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囚禁 (zigong射尿 伪路人轮jian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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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缘然其实可以说得更难听一点,比如“当时一副饥渴得不行的荡妇样,怎么现在当起贞洁烈女了?”可话到口边,最终只是不咸不淡嘲讽了一句,便闭嘴不再多言,摁着有秋林的后脑勺,也不管他的嫂嫂能不能适应,就上下大力抽插起来。 他完全把这个柔软紧窒的喉腔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每次guitou径直捅进喉道深处,大半个茎身都插进口腔里后也不立刻拿出来,而是在喉道软rou间抽插cao干,就好像在捅弄有秋林的女xue一样,直到软rou濒死般绞紧,有秋林双颊通红,快要呼吸不过来,才一把抽出yinjing,guitou抵着嘴唇粗鲁地碾磨几下,重新插进去,每一次都贯穿到喉道深处,脖颈不断随着roubang的进出浮现恐怖的凸起,年缘然手覆上去,甚至不轻不重地按压,察觉到皮rou下某个突起的出现和移动。 “嫂嫂感受到了吗。”年缘然手上用力,“我都能在嫂嫂颈子这里摸到我的yinjing了,是不是整个喉管都被我cao穿了?当年哥哥有cao得这么深吗?” 他一边说着,抽插的动作却愈加凶狠,囊袋一次次打到有秋林的下巴上,有秋林整个人埋在男人的阴毛里,尺寸过于粗大的jiba就像一个火热的刑具,贯穿了他的口腔和喉管,空气一点也挤不进来,本来形状优美的脖颈此刻简直成了任由yinjingcao干的飞机杯,皮肤不断起伏中,有秋林脸颊涨红,眼前都是水光:“唔……唔!” 年缘然摁着他的脑袋快速抽插十几下,拔出阳具,guitou对着有秋林的脸,马眼张开开始射精! jingye一股股喷出来射到有秋林的脸上,连睫毛都糊满腥臊的男精,有秋林猝不及防被颜射了满脸精水,下意识就想低头躲避。 “吞下去。”年缘然冷声道,“敢漏一滴,下次也别含jingye了,直接当个便器喝尿吧。” 有秋林身体一抖,乖乖跪着不动了,张开嘴,让年缘然可以更方便地把jingye全部射进他嘴中。直到男人的最后一股jingye射完,他才慢慢用手指拭去脸上的jingye,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年缘然看着有秋林的动作,等最后一点jingye都被吞下,他直接拽起跪在身下的人,一把摁到旁边墙上,整个身体覆上去,强行分开有秋林双腿。 “自己把前面的xue扒开。” 有秋林伸出手,扯住两片还红肿的花唇,用力往两边拽,露出里面鲜红的xuerou,还能隐隐看到上面沾着干涸的精斑,年缘然直接把自己半软的阳具塞进有秋林的女xue里,直到guitou抵在zigong口才停下动作。 “小年……”有秋林低声道,虽然有些奇怪年缘然的不应期竟然这么短,花xue里的roubang也没有完全勃起的迹象,但仍然努力打开宫口,做好被持续cao干zigong的准备。 “夹紧。”年缘然扇了两下有秋林的屁股,雌xue立刻殷勤地缠紧捅进身体里的jiba,不断地蠕动吮吸。 “乱动什么。”他手伸到有秋林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奶头,有秋林身体一颤,身体立刻绷紧,花xue不再试图缠绞男人的roubang,只是细致地裹紧男根上的每一根青筋,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单纯的jiba套子。 年缘然把性器又往深处抵了一点,小半个guitou都捅进宫口后,终于放开马眼,开始在zigong里射尿! 完全不同于jingye的粘稠,guntang的尿液一股股射到宫腔上,zigong里的软rou被射得不停战栗,狭小的zigong顷刻被尿液彻底灌满,有秋林的小腹很快被射得鼓起来。 他的嫂嫂眉眼温和,笑起来恨不得能迷死男人的魂,是多少人都想捧在手心小心亲吻的存在,现在却被摁在墙上射了一肚子guntang黄尿,娇嫩的宫腔装的也不是什么男精,而是强行灌进一泡新鲜的尿液。 有秋林趴到墙上,双手摁在身体两侧,五指蜷缩起来,眼睛睁得很大,听着体内哗啦啦的声响,他原本娇嫩隐秘的zigong彻底沦为了一个rou便器一样的存在,被男人的jiba捅开,肆意排泄,宫腔兜满了雄性的尿液…… 年缘然抽出自己的yinjing,guitou在花唇处蹭了几下,直把两片娇嫩的软rou当成了厕纸一般的存在。阳具擦拭干净后,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有秋林的身体。 没有roubang的支撑,有秋林坚持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小半尿水顺着花xue溢出,直直流到大腿根。 “连男人的尿都含不住?”年缘然淡淡道,“要我往里面塞点东西堵住吗?” 有秋林身体一僵,“可以的……可以含住的。”他雌xue用力收紧,宫口闭合,努力含住了年缘然的这一跑晨尿。 年缘然把他打横抱起,来到双人床边缘,从角落抽出一条脚链,铁环锁上有秋林的脚踝,“我去上班,好好给我含着,回来后要是漏出一滴……” 年轻的恋人笑着:“也别授精怀孕了,天天做个尿壶吧。” 有秋林愣愣看着年缘然,突然觉得好像从未了解过自己的爱人。 “别这么看我,嫂嫂。你知道吗。”年缘然摸着有秋林的脸,被jiba扇出来的红肿还没有褪去,“我刚刚接管公司时,年家那些长辈就给了我一些‘好东西’,说用了后,再冷漠不驯服的情人,都能立刻变成比妓女还yin荡的性器。” “尊严,思想,理智……只要几针下去,什么都会被抹掉,只知道天天吃男人jiba,不停地怀孕,再张着腿被男人cao到流产。” 有秋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哗啦铁链声中,年缘然轻易就按住了他的一切挣扎。 “不想打针?”年轻恋人关心地问,“我本来也不忍心的,毕竟嫂嫂表现得那么爱我,要这种东西有什么用?谁喜欢cao一个脑子里只有男人jiba的性爱娃娃?” “现在才发现,还是老一辈有经验,嫂嫂对我哥这么痴情,想让你在床上心甘情愿喊我的名字,估计只能这么做了。”年缘然站起身,往门外走,“好好含着,晚上再给嫂嫂授精,每天晚上把jingye堵在里面,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功怀孕吧。” “或者在本家多找几个人过来,把嫂嫂的zigong灌满。”年缘然把门锁上前,好像突发奇想一般回头“建议”道,“反正都姓年,对嫂嫂来说应该区别不大吧?” “不要……”有秋林低声道,声音几不可闻,“不要别人……只能你cao……” 年缘然顿了顿,突然折返过来,扯下自己已经系好的领带,蒙到有秋林的眼睛上,后脑勺打了个结实的结,又从抽屉里取出捆绑专用的绳索,给有秋林捆成一个不会妨碍血液循环,但是双手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随后“砰”一下关上门,真的离开了。 有秋林被蒙住眼,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他。房间隔音很好,连窗外都喧嚣都听不见,他只能坐在床上,含着满肚子男人的尿水,听着空气中自己的呼吸声…… 年缘然回来后会怎么对他呢,他想。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混乱的脚步声响起,听节奏明显不属于一个人。 “这就是年总心心念念的那个嫂子?怎么被蒙着眼绑在床上?”一个有秋林极为陌生的男声,嗓音粗重。 “据说在外面偷腥,惹年哥生气了,把他丢给我们玩呢!”又是另一个不同的男声,有秋林同样分辨不出来是谁。 “年总舍得?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丢给我们糟蹋?我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啊,哈哈……”第三个陌生男人。 一双手突然摸上了有秋林的肚子,“这不是个男人吗?怎么大着个肚子,怀孕了?别等下cao流产就麻烦了。” “嘿嘿,不是怀孕了,据说是年总要惩罚他,给他射了一肚子尿呢,不信你压压,是不是能听到水声?” “我cao真的假的,人rou便器?年哥挺会玩啊,我等一下也要来这么一发!” “不止这样吧,”有一双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花唇,随即狠狠掐了一把,有秋林闷哼一声,“这还是个双性人呢,年总吩咐过了,只要兄弟们有本事,两个xue随便插,cao怀孕了还有奖励!” “年总这么大方?” “大概玩腻了吧,年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不差这一个,倒是便宜我们几个了,让我看看是什么好货色——” 黑暗中两条腿被掰开,有秋林整个上半身被捆住,两双陌生而粗糙的手摁住了他的双腿,把他摆成一个动弹不得,乖乖挨cao的姿势。 “……我不管你们是谁。”一片yin邪的笑声里,在男人们手指就要插进花xue的前一刻,一直沉默的有秋林突然开口了。他领带下的半脸没有半点面对年缘然时的耐心温和,反而显出些许冰冷的锋利感。 “你们现在把手拿开,从这个房间出来,我可以保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慢慢道,“如果你们继续下去,不管年总追不追究,只要我没有被你们干死,还能走出这个房间,那你们下半辈子都别想再用那个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