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应一扣弄yinjing,按压小腹,服侍排尿
一连多日,二人时时刻刻都私缠在一起,楚白对谢宇的任何行为都形影不离,堆积的文件越来越多,谢宇也不再开口要求去处理事务,索性等自己的身体好利索了之后再一次性处理。那般羞耻着高潮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哥哥,我今日出门,你在家好好休息,很快就回来。”楚白在一侧将男人搀扶到床上,昨天经历了一次难熬的发情,今天身体虚弱,但应当不会再犯。昨天楚白便应当出门去见自己的父亲,可是谢宇药效突然发作,他便留下好好陪着,楚真的怒火已经上天了,连着两个月都不曾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知晓儿子日夜不离地伺候谢宇这个臭小子,他就更生气了。 老子都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偏偏谢宇这个小儿把自己孩子的一片真心骗走了。 说什么也要楚白回去,楚白如果不回去他便威胁整治谢宇的公司,最近一段时间也是依靠他来帮助维持,若是要整治自然无比容易。 “去吧,好好陪陪父亲。”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男人情欲过后,嗓子不似以往冷冽,无情,只低低沉沉地沙哑好听。 楚白只觉得耳朵都要酥了,眼前的男人真的每一处都令自己着迷。 “哼,我去好好收拾他,如今还学会威胁我了,哥哥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应一,好好看顾着。” 楚白嘱咐了应一几句便在楚管家的陪同下出门了。 “出去”男人余光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应一,让他离开。 应一:“主人,奴不能出去,奴得在这好好照顾您。”应一躬身回答,如今主人的身边不能离了人,若是再出去,主人有什么状况反应不及时,到了那时便算是闯下大祸。 谢宅内卧 阴漆漆黑着的灯,不见一丝光亮。偌大的床上只在中央沉沉睡着一人,呼吸平稳安静地放佛无人存在。外面应一贴在门外,神经紧张地听着房内的动静,主人不愿有人在房内,自己则只能在卧室外小心守候。旁边倒是还跪着四个奴隶,守在一旁听候吩咐。 屋内的人睡得正沉,可精致雕琢的面容上,眉头难耐地皱起,一声闷哼响起,似是人在睡梦中因痛苦而发出的声响。 “嗯…” 呻吟声逐渐加大,男人挺拔健壮的身躯不着寸缕地在床褥中扭动,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蹬着床铺,只见床铺上面湿湿洒洒的沾上了不明液体。 应一在外听得真切,如今有了声响,更是不敢耽搁,直接跨步进了门外,他一进来床上的人就醒了,睁开刚从睡梦中醒来依旧朦胧的狭长双眼,好似看到一个人影,却又因着身体沉重,眼睛也好似埋入深海里无限挣扎,沉沉地又将眼睛闭上。 “主人,您没事吧?”焦急地询问。 床上之人却没有回应,只有一声难耐低沉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应一被充满情欲的声音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规矩便大步上前,看到主人的身体在薄被下微微扭动,脸上修长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甚至白皙的面容泛上粉嫩的红。静下心来不敢再看,应一大着胆子开始呼唤。 谢宇只觉得周围越发地吵闹,身体憋涨,浑身不舒服,却连觉都睡不好,挣扎着又睁开双眼,才看到应一不停地喊叫,正想发怒,就发觉自己身体开始不对劲。浑身沉重地一动都动不了,想张嘴说话也说不出,下身好像因着尿意憋涨的要命,后xue也酸软瘙痒的不行。一点也不是睡后的样子。 应一在旁边一声一声地呼喊,越喊越不对劲,主人觉浅,绝不会这般还不醒来。又加大声音喊了几句,才见床上之人睁开眼:“主人,奴冒犯,奴看您身体好像不适,才将您唤醒。” 男人头昏脑胀,无力回应。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出口却是难耐的呻吟声,下身又突然鼓胀的要命,如今这副样子,倒真是狼狈到了极点。微微用力伸出手,应一一把抓住,紧张询问:“主人,您要做什么?” “嗯…”虚软的男人手上借力,就要下床,应一急忙扶着人将人扶下床,谢宇用尽力气伸手指了指厕所,应一知晓,小心翼翼地给浑身赤裸的男人更衣穿鞋,却看到主人着急地不行,只能找来大衣随意地披在肩上,下身套了一双拖鞋,将人的一只手臂放到自己的肩上,承受着所有的重量搀扶男人去厕所。 “呜…” 谢宇大脑昏沉,满脑子只想着不要让自己失禁在外面,随着应一的搀扶下身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搭在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让应一加快速度。 应一搀扶着谢宇来到厕所,男人浑身无力,也不能放手出去,扶着一侧,背过身去等着男人排泄。 汹涌的尿意堵在膀胱处,憋得谢宇脸色通红也泄不出来,掐着应一的手越来越重,身体颤抖个不停。 “憋…憋…嗯…”不顾有人在旁,另一只手默默地放到了身体下方,学着楚白的样子抚慰自己的yinjing,找到尿孔处开始小心扣弄,可是撸动,扣弄半天也只是将yinjing玩弄地发红不已,竟还是一滴未露。 “回…回去。。。”谢宇艰难地吐出命令,浑身已经在憋闷的刺激下颤抖不已,无法站立,泄不出来便回去等楚白回来。 “主人,奴刚刚给楚少爷打了电话,他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赶回来,奴不敢冒犯,也学过一二,让奴帮您。”应一看主人难受地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虽然了解到主人不愿意他们触碰,可是他们从小被培养到大,就是任何手段都学习过,也都是为帮助主人而学习培养的。 边说着,直接将马桶盖盖上,扶着男人坐到了上面。谢宇刚刚说出的话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如今也说不出话,气恼应一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双腿酸软又无力抵抗,坐在马桶盖上面,应一扶好男人的身子,跪在男人面前,一手轻轻地按压着肿胀的小腹,寻找着膀胱处细细揉按,找准位置精确的手法在上面施展开来,刺激的男人的尿意越发激烈。 “嗯…哈…哈…”头疯狂地向后仰,身体颤抖地更为厉害,头脑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体前侧的火热,暴雨一般的快感风浪席卷而来,前面的yinjing逐渐在应一的揉搓扣弄下挺立起来。 “停…”控制不住的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开始往下流淌,男人一边忍受着极致的尿意,一般羞耻地拒绝别人服侍。可应一的手带了魔法一般四处挑弄,yinjing鼓胀的越来越厉害,身体向前直倾,带出一丝水流的喷洒。 “哈…哈…”男人紧皱的额头冒出薄汗,修长的手指胡乱抓着两侧的把手,青筋暴露,想停止前方令人恼怒的声响。尿液从应一小心撑开的尿孔处一丝丝的流淌着,滴落在地上留下哗啦啦的响声。肿胀得到纾解,流淌的快感让男人双腿酸软地随意被摆弄,双腿大开,挺翘的yinjing冲着前方弹出丝丝缕缕的尿液。 应一手上不停,但胳膊两侧的肌rou紧张地绷到极致,肌rou好似要将衣服撑,手上的动作却极致的轻柔,在不刺激的情况下尽可能挑弄起主人的快感,引带着男人喷出一股股的尿液。 “主人,您再忍一忍,快结束了。”应一一边撸弄着yinjing,一边在下腹上细细揉按着,感受着里面的鼓胀程度,手指越发灵巧,精准地揉按充斥着尿意的膀胱,将尿液一点点地排出体外。 随着应一快速地揉捏挤按,下身排出地越来越顺畅,男人因着快感向后仰着头呻吟出声:“嗯…嗯….哈…..哈…”双手没有着力点,一只手胡乱抓住应一的头发,寻找着支撑,应一伸出一只手搀扶着男人摇晃颤抖不已的身子,头老实地向前递出,任由那双修长的手紧紧地攥着。 “停…唔…”男人颤颤巍巍地在应一的动作下喷射出最后一点尿液,身下一片狼藉,双腿无力地垂落在两侧,浑身依旧无力地斜靠在应一的手上。 应一一直没有理会主人的命令,见尿液排净之后,才扶着男人的身子将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只是触碰到肿胀的yinjing时,还是带起一丝欲望。应一不敢乱动,只小心地擦过,尽力避免再引起主人的情动。谢宇酸软着身子,任由应一动作,刚刚憋尿的痛苦被彻底舒缓掉,轻飘飘的舒适感传遍体内,应一的服侍非常令人轻松,清洗干净,身体被人搀扶着扶到了床上。 男人虚软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应一在一旁为男人盖好被子,喑哑低沉的命令慢慢传出:“出去。” 应一拿着被子的手一怔,跪地:“奴收拾干净后自去刑房领罚。” “刑罚免了。”男人已经疲惫不堪,也不想再多说话,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上,大脑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应一刚才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但是服侍着解决了难耐的痛苦,谢宇也不欲再惩罚他。 应一默默地叩谢了主人,轻手轻脚地来到浴室清理干净痕迹,出去之时又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沉睡的主人,才轻声将门关了起来,在外等候。 楚白回去一趟没有待多久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楚真自然是不愿意,楚家最近又有些大事,他能承担起来,可也应该让楚白走出来学习学习,给奴隶们立立家法,于是非逼着楚白之后几天都要回来才肯放人走,楚白赶着回去照顾谢宇,不得已也就答应了。 回来之后看到床上虚弱的男人昏睡在床上,又叫了医生来诊断一下。 “药到后面药效对人的身体影响越来越大,已经研制出来的解药让谢爷服下去暂时压制一些更过分的症状,但是完全解开药效还要再一周。” 医生在尽最大的能力在研制,这段时间累倒的医生不知凡己,试药的奴隶已经开始大量从外招募,才堪堪能研制到如今的地步。 “知道了,那接下来如果我不在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么?” “主人大概会有欲望控制不住,被迫发情的时候,但若是及时用药物缓解,也不会有大碍。”医生恭敬回答。他却并不知晓主人还有有时不能自主排尿的毛病,这是身体更为虚弱的征兆,却也被无意地隐藏了起来,这种情况下是不能离了人照顾的。 后面得知应一服侍了谢宇,楚白也就安心了。陪着男人睡了一宿,又嘱咐应一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不待男人醒来又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