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在厕所被透明人cao逼/后入/被发现(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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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亲吻落在汗湿敏感的后颈,蚂蚁啃啮一般,在酥酥麻麻之间混入了一点被融化的刺,带着这种在皮肤表面流连的触感往肌理之下钻,溶入水中一般成片地扩散开来。 甚至不需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陈晚舟就感到自己的yin亵又开始流水,得到了足够歇息时间的yinjing也再次挺翘起来,亢奋地从顶端的小孔往外渗出腥臊的腺液。 一扇根本没有关上的门之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即便有人定时清洗,隔间的空气也依旧漂浮着些微令人不适的异味,木制的隔板上除了凌乱狼藉的字迹之外,还有许多不知道什么东西留下的污迹,而他就在这样的地方,脱下裤子趴在马桶盖上,撅起屁股摆出待cao的姿势—— 简直就是……yin荡到了极点。 就仿佛在回应主人的羞耻与兴奋,靡软的女xue大力地收缩绞挤,从中吐出的盈沛汁水在yinchun的下端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往下坠到被拉到腿根的裤子上,在布料上堆积起晶莹的一小滩,又在片刻之后被吸收,形成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祁阳往前挺胯,拿自己的guitou截断这根yin亮的细丝,一下一下耐心地用自己的jiba碾磨着身下的人的阴户。 前一天晚上高强度的性爱与上课时长时间的忍耐,本就已经让陈晚舟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不久前被手指侵犯的感受也依旧残留在屄道当中,陈晚舟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抬起的屁股没有自觉地挺摆扭动,卖力地往那根粗硕的jiba上层,口鼻间喷吐的气息也带上了抑制不住的颤抖。 没有再去做什么多余的前戏,祁阳在陈晚舟湿黏软腻的屄口处顶磨了两下,覆在他背上的身体猛地一沉,猛地把那根粗壮的阳具顶cao了进去。 “唔……!”硕大膨粗的伞状rou冠粗暴地挤开窄小紧致的xue口,狠狠地往里插入一截——被强硬侵入的rou道就好似某种软体动物被贯穿的xue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蠕动颤抖,内里的媚rou嫩褶仿佛具有生命一样不断地翻滚抽搐,牵引着挺入的rou具往更深处钻入。 祁阳低喘了一声,掐住陈晚舟软陷下去的腰窝,俯身咬住他肩上的软rou。顶入屄道的rou茎不做丝毫停顿地往里挺入,一路咕啾、咕啾地捣开双性人xue内yin热湿腻的rou褶与sao粒,直到重重撞上甬道尽头的sao心才停下。 “——!”险些出口的惊叫被艰难地咽下,陈晚舟颤抖着夹紧屄xue,本就紧窄的rou逼拼命地收缩绞弄,惹得祁阳都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明明不久前才被cao过,怎么还能紧成这样—— 咬着陈晚舟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轻而易举地刺破了娇嫩的皮肤,陷入了柔软的血rou当中。 馥郁甘美的滋味在舌尖扩散开来,祁阳有一瞬间的沉迷,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松开嘴安抚地舔了舔陈晚舟肩上的齿痕,身下的rou具也开始挺送起来。 祁阳动得并不快。他每一下都把自己充血勃胀的jiba往外拔出,再重重地往里一撞,猛力地掼到陈晚舟窄紧软腻的花径深处,碾得尽头娇嫩的zigong口一阵难以克制的痉挛,大口大口地吐出yin腻的花汁,在插弄间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呜……”陈晚舟被身后的人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前滑去,两团雪白绵弹的臀rou每被拍撞一下,就不受控制地泛起阵阵rou波,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露出中央一口湿淋淋的嫩逼—— 在前一夜被cao磨出来的殷红尚未彻底褪去,又被染上了更为艳丽的色泽,xue口处略微发肿的一圈rou环被那根看不见的jiba撑大cao实,徒劳地颤抖张合,却怎么都无法合拢,内里湿红sao贱的媚rou不住地绞蠕滚动,好似在急迫地往里吞吃什么。 两片细长娇嫩的yinchun微微往两边翻卷,湿腻腻地被yin水黏在缘故的rou阜上,相连的尖端处的一颗柔和充血肿胀到不成样子,因抬高屁股的姿势被不时流淌而下的sao水一遍又一遍地浇覆,在稍显昏暗的厕所隔间当中,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就好似一朵被袭来的情欲暴雨璀璨得蔫软靡烂的娇艳yin花,在那一阵又一阵的倾盆雨水当中摇晃发抖,却在这份随时会破碎的凄惨可怜当中,显露出另一种摄人心魂的yin靡与情艳。 “嗯、呼……呃呜……”陈晚舟被体内铁杵一般的rou棍捣得有些失神,先前过于长久的忍耐仿佛在此刻都化作了更为强烈的情潮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将他拍打在海岸边的礁石之上,连起身躲避的余力都没有剩下。 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从另一个人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究竟是冰凉还是guntang,只觉得那根在xue道内驰骋的roubang表面粗糙的凸起擦过内壁时,带起四溅的火星,落入体内带起连绵的火焰,持续地烧灼着已然沸腾的血液。 陈晚舟想要哭喊不要,想要让身后的人cao弄的力道放轻一点,但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现在正身处何处,而在昨夜的性事当中食髓知味的yin浪身体,则不知餍足地在jiba拔出时往后摆送,贪婪地将它重新吞入。 被勃胀的青筋磨得酸麻的rou壁一触上粗硬的柱身,就急迫地贴附上去,宛若生长着无数张吸盘嫩最一般拼命地缠咬嘬吮,又在下一刻被更加用力的jian干cao得无尽抽搐,止不住地往外分泌汩汩的yin水。 不行…… ——好胀。 受不了了—— 小腹和阴户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连腿根都死死地绷紧颤抖,陈晚舟呜咽着扣紧储水箱的边缘,蓦地从大张的屄口喷出一股yin热的泉水,一半浇湿他被拉到腿弯的长裤,另一半则淋在了身下老旧的抽水马桶上,沿着表面不断地滴淌到满是灰尘的地面。 在灭顶的快感当中绷起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陈晚舟松开咬住自己手背的牙齿,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工具间里抵在隔板上的拖把木柄恰好在这时候往边上一歪,整个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无比清晰的碰撞声响。 陈晚舟被惊得浑身一颤,刚刚才软化下来的rou道蓦地夹紧,绞得祁阳低哼了一声,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黏浊的jingye冲击浇灌着湿热的xue道,陈晚舟被激得浑身发抖,竟哆嗦着,又从屄口挤出了一小道yin水,淅淅沥沥地弄湿了他的腿根和阴户。 抬手抚上身下的人湿漉漉的小腹,祁阳感受着对方由于紧张而不住绞缩的花径,眼中的神色微动,浮现出些许若有所思。 下一秒,不重的脚步声停在了隔间的门外,稍显迟疑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