强找到依托。 他刚刚被岱钦舔弄得射出的男根又硬了起来,被夹在两人中间摩擦挤弄,铃口流出的透明黏液沾湿了两人的腹肌,同汗水混在一处,满帐都是情事暧昧的气息。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男人文满图案的后背抓挠,道道红痕与鹰隼丰满的羽翼融为一体,使得那海东青愈显英姿矫健,栩栩如生。 王帐中的动静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岱钦在齐绍后xue里射了几回,大量浊白的jingye灌满了rouxue,被cao得合不拢的xue口却夹不住里面的东西,男人的阳具一抽出来,白浊便混着yin水往外流。 岱钦不愿意自己的精水流出来,干脆把阳物又撸到半硬,插在那xue里堵着不拔出来,就这样紧紧抱着累到瘫软的齐绍睡了过去。 二人一夜颠鸾倒凤,虽同床异梦,却也酣畅淋漓。 这夜有人好梦成真,亦有人孤枕难眠。 次日一早,岱钦就着晨勃又按着齐绍cao了一顿,将jingye深深地射进去,方才抽出软下的阳物,起身沐浴,洗漱更衣。 齐绍与岱钦同浴,又一同用过早膳,顺理成章地提起想看他cao练族中战士,岱钦欣然允准。 岱钦练兵的校场在一处地势略低的谷地,从高处的草丘望下去,便能将所有人马动向尽收眼底,传令兵以旗帜为号,传递上峰的命令指挥骑兵行动。 苏赫前日破格被提进了编队里,此时还在养伤,并没有到场,呼其图却已经被拎到前锋的队伍中,模拟着冲锋陷阵。 北狄以骑兵为主,个个马上功夫了得,肥壮的战马驮着骁勇的战士,一人一骑便可抵寻常兵士数十个,校场中烟尘滚滚,马蹄声如雷鸣阵阵,看得齐绍胸中发热。 既有对强大敌人的深深忌惮,又不禁被这景象勾起万丈豪情。 他望着下方,目光深远,岱钦望着他,亦若有所思。 齐绍骑的还是那日贺希格为他找的胭脂马,岱钦反复看了许久,啧了一声道:“这马不够好,配不上你,反让你束手束脚。” “我记得你从前有一匹乌云踏雪,倒堪称神骏。” 岱钦的话勾起了齐绍的回忆。 他当然还记得那匹马,那是他昔日故友三皇子靳奕所赠,皇家御兽园里大宛国进贡的宝马,曾随他出生入死,浴血沙场,最后却被留在京城齐府的马厩中,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展雄风。 齐绍抚着身下马儿绯红的鬃毛,眼神中满是怀念之色,叹息似的道:“良驹易得,宝马难寻,大概是缘分未到罢。” 岱钦心思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笑容,眼神闪动,跃跃欲试道:“秋高马肥,正是套马的好时候,我带你去个地方。” “驾——” 不待齐绍回答,他便扬鞭催马,一骑绝尘而去,爽朗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散:“承煜,快跟上!” 岱钦心血来潮,齐绍一头雾水,只好夹紧马腹,挥鞭策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