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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窄,让朕怎么玩。(花xue扩张)

    两人在床上腻歪到辰初,直到时辰钟敲了又敲,季林在外头叫了两次,穆飞星才恋恋不舍的从榻上起来,招呼人穿衣洗漱。明明昨日与皇后疯玩了整晚,他却觉得精神焕发,多日来烦闷都一扫而空。

    “今日不上朝,叫大臣们有事的递折子的进来。宣林生,季叙府,毛思成来御书房议事,”一面吩咐,一面又忍不住的去瞧谢春潮,见他也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由也回他一笑:“去和薛越说,他昨日递的折子朕看了,倒也有几份新鲜。可惜他自小在江南长大,没见识过北方的晴雨,想法虽好,却不太实用。叫他回去再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给朕。”

    谢春潮接过侍女手上的湖蓝宝石腰带,弯腰帮他系好:“臣幼时便见识过一场虫灾,当初也是这般,一旦黄河一带大旱,豫冀两处便要接连起灾。虫群飞过,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能把百姓辛苦一年的庄稼啃个干净,连牲口吃的粮草也不放过。一场大灾过去,不光饥民流离失所,还要饿死许多牛羊。今年天灾不断,陛下费心了。”

    穆飞星抬手方便侍女给他更衣,叹道:“豫冀两州也算是有许多去虫的经验了,州府每年三四月便到河堤等地翻土掩埋幼虫,又发动百姓家中养鸡鸭来吃虫防灾,往年都有成效,只是今年不知为何还是起了灾。粮食不够吃,百姓就得迁居逃荒,且不说饿死在路上的人,豫州人口多,一动就牵连甚广,今年本就收成不好,周边州府也不敢放太多难民进去。朝廷派下去的银粮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更别提这途中还有层层克扣。季叙府昨日告诉朕,他预计这场大灾最早也块一个月才能消解——一个月,又得死多少人。”

    “陛下,”谢春潮牵住他的手,柔声道:“往年治蝗,少说得两三个月,陛下的cao劳决断,满朝文武都是看在眼里的。”

    “依臣所言,今年的虫灾虽与大旱脱不了干系,但治虫法子也有得精进的地方。臣幼时跟随父亲出征漠北,那里此前年年闹灾,直到当地人种起绿植,调和了水土,虫灾竟也慢慢少了,可见一时该有一时的法子。埋卵吃虫,臣年少时就听过如此治法,如今七八年过去了,还是如此方法,又怎能根治?”

    温香软玉在怀,软语宽慰,徐徐道来。穆飞星不由握紧他的手,轻轻在美人额上落下一吻:“真好——朕的春潮能有如此见解,实在令朕安心。”他突发奇想:“皇后倒不如同朕一块过去,听听几位臣工的想法,也好给朕排忧解难,嗯?”

    不过额上一吻,谢春潮却又是羞红了脸,推拒道:“后宫不得干涉政事,臣去了,怕是不合规矩。”

    穆飞星满不在意道:“先前在王府时不也是如此?你过去议事,谁敢多话。”见谢春潮依旧面露迟疑,只好道:“若皇后仍有顾虑,不若扮成侍从随朕同去,叫他们认不出你,可好?”

    两人还在嘀咕耳语,时辰钟又响了一声,屋内进来一个人请安道:“老奴叩见陛下娘娘。”是负责管教的孙嬷嬷。

    穆飞星叫她起身。孙嬷嬷赔罪道:“本不敢打搅陛下娘娘,但若再晚些,娘娘的‘早课’便彻底误了时辰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婢子,手中端着檀木托盘,一个上面放着瓶瓶罐罐,另一个则是一根一指粗细,一尺长的圆柱玉雕——这便是谢春潮的早课了。

    谢春潮是经历过战场杀戮的人,但看着这两件物什,还是心中发憷。三个月前,穆飞星突然命他要做一门早课,不是他习惯的舞枪弄棒,而是每日要给花xue内涂上催情软膏,再吞进这根玉柱,含上足足两个时辰。

    他那处花xue生来狭小,放进两根指头来就要撑裂出血,穆飞星试过几次,都是以流血失败告终,便也不再对cao进去有太多执念了。但三个月前却不知为何,突然要孙嬷嬷日日调教扩张此处。他虽然不解,但更无法违逆君主的命令,只得由着那根细长玉柱日日磨得他又酸又涨,汁水直流。

    “别怕。”看出美人眼中的惧意,穆飞星握着他的手出言安抚。他让谢春潮靠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抚摸他柔顺的乌发。看着两个婢子娴熟的为美人褪去衣裤,分开双腿,露出那昨天刚刚被他玩弄责打的红肿xue口。软膏虽有催情功效,但顾念皇后日常威仪,药效并不强劲。但这口yinxue昨天刚被抽过玩过,敏感异常,抹软膏用的小棍刚一碰上,就难耐的流出水来,立马被两个婢女用软布擦去了。那根赤金小棍先是在xue口游移,将那紧窄的洞口涂上一层厚厚的白膏,继而轻轻捅进xue内,将软膏均匀的涂到内壁上,温热的xuerou化开膏药,便缓缓升起药效。谢春潮强忍春情,十指死死绞住外袍,不愿发出半声呻吟,但不断流出的yin水已然道明这具身体被弄得多么yin浪。腿间的湿意更叫谢春潮羞愧难当,但他清醒时,即便是穆飞星给他定的那些杂乱yin规,也是丝毫不忘的,只老老实实分着腿,压着喘息问:“陛下可要看?”

    穆飞星惯来喜欢看他被情欲折磨的yin贱样子,甚至给他定了规矩,只要那张xue发了春,便要凑过来让自己看的。即便规矩是自己定的,穆飞星还是哑然失笑——这便是调教自家皇后的乐趣所在了,即便再羞再怯也要守着规矩,硬压着自己的羞耻心来成全主人卑劣的快感。

    送上门来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穆飞星点点头,两个婢子便将美人的长腿大大拉开,几乎拉成一个一字才停下,叫那口窄xueyin口大张,里面嫩rou痉挛,sao水流出的情形一览无余。软膏慢慢起效,谢春潮也将下唇咬的发白,但仍是一声不吭。

    孙嬷嬷用小棍点了点xue内,确定深处的媚rou已变得又烂又软,才用丝帕那起玉柱,向xue内捅去。柱身微凉,刚顶上红肿的xue口,就叫谢春潮浑身一颤,yin水也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润滑冷硬的柱头。可惜他平时吃下这根就很是费力,如今xue口肿了一圈,一碰就痛,就更如行刑一般,xue水几乎将身下的衣物打湿了,才堪堪进去一个头来。孙嬷嬷松了一口气,趁着他还陷在情欲当中,迅速将柱身往里捅了一半进去。谢春潮再忍不住发出闷哼,柱身猛然撑开狭窄的甬道,分开紧闭的xuerou,巨大的刺激几乎让他留下泪来,直道慢些,慢些。孙嬷嬷这才放慢速度,将剩下的缓缓送进去,直留下一小截放在xue外,方便拿出。

    穆飞星见他疼成这样,不由皱眉:“都三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紧?”他昨日在轿上用手指玩xue时便觉得不对,今日见他吞吃的如此费力,更觉得是仆从懒怠,没有好好调教。

    负债调教的孙嬷嬷从谢春潮嫁进来时便伺候他的。谢春潮貌美,性情又宽仁,下人们没有不喜欢他的,连孙嬷嬷这样的老人都对他有几分温情疼爱。尽管有圣令吩咐,但依旧不愿让谢春潮在此事上受太多折磨,对这张窄xue的扩张也一向是小心翼翼,循序渐进。

    谢春潮不愿叫孙嬷嬷受责难,抓着帝王的衣袖,喘息道:“不怪...不怪嬷嬷,是臣无用,再大些便...便吃不下了。”

    “陛下,”孙嬷嬷也道:“老奴也想块些,只是皇后娘娘这处之紧窄实在少见,老奴怕损伤了娘娘玉体,不敢cao之过急。”

    这样解释一番,穆飞星却仍有些不满意:“皇后的身子,朕还是清楚的很的。”他说着,竟又用手抓着那一截柱身,推了进去。

    “不行!陛下,陛下...”谢春潮猛地尖叫起来,柱身直直进入从未到过的深度,几乎要将他穿透了,那根冰冷的器物穿过花径,顶上了身体深处一个隐秘的紧闭小口,还要冷硬的碾压折磨,带给他一阵又一阵无法言喻的酸痛,他慌张的抓着穆飞星的衣服,无措的看着他:“求求您不要再顶了,进....进不去了。”

    “听话,”穆飞星却只拍拍他的脸,叫他安静下来:“一直这么窄,让朕怎么玩。”

    穆飞星直将那柱身全插入xue中才停下,他望着被撑开的xue口处那抹若隐若现的玉白,笑道:“皇后真是低估自己了,依朕说,你这口saoxue不光能吞的下这个,还能再吃进去点别的。”

    “不行,不行,”谢春潮脸色发白,那根顶在他宫口的棍子还折磨的他生不如死,他的君主竟然还要再蹂躏可怜的密径,他摇着头,几乎是哭求道:“陛下饶了臣...啊..,臣真的不行..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乖,”帝王却有些残忍的道:“吃不下也得吃。”

    ——口中这般说,穆飞星脑子里却全是三个月前,苏仪钦看诊时对他说的话。

    那日谢春潮受了风寒,他叫苏仪钦过来看诊,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此前他想也不敢想的惊喜。

    “陛下,”苏仪钦把完脉,面露异色,不可置信的又诊了一次,才悄声告诉他道:“臣刚刚才发现——娘娘那处现在虽不堪承恩,但内里却发育的极为周全。若好生调教,未必生不出子嗣来。”

    孩子,孩子。

    穆飞星闭上眼,搂紧怀里的人,微微一叹:若谢春潮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不光江山后继有人,他也再不必为自己死后谢春潮的处境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