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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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很远,速度却很快。谌鸣析被抱下了车,侧耳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这将是一个可怕的夜晚,漫长无休止。 谌鸣析坐在床上,一下下地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了束胸。 黑色的束胸裹着形状良好的小rou脯,谌鸣析在男人那侵略的视线下,转手解掉后背的扣子,不一会儿,两颗小笼包弹了出来,之后他又把下身全脱了精光。 厉椽交叉叠手,正居高临下凝视着谌鸣析。见人如此乖巧的模样,他忍不住龇了龇牙,脸上的肌rou在抽动,逐渐紧绷起来,那条疤痕似乎同样变得狰狞了起来。 “自己掰开。” 谌鸣析呆了几秒,缓缓地抬起头对视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要cao,你就cao。” 果然还是不乖,厉椽黑着脸,继续说道,“宝贝,反抗的后果,你可得想清楚了。” “......” 谌鸣析把脸摆向另一边,并没有看厉椽。突然,身上一疼,击碎了他所伪装的淡定。 “嘶——”,谌鸣析抱住了自己的胸脯,不可置信地望着厉椽手中的皮带。还未等他逃离,皮带再次撕裂空气,破空而来落下第二鞭。 一次、两次、三次..... “啊——” “疼——啊——” 谌鸣析在床上逃无可逃,身上渐渐多了微微突起的长痕。红艳艳的长痕横竖交叉映在身上,甚是可怖,特别是那双rou脯,已经被打得红透了。 寸寸不留手,长痕遍布,痛苦刻在了谌鸣析的脸上,泪流不断。 厉椽手拿皮带,挑起了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 谌鸣析扬起头,眼珠往下窥视着那条皮带。当他听到男人再次说掰开腿的时候,双腿不受控制地展开,露出了正冒着yin液的女xue。 “sao货,还真的是找准时机在流水”,厉椽用皮带按压外层的rou唇,不一会,皮带被沾染了yin水,“她知道你多了个sao逼吗?嗯?” 谌鸣析没有作答,咬着下嘴唇,哽咽着想合拢双腿,但都被厉椽阻止了。皮带粗鲁地左右推开大腿,大腿内侧的软rou被硬皮质硌得刺痛,就连花xue也不可避免地被碾着。 “啊——” “这么爽?” 厉椽观察着谌鸣析的一举一动,见人被虐得表情似享受似痛苦,后又因一声声的呻吟声,他明白了表情是‘享受’。他嗤笑了一声,继续用皮带戳着rouxue,时而又轻轻地拍打rou瓣。不一会儿,rou唇红肿变大,不受控制在冒着yin水。 “不要了——要坏了啊——” “怎么不要了?我看你爽得很!” “厉椽——我没——有啊——” 谌鸣析双腿大开,焉焉地躺在床上,被刺激得腹部直抽搐,女xue在痉挛,射出滚滚的清泉,寖湿了被子。他微张的嘴巴,直喘着气,喉咙嘶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之后的时间中,谌鸣析得到喘息的机会,逐渐平静了身体。 一波渐平,一波渐起。 暂息的女xue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了冰凉的东西,谌鸣析一开始是疲惫不自知的,直到体内被震得不自觉发抖,才又醒神。 糜烂的女xue,颜色红得可怕,反复再折磨一下,好像就要腐烂掉了,即使是这样厉椽还是从不知处拿出两颗跳蛋,毫不犹豫地一颗颗地塞进小孔中,然后调动遥控器,直接上到最大档,没有过渡,很是残忍。跳蛋侵入小口不见踪影,徒留一条线联系着外面,随后厉椽又拿来一个震动棒。 “啊——” “真能吃,sao货!你看你都吃了两个了”,厉椽说着,又轻轻地扇了几巴掌谌鸣析的屁股。挺翘滑嫩的臂部富有弹性,被打得微波涟涟,连带着xue口也收缩着。 “唔.....” 震动棒的头部动感强劲,左右小弧度快速摇头,磨得rouxue不停地在抽搐着。谌鸣析忍不住地伸手抓住了厉椽的手腕,“不行了......要坏了.....女xue......” “什么女xue?是sao逼,最会吐水了,全是sao水。” “不......唔啊.....” 绵延不断的快感,缠绕着阴蒂,使人挣脱不得,继续沉沦。 房间的温度升温,空气逐渐稀薄,此刻的谌鸣析如同一名重病患者得了呼吸苦难症,胸膛在浮动着,额头青筋显露,气息加重,似乎快要呼吸不上,要死掉了。 厉椽从一开始就没有抱过他,谌鸣析委委屈屈地想到。情潮一步步袭击大脑内层,爆炸式的情绪汹涌而来,他颤颤巍巍地攀上男人的肩,泪阀一下打开了,“不要了......老公......” 厉椽并没有理会,继续用按摩棒碾着阴蒂。最后,谌鸣析跪着再次高潮了。 谌鸣析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不放手,像男性站着尿尿那样,女xue颤颤巍巍地喷出了yin水。 厉椽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舔掉谌鸣析唇上的血丝,一并卷入口中,瞬间整个口腔泛着铁锈味,“老婆,真想把你锁在这里。” 刚高潮完的身子很是敏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谌鸣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着,“老公,抱抱我。” “好好,抱抱我的宝贝老婆~” “我没有想过偷吃的......” 厉椽横抱起谌鸣析,“嗯。” 谌鸣析见人表情毫无波动,“我会划清界限的以后。” “宝宝,最好是这样。” 谌鸣析回来都没洗澡,加上全身的汗液和yin水遍布下体,整个人显得脏兮兮的,于是被抱放在洗手台上坐着。他目光不移地盯着男人那宽厚的背部,不知在想什么,呆呆的样子。 厉椽感觉都被盯出了个洞。他放完水之后,好笑地捏了捏谌鸣析的鼻子。 谌鸣析不知怎么地眼光往下看了看,见凸起的一个小帐篷,下意识地说道,“厉椽,你硬了”。说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大红了脸。 厉椽呼吸一顿,眼光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了,“宝贝,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 “......” 经历了一场惨烈的人事,浑身痕迹的谌鸣析被淡黄的灯光笼罩下,带着一种朦胧感,娇媚而不自知,脸颊通红,泪眼汪汪地望着厉椽,丝毫不知道接下来的危险。 他一丝不挂躺在厉椽的怀里,被寖热的手指一点点地划过厉椽的脸,指尖顺着疤痕从上往下点到喉咙处。喉结上下滚动,引得谌鸣析口干舌燥的,刚要离开,却被按住了。 “撩完就跑?” 谌鸣析听此,那被抓住手的指尖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