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金瓶梅(男女通吃)在线阅读 - 16 干了周守备(男)干了花子虚和李瓶儿(男女)

16 干了周守备(男)干了花子虚和李瓶儿(男女)

    花子虚死了。

    为争花太监的遗产,竟被亲兄弟在背后陷害,连句话都没来得及交待,就一命呜呼。

    西门庆沉着脸,想起他平日里的好处,心中悲痛。李瓶儿哭丧着脸,也是伤情。命人去备了上好的棺木,给花子虚入殓下葬,换上了丧服。

    本来西门庆在李瓶儿身上还觉得新鲜,又有两个乖巧可人的丫头伺候。花子虚这突然离世,给了他当头棒喝,也故意冷了她,不再jian耍。

    话说过了月余,这日是帅府周守备的寿辰。

    周守备是个武官,为人倒是忠厚老实。家里早几年死了原配夫人,一直未续弦,也没纳小妾。他人都以为周守备是个长情的,对早逝的夫人念念不忘。

    可他的小心思,却是瞒不住,更是不愿瞒着西门庆。早就在明里暗里的频频像男人献殷勤。

    近日,因着办寿,周守备更是亲自登门送来请帖。

    既是收了帖,西门庆从善如流。用过早膳,收拾衣帽齐整,骑了匹大白马,四个小厮跟随,带着礼物,便去周家拜寿赴宴。

    周守备年龄三十有余,长相虽算不得俊美,却也有些英姿。

    他本以对西门庆死了心。没想到一次与知县饮酒,从他口中得知那位前几月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武都头,竟因西门庆犯了相思病。后来又派人特意打定,才从打听到的只言片语中,细心琢磨拼凑,得出了武松竟已被西门庆给收用了的结论。

    被自己埋藏多年的心思又被点燃,既然同是武官,身材健硕的武松可以雌伏在西门庆胯下。那么他为何不可?于是下定决心,准备借着摆寿的机会,主动出击。

    周守备家里,除了他这一位正经主子之外,内宅空空,很是清净。

    前年,嫡亲jiejie的儿子李铭,因要准备上京赶考,自家院里杂人太多,不能静心苦读,所以送到他这个舅舅这里暂住。

    这李铭生得眉清目秀,平日里饱读诗书,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求得功名。却不知怎的,竟机缘巧合之下也对西门庆上了心。此时周守备还被蒙在鼓里。

    李铭为人内敛,除了读书之外,只一项还算拔尖,会拉胡琴。今日寿宴,他知道西门庆也在,竟自告奋勇的抱着胡琴与众人拉奏。拉的曲调着实比那些正经的乐人还要好上几分。

    西门庆眯眼看着坐在厅堂中央拉奏胡琴的俊美少年,越看越喜欢。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又许是对方本就是为了他而献艺,四目相对,火花闪烁,互相都明了了情意,喜在心里。

    寿宴过半,西门庆已是半醉半醒。衣襟不小心洒上了酒,周守备见了,忙摆手使个小厮来搀扶着,请他去后边寻处更衣。

    少倾,周守备沉思片刻,也起身亲自跟了过去。

    李铭在一旁瞧见,无声无息地悄悄尾随在后。

    听见耳房有小厮的羞笑声。

    原来西门庆进了屋里,见这个小厮长得俊,竟一时起了兴,命他伺候着小解。小厮有些扭捏,跪在西门庆身前,捧出那个还软着的硕大宝贝,寻了个罐子来接。

    “用什么罐子?用你的嘴。”西门庆很是不满,他在自己府里被伺候惯了。在别人府里,使起别家的下人小厮,也是这般无赖。

    这小厮年纪不大,又是早年就被买来周府的。这府上除了周守备和李铭在家,平日里也没别的正经主子。他可从未用嘴伺候过男主子撒尿。心中有些纠结和不情愿,但还是张了嘴。

    却在这时,周守备从门外一个箭步迈进屋来,对小厮黑着脸道:“还不快滚出去。”

    小厮吓得忙松了握着男人jiba的手,低头弯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周守备见小厮走了,才尴尬地轻声咳嗽一声。眼睛却像是长在了那根已经被掏出亵裤,正半软半硬的悬在跨间的jiba上一般,红着脸半响说不出话儿。

    西门庆好笑的看着他的窘迫模样,不禁调笑道:“您把我的‘尿壶’赶走了,可是要亲自来伺候?”

    周守备愣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动作。

    倒是西门庆先有了动作。他挺着jiba,朝着周守备的方向大步走近,立在他身前,与他四目相对。这次说话却透着认真劲儿,他问:“愿不愿意,作我的尿壶?”

    周守备被男人的眼神和声音迷住了,像是着了魔,真就直接屈了双膝,跪在了西门庆身前。

    手里捧着那根暴露在外的roubang,毫不迟疑地纳入口中,裹住了,抬眼瞅着西门庆,唔唔了两声,示意可以尿了。

    西门庆翘起嘴角,扶住胯下的脑袋,开闸放水。周守备全数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

    既然已经裹着西门庆的jiba,给男人咽了尿。周守备也不再端着身份了,完全放低了身段,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随意玩弄发泄。

    最终顶着被射得一脸的黏糊糊白浊jingye,傻笑着伺候男人整理好衣裳,跪着送出屋外。才简单的用衣袖擦干净脸,站起身来,匆忙换了件外衫,继续去外面会客。

    本以为这个小插曲,只有两名当事人清楚。却不想,那外甥李铭也在屋外,将全程都偷听偷看见了。

    自那日后,不仅周守备,李铭也害了相思症。

    见不着西门庆,就思念成狂,再也无心读书。总想着那日在窗外偷瞧着的光景。想着西门庆的大roubang,是如何抽插在周守备的嘴里,直插得后者唔唔嗯嗯口水鼻涕横流,软绵绵的没了平日里武官的气势。

    辗转反侧,想寻个法子,也能与西门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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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李瓶儿。

    自花子虚入殓安葬之后。等了一日又一日,也不见西门庆再来找她。每次派人去请,都被胡乱编排个理由就给搪塞回来。

    她这边朝思暮盼,等得迷了心。夜里孤枕难眠,好不容易睡熟,竟做了个yin梦。

    梦里。

    西门庆惬意地敞着腿坐在床沿。李瓶儿跪在他跨间,全身只在脖子上,挂着个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

    女人双手轻轻扶着男人的大腿,两只梳成像犄角一样的‘双刀髻’,被男人两手抓着,控制着她脑袋的耸动频率和小嘴含着jiba的深度。

    她不能反抗,亦不愿反抗。

    就这般唔唔嗯嗯的尽力张大嘴巴,使那根硕大的宝贝能够插得更深更爽快。她还不时的转动着小舌,舔在那根在她嘴里喉咙里进进出出的roubang上,guitou上。

    男人闭眼享受着胯下乖巧女人的小嘴和灵舌伺候,被伺候到妙处,闷哼一声,将要喷射。

    却听屋外一阵响动。随着两声小丫头的惊呼和禀告:“大娘,爹回来了!”

    李瓶儿被吓得一个激灵,不小心牙齿竟咬到了嘴里的宝贝。

    啪。

    一个耳光被扇在脸上,直打得她两眼冒星,眼泪止不住的流。

    “贱妇。听见你家官人回来了,怕了?”西门庆黑着脸冷声道。

    她流着泪摇摇头,心里清楚花子虚不会在西门庆面前为难她。

    刚要哭着捧了西门庆的jiba放进嘴里继续裹,好来赎了刚刚咬到它的罪。却被快步挑了门帘子进来的花子虚挤了位置。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瓶儿一眼,便只去看那正坐在床沿敞着腿的男人,道:“哥儿,你既来花府,怎不找我耍?却来找这个贱妇?”

    西门庆挑眉问:“耍了她又如何?”

    花子虚捧着那根即将喷射的大roubang,在脸上蹭了蹭,又皱眉见着刚刚被女人咬着的小小齿痕,这才抬眼瞪了李瓶儿一眼。

    转过头伸出舌头,极为心疼又小心翼翼地在那处舔吮。

    少倾,才仰着脸瞧着男人道:“哥儿,我的就是你的。你愿意耍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说完就低头含了jiba,耸动起脑袋来。

    西门庆哈哈一笑,拉起跨间的花子虚安在床上。

    令其狗趴着,扶着jiba对准屁股洞,就插了进去。前后摆着屁股,狠狠cao干了几十下。又拎了李瓶儿上床,令其仰躺着自己掰开两腿,露出rouxue,任他随意糟蹋。

    西门庆时而捅进瓶儿的rouxue里捣弄一番,时而插进花子虚的屁眼里打着rou桩,竟显风流。

    最终,西门庆粗鲁的扯掉女人的肚兜,露出那一对白嫩的大奶子。他跨骑在女人的小腹之上,沾着粘液的坚硬jiba,先是在奶子上面甩打几下,之后插进双乳之间。

    又命花子虚跪在一侧,用双手拢住他自家娘子的这对巨乳。男人眯着眼,前后摆跨,紫红色的硕大roubang就在双乳间前后抽插,此为rujiao也。

    如此这般的抽插了有数十下,耍得好不快活,西门庆这才低吼一声,挺跨向前,圆圆滚滚的jiba头一下子捅进了瓶儿的小嘴里。精关一松,股股jingye抵着她的小舌,对准喉咙眼儿喷射而出。

    李瓶儿睁开眼,由梦中转醒。

    醒来时,顿觉身下湿濡一片,才惊觉竟是因过于思念西门庆,而做了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