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高岭之花用alpha衣服筑巢,忍羞亵玩自己后xue,哭着求完全标记,成结射入生殖腔
林逐江的音色在电话中显得有些失真,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削弱那声音中的媚意。 秦淮听到的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他连忙拿起外套开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安慰道:“我马上就回去,你暂时先...忍一下。” 然而平日里冷淡禁欲的林逐江却近乎是哭着呻吟道:“忍不住了....啊....好难受....” 秦淮被他叫的脊背发麻,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他压下那股灼热的情欲,维持着往日的语气,柔声哄道:“我二十...十五分钟就到家,实在不行你....自己先疏解一下。” 林逐江抖着嗓子“嗯”了一声,又软着腔调道:“我自己....弄不出来...啊哈...你快点...” 秦淮方才被担心迷了眼,如今才后知后觉的从电话中听到了一丝可疑的水声,联想到林逐江的话语,他不由得幻想起了电话那边林逐江自渎的yin秽风景,继而小腹一阵灼热,连忙收了神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没有人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快步朝停车处走去。 他压低声音对林逐江说了一声:“我先给这边请个假,马上就到家。” 林逐江已经被情欲烧的失去了一半的理智,闻言软糯的应了一声,却迟迟不见他挂电话,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忘了。 秦淮迟疑了片刻,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最终咬着牙狠心按下了挂断键。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设计院的停车场,冷空气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汗液在空气中冷凝,然而这些寒意都没能冷却下他体内的那股热意。 他坐上车之后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飞快的拨通了领导的电话,在他刚刚打着火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他开着免提一边看着倒车镜打方向盘一边没等到那边开口就急促道:“王院长,我家omega发情期了,我得回去一趟....可能一周才能回来。” 电话那头的领导闻言非常通情达理的回道:“好的好的,没问题。”言罢老领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略带笑意的提醒道,“年轻人第一次经历吧?注意身体啊,别把你太太折腾太狠了。” 秦淮归心似箭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去,闻言连纠正“太太”这个称呼都来不及,嘴上胡乱应了几声以表对老领导关怀的尊敬,而后便急匆匆的挂了电话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一路上秦淮擦着超速的边缘连闯三个黄闪,好在老天都给林逐江的发情期让路,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让秦淮闯一个红灯。 秦淮回到家来不及把车往地下车库停,他也顾不得物业的罚款了,把车扔在楼头就匆忙的往楼上赶去。 早日的楼道内鲜有人迹,当他冲进电梯等待攀升的时候,电梯内清晰的回荡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秦淮近乎是以夺门而出的架势奔向了他家的方向。 指纹锁被解开的一刹那,屋内浓郁的桃子香味顺着门缝涌了出来,霎时淹没了秦淮的理智。 他的眸色被情欲融成了夜色一般的浓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走进玄关并且反手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砸在屋内某人的神经末梢上,激得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又流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 此时,匆忙了一路的秦淮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有条不紊的将外套挂在了玄关的衣架上,如同一只充满了耐心的大型兽类,围绕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猎物危险的做出了最后的判决。 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循序渐进,埋在布料之中的omega来不及将自己的手指从后xue中抽出来,便感觉卧室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秦淮沿着一路可疑的水渍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拉开屋门的一瞬间,粘稠的空气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如果说玄关处的信息素还是浓郁的气体,那么此地的信息素已经凝滞成了近乎琼脂一般的固体。 秦淮的理智在包裹中骤然焚化成灰,刻在DNA里的兽欲甚至让他的眼前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待他恢复之后才定睛看向了面前的景象。 只见秦淮卧室的床上堆满了他往日常穿的衣服,如同一个由布料筑起的巢,将柔软难耐的omega裹在中间。 那些衣物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靠近中间的那些则显得湿漉漉的。 林逐江面色潮红的躺在“巢”的正中央,身下一丝不挂的露着yin靡的风景。 白腻的臀rou水光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难耐的扩张着翕合的xue口。 湿软的xue口被他急促的抽插顶弄的一片狼藉,yin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在身下的衣物中浸染出了一片水色。 听到屋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逐江迷茫着双眼抬头看向了门口,只见秦淮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神色却带着某种莫名的危险。 然而被发情期折磨到失去理智的omega并未注意到这种危险,或者说他即便注意到了也无济于事,情欲驱使着他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渴望着alpha的标记。 秦淮只见往日中清冷克制的大美人看见了自己先是吓了一跳,连忙红着眼眶将手指从自己的后xue中抽了出来,那处湿软的xue口随即发出了一声微妙的响动,翕合殷红的媚rou在他的臀缝中若隐若现。 然而林逐江的情欲很快就压倒了他的理智,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的大脑,秦淮只见他委屈的看着自己,一边抓着身下的布料一边哭着哀求道:“秦淮....啊哈...我好难受....” 他这一声哭吟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淮的理智在弥漫的信息素中骤然崩塌,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把人从衣服堆中拉了出来,那股yin水在林逐江被拉起来的时候顺着他的大腿便流了下去,秦淮一边探下手去揉捏他的臀rou一边低头印下了二人之间第一个吻。 林逐江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施为,从上到下都弥漫着桃子的鲜甜。 湿热的口腔被人强硬的顶开,柔软的舌头被含着吮吸舔舐,上面被人攻城掠地的同时,林逐江的下面也被人强硬的揉开了。 已经被他自己扩张过的rouxue非常顺从的便含住了进犯的手指,媚rou小口小口的吞吐着侵犯者,yin水如同他的泪水一样淌着,哭求着那两根手指捅的更深一点。 发情期的到来导致甬道深处的某个紧闭的xue口打开了一条缝隙,那处酸的仿佛不像是林逐江自己的一样,密密麻麻的向他的脊椎渗着。 秦淮只感觉手下的人比上一次要热情许多,软软的抬手挂在自己身上,微微张着嘴任由他予取予求,手下的甬道也松软无比,湿滑的甬道含着他的手指蠕动。 秦淮大力揉捏了片刻手下的臀rou,便再也忍不住从他的唇舌中退了出来,看着被自己亲到水光一片的唇瓣以及林逐江饱含媚色的眼眸,秦淮小腹一热握着林逐江的腰便将他按在了那对衣服中间。 秦淮支着手大力揉捏着手下颤抖的纤细腰肢,林逐江的上衣被他揉的不成样子,愈发衬得下面的腰肢如玉般白腻。 林逐江竭力想要维持最后的矜持,却发现无济于事,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摩挲着秦淮的腰腹,后xue的水声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变得更为明显了,在充满信息素的卧室中显得yin靡不堪。 秦淮见状沿着他的腰腹顺势滑到了他的大腿处,直接掐住了他的腿根处。 林逐江的腿被他抬高了几分,身下的rouxue因为这个姿势被暴露的一览无余,他忍不住抬起了原本抓着身下布料的手,羞赧的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此时秦淮一边低头打量着从腿根处流下来的液体,yin靡的液体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淌着,嫩红的xue口在他的目光下不断的翕张着,他见状抬起了另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林逐江喘着气听到了腰带滑落的声音,不由得抬头看了过去,刚好看见狰狞的roubang从内裤中弹出来的景象,浑圆的guitou直接打在了他的xue口处,激得那处收缩不已,又流出了一股透明粘腻的yin水。 林逐江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近距离目睹他的这根roubang,不由得看呆了,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感,似乎不怎么相信这根东西曾经插入过自己的后面。 然而omega的天性又让他不由得升起了期待,他甚至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秦淮见状俯下身把guitou抵在了他的xue口,少见的开口问道:“想让我进去吗?” 他往日里都是体贴温柔那一挂的,少有这样戏谑的时候,还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林逐江被他问的脸色通红,眼角的泪珠羞得摇摇欲坠,却还是碍于欲望抖着嗓音道:“...啊...想....” 秦淮闻言骤然掐着他的大腿将整根yinjing插了进去,欲求不满了将近两个小时的rouxue霎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内里的酥麻和痒意都变成了过电一般的快感,林逐江反手抓紧了身下的布料,如同天鹅折颈一般骤然向后仰去,聚集在眼角的泪珠汇聚成一股流了下来,甬道中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水声,然而林逐江本人却被干的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空流着泪。 秦淮在车里那一次的时候就熟悉的掌握了他的敏感点,如今第二次cao开那口rouxue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着他的大腿整根拔出,随即狠狠地撞在了那个因为发情期微张的xue口上。 那处在发情期初期不过是一个小口,敏感的如同花蕊一般不能触碰,如今被他差点cao开,林逐江当即便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哭吟:“啊——!” 随即他便一边哭一边扭着腰要躲,却被失去理智的alpha硬生生拽回了身下猛cao了十几下,林逐江当即便尖叫着被cao的射了出来,粘稠的jingye溅在了秦淮的腹肌上,随着他cao干的动作向下流着。 林逐江的双腿被拉的到了极限,xue口的褶皱都被那根暗红色的roubang抻平了。 被omega发情期勾起性欲的alpha就如同脱下了外皮的雄兽一样,按着自己的雌兽不知疲惫的cao干着。 林逐江的后xue没出几下就被他cao干的泥泞一片,激烈的顶撞将xue口cao弄起了白沫,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yin靡的水声在屋内回荡。 炙热的roubang每一次顶撞都恰好撞在那处稚嫩的地方,生殖腔口逐渐从一条小缝被他生生cao开了一个小口。 林逐江哭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一双凤眼之中浸染着朦胧的水意,他不住的推着身上的人求饶道:“太快了...啊....会坏掉的....”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大滴大滴的落下,秦淮的双眼亮的惊人,他一边cao弄着即将要完全属于自己的omega,一边低下头舔吻着从他眼角流出来的泪珠。 沾着水的媚rou含着他的yinjing被微微扯出,又随着他的cao弄被顶回了rouxue。 生殖腔口被撞的逐渐大开,那处的快感和后xue中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林逐江哭的越来越大声,桃子味的信息素近乎要凝成实质。 秦淮突然探手下去掐住了他的腰,林逐江恍惚中意识到了他的举动,恐惧感骤然顺着他的脊背爬上了他的大脑,他汗毛倒立的抬手去推他,却被秦淮俯身一个猛撞直接cao进了脆弱的生殖腔,林逐江骤然将一双凤眼瞪的浑圆,手指隔着布料扣入了秦淮的脊背。 生殖腔湿热软腻,和紧致的rouxue是完全不同的感觉,rou腔中饱含大股的yin水,泡的秦淮头皮发麻。 前所未有的快感爽的秦淮直接将roubang抽了出来,而后再次大力撞进了那处刚刚被cao开的rou腔。 林逐江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性器,内里的软rou不住的传来灭顶的快感,强烈的彰显着自己存在。 他被cao得眼前一片发白,不知道自己浪叫着说了点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cao了出去,正冷眼看着眼前这场yin靡的性事,听着完全不像他能发出来的变了调的浪叫声从他的嘴中泄出。 秦淮按着他整整干了有一个小时才有了射精的欲望,生殖腔和rouxue都被他cao得大开,当他整根拔出的时候甚至能在xue口窥探到rou腔内的风景。 他用仅剩的理智将自己的yinjing浅浅的插在了林逐江的xue口,忍着巨大的情欲开口道:“你想好了吗?” 林逐江此时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感受不到他的抽插后居然下意识的抬臀去taonong他的yinjing,柔软的rou腔再次包裹住了他的guitou,秦淮差点就射出来了,强撑着按住了手下挺腰迎合的人,俯身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林逐江得不到满足难受的快要疯了,理智飞了一半的他闻言想也没想便哭着求道:“射进来.....啊哈...标记..呜..标记我...” 秦淮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低头难耐的吻住了他哭叫而开合不止的唇瓣,身下连续猛cao了十几下,突然一个深入撞在了rou腔的最深处,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和重量压住了身下的人。 林逐江感觉rou腔被残忍的cao开,随即那根roubang的底端开始胀大,他被撑得大腿痉挛,小腿无助的挂在秦淮的腰侧。 待那处膨胀到了差不多如婴儿拳头大小便停止了下来,而后微凉的jingye毫无征兆的灌入了稚嫩的rou腔,真正的标记从此刻才开始。 这场标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林逐江被射的小腹微隆,眼神已经失去了亮色,待秦淮从他后xue中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大张的rouxue露着内里yin靡的媚rou,粘腻的jingye夹杂着rou腔中的yin水从xue口中流了出来。 第一波发情热随着完全标记的完成暂时平歇,刚刚被标记过的omega显然不太能适应自己此刻的状态,怔愣的看着天花板。 秦淮靠在床头将他拉去了怀中,一边探手下去亵玩着他被灌满的rouxue,一边等着第二波发情热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