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初见/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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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之前那不管谁上来敬酒,都照喝不误的样子,我还以为酒量有多好呢,”看着面前刚刚坐下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双眼迷蒙,连着咬了好几口空筷子的人,祁阳忍不住挑了下眉,露出有点好笑的表情,“这才喝了几杯?” 明明看起来和那些家伙的关系,也都不怎么好的样子。 看到陈晚舟在对上来到自己面前的人的视线之后愣了一下,再次乖巧地端起酒杯的模样,祁阳轻轻地点了点桌面,忽地屈起手指弹了一下。 下一秒,陈晚舟手里的杯子整个碎裂开来,从杯子里泼出的酒却是一滴不落地洒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酒宴的会场都安静了一瞬,祁阳能够看到那些人眼里流露出的慌乱与恐惧——被泼了一身酒的人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然而,他们等了好一会儿,本以为会发生的变故却仍旧没有出现,只有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陈晚舟,愣愣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好半天才低下头,凑过去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看起来傻乎乎的。 ……还有点可爱。 祁阳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嘴角。 一群做贼心虚的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确定那个站在陈晚舟面前的人除了被泼了一身酒之外,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多出什么象征死亡时间的印记,才总算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交流起来。 而最后,他们的话题理所当然地就落在了这场“婚礼”的主角之一身上——而处于视线中心的陈晚舟则完全不清楚状况,在发觉面前的人并没有继续敬酒的意思之后,略微歪了歪脑袋,继续自顾自地吃东西去了。只不过,十次里面,他只有两三次能够成功地夹起东西,再把筷子上的东西送进嘴里。 ——都已经醉到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夹到东西都不知道了,却一次都没有在半途让筷子上的东西掉下来过,真不知道是该说有教养,还是重点抓得奇怪。 唇边的弧度略微加深,祁阳看到边上的人重新倒了一杯酒,打算再递给陈晚舟时,略微蹙眉,很干脆地把对方手边——连带附近几张桌上——的所有酒杯都给震碎了。 他的耐性一直以来都不是那么好。 冰凉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脖子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陈晚舟的身上,祁阳的动作一顿,面上的神色放缓了少许。 牵连无辜同样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并不知道祁阳的想法,几个人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再度变得惨白。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一起看向了咬着筷子,一脸茫然的陈晚舟。 “晚舟这是喝醉了啊!”有人猜到了祁阳的意思,试探地开口。 “对对对,我记得这孩子从小时候开始,酒量就一直不好,哈哈哈哈哈……”干巴巴的笑声听起来有点刺耳,却似乎因为没有被否决而逐渐有了底气。 “哎,我就说别用度数这么高的!” “这不是没想到他这么……” “要不换成饮料吧?”慌忙打断了前面的人的话,鬓发斑白的男人故意抬高了声音,“我们不是准备了饮料的嘛?” “那,我去拿杯子?”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一群人看着满桌子的碎片,一时之间有点摸不准自己是不是猜对了那个恶鬼的心思。 “或者……送入新房?”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说着,他自己的底气也有点不足。 “……新房在哪?” 一群人又安静了下来。 祁阳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表现得太好说话了,还是真的没脑子,一边表现出怕他怕得要死的样子,甚至不惜花费那么大的力气,甚至连在外省工作的人都找回来参加这一场婚礼,一边用一个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新娘”充数,连最基本的新房都没有准备过—— “那不是,怕被他发现不对……” “……总比人直接跑了好……” 仗着边上的人听不懂他们的话,这些人连自己的目的都直接嘀咕了出来。 只要想发难,祁阳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找什么理由。 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还是拿不准那个缠着他们的恶鬼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几个人索性转向了陈晚舟:“晚舟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是准备再在这儿坐一会儿,还是先回家?” ——只要这个人做出了选择,那么不管结果是不是合祁阳的心意,问题都不算出在他们身上。 看出了这些家伙的心思,祁阳微微眯起了眼睛,将酒席上的这些人挨个地看了过去,最后却还是打消了冒出来的念头,起身跟上了陈晚舟在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往家里走的身影。 这时候动手的话,容易吓到人。 *** 陈晚舟的家在村子的最里面,一条铺上了水泥的小路弯弯绕绕的,终于抵达了一栋房子的门前。他似乎醉得厉害,在被人扶到床上躺下之后,蹭了蹭枕头就睡着了。 看不出多少使用痕迹的房间角落还能看到没有清扫干净的灰尘,没关严实的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是高中生的风格,尺寸看起来也比床上的人的身形要小上一点。寥寥几件成人的衬衫夹在其间,看起来有点发皱。 祁阳的目光在不大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着重观察了一番对方不明显的喉结,以及在衣服包裹下的平坦的胸膛。 长相倒确实很好看,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到让人混淆性别的程度……所以,为什么这个人能算得上是“半个女人”? 没能在这段时间里,从其他人那些语焉不详的谈论当中,得出确切的结论,祁阳略微眯了眯眼睛,俯身凑近了闭着眼睛安静地睡着的人。 既然问题并不是出在脸上,那么—— 冰凉的指尖抚过面前的人的眉眼和鼻尖,越过他的嘴唇和脖颈,祁阳的手指一挑,衣领处的扣子就松开了两颗,露出陈晚舟精致的锁骨。 “唔……”就在祁阳的手指准备继续往下时,本该陷入沉睡的人却忽地睁开了眼睛,翡翠色的眸子中没有倒映出任何人的身影,“你是、谁……?” 带着些许困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渐渐地在空气中湮灭。 祁阳低着头,和面前的人没有焦点的双眼对视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并没有真的看到自己,不由地有些失笑。 天知道为什么他在刚刚那一瞬间,会生出一丝紧张。 搭在陈晚舟衣领处的手指往上移开,捏住了这个人略微削尖的下巴,像是对待什么物品似的将他的脸左右转了转,祁阳拿指腹蹭了蹭皮肤上浮现出的红色印痕,略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一开始提出的要求只是为了故意刁难,这个人也不过是被骗过来的受害者,但他似乎—— “嗯、别闹……”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打断了祁阳的思绪,他看到面前的人拧起了眉,露出了稍显不满的表情,“……我头晕……” 由于醉意而显得含糊的嗓音软软的,粘着丝似的,听起来既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好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独处时感受到触碰有什么奇怪的,陈晚舟皱了皱鼻子,蕴着水光的眸子当中浮现出一丝委屈,“但是、睡不着……头晕……” ——就这还敢那么喝酒。 不久前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祁阳松开陈晚舟被捏得发红的下巴,低低地笑了一声:“既然睡不着,要不要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 全然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被醉意阻隔搅和得朦胧变形。好似没听明白祁阳的话一样,陈晚舟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眸子里的水色更浓,竟无端地显露出几分情色来。 本来也没有非要得到陈晚舟的回答,祁阳只停顿了片刻,就继续做起自己没完成的工作。 衬衣的纽扣一个接一个被解开,露出下方白皙平坦的胸膛。两点樱红的rou粒单是被撩开的布料擦过,就敏感地挺立起来,随着浅浅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晃动,软陷的腰窝被黑色的裤腰勒着,更显现出一种吸引人目光的白皙与柔软。 祁阳眼中的神色微微加深,喉咙里也无端地传来些微的干渴。 微凉的指尖在小巧的肚脐周围磨蹭,惹得陈晚舟从双唇之间发出了一声轻软的“嗯”,纤软的身躯也本能地弓起,想要躲避那来自自己之外的触碰。但紧接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重新把自己躲开的肚子挪了回来,小心地送回祁阳的手下。 “好冰……”无意识似的呢喃了一句,陈晚舟弯了弯眸子,露出了一个稍显迷蒙的浅笑,“好舒服……” 霎时间,祁阳感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或许是停留在小腹的冰凉触感,将酒精带来的热度稍稍降下去了一点,浓重的困倦再次席卷上来。陈晚舟睁开的眼睛缓缓地闭了起来,陷在枕头里的脸颊蹭了蹭,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就不再动弹了。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从耳侧垂落,搭着泛着浅粉的面颊,被风吹着,在上面轻微地搔蹭。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一缕栗色的发丝上,好一会儿才转向陈晚舟的睡容,祁阳这一回看得比之前更加仔细认真,仿佛要用视线将对方的五官完整地描摹下来。 抵在陈晚舟肚子的手微微用力,打着转往下。黑色的长裤被解开,和纯白的内裤一起落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暴露出来,在祁阳的注视下微微并起,仿佛本能地在遮掩什么。 没有去强硬地打开陈晚舟的腿,祁阳抚过他稍稍起了反应的yinjing底部,往下探入了双腿之间。 本该是yinnang的地方传来温热绵软的触感,大小细嫩的rou唇有如花朵的蕊瓣一般堆叠包裹,试图遮盖住中间那道浅浅的rou缝,祁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指腹擦过那道细缝时,这个人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 ……半个女人。 那些人对陈晚舟的形容在祁阳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祁阳的手指微微用力,果然在rou缝的下缘处,顶开了一张窄小的rou口。 “嗯……”身体最为私密的部位被侵犯,陈晚舟不由地蹙起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软的轻哼,被挤开的嫩rou也无比主动地拥贴上来,裹着硬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嘬吸绞吮,牵着它往更深处探入。 于是祁阳顺从地把手指往里插,一直到它被整根吞入,才转动着拿指甲在内壁上抠挖,寻找着有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哈啊……唔……”比之先前要强烈了许多的刺激,将陈晚舟从睡梦中往上拉扯出少许,他仰起头,从双唇间吐出粘腻的呻吟,浓密的鸦睫随着眼皮不住地颤动,衣衫不整的身体却依旧没有表露出任何的防备,任由房间里的恶鬼亵玩。 细长坚硬的手指缓缓地退到xue口,又一寸一寸地重新推回,祁阳垂眼望着面前的人泛着绯红的面颊,动作间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致与温柔。 显然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触碰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躺在床上的双性人脸上浮现出些微的挣扎与抗拒。但很快,他就陷入了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当中,喘息着夹紧rouxue,无意识地回应起祁阳的侵犯来。 yin贱的rou道经受不住来自内部的玩弄,不住地绞蠕挤弄,无比主动地嘬吮着修长的手指,将它往更深处吞入。yin腻的逼汁汩汩地分泌而出,在手指的插顶间被搅弄带出,弄得陈晚舟的下身一片湿黏狼藉。 “轻点、嗯……好舒服……那里、哈啊……”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早已经变了调,又软又黏的,像是半凝固的糖浆拉出的糖丝,染着与先前不同的娇媚,“再、深一点……呃啊、好酸、别刮……嗯……好棒……”陈晚舟没有自觉地并紧双腿,夹住祁阳的手掌轻微地磨蹭,出口的话语不觉间已带上了几分要求的意味,“……还要……呜、哈……太重了、嗯……好冰、啊啊、好爽……啊……” “到底该说是你胆子够大呢……还是够yin荡?”同样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祁阳稍显生疏地根据陈晚舟的要求调整力道和角度,将这个人因自己而生出的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都收入眼底,仔细地舔舐他的身体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他湿红微张的嘴唇上。 祁阳觉得,他好像有点渴了。 往双性人湿热的yinxue当中增加了一根手指,祁阳顺从自己的心意俯下身,印上了他柔软的唇瓣。 尚未散去的酒香钻入鼻腔,超出预想的甘美滋味在口中扩散开来,祁阳肆意地啃咬吸吮身下的人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品尝口腔的津液,将他未能出口的媚吟搅成断续的轻哼,插在他体内的手指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大力地碾上内壁上寻找到的敏感点。 “……呜……嗯、呃啊……”纤细的身躯在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当中紧绷,陈晚舟难耐地摆动腰胯,收缩屄xue,放荡地寻求最为本能的快感,搭在床上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收紧,在床单上抓出浅浅的凹痕。 “唔嗯……!”蓦地,体内蓄积的快感到达了顶端,陈晚舟蜷起脚趾,从屄道里喷涌出一股sao热的清液,浇淋在了自己的下身。 性液特有的腥臊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染着一丝这个人特有的靡香。那双翡翠色的眸子在高潮当中睁开,怔怔地望着眼前空荡的房间,薄薄的眼皮颤了颤,似是想要再次合上。 “自己舒服完了就算结束了?”插在rou道里的手指拔出,祁阳钳住祁阳的下颌,强迫他睁开眼睛,“——不打算给我一点回报吗?” “回……报……?”迷蒙的意识显然还没有清醒,陈晚舟有些茫然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蕴满了顺光的眼眸轻轻地眨了一下,纤长卷翘的鸦睫上下扑扇,宛若在祁阳的心尖搔过。 尚未从陈晚舟腿间抽出的手覆上他的阴户,往上缓缓地蹭抚过去,祁阳看着这个人因此而发颤的喉结,掐着他的下颌的手指微微松开,往下来到脖颈,在那处凸起流连。 ——这个人是那些杀了他的家伙为他奉上的、用以平息他的怒气的新娘,是属于他的、由他掌控的所有物。 暗沉的眼眸当中翻腾着汹涌的黑潮,祁阳搭在陈晚舟脖颈上的手指略微收紧,却又在片刻之后放开,安抚似的在皮肤上被掐出的指痕上蹭了蹭。 没有去深思自己在中途停下的缘由,祁阳的视线扫过陈晚舟被并拢的双腿遮掩的密xue,最后落在了他微张的双唇上。 ——下面那张嘴那么小,光是吃两个手指都那么费劲了,怎么都不像是能吃得下自己的jiba的样子。 祁阳没有把人弄坏的爱好。 从脖子上移开的手指抵上陈晚舟的嘴唇,示意般地点了点:“张开。” 眼睛所捕捉到的画面当中,并不存在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可无论是嘴唇上的触感,还是落入耳中的声音,都在昭显着对方的存在——本该无比诡异的状况,却似乎丝毫没能引起陈晚舟的任何警惕。他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乖巧地按照祁阳的要求张开了嘴唇。 压在下唇上的手指被移了开去,陈晚舟还没来得及表示疑惑,更为粗肥壮硕的事物就贴了上来。如出一辙的冰凉让陈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无比清晰的腥膻味道却让他意识到了那根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 他曾经在抚慰自己的yinjing时,从自己被弄脏的手上闻到过近似的味道。 刚才的……回报。 陈晚舟弯了弯眸子,张开口在那根贴着自己嘴唇的roubang顶端嘬吸了一下,然后又试探着探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地舔过。 湿热柔软的触感在rou冠表面滑过,带起一阵极为强烈的颤栗,惹得祁阳的呼吸都不由地有些紊乱,本就勃胀的性器又膨粗了一圈,沉沉地压着陈晚舟的唇瓣。 ————35 “这样、会,舒服吗?”无法从祁阳的表情和动作上得到反馈,陈晚舟迟疑着在那根jiba上亲了一下,水润湿软的眸子看起来无辜而纯良,与他此时色情而yin乱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血脉贲张。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似是对此感到羞赧,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面颊上染上一层绯红,“不知道该怎样……” “我教你,”在陈晚舟说出更多令人失控的话之前打断了他,祁阳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勃胀的jiba在他的嘴唇上磨蹭,往上面一遍遍地涂抹腥臊的yin液,在他毫无知觉之间被吞咽下腹,“把嘴张开。” 在祁阳的面前表现得太过乖顺,陈晚舟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按照他的要求张大了双唇,任由对方把那根粗勃硕胀的jiba顶入了他的口中。 “唔……嗯、呼……”冰凉而坚硬的roubang太过粗硕,不过是往里挤入了一个guitou,就几乎要把陈晚舟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碾过舌面往里插到喉咙口的时候,甚至令他生出了几分窒息的错觉。 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仰起头更深地将那根属于陌生人的rou具吃进嘴里,艰难而生涩地拿舌头在rou柱的表面贴绞,搔蹭上面凸起勃动的青筋。性欲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陈晚舟的眼中漾开些微潋滟的水意,sao软yin媚得让祁阳的jiba都硬得有点发疼。 “……嗯……呼啊、呜……”湿软滑腻的舌头扫过柱身缠绕跳动的经络,在伞状冠头下方的沟壑里来回地舔顶,陈晚舟双眼迷蒙,口中的动作生疏而青涩,面颊上的绯色往周围晕开,双腿间的rouxue也再次开始流水,为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染上新的水光。 “真sao,”前后挺摆腰胯,拿自己的guitou一下一下地cao弄着这个双性人的嘴,祁阳顶磨着陈晚舟的舌根,出口的话语恶劣而下流,“就这么喜欢吃我的jiba吗?” “哈、唔……哼……嗯、喜……呃……”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由于舌头无法自如地动作,而显得有些含糊,陈晚舟仰起头,在口中的rou具往外拔出时,留恋地嘬吮冰凉的龟冠,用舌头卷起铃口渗出的腺液,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喜欢、哈……很……啊、很舒服……” 越发轻软的嗓音如同那层涂抹在嘴唇上的液体一般粘腻,讲述的内容却不知是在应对什么,祁阳低笑了一声,把自己的rou具彻底地从他的双唇间抽出,任由那唾液和性液的混合物在guitou和唇瓣之间,拉扯开一道yin亮的丝线。 口中含着的东西忽地被抽离,陈晚舟的眼中浮现出少许茫然的神色。他微微仰起头,张开的双唇顺着牵开的银丝追寻过去,再次印上了坚硬的粗棒,贪婪地吸吮吞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滑落,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留下yin靡的水痕。 “……真欠cao。”祁阳低喘了一声,克制不住地挺腰,把自己的jiba用力地顶进了陈晚舟的嘴里。 “呃啊……嗯、呼呃……咕……”坚硬硕胀的guitou擦过上颚,狠狠地碾上了喉管入口,细微的麻痒与强烈的不适一起传来,陈晚舟难以自制地蹙起眉,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颤晃着,仿佛随时能够滑落下来。 然而他依旧没有做出任何躲避或者抗拒的举动,宛若献祭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无比主动地把那根jiba吃得更深,甚至往那窄嫩的入口中挤入了一点。 与roubang的尺寸极为不合的小口死死地夹着冠头的尖端,在本能的收缩下夹弄推挤,本就强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又往上攀升了一层,引得祁阳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那一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克制被彻底抛弃,祁阳抓住陈晚舟的头发,缓缓地挺胯,硬是把自己的rou器一寸一寸地插入了对方狭热的rou道当中。 “……呃呜、哼……啊……嗯……”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强硬地推开,难以忍受的压迫感与呕吐欲让陈晚舟的眼眶发热,满盈的泪水终于沾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落——可这个乖巧得仿若掌心的幼猫的人,却依旧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没有做出,只是从口鼻间溢出染上了哭音的呻吟,花瓣上滚过的露珠一般娇艳而动人。 胸腔里亢奋的情绪没来由地又高涨了几分,祁阳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血管当中的血液奔涌的声响。 抓着陈晚舟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扯得他的头皮都有些发疼,因姿势而彻底展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往后弯折到了极限,喉管处被侵入的roubang顶出的鼓起一点点地往下蔓延。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被侵犯了个彻底。 陈晚舟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温热的泪水就再次从眼眶滑下,在面颊上划出新的湿痕。 硕长粗硬的rou具齐根没入这个双性人的口中,底端的两颗睾丸饱满而冰凉,牢牢地贴着他湿艳的嘴唇,不时地因喷吐在上面的气息而感到一阵酥软暖意。 在蓄意cao作之下,看不出任何被侵占痕迹的口唇大张着,软腻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贴在角落,无处可去的唾液徐记起来,反射着莹亮的水光。 ——简直就是在对别人说“快来cao我”。 祁阳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不再给这个人任何喘息的时间,挺摆腰胯快速地在他的口中进出起来。 粗胀肥硕的jiba粗暴地在窄热的喉管当中耸动,上方虬扎凸勃的经络反复地擦蹭柔嫩的内壁,将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rou道cao开roubang的形状——对于承受方来说,这本不该是能够带来任何快感的行为,可眼前的人却仿佛沉溺其中一样,一边不住地掉着眼泪,一边断续地呜咽喘吟,一双笔直的长腿难耐地夹紧绞磨,将内侧的皮肤弄得更加粘腻湿滑。 “哼、啊嗯……呼……呃啊……”被rou器侵占的喉咙无法发出成形的音调,陈晚舟急促地喘息着,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拼命地攥着掌下的床单,又在片刻之后松了开来,颤抖着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揉弄自己的yinjing和阴蒂,迎合jianyin似的扭动腰肢,发出抽泣一般的细吟。 将这个人的每一丝反应都收入眼底,祁阳感到心底生出一股有别于生理快感的满涨热度,须臾间便盈满了胸腔——还在不断地蓬松充胀,往最角落的缝隙挤占。 插caojian干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祁阳粗重而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在陈晚舟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抽出jiba,把蓄积已久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脸上。 “……哈啊……”湿润的双眸由于没顶的快感而有些失焦,陈晚舟感到冰凉的液体溅射在自己的脸上唇边,怔怔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本能似的探出舌尖,舔去唇角的精水代入口中。 “味道、呜……好奇怪……”比之先前沙哑了许多的嗓音带着些许困惑,在性爱上得到了满足的双性人眼中满是餍足。他略微仰起脸,在那根还没移开的yinjing上舔了一下,像是在比较自己脸上的东西和那上面的东西之间的区别。 被陈晚舟的动作弄得心脏重重一跳,祁阳那根刚刚释放过的roubang再次挺翘起来,往上顶着双性人的嘴唇。 悬着泪珠的羽睫上下扇动了一下,陈晚舟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有些好奇,很是乖巧地再次张开嘴,想要服侍祁阳的rou具——却被对方避了开来。 “陈晚舟,”俯身凑近了面前的人的脸,祁阳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精水,第一次叫了这个人的名字,“只要能让你舒服,谁都可以吗?” 稍微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了祁阳这句话的意思,陈晚舟轻轻地摇了摇头。 “喜欢、你……”他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往里面蹭了蹭,被压得很轻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羞赧。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祁阳不由地怔了一瞬:“喜欢我什么?” 或许是这个问题难倒了陈晚舟,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茫然神色,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唇,带着点不确定地开口:“手指、和嘴唇,”他顿了顿,又加上了一个,“……还有jiba?” 被陈晚舟的话给逗笑了,祁阳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很是轻易地就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浅红的指印。 “那就说好了,”胸腔里那个已经死亡的器官仿若融化成了某种奇特的液体,盈晃间冲刷着身体的内部,带起一阵酥热的麻痒,“从今以后,你只能让我亲,让我cao,”祁阳垂下头,轻轻地印上了陈晚舟的嘴唇,“……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