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万人迷带后宫投靠,撺掇攻造反不成借机下药,蛇蝎美人换成春药
容华最近不怎么开心,当然自从他当上这个族长以来,他基本上就没开心过几天,只不过这几天的烦心事比以往加起来都要多。 不过这烦心事在别人眼里可能也不是大事。 最近部落里来了只带着几个伴侣的亚兽,兽人雄多雌少,有的部落确实还保留着多伴侣的习俗,虽然容华自己没有跟别的兽人共同娶一个老婆的打算,但重点并不在这个。 主要是那只亚兽带来的兽人中,有一只兽人是来自蛇族的,容华小时候不受他亲爹待见,常年在族外摸爬滚打,什么苦都熬过去了,唯独差点栽在蛇毒上,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后,容华便成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经典案例。 那只蛇族在亚兽带来的一众兽人中相当扎眼,倒不是为别的,主要是他拥有蛇族经典的美貌,从头到脚都写着“阴险狠辣”四个大字,整个人宛如一朵透着颓靡气息的罂粟花,危险的rou眼可见,导致容华一看见他就浑身难受。 容华对蛇这般厌恶,自然不可能跟他们有多少交集,出于礼貌接待了一下那只亚兽后便连忙找人把他们安排到空闲的帐篷里了。 原本以为这事捏着鼻子忍几天就结束了,毕竟这亚兽手里拿着他们兄弟部落送来的信,容华刚坐上族长的位置,也不太好不给狼族一个面子。 奈何那亚兽可能是觉得他们狮虎族呆着太舒服了,在这儿住了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要来容华面前溜一溜,借机跟他抒发一下自己对兽人帝国现状的分析。 单他来就罢了,容华最多把他当成空气全当看不见,然而这厮有的时候还非得带着他那几个兽人伴侣一块儿来,就算一天带一个,一个月也能撞见那条蛇几次。 眼下就是这种状况,容华无语地坐在毡毯上,对面的奇尔不卑不亢地讲述着他的理念,提炼一条中心思想就是撺掇着容华造反。 容华部落是典型的单一兽族部落,从上到下除了狮虎族就是亚兽,压根就没别的种族,是整个帝国内出了名武德充沛的部落。 以往狮虎族的生存方式往往是依靠附属的豺狗、胡狼之类的部落上供,秋收之际,狮虎族的族长还会带领着膘肥体壮的勇士们去征伐一些周边的小部落。 但自从容华上位后,后面那个渠道就被他掐断了,一方面是他天性不喜纷争,懒得跑那么远去抢那些被虫蛀过的粮食;另一方面则是他有意改变父辈留下的传统,故意放弃远狩。 狮虎族在他手里一改先前扩张的路数,少见地过起了安定的生活。 那些长老们肯定不愿意,但是族内的平民对此却非常满意,容华正准备找机会整治这些吃干饭不干人事的长老,未曾想却来了个奇尔。 奇尔的那几个伴侣来头都不小,有狼族的少族长、狐族的大祭司、鹰族的“千里者”、豹族的狩猎者,还有那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蛇族,总而言之这厮就跟集邮一样,搞这么多不同种族的伴侣,再加上他一开口就要造反的言论,可谓是其心昭昭。 容华不止一次表示了自己对战争的不感兴趣,然而奇尔还是不依不饶地凑上来坚定地宣传他的理念。 往日的容华可能还有心思反驳他几次,然而此时那条蛇就坐在旁边,容华浑身上下极其不舒服,体内暴虐的情绪呼之欲出,他只是压抑着这股力量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力量,再没有什么精神去听那只亚兽到底说了什么。 "容族长。”奇尔语气温和地问道,“您没事吧?” 容华猛地回过神,幅度有些大地摇了摇头:“今天身体确实有些不适,失礼之处请多担待。” 这话就是明显的赶客了,奇尔闻言也不好多留,寒暄了几句后便带着那条蛇走了。 他们俩走了之后,容华体内不正常的热度才终于下了几分,他随手拿起一坛酒猛地抬头灌了两口,这才堪堪压下了那股心悸。 他不是没在那件事之后见过蛇族,但除了那件事之外,即便是蛇族的现任族长,也没能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这熟悉的气息,那条蛇到底是谁? 容华不是没猜过他就是当年给自己下毒的蛇族,但年龄对不上,甚至性别也对不上。 当年的那个人在朦胧的月色下看不太真切,但大红色的锦缎以及容华不经意间瞟见的,他眼角鲜艳的妆容,怎么看都是只雌兽,还应该是只地位不低的雌兽,毕竟兽人帝国除了逐渐衰微的皇室,也就只有元老院和各种族最尊贵的人才能用锦缎做衣服了。 根据这些原因,容华一开始猜测那只雌兽应该是蛇族的祭祀,他在恢复后第一时间就去蛇族兴师问罪了,可惜当时的他别说族长了,连个少族长都不是,虽然狮虎族的名号确实好用,但比起蛇族这种曾经的皇亲国戚来说,那点名号就跟暴发户一样,完全不够看。 容华不出所料地被蛇族拒之门外,后来他好不容易当上了族长,再去打听的时候得到的答复却是蛇族从来没有过祭祀这一席位,更不存在雌兽祭祀。 蛇族是皇族的近亲,至少名义上是这么说的,而且皇族那些大人物似乎也认了,但只要带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蛇跟龙的区别,可能比兽人和野兽的区别还大。 龙这种生物跟兽人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他们好似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事实上从古至今也没这种生物的记载,他们就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突然来到了世界,以摧枯拉朽之势打服了各个兽人部落,带领着兽人部落进入了帝国时代,但是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衰败,王室的血脉十不存一。 龙族好像和这个世界有着天然的隔阂,他们族内交配的生育率极其低下,和别的种族倒是都能生,但生出来的后代却完全失去了生育能力,无论跟哪个种族都生不出来。 这种问题一直困扰着皇室多年,直到五年前,皇室的最后一位皇子突然暴毙,整个帝国才真正陷入了四分五裂的局面。 容华没见过龙,但想来蛇族敢跟龙族攀高枝,那么他们在外表上肯定是有些联系的。 顺着这条绳,容华甚至把目光转移到了皇室身上,他是一个看起来对私事无欲无求,甚至有些得过且过的人,但实际上常年的奔波导致他习惯把一切事情都藏在心里,滴水不漏的面容下往往考虑着诸多不能言说的事情。 有仇必报向来是他的人生准则,但皇室的这条线索最终也断了,因为雌龙比雄龙的生育率更低,皇室已经二十年没有生出过雌龙了。 容华坐在那张朴素无华的毯子上沉思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被串联到了一起,但似乎又缺一根关键性的“线”。 最终前来找事的长老们打断了他的思绪。 把烦人的长老都找茬收拾了一顿后,天色已经渐进黄昏了。 今天是整个狮虎族的“夜星节”,听着很有诗意,实际上的内容非常三俗,因为这个节的本意是“在黑夜星辰的见证下尽情的zuoai”,容华嫌这破名过于粗俗,强压着才改了下来。 不过这个节一开始的气氛还是不错的,至少前半夜的活动还算正常,都是些围着篝火跳舞的“高雅”活动。 出于对族长的爱戴,那群长老刚走便来了几个年轻的亚兽邀请容华去参加这场盛宴。 容华一听到奇尔带着他的伴侣们也要去,登时就感觉一阵胃疼,奈何这个狗屁节对于狮虎族来说相当重要,容华要不去显然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他只能勉为其难地去坐一会儿,打算等那群人喝到开始上头的时候就溜。 可惜事与愿违,奇尔在他们族的人员相当好,好像除了容华这个当族长的之外就没有不待见他的,所以当奇尔红着脸要给他敬酒的时候,周围一堆都是起哄的。 当然,除了容华之外,奇尔的那几个伴侣笑得都不怎么开心,尤其是隔壁狼族的那个小崽子,一脸要吃了他的样子。 容华心知这碗酒有诈,但众目睽睽之下,奇尔应该不会直接给他下毒,而且就算下毒,以容华经历过蛇毒而不死的经验来看,这点毒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于是容华忖度再三,最终还是给了自己的族人一个面子,接过碗后一饮而尽,随即没等其他人再说什么,便点了点头表示你们继续玩,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族人后,容华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过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即便容华已经产生了类似百毒不侵的体质,但他没想到奇尔那样一个看起来笑里藏刀的人,居然会在酒里下春药。 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容华坐在床上一时热的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抽空想到了这个问题。 然而有用的计谋往往并没有多复杂,因为越复杂的计划越容易出错。 房门不出意外地传来了响动,但走进来的人和容华设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那条美人蛇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对着床上那只眼神冰冷的狮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好久不见啊,小可爱。”猎人终于在关键时刻露出了他的獠牙,“奇尔让我下的其实是麻醉药,但我知道那种药对你不起作用,怎么样,再见面的这份大礼,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