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梅图(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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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丘的手被束缚在头顶,他光洁的手臂露出一大截,他双手用力拽着将自己捆在床头的腰带,想要拽断它。 贺平安则是坦然自若地下了床,他边走边闲谈似的说着,“你那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我来替你抹上大夫给的膏药。” 他走到窗旁,拿出藏在角落的一个瓷瓶,外面的冷风从窗缝中钻进来,吹得他有些清醒。贺平安随即打开些窗子,向外望了出去,只见院内地面上已经有些层薄薄的积雪,片片雪花正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人间。 贺平安将窗子又关上,瓷瓶被他捂得热了些,可他倒是觉着冷了。 “下雪了,”贺平安坐回床上,用被子将他和阿丘盖住,他拿着瓷瓶贴了贴阿丘的面颊,“二公子一会儿带你出门看雪。” 阿丘双腿夹紧贺平安,侧面用着巧劲儿,想把贺平安翻到床底下去。贺平安毫不客气地稳住那两条修长的腿,大手来回摸了两把,“这么急啊?我们慢慢来,先给你上药。” 贺平安说完便顺着他抓住的一条腿向脚踝摸去,他摸准之后直接抓着脚踝抬了起来,压去了阿丘的肩上,这中间贺平安没怎么费力气,因为阿丘像是惊呆了似的不知作何反应。 “这药我闻了,没有难闻的味道,是淡淡的花香,”贺平安单手拿着瓷瓶,小口对着阿丘的脚踝慢慢倾倒。 阿丘许是觉得这姿势太过难堪,他干脆将头扭到另一边,眼不见为净。 冰凉的药膏流了出来,沾到阿丘的皮肤时他倒吸了口凉气,身体紧绷着,处于紧张的状态。 “太凉了吗?”贺平安将瓶口立起来,用自己的指腹去搓着药膏,将药膏抹匀在那细瘦的脚踝所有的伤处,他揉的力道刚好,一寸寸地半点皮rou也没落下,“现在还凉吗?”贺平安细细观察着阿丘的表情,他那眼里含了水似的,耳垂也浮上了红。 “阿丘?”贺平安又往阿丘脚踝处添了些药膏,再度有条不紊地揉按起来,“若是仍是凉,或者不舒坦,我便一直揉下去,你何时告知我可以了,我再放下它。” 阿丘被抓住的腿突然冲着贺平安的脸踢过去,贺平安微一侧身,躲开攻击后又立刻将那条腿抓回去,摁到阿丘头侧,他身体压得低,偏着头就在阿丘的小腿rou上亲了一口。 “我是叫你告诉我,不是要你踢我,”贺平安摩挲着阿丘的腿,“用嘴告诉,说出来。” 贺平安说着那手就不安分地朝着阿丘大腿摸去,他揉着阿丘的髀rou,又捏上阿丘的臀,最后兜兜转转停在了阿丘的臀缝,他的指尖毫不掩饰地抚摸着那里,寻找着阿丘的柔软之处。 “住手!” 愤怒中又带着羞耻的喊声从贺平安身下传来,那人的身体由于恼羞成怒生出了热,贺平安觉得自己似乎也要出汗了。 贺平安垂着头,舌尖勾舔着牙,他的手从阿丘后xue移开,摸上了裤腰处,“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滚开!”阿丘呵斥道,“畜生,拿开你的手!” “好,”贺平安松开手,又继续盯上了那被摁到阿丘头侧许久的脚踝,“我应当是要为你上药的。” “不必了!”阿丘仰着头,蹭着床榻往上移,“离我远点儿。” “那怎么成?”贺平安抓着阿丘的腰往下一拉,他就又被拽回原处,“我得帮你将药上好。” “你上的是什么药!分明是色欲熏心,混帐东西!”阿丘又试图挣开被折过来的腿,挣扎无果后,他便又气急败坏地吼,“把手松开!” 贺平安跪在床上,他陡然间闷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由低沉细密逐渐变成畅快的大笑,他此时骑在阿丘身上,听着一句句貌似凶狠的话,心里并无半分退却,反而血热得愈发翻腾汹涌。 “怎么办呢?阿丘,”贺平安一手拿着瓷瓶,另一只手在阿丘眼前抬起又落下,停在阿丘胸前,他指尖捻起阿丘的一侧衣襟,在阿丘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它撩开,直到露出阿丘的一半酥胸才停下,他的指腹触上那上面挺立的乳尖,而后笑着道,“我又硬了。” 阿丘侧着身体,收回的手肘勉强可以勾到胸部的位置,他将自己手肘挡在胸前,随即转过大半个身体,几乎就要全部翻过来,整个人面朝下。 贺平安这次没有阻止他翻身,反而还下了床,他像是要给足时间给阿丘,让他逃脱似的。 阿丘翻过身后整个人跪坐在床,他用嘴咬着手上捆着的腰带,奈何贺平安扎法诡异,任阿丘怎么咬,都无法解开打的结。 很快,贺平安就又折返回来,阿丘全然顾不上理他,闷着头跟那腰带斗争着,似要跟它同归于尽似的。 贺平安在阿丘身后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衫,他方才上床时将阿丘穿的鞋收了起来,又将帷帐放下,仿佛这一方床榻现下是无人可打扰的世外之地。 待贺平安脱完后,他从后抓住阿丘胯骨两侧,又把人直接拖到身前,“来罢,我们来谈些悄悄话。”他说着便直接扯下阿丘的衣衫,二话不说地也将阿丘的裤子拽下,丢在床榻内。 阿丘抬腿向后猛踹,贺平安直接抓住那未上膏药的脚踝,扯到自己身侧,他同时又将自己大腿挤进阿丘腿rou内侧,性器直贴着阿丘的后方,guntang骇人地顶着阿丘。 “你骗了我,”贺平安手掌压住阿丘后颈,阿丘便失去重心,直接扑上软枕,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撑着下面,“你哪里是哑巴,你的嘴巴狠毒得要命,句句都在骂我。”贺平安说着便吻住了阿丘的肩头。 “唔,”阿丘的声音埋在枕中,“畜生!滚开!” 贺平安咬着他的rou,牙齿和软舌一同表达着主人的不满。 “混蛋......”阿丘晃动着肩,“畜生......” 贺平安短暂地离开阿丘的肩rou,他盯着自己咬过的地方细瞧着,而后发出疑惑,“阿丘,怪了,这跟那画中人身体上的梅花不同,像是颜色要更深些,真叫人不解。” “还有,”贺平安又俯下身,换了一处,温热的唇贴着阿丘的后颈,“你喊的声音要是太大,会把我家下人叫来的,他们会瞧见你,你会被赶出去的。”说罢贺平安便咬上了阿丘的后颈rou,他像野兽一般咬着猎物的命门似的,想要让阿丘被自己彻底占有。 贺平安的话起了作用,阿丘的声音小了许多,几乎是全部咬碎在了唇齿间,待发出来时只剩些不清不楚的闷哼。 “你的身上很香,”贺平安咬上了阿丘的耳垂,那里有颗小痣,他在那里边咬边低语,一次次对着躲闪的阿丘进攻,“是你血液里的味道吗?还是你皮rou里的?怎会如此?你是在花蜜里泡大的罢?” “阿丘,你同他人上过床吗?”贺平安大腿向外顶着阿丘的腿,把阿丘的腿内开得越发大,直到阿丘大腿内侧的rou开始禁不住地细抖时他才停下。 “你瞧着是个金贵的人,脸皮薄得紧,恐怕是没被人这么碰过罢?”贺平安吻遍了阿丘的背,那片冰肌玉骨原是一堆淤青的,现在仅剩自己留下的痕迹,贺平安暗着眸子,瞧着他的杰作满是自得。 “阿丘......”贺平安的手游走到阿丘身前,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握住了阿丘的性器,“你怎么不同我谈天?”贺平安另一只手顺着阿丘的脖子摸上去,让阿丘强行从枕中抬起了头。 “哈......” 那是一声微弱又隐忍的喘息。 “阿丘,”贺平安开始弄着阿丘的性器,“你这里生得太小,准是不能碰女子的。” 阿丘脸颊guntang,他动着自己的腰,为了试着逃开贺平安的抚摸,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撅起了屁股。 “啊!” 贺平安俯身吻住了阿丘的臀rou,惊得阿丘失声瘫软,软腰顿时就塌了下去。 “我杀了你......”阿丘哑着声音低声道,“我会杀了你......” 贺平安揉过阿丘前端小口,“你杀了谁?” 他托着阿丘无力的脑袋,阿丘说话间的热气全烘在他掌心。 “杀了你,”阿丘咬住了贺平安的手指,他含糊着又重复一次,“杀了你。” 贺平安报复似的快速磨着阿丘的性器,他的手法比阿丘自己来要熟练得多,阿丘咬得越狠,贺平安就知道他找的地方越对,于是他就轻一下重一下地在那处反复碾磨,直到阿丘摇起了头。 “够了,”阿丘松开贺平安的手指,“够了......” “好,”贺平安找准时机抽回手,那上面印着极深的牙印,他在阿丘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对着自己。 阿丘的脸比之前那yin乱的夜晚更加迷离,凌乱的发丝衬在他面颊周围,他的双眼正瞧着上方发愣,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眼尾正泛着红,细看去还能看到他的长睫上挂着些水润,而那张句句没好话的嘴,正无力地张开着,像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似的。 贺平安应邀而上,他的性器贴着阿丘的,像此刻他们二人一样一个压着一个,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贺平安一边用舌头顶着阿丘的喉,一边腰也同样顶了起来,他那骇人的性器不轻不重地随着他的舌一同刺激着阿丘的身体。 涎液从阿丘嘴角淌下,他的嘴里仍在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他甚至试图要住贺平安的舌,却被贺平安抢先一步捏住了他的脸,制住了他的牙。 贺平安在亲吻间摸出个什么,像是个木盒,他从里面挖出了一些乳白色的膏体,那膏体带着浓烈的栀子香,香得腻人,贺平安带着那膏体直接摸进阿丘下身,探着一根手指塞进了阿丘的后xue。 “嗯!”阿丘双腿蹬着床榻,他的脚几次踩到贺平安的腿,试着把他踹开,然而那力量如何能撼动一个全身压下来的人,他睁开眼怒视着贺平安,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贺平安好整以暇的抬着眼皮,不慌不忙地动着手指,眼里满是戏谑和得意,写满了他此刻的胜利。 正在贺平安探入第二根手指之时,有人突然叩起了门。 “二公子。” 是一位下人。 阿丘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他像是被停下了时间似的一动不动。 贺平安从软香中抬起头来,“何事?”他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更加过分地深入。 阿丘咬着唇不敢出声,他似是有些绝望地闭起眼来。 “二公子,夫人来叫你去用晚膳。” “哦......”贺平安垂眸瞧着阿丘,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阿丘,我去吗?” 阿丘依旧紧抿着唇,他将侧脸埋入被褥中,似有些痛苦不堪。 明明面上满是潮红,却一点也不坦诚。 贺平安转过阿丘的脸,捏开他的嘴,同时探入了第三根手指,“有哪些菜,说与我听听?” 阿丘惊诧地睁开眼恨着恼怒地瞪着贺平安,然而贺平安却让他在瞬间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喘息。 “回二公子,今夜的菜与往日差不太多,荤素皆有,主菜是蘑菇煨鸡,另有燕窝鸡丝汤、梅花包子......” 贺平安才不管今夜有什么菜色,他正吃着无上美味,桌上再多美食也无法比拟。 下人还在报着菜名,贺平安又迅速探入第四根手指,他觉着阿丘的神色有些异样,原本还在跟他的抗争的大腿此刻竟是可怜地向他自己靠近。 “让......”阿丘眼角溢出了些许晶亮的泪,“让他......走。” “阿丘在说什么?” 贺平安四根手指一齐捅入,阿丘合上眼仰起下巴,含不住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融进了他的鬓发间。 “让......让他......”阿丘想要偏过头,却被贺平安无情地又一次掰回来,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地重复着,“让......他走。” “二公子?” 下人报完菜色,见贺平安没回音,他便又问了句。 贺平安双唇凑到阿丘嘴角,低笑着说,“你亲我,我就让他走。” 阿丘眉头深锁,他像是在权衡,没有立刻亲上去。 贺平安作势就要张嘴回答外面的人,阿丘追上去亲了他的嘴角,算是妥协。 贺平安满意地回吻着阿丘的嘴角,之后随便编了个理由回答下人,交代说他今夜不用晚膳。 下人离去后,贺平安拭去阿丘脸上的泪痕,然后他在二人都试图通过眼神读懂对方时,贺平安出其不意地抽离手指,然后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阿丘身体中。 阿丘弓起了腰,他的身体扬成一道劲痩又带着柔的弧度,贺平安低骂了一声,掐住阿丘的腰开始乱撞。 阿丘压抑着发出哼呜声,他的身体随着贺平安的顶撞不断上移,胸前的乳尖也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跃入贺平安的视线。 就在贺平安打算将阿丘翻过身来从后进入他的时候,阿丘没了动静,他的头歪向一边像是昏过去了。 贺平安压抑着体内的欲望,拍着阿丘的脸,无论怎么拍打,阿丘都毫无反应。 就在贺平安以为阿丘是晕过去了,正缓缓从他身体内退出之时,原本毫无动静的阿丘突然坐起来,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腰带的束缚,正带着肃杀气攻击贺平安。 他双手抓着腰带绕向贺平安的脖子,之后他向反方向拉紧腰带,贺平安后仰身体,放低高度,双手环抱住阿丘的上身,之后一个前摔,阿丘连任带腰带被摔到床上。 贺平安揉了揉脖子,他转动着颈部,身下的性器仍旧高抬着头,直对着阿丘。 阿丘随手抓了件衣衫披在身上,转身下床向外疾走。贺平安紧跟而上,他在接近门口的地方抓住了阿丘的胳膊,将人用力往旁边桌上一带,他摁着阿丘的头,压着他的腰,把人抵在桌上,待把人位置稳好后,他便收回一只手撩起阿丘的衣摆,两腿挤进去,对准阿丘仍旧湿润的后xue,用力顶进去,挤到的头。 “啊!畜生!”阿丘双手撑在桌上,失控地喊出了声,“哈......啊!混蛋......混蛋!” “大声点,外面全是人,叫他们都来看看你。”贺平安一手掐着阿丘的胯骨,另一只手拽着阿丘的手,将他的上身向后拉,好让他能够更加亲密地占有这只野猫。 “嗯!”阿丘收了声,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想要将喊声尽数吞进肚里。 可这贺平安不是普通人,他将阿丘后头敏感处摸了个清楚,他那话又大又硬,顶进去的时候直对着那一处撞,连着绵软地撞几下后他又缓缓退出来,而后发力一个深顶,将阿丘磨得快要发疯。 贺平安个头比阿丘高一些,生生顶得阿丘踮起了脚,他的大腿后侧白rou不住地抖,贺平安撞舒坦了又去摸阿丘,顺着他的大腿摸上了臀rou,那带着栀子香的手掌打在臀rou上,显出了红印。 原本是用来吃饭的桌子此时被二人折腾得吱呀响,贺平安虽说一直吓唬阿丘,让他小点声,可这声音真被一直压抑的时候,贺平安倒是心生不乐意,他觉得那放荡的声音本也该是属于他的。 于是贺平安果断退了出去,一把扛着人就往床上走。 他把人丢到床上后用被子将二人笼了起来,接着他压上去,性器又一次捅入阿丘后xue,他抓着阿丘的双手压到他头顶,身下持续地撞击着阿丘的敏感处。 “嗯嗯!嗯!不行、哈、不行、不......”阿丘在什么也瞧不见的被褥遮盖下似乎更敏感了,贺平安觉得阿丘一直在不断吸他,“停、停下来、停一下......” 贺平安摸上阿丘的性器,它一直在吐水,贺平安把它堵住了。 “哈......不行......”阿丘的喘息声在贺平安耳边闹得很,贺平安真想这世上此刻仅剩他二人,他要让阿丘喊出这世上最yin荡愉悦的声音,而不是现在这样欲语还休的燥热喘息,闹的他真想放他去了。 “不行......”阿丘的声音开始发抖,他的腿蹭着贺平安的腰,靠近后又立刻离开,想要又耻于说出口。 “不行什么?”贺平安顶了一下。 “唔!”阿丘被顶得难忍,“不行......嗯!” 贺平安又顶了一下,“不行什么?说清楚。” “不行......”阿丘没了力气,“别再......别再顶......进来——啊!” 贺平安松开堵着阿丘性器的手,撒开了压着阿丘大干一场,他毫不顾忌身下人的声音有多大,也不顾及是否会被人听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发疯,他要让阿丘和自己一起坠入情欲,让他沉迷自己的身体,让他喊着自己的名字。 “叫我。”贺平安舔着阿丘的乳尖,“叫我的名字。” 阿丘挺着腰,瞧不出他是想迎合还是想躲开,“畜生......” “你不叫我,我现在便抱着你出去看雪。”贺平安磨着阿丘的乳尖。 “不、不......”阿丘声音越来越小。 “叫我。”贺平安掀开被子一角,从外面将之前被丢开的那书拿进来,他借着光,“再为我吟诗。” “贺、唔!平安......”阿丘被顶得发晕,他断断续续地说不连贯,“诗......诗......” “这首,”贺平安松开阿丘的手,将书放在他手里,“阿丘要好好念,不然今夜你怕是睡不成了。”他说完就抓着阿丘大腿,大开大合地又快速顶弄起来。 “啊啊!哈!慢、慢点、慢点......”阿丘在颠簸里看不清字,“你慢、慢些啊!啊呃!嗯!” 贺平安摸着阿丘肚子上的湿黏,“快些读罢,读完我们才能停下。” “嗯!暗、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洞口......”阿丘将书挡着眼睛大口喘着气,“不念、不念了。” “去看雪罢,阿丘。” 阿丘知道贺平安不要脸,说到定然做到,于是复又将书重新拿起,快速念了起来,“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唔。” 贺平安吻了一下阿丘,“神仙到此,也生yin。” 阿丘松懈地将书放下,他推着贺平安的小腹,“好了,念完了。” “好,”贺平安捞着阿丘的膝窝抵到他胸前,“我们就快些结束罢。”他说完又贴着阿丘的xuerou一寸寸顶了进去。 阿丘张着嘴被顶得失了声失了神,他像是飘在海中无依无靠的孤叶,贺平安强行拉着他上了船,带着他在海中翻腾,他在即将到来的浪潮里感到迷茫,于是他无法自持地抱住了贺平安,抱住了这海中他唯一的依靠。 当浪潮涌来的时候,阿丘被浇了个透,他的身体在顶端不住筋挛,他求着贺平安停下,他需要陆地。 然而贺平安紧搂着阿丘又一次去了深海,他吻着阿丘让他脱离了空气,他抚摸着阿丘让他陷入了深渊,他一次次将阿丘置于陷阱,又等着他向自己伸手呼救。 贺平安早说过了,他是来帮助阿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