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被亲生儿子囚禁束缚 luanluncao屄;跟叔叔情难自禁再次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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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小封总去了天海街116号中,被主人的儿子看到小封总欲行不轨,于是用花瓶击打了小封总的头……当时小封总意识还算清醒……是在驾车去往医院的路线上被大卡车相撞,经检查……小封总的刹车被动了手脚,警方经过侦查,锁定嫌疑人为小封总某位情妇的小混混男朋友……该男子吸毒之后,气愤于小封总抢了他的女朋友,便策划实施报复……” 伤心欲绝的omega听闻此言一阵眩晕,薄红的眼皮下嵌着一双迷惘悲痛的泪眸,看起来摇摇欲坠。 突然,京墨捂住嘴巴,直冲向病房里的卫生间,狼狈不堪的呕吐声和冲水声一齐响起。 丈夫多年滥赌、诱jian、出轨,如今还成为了植物人。悲哀和厌恶交织,一时间逼得京墨生理性反胃,两年婚姻,他都没有看清封睿,如今…… 还有他的宝贝小女儿,才一岁就失去了alpha父亲,今后他将一个人独自抚养……封睿已经成了植物人,悲恸数天,京墨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他眼中闪烁深深的思虑,转而又恢复成了优雅憔悴的无辜模样。 此刻,天海街116号空无一人。 然后,在书房的书架后面,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丰美妖娆的双性熟妇被红色的麻绳紧紧束缚住。 血红麻绳绕过方莳雪白的后颈,从幽深的乳沟一直扯到肥沃的阴阜上,穿过绳结,再次束缚住他娇嫩的腋下,裹缠住那高耸肥硕的sao奶子,最后于小巧玲珑的肚脐眼处系紧。 凄艳狼狈的beta被吊在横贯密室墙体的房梁上,苦苦哀求,“小廷……别这样……不能这么对爸爸……快把爸爸放下来!” “怎么还是学不乖?” 啪! “啊~” 黑色心形皮鞭毫不留情甩在雪白肥大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一块红印子。方辙廷伸出粗糙黝黑的手指不住抚摸那块娇嫩的肌肤,感觉到爸爸畏惧的颤栗让他绿眸更黯三分。 “贱逼!”方辙廷根本不敢回忆他辛辛苦苦获得了比赛的胜利,回家发现他一向温柔体贴的beta爸爸放浪形骸地坐在男人jiba上,红唇拢不住地流出津液来,湿乎乎的脏逼被干得浮起一圈泡沫…… “不是这样的……呜呜呜……”方莳已经被关起来好几天了,他睁着媚意靡靡的泪眸去看高大威武的儿子,“爸爸可以解释……呜呜……小廷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从小就比同龄人高个好几头,但是营养跟不上,方辙廷瘦得竹竿子一样,因为手长脚长,甚至cao控肢体都有障碍,再加上怪异至极的绿眼睛,方辙廷受尽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和同龄人结伴的欺凌。 后来因为身高,他被篮球教练选中,从此苦练,只为了出人头地让方莳扬眉吐气。只要再多三天的时间,他就会签进最好的俱乐部训练……偏偏,让他发现了方莳的sao货本性……为了跟野男人交媾,竟然不去看他的比赛……更犯下了欺骗和背叛的罪孽…… 火辣密集的鞭打声骇人心弦,方辙廷暴虐地抽打着娇媚凄惨的亲生父亲,一手扯着方莳腹部的绳结,教粗粝的麻绳拉扯着挤进滋滋溅水的肥厚yinchun之间,磨他父亲的尿孔和烂逼。 方莳惨叫着挣扎扭动,更加剧了身体和麻绳的摩擦,不过半刻,他已经尿了一地了。 “呜呜呜呜别这样对爸爸……求求你……小廷……别这样……嗯啊~” “被亲生儿子这样对待都有感觉……”方辙廷扯着绳结把这个贱妇拉过来,薄唇抵着红透的耳尖,低哑道:“方莳你可真是个sao货。” 糜烂的深红小roudong里紧紧裹挟着男人粗糙黝黑的手指,动情吮吸,像是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往下淋稀薄的腥水尿液。 方莳呜咽着无力辩驳,事实上,他身上地每一片肌肤都处于飘飘欲仙的极度快感中,麻绳跟rou体的每一次厮磨都会让他失声yin叫,血rou在guntang中沸腾,神志涣散。 救命啊……方莳昏聩地垂着泪睫,亲眼望着儿子的黑紫rourou在他逼口戳刺数下,光是这样,他就哭叫着把湿滑酮体绷成一张玉弓。 “不要了……不要了……唔呜呜呜……”年长的beta此刻哭得一塌糊涂,脆弱得像是委屈的孩童,却流露出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绝色妩媚来。 “你不就是喜欢被狠狠cao你的脏逼吗?”方辙廷病态地注视着漂亮至极的尤物父亲,森绿的瞳孔中满是着迷和阴狠。 “我cao难道不比野男人cao好吗?” 粗长可怖的yinjing在肥嫩嫩的yinchun上不伦地摩擦,茎身上跳动的血脉青筋更让方莳嘴巴里旺盛饥渴地分泌出粘稠唾液。 “儿子的jiba比不上别人的吗?”斧劈刀削般的英俊面庞紧紧贴着方莳湿漉漉的媚靥,听到儿子的问话,他下意识地否定,紧接着又陷入更深的羞愧自责中。 “啊——”方莳扬起雪白素颈,动情至极地长长呻吟,体内火热的甬道被打开,密密麻麻的敏感rou粒被凶残的yinjing碾压捣过,直到粗硕的guitou碰到一团水做的软rou,方莳喉咙里发出嗲媚的叹息,急促娇喘着,白眼一翻,跟亲儿子的交合竟令他昏了过去。 “啊啊啊——” 死去活来的方莳吊在房梁上被亲儿子的极品大rourou插得如同狂风骤雨中的娇花,一双粼艳玉乳也胡抖乱甩不止,简直下流悖德到了极点。 被红绳束缚住的父亲太美了!方辙廷拉动绳索,从后方继续侵犯父亲的熟媚rou体,而他父亲就像一只被锁住翅膀的雪白乳鸽一样,更是只供他使用的rou壶。 愈发暴涨的粗壮yinjing毫不怜惜地冲撞着beta的最深处的水嫩rou瓣,一下一下,把糜红rou瓣中间的小圆孔渐渐cao开,直到父亲的zigong再次亲密地容纳他! “这是我……来的地方!”方辙廷神情陶醉又满足,公狗腰狂抽猛顶,眼神阴鸷森寒,“爸爸好会吸jiba……就是这么勾引野男人来cao属于我的地方的……” “贱货!你背叛我!” 嘶声低吼后,正在长成的alpha疯狂地抽插亲生父亲,扯着beta腰窝处的绳结不断向他yinjing狠狠撞去,“sao逼!cao烂你!!你休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cao!” “救命……不——”灭顶潮吹顿时席卷了敏感至极的方莳,他绝望地yin声尖叫,竟又被快感裹挟着昏了过去。 媚吟低吼和rou体交合的yin声仿佛要持续到世界的尽头,所幸这惊世骇俗的rou欲孽情都被锁在了密室之中,无人来扰。 封家,京墨刚哄睡了哭闹不停的女儿,眼中又浮现出浅浅的泪光,暗自发誓,她还这么小,自己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她,让她快快乐乐的长大…… 京墨从地毯上站起来,悄声出了卧室,顺手按倒柜子上一家三口的合照。 他头痛不已地倒在沙发上,扯着毯子裹住自己。往日娇艳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兀自颤抖着。 明明封睿已经成了植物人了,医生都说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们的AO连接依旧牢牢存在。 ——这是不是说明意识根本不是AO联系的核心。 AO联系不从意识中来,是不是也不能对意识加以根本性的干涉…… 突然响起的门铃打断了京墨的思路,他刚掀开毯子站起来,福至心灵的玄妙感让他瞬间浑身颤栗——外面是封川穹! 这么晚了……京墨心慌意乱地走到门前,手腕颤抖着把门打开——果然是他! 男人紧盯着他,视线狠厉而冒犯,教京墨捂住嘴几乎要呻吟出声。 两个人就站在这里无声地对视着,周围如有实质的粘稠空气让京墨耳尖通红,唇瓣发抖。 “叔叔……”他嘤咛一声,胸膛和往前一步的封川穹紧紧贴住摩擦,门在他们身后被合住。 封川穹的视线紧锁着他的唇瓣,京墨张嘴吐息,不自在地舔湿了自己的嘴,又回望着,深深沉溺在男人冰冷狠绝的眼眸中。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急促细碎的喘息中,震颤的气声、暧昧的吐字节奏,京墨俏脸一红,含羞望着深夜造访的alpha。 四肢百骸都在疼痛不已,封川穹把黏在他身上的omega紧紧勒进怀里,薄唇慢慢吻了下去。 “别!”京墨娇呼一声,连忙躲开,男人的唇便落在了他guntang的耳廓上。“叔叔……别这样……” 郁躁的封川穹深深呼吸着omega身上的气息,清香透彻,越闻越让人沉迷……勾引着他把这个omega揉碎,把他的汁液都吮吸干净…… “啊啊——”耳垂被啮咬嘬舔,京墨浑身通电,瞬间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腿软着倒在了封川穹怀里。 “不行……别这样……叔叔……”京墨失神呢喃道,两条手臂却紧紧勾住男人的肩背,圆润的指甲隔着衣料,在男人背上轻抠乱挠。 突然,保姆房里传来的响动让京墨心口狂跳,他拉着男人匆匆进了主卧,隔着门板听到外面有门打开的声音,屏住了呼吸。 高大结实的身体再次把他顶在了门板上,京墨呜咽一声,撅起屁股,眼睁睁看着宽大灼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小腹的软rou,悄声嘤咛道:“叔叔……别这样……别这样!求你……” “京墨。”封川穹的神情都狰狞了起来,才把自己的手从丰盈娇美的omega身上撕了下来。 不——京墨漂亮地眼睛中饱含泪水,太疼了……不要离开我……不要拿走……抚摸我的身体……摸哪里都可以…… 信息素裹挟着渴望疼爱的愿景四处散发,“嗡”得一声,京墨再次进入了奇异玄妙的状态,他的意识仿佛变成了流动的银河,尽数朝着封川穹奔涌。同样,alpha的泼天疼痛、贪婪本性以及骇人的占有欲都披上冷漠的外衣向他席卷而来。 “天呐……”京墨深深颤抖着,修长双腿迅速圈住男人的劲腰,无比渴求地凑近男人的薄唇,沉醉汲取着alpha的气息,“叔叔……你好凶啊……” “嗯?” “别这样想我……这是不对的……太荒唐了……”京墨哀羞又窃喜地品尝着alpha意识中对他侵占的欲望,这个男人怎么还对他的屁股……妄加评判! 京墨羞死了,视线游移着不敢看封川穹。 即使正面抱着他,也游刃有余的大掌再次卡住他的下颌摩挲,封川穹:“先给我药。” 怎么给? 京墨咬着唇,因意识交合而爽得神魂颠倒,他柔若无骨地攀附在男人身体上,缓缓张开嘴,红艳艳的舌头裹缠着旺盛分泌的晶莹银丝在口腔中滟滟抖动。 “唔!” 饥渴粗暴的强力吮吸几乎要夺走京墨的魂魄,他发出难耐的长长的呻吟,语调娇美嗲腻,腰肢款款摆动,任由封川穹汲取他的唾液。 突然,墙上巨大的结婚照印入京墨半阖眼帘,教他心脏狂跳起来,半晌,京墨撅着屁股,带着优雅柔美的笑意,妩媚地瞟了一眼相片正笑着的封睿,嗲吟一声,主动缠住封川穹的舌头。 这便从单向“喝药”,变成了一个缠绵悱恻的rou欲之吻。 倏忽,冰山上刮起狂猎的风,几乎要把雪莲连根拔起,洁白的花瓣瑟瑟颤抖,哀哀乱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儿往青松下躲…… 京墨目眩神迷地紧紧缠住男人的舌头,再也没心思管什么照片。凛冽的气息随着唾液滑进了他的口腔,他在畏惧,又克制不住地渴求。不多时,杏眼里满是迷离的热泪。 哪还有空管封睿怎么样,颤抖的嗓音婉转娇美,不停发出求饶的呻吟,京墨屁股上两瓣肥软美rou被大力揉掐,他死死搂住封川穹的头,同他沉迷唇舌交缠,意识融通,不能自拔。 直至冰山风暴停息,颤抖不已的雪莲才啜泣着请求扎根在青松的树干上。得到默许,雪莲的根部便融化在了褐色的树干中,苍翠的针叶中也开出纯洁娇俏的雪莲花朵来。 “最近没有休息好吗?”封川穹坐在床上,怀抱中还瘫软着他娇喘吁吁的侄媳妇,他艰难松开抓着饱满rou臀的手。 “唔……”京墨克制不住自己依恋的神态,热切的目光不知廉耻地追逐着男人的眼睛,嘴上哀婉叹息道:“头好疼……睡不舒服,总觉得很危险,还会做噩梦。” 封川穹跟痴缠的omega对视着,两个人的嘴唇若有似无地贴在一起摩擦,“你们的ao连接变弱了,但是依旧存在。” 可是在叔叔怀里好安全……好舒服……抱我更紧一点呜…… “嗯。” 明明是潜意识的渴求却得到了明确的回应,一瞬间京墨以为自己魔怔了,压迫得更紧的强健臂膀让他猝然发出甜美的娇吟,京墨羞红了脸…… 怎么会这样…… ……刚才意识里面看到了什么? 真的可以交流!京墨紧贴封川穹怀里,诧异地睁圆了迷离杏眼,娇靥通红地嗫嚅道:“我……我扎根在了一棵很高的青松上……” 虽然京墨看不到,封川穹却能清晰地感应到:“你我意识初步合契了。”在他的一时愠怒下。 京墨惑然地张着红唇,明明跟封川穹已经处处交缠到没有缝隙了,却总觉得饥渴难耐、难以餍足,他痴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粗犷冷冽的气味,不知不觉又凑到了那张薄唇边。 “那是什么?” “不断开,以后恐怕会很麻烦。” 京墨已经在啃咬封川穹下唇了,好半天才理解了封川穹的意思,迷惘道:“那就……断开?” “……嗯。”封川穹两手又在揉捏着omega一身美rou,爱不释手地抚摸拨弄,觉得这具身体没有一处不好——只是……不合适,确实得断开了。 冰山暴风雪又起,冷冽的冰刀不断试图把雪莲的根从树干上刮下来,直到厚厚的树皮开裂…… “不要!!不要!!”浓重的哭腔蕴含着无限恐惧,京墨尖声哀鸣,“不要!求你——不要我会死的……呜呜呜呜好疼啊……别这样……” 席卷天地的暴风雪顿了两三秒,封川穹也在因这蚀骨剜心般的疼痛而身形颤抖,omega湿漉漉guntang脸颊贴在他的颈部痛苦厮磨,热泪不断滚落,男人不断轻叹一口气,那风雪最终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京墨手背贴着额头,哭个不停,意识被撕扯的疼痛将他浑身僵惧。 柔韧甜美的舌头主动塞进男人嘴里,叔叔……好疼啊……修好它好不好……求你…… “唔!叔叔——深一点……还要……嗯啊……”京墨阖上双眼,意识在极乐中放空,任由树皮裹住断裂的根茎,无上的安全感和亲密缠裹着他,让他热欲攀升,羞耻地挺着胯,裤子里勃起的yinjing抵住男人的大怪物厮磨,越磨越快活,也越渴望。 “叔叔……”京墨含糊不清地呻吟道:“我不该这样的……会被别人指指点点……叔叔……” 好想要……我要疯了……叔叔……还要——怎么办……好舒服…… ……让花苞折回来,随便哪一朵都可以。 京墨不明所以地调转视线,初绽的一朵雪莲也随之转了回去。 只见一簇挂满白雪的松针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寒光,朝娇嫩嫩的花心捅了上去。 脑海中再次“嗡”的一声,yinjing乱抖着射精,京墨在极乐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