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色诱【剧情听墙角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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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宇宙在秦相之的脑海里勾起了某些过去的回忆。 从联盟的政客们纵容宪兵队冲进研究所毁掉数据开始。 到自己“被隐退”。 再到后来的某些事情,让他做出了创造“囚牢”的决定。 以及最后的最后,自己与那绚丽美妙的太空再也不见。 或许直到现在,联盟还以为是他们的战力终于压过了诺沙耶人,才让两方战事缓和? 想到这里,秦相之咳了两声,似乎被这好笑的想法呛到了。 不过不论联盟待他如何,他做的事也不会变就是了。 秦相之做了一个梦,在这纯白的囚牢中,没有人打扰,审判系统也没有来催命似的烦他。 他梦到了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到诺沙耶旧王的王宫时的事情。 尽管诺沙耶人已经在宇宙中漂泊了很久很久,但是他们每在一个地方暂定下来,仍然会为自己的王建造了十分奢靡的宫殿。 如此浪费又让人羡慕。 当秦相之站在这处处使用着宇宙最先进的科技、又充满诺沙耶特色的异域风格装饰的建筑群前,向守卫递交自己的邀请函时,心中不由得感慨。 很快,他就见到了诺沙耶的旧王——一位看起来绅士、优雅、充满智慧(至少看起来是)的中年男性。 在自己的花园中悠闲地抿着清茶的旧王,并没有放出自己的增殖装甲,很明显,对秦相之这个敌对势力来的研究人员的武力,丝毫不放在心上。 不过也确实不用放在心上。 “我只是一个略懂自保技巧的文职人员罢了。”秦相之说,他依着诺沙耶人的礼节,单膝点在花园里平整的青石板上,在旧王的面前行了个诺沙耶人对王的见面礼。 诺沙耶人尽管平时与联盟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其实以秦相之的研究结果来看,实际上也确实还是人类。 但是诺沙耶人却有联盟人没有的一项族群天赋,也就是增殖装甲。 这是一种外骨骼,当诺沙耶人需要时,就会在皮肤上出现,完全覆盖住每一寸身体。 就是它们,让诺沙耶人的单兵能力远超联盟人,也是它们保证了诺沙耶人可以在宇宙中漂泊了这么久,也没有太多的人员意外损耗。 这也是秦相之以前从未见过谢昭、谢戎两人真实样貌的原因,诺沙耶人在与联盟交战或谈判时,都不会卸下增殖装甲。 王宫里,是秦相之实际上第一次见到诺沙耶王族的相貌。 不太像啊。 秦相之的意识在梦中朦朦胧胧的想,随即又再次沉溺于回忆。 “但是你这个文职人员,却这么大胆的孤身来到敌人的王宫。” 旧王把茶杯随手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漫不经心的叩了叩桌面,“你们联盟,没有人了吗?” “联盟有没有人,我不知道。” 秦相之垂着眼睛,声音恭谨且矜持的说,“我并非代表联盟而来,但我与联盟有同样的目标,就是和谈。” “这么说,你的通行证,是伪造的?”诺沙耶的旧王似乎起了点兴趣,坐直了身体,看向这个在自己身前低首的青年人,“胆子倒是不小。” 秦相之在这话中,听出了兴致的味道。 “不过是借来用一用而已。” 秦相之抬起头,定定看着旧王的眼睛。 “联盟做不到和谈的,但我可以。” “这场战争拖的够久了,我知道您喜欢这里。” 旧王的手指抬起了青年的下颌,看着他清俊白皙的面容,意味不明的问道:“如果是要你来‘陪我’,你也愿意?” 秦相之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把下颌抬高了一点。 - “那是谁?” 王宫政务厅大楼顶层,还未卸下增殖装甲的谢昭站在窗边,看向花园,光天白日之下,王宫花园里的景色却让人不堪直视。 为了表示“诚意”,秦相之被诺沙耶的旧王要求脱掉所有衣服,展示自己的“安全性”。 “是联盟来的谈判官,好像是叫秦相之。”身后的侍从官瞄了一眼就立刻转过头,低声道。 “秦相之……” 谢昭咀嚼着这个名字,和眼前看到的容貌挂上了钩:“是他啊。不过我记得联盟似乎已经把他从研究所除名了?” “这就比较有趣了。”谢昭勾了勾唇角,皮笑rou不笑的样子,“秦教授设计的仿生外骨骼,可给我造了不少的麻烦呢。” “呃……” 身后的侍从官擦了擦汗,但看到谢昭站在窗口不打算走的样子,也只老老实实闭上嘴巴,把自己当作一个透明人。 青年被身材高大的诺沙耶王按在玉石质地的茶桌上,旧王带着丝薄手套的指尖隐没在下身私密的位置。 青年皱眉隐忍的表情在谢昭优秀的视力下看的一清二楚,他看到青年小幅度喘着气,开口说了什么,自己的父王便抽出了手指,转而拿起一旁的精巧茶壶,趁那xue口还未闭笼,把壶嘴送入其中。 根据倾斜的角度来看,壶中的茶水大概全部被灌进了青年的身体。 - “父王的恶趣味可真多。” 王宫花园围墙上某个镂空的窗户外,谢戎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倚着窗棂,看向花园内活色生香的景象。 “这是父王的新玩意儿?” “嗯……这个应该是今天王要接见的联盟使者,和谈的,叫秦相之。” 身后的副官翻了翻资料,道。 “哦?那父王这可就过分了。” 谢戎若有所思,“我记得这人早就和联盟闹掰了,你去查查怎么回事。” 一边打发走副官,谢戎却一动没动,仍然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出艳丽的戏码。 花园内的青年被他们的父王用束带绑住了手腕,另一端绑在一棵纤细的树枝上,吊的并不高,但青年的身体被诺沙耶王摆成了一幅无处着力的姿势,腰身被按下,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手腕被吊在在头前,双腿分开站在地面,臀部暴露在诺沙耶旧王和两道隐蔽的目光下,只有僵硬着腰部,才能保持这个姿势。 “如果树枝断了,和谈立刻作废,你也会死。” 诺沙耶王拍了拍眼前并不十分挺翘的臀瓣,慢悠悠道。 “如果你能保持到晚上用餐时,我就给你谈判的机会。” 说着,诺沙耶王拨开了手上的开关。 秦相之猛地咬住嘴唇,颤抖着憋住了口中的闷哼。 后xue里一串四个跳蛋被塞进了xue道深处,随着开关的打开,放肆的剧烈震动起来。 未经过人事的xuerou敏感又脆弱,被强行撑开后本就难受,那跳蛋又随着rou壁挤压在后xue中移来移去,还时不时碰上那处敏感点,逼的秦相之只能抓紧手上的绳子,却不敢用力气压在上边,只能虚虚借力,硬着腰撑着。 诺沙耶王似乎很高兴,大笑着拽了拽从xue口垂出的绳线,看着青年迅速蔓延的红晕,拍手叫侍从又拿来一壶新茶。 他坐在柔软舒适的藤椅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殊不知在不同的两个位置,也有两个人同样“欣赏”到了全程。 当几近昏迷的秦相之被放下来时,诺沙耶王已经离开前往了用餐的偏厅,谢昭和谢戎也紧随其后,到达了偏厅门外。 忽的,走在前方的谢昭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你也看了?” “你不也是吗?我亲爱的哥哥?” 谢戎在后面挑挑眉,上前拍了一把谢昭的肩膀。 “走吧。” “父王怕是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