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困难,浑身酸软被奴隶毛巾捅xue(家主膝行被发现,玩弄下体)
“唔。。。”后xue里紧紧塞着的粗大玉势被拿出来,摩擦过紧致润滑的甬道,给前方的人带来颤栗的快感,却感受到后面是奴隶拿着暖玉制作成的玉势在抽插,男人只得紧紧地咬着唇角,让东西从后面赶紧出来。偏偏这个蠢笨的奴隶还将玉势摔落了回去,猛然加速的快感、销魂点的撞击,让男人紧闭的薄唇流出了清醒时候的呻吟声。 “放肆。。。还不滚下去”男人紧咬着下唇,并紧了屁股,命令奴隶离开。 应小酒收了手,从床上四肢并爬地滚落下床,跪趴在地。头磕到地面上砰砰作响,身体因着冒犯了主人而不停颤抖:“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药效退却之后,谢宇神智清醒了过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刚刚后xue的撞击带起一阵阵的瘙痒,男人紧绷着身体想等剧烈的瘙痒过去,可是瘙痒却一下不停地冲进着身体内部,带起一阵阵难耐的空虚欲望。 楚白看清醒过来的男人还是不对劲,紧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眼睛发红,绷紧的身体却一动不动,手指抚摸过男人射了好几次的欲望,在软糯的手掌里弹跳了一下,却没有再挺立起来。 楚白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上疲软的yinjing:“哥哥,这是怎么……” “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医生叫进来!”压下内心波涛汹涌的心情,冷眼命令在一旁跪侍的奴隶。 “痒。。。痒。。。”神智清醒,可是极致的瘙痒还是忍不住想要缓解,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就要往身后插去。 楚白及时伸出了手按住了那双往后伸去的手,低声安慰道:“哥哥,再忍一忍,先让医生看看。” “嗯…”男人听到楚白的声音,仰起头来,双眼通红,狭长的俊眉微微蹙起,将手慢慢收回,按在身下,身体绷紧,努力抵挡后xue里停不下来的瘙痒。 医生进来以后就看到往日健康强壮的谢爷瘫软在床榻上,前方硕大的yinjing却颓废般的软在一边,耷拉着两个囊袋也无精打采,浑身绷劲的肌rou一动不动,不过细看却能看到屁股在小范围地摩擦着床单。 医生不敢再看,急忙说道:“药之前在审问的时候已经问了出来,化验的结果也差不多。” 犹豫了一会儿,看到楚白凌厉的眼神,又继续开口讲道:“是身体改造的药,会让人变得yin荡,后xue若是没有东西,便会一直剧烈瘙痒,如蚂蚁啃噬一般难以忍受。之后会大肚,甚至rutou…也会变得似女人一般产奶。前面的欲望也无法发泄,只能后面被满足才可以发泄。” 医生一字一句道来,楚白的神情从愤怒到震惊到心疼,只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那两个人,却还是忍着怒火问道:“解药呢?” “现在还没有解药… 不过….之后”医生语气忐忑却努力镇静解释着,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暴怒打断。 “废物!”楚白拾起桌上摆放的瓷具便朝人额头上扔了过去,瞬间鲜血淋漓。 被砸到额头也神色不变,急忙跪地,叩首道:“楚少爷莫要生气,我们已经将成分研制了出来,解药我们会努力研制。” “多久” 躺在床上的哥哥难受得紧,楚白一分一秒也不想让他承受这样的羞辱。 “....一个月。” 跪地的人咬牙说道,主人中了这种恶毒的药也是他们的失职,日夜不休地研制,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能够将症状压制住。 ”太久了,半个月的时间,必须将解药研制出来。” “是” 既然如此,就只能将之前计算为主人试药的人数再增加几倍。 “嗯。。。痒。。。”床上的人听见他们说话,知道自己中的药有多恶毒,可是无法发怒,便被后xue致命的瘙痒捕获,在自己的奴隶面前男人自然无法将自己的yin荡样子展现出来,只能扭动屁股小规模的摩擦床单来获得一丝丝的缓解。 “主人,这个痒奴可以给您戴一个器具,让它时时插弄着,便能暂时缓解。”说着,医生拿出来一个尖头带着旋转按钮的物事。 “怎么用?”楚白接过东西放在手里转动,疑惑出声。 “这个东西短时间内都要让主人带着,平时的时候就将程度开到一,这样就能缓解。若是被刺激到,药效发作的厉害就开到程度二,若是最难熬的时候就只能开到程度三,但是那样的时候也必须依靠主人的意志力来抵挡瘙痒。”医生一字一句地将事项都交代清楚之后,便急急忙忙地退下了。 解药还需要研制,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搁。 床上的人还难受得厉害,神智却是清醒的,扭动身体配合着楚白的动作,将那物事放进身体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 瘙痒从后xue一次次地升起,逐渐加剧,而放进去的东西就放佛有灵魂一样,尖头自动地旋转摩擦过瘙痒的地方,将痒缓解掉,整个人才终于能从瘙痒中暂时解放,表面上回归正常。可是内里还是一次次的瘙痒不间断的侵袭。 如今这副样子,倒像是真把人的身体弄成一下子离不了yin具的saoyin之体。 楚白看人终于恢复正常,凑上前去,将头埋在男人怀里,语气软糯透着委屈:“哥哥,这杯酒原本是我喝的。” 谢宇伸出手抱起怀里柔软的身体,手掌一下下地拂过头顶,安抚着他的情绪:“哥哥自然是宁愿自己受这药效,也不愿让小白承受一丝痛苦。” 声音带着情欲过后地沙哑,语气透着温柔却也沾染了一丝不在楚白面前常见的低沉。 楚白知道哥哥难受得厉害,想到那两个罪魁祸首,语气逐渐冰冷:“哥哥,你安心休养,那两个人交给我来解决。” 如今身体受限,想要处置接下来的事情也无力行动,被药效折磨了一晚,射了好几次,只能强撑着精神点了点头。 楚白命令旁边的奴隶给人擦拭一下身体,服侍他就寝,自己则起身径直去了刑房。 谢宇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些奴隶触碰自己,楚白则从小享受奴隶的伺候享受惯了,自然不会在意,平时他也没有意识到谢宇有意无意地避免所有奴隶的触碰,也会尽力对楚白的一切事务都自己动手,不让楚白多跟奴隶有接触。 一旁的奴隶打湿毛巾上前轻手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擦拭着白皙修长的大腿。谢宇神智清醒时便对于奴隶的触碰难以忍受,可是身上夹杂着汗水和jingye粘腻得不行,浑身又瘫软的厉害,只能躺在床上由着奴隶们服侍。 可是当奴隶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上疲软的yinjing时,谢宇还是浑身颤栗了一下,恶心的感觉扶上心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心灵手巧的奴隶轻轻攥握着yinjing擦拭了个干净。恭敬地放到一边,又擦拭起周围的两个囊袋,温热的毛巾蹭着敏感的囊袋,在里面沟沟壑壑处细细擦拭,谢宇只觉得下身不受控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出声:“够了,停下!” “是”奴隶立刻停手,下身已经擦拭干净,两个人仔细搀扶着男人的身体,翻了个身,屁股朝后,露出后面被折磨的发红发出血丝的xiaoxue,还在里面道具的作用下,一下一下不停瑟缩吞吐着。 后xue沾染了不少jingye,yin水,还有一点点的血丝,场景yin靡至极。 二人不敢再看,拿起新的细小的毛巾在xue口处开始仔细擦拭。 轻微的摩擦本不至于带起什么反应,奈何中了药效的后xue就是一个yinxue,后xue被触碰下瞬间一片酸软,yin水从里面不停地流淌出来。 “唔…”情欲上头,谢宇本不欲他们继续擦拭,可是已经开始了便索性让他们快点弄完,否则前面的磋磨也算白受了。 二人听见主人发出声响,速度越发慢了下来,生怕弄得主人不舒服,手指扶着毛巾在外侧一点点的将jingyeyin水沾染干净。外侧逐渐干净湿润,只是内侧还有点血丝,若是干在里面主人定会难受,二人对视一眼,便用手指塞着毛巾插进了主人的后xue。 “唔…住手…停下…啊…哈!”谢宇趴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上身被奴隶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乍然被人插了后xue,挺着屁股要逃脱掉,却把屁股挺得越发向上,使得塞入后xue中的手指更加深入,直接触碰到了里面还在不停捣弄的道具,捣在了令人震颤的点上。 瞬间软倒摔在床榻上,双眼朦胧失神地说不出话来,任由奴隶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地擦拭着血丝。 奴隶快速擦完,看主人也没有再发出反应,以为自己服侍的还不错,殊不知他刚刚的举动已经将主人的后xue好好地捣弄了一番,并把谢宇捣弄的欲仙欲死地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紧紧抓着床单的青筋毕露的双手显现出刚刚有多么激烈,若不是最后一丝神智,就要在被奴隶擦拭后xue的时候射出来了。 “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两个奴隶擦拭完后跪地询问吩咐,却只能听见隐忍的喘气声,听不得声音,二人正要起身查看,就听见一声喑哑压抑的“滚”。 二人立刻跪地离开,候在门外等候主人的吩咐。 应一在外刚从刑房回来,看见他们出来,便上前询问道:“主人情况如何?” “奴刚给主人擦拭了身体,主人现在躺下休息了。” 应一在听到这奴隶给谢爷擦拭了身体时眉头一皱,可想到主人被折磨了一晚上也应当好好休息一下,不再多想,挥退两个奴隶,让他们自去领罚,自己则静静守在门外等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