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胸口写字,帝师龙床上讨要皇后之位,了解君相旧事而吃醋,蒙眼在凤榻上流着jingye走绳
御书房,春光被在这一方地方揉碎,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耳朵却止不住竖着往里面听。 紧闭的门内传出旖旎的水声和yin秽的呻吟声,那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声盈满了甜腻的气息,仿佛掐一把便能掐出水来,便是再上等的媚药在他面前也要相形见绌。 桌面上的东西被人随手扫在了地上,笔架被震的发出了不小的响动,谢鸾挂着亵衣被人按在书桌上顶弄,手背上全是他自己津液和咬出来的牙印,他的大腿被人掰到了极致,xue口因此大张着任人cao弄。 白如凝脂的腿根处用朱红色的颜料写着大片的诗句,而后还被盖了两个本应端庄尊贵的印,艳红色的印泥扣在如玉般的肌肤上,透着一种别样的色情感和美感。 姬长野今日似乎格外的激动,次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硕大的guitou碾磨着xuerou内部的那处阳心,谢鸾时常被他插的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身子痉挛着大腿无声的流泪。 那根造孽的狼毫笔并未跟着书桌上的其他东西一起掉下去,反而就摆在姬长野顺手的地方,待他插到爽利之处,便会拎起那根笔在谢鸾身上写点什么。 这场荒yin的情事持续了良久,到最后的时候谢鸾的胸口被他用朱红色的笔墨写了许多小楷,隐隐看不真切,像是一块璞玉上被人故意抹上的浊斑,配着翘嫩的乳尖一齐勾勒出了一副艳丽的景色。 姬长野最后一笔从他的胸口一路画到小腹,而后将那根沾满了各种液体的笔一扔,握着他的腰狠狠的向里面一顶,便射在了谢鸾的里面。 原本他早上就被内射了一次,此时内里的jingye差不多在情事中被他带了出来,洒了一桌子,如今的媚rou上还或多或少的挂着未干的精痕,如今却又被顶开最深处射了进去,谢鸾此时恍惚的想到,但凡自己是个女的,或许真能三年抱俩母凭子贵也说不定。 当着自己妃子前情人的面来了一发之后的姬长野身心舒畅,反常的勾起谢鸾的一缕发丝给他别到了耳后,这种异样的温柔激得谢鸾脊背发麻,心下生寒:“陛下.....臣能告退了吗.....” 姬长野戏谑的打量了一下他现在的状况:“爱妃打算这样离开?” 谢鸾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痛骂了一顿,然而面上还是赔笑道:“恳请陛下赐臣一套能蔽体的衣物。” 姬长野细细的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那上面的笔墨此时已经干了,透着一种瑰丽的暗红,谢鸾只听姬长野笑道:“好说,不过朕今晚不想看见爱妃身上的字迹被洗掉,爱妃可懂?” 谢鸾浑身上下都敏感不已,此时被他掐着腿根子研磨,不住的想躲,闻言在心底大骂这疯子变态,面上则假笑道:“陛下墨宝,臣妾如何敢擅自洗去。” 姬长野闻言知道这人是生气了,也不敢逗太狠,便唤了宫女给他拿来了一身新的衣服换上。 谢鸾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去大理寺处理那个有关自己父亲的案子,想到自己为了这个案子,现在身上还留着那狗皇帝的字迹,后xue因为长久的cao弄,即便清洗之后也完全合不拢,被那崭新的亵裤摩擦着大开的xue口,简直是举步维艰。 忍辱负重却不敢拿皇帝如何的谢鸾黑着脸来到了大理寺,他叔父便是大理寺卿,一早便得到了皇帝的旨意,只能捏着鼻子过来迎他。 未曾想谢鸾根本不给他好脸,甚至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懒得做,径直走了进去,当着一众大理寺官员的面当场甩他个没脸。 谢峑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起来,毕竟他在得知自己侄子硬要借着枕边风来掺和这事开始他就看谢鸾不顺眼了,以他的想法来说,这显然就是谢鸾不信任他们,谢峑身为谢鸾的叔父,大理寺卿,处理这个案子谢鸾尚且不放心,他对谢家的其他人还能有多少信任? 谢鸾这是要背叛谢家,转而对着那个毛都没长齐,硬靠着暴虐无道上台的昏君摇尾乞怜。 此时的谢鸾虽然不知道他叔父在想什么,但即便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来谢父当年清正廉洁,却非常俗套的因为先帝听信谗言,而被贬到了蛮荒之地,最终因为那人的一番暗箱cao作,死在了离故乡万里之外的地方。 谢鸾本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他一直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会死于区区小人之手,然而几天的审讯下来,事实似乎就是这么庸俗且滑稽。 前朝大儒,既非死于党政也非死于皇权,而是死在了jian佞手中,这一切都显得谢鸾回京的意图像个笑话。 于是姬长野就发现自己的宁妃接连几天都兴致缺缺,让叫就叫,让干嘛干嘛,仿佛没了灵性,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施为。 姬长野见状便搂着他问道:“老师今日怎么闷闷不乐的?” 谢鸾歪在他的怀里被人变态一样埋在颈窝里嗅着,后xue还塞着对方刚刚射完的roubang,但经历过近日来的承宠,谢鸾已经非常自如的丢弃了自己的脸皮,现在就是姬长野坐在龙椅上抱着他cao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羞涩,区别可能是如果下面站着人的话,他或许还会有点不适。 谢鸾歪着头方便他的舔弄,半晌道:“臣只是忽然感到人生须臾,何必强求太多。” 姬长野用牙齿啃咬着他的锁骨道:“老师这是要遁入空门了?” 谢鸾闻言忽的问道:“臣若是遁入空门,陛下当如何?” 姬长野闻言抬头笑道:“以免朕在佛祖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老师还是暂且在红尘陪朕吧。” 谢鸾不明所以的发出了一声夹杂着鼻音的笑声,他抬腿蹭了蹭姬长野的腰,一言未发却风韵尽显。 姬长野从善如流的握着他的腰肢用自己又硬了起来的yinjingcao弄起了那处被jingye灌溉过的rouxue,第二场相较于第一场来说似乎缠绵了许多,他边抽插边问道:“朕有一桩大事,不知老师可有兴趣?” 谢鸾闻言红着眼角抬手去勾他:“嗯....何事....啊......” 姬长野掐着他的腰rou低头道:“修前朝史,如何?” 谢鸾半阖的眼眸闻言骤然一张,他不可思议的呻吟了片刻,开口回道:“臣....啊哈....如何当得....如此重任....呃啊.....太深了.....” 姬长野一个深入顶到了麻筋上,闻言大汗淋漓的回道:“老师莫要妄自菲薄.....待爱妃办成此事....朕有重赏.....” 谢鸾闻言边呻吟边笑道:“陛下....啊....君无戏言...呜....上次您承当的话还没兑现呢....” 闻言姬长野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说过,若是谢鸾能带着那根玉势上完一个早朝,自己便要重赏他。 于是姬长野便笑道:“倒是朕忘了....那便一块儿赏....爱妃想要什么?” 谢鸾吊着红眼梢看着他,眼中的泪水被他颠的不住的往外流,半晌,他才勾着帝王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这个姿势着实不大客气,但姬长野还是顺从的低下了头,如同向他臣服一般。 姬长野听见身下娇吟不止的人凑在自己耳边道:“臣..嗯....想要的是...啊...皇后之位....” 姬长野沉下身掰开他的rouxue狠狠向深处撞去,笑道:“老师可真是从一而终啊。” 谢鸾似乎不满他这个回答,“啧”了一声掐着他的肩膀道:“陛下..啊哈..想食言?” yin秽的声音在凤榻上不断的响起,谢鸾被cao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浪叫,身下的被褥都被他扯的变了形,将他干到发不出别的声响之后,姬长野才堪堪开口道:“不过凤印,老师若是想要....朕一定给。不过得看接下来老师如何表现了。” 谢鸾闻言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后xue的媚rou小口小口的吞吃着炙热硬长的入侵者,温柔小意的把那根roubang绞得射了出来。 姬长野揉着他的腰笑道:“老师的床上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谢鸾困的眼皮打架,闻言敷衍道:“是陛下教的好。” 第二日,丞相连茂便接到了和谢鸾一起修订前朝史书的圣旨,登时泛起了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谢鸾完全不知道这个布衣宰相对自己有什么意见,直到开始共事之后才发现这人似乎是看自己不大顺眼。 第三次被驳了修改意见的谢鸾终于忍不住问道:“丞相大人可是对小官有什么意见?” 闻言连茂眼皮也没抬道:“宁妃娘娘不必妄自菲薄,本官不过公事公办罢了。” 谢鸾闻言眉心一跳,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丞相也是不喜自己以男子之身委身帝王的身份,便自感话不投机,没再去找不趣。 然而一连几日日日如此,多少有点影响到进程了,于是谢鸾没忍住在晚上跟姬长野提了,他着实不大想吹枕边风,但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未曾想姬长野突然静了一下,而后沉默了半晌才道:“他可能对你有点误会,朕明日亲自去跟他说。” 但谢鸾听他这个话便怎么听怎么不舒服,第二日便忍不住找人询问起了这个连丞相和姬长野的关系。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原来连茂本身不过农户之子,年少时家中贫寒,没有读书的机会,恰巧碰到了当时私自去民间游玩的姬长野,姬长野当时算得上爹不疼娘不爱,跑了也就跑了,先帝并未太在意,故而姬长野便在乡下和连茂呆了一阵子。 临走的时候还给他留下了一笔钱,连茂据说非常感动,声称学成之后一定会去回报他的。 谢鸾听着这堪称经典的君臣轶闻,从一开始的饶有兴趣变成了后来的冷淡和沉默。 他突然感觉好没意思,怪不得他那天晚上姬长野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随意敷衍了自己,原来人早就想好了,自己在那巴巴的摇着屁股,当真好笑。 说不定人家早就打算效仿景帝了,丞相为后,不比自己体面。 谢鸾一改常态冷着脸坐了一早上,期间连茂都有点奇怪,毕竟谢鸾平日里那张脸上的笑容仿佛画上面的一样,今日这副样子倒是少见。 晚上姬长野便察觉出不对了,只见往日里总是带着笑意迎接自己的宁妃一改常态,冷冷淡淡的坐在床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姬长野见状一愣,凑上前搂着他的腰要去亲他,却被他扭着脸躲开了,于是他便揉着怀里人的腰问道:“老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谢鸾懒得跟他装,便淡淡道:“不过是听了一些往事罢了。” 姬长野的手正往他的亵裤中探去,闻言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眯着眼问道:“何人的往事?” 谢鸾也不避讳,张嘴便阴阳怪气道:“自然是君臣往事。” 姬长野这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好笑的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扯了回来:“朕与谁有往事,朕怎么不知道?” 谢鸾被他按着下唇摩挲,张嘴含住了他的指头,一条软舌勾着他的指头舔弄,半晌道:“陛下贵人多忘事,却也不至于连丞相都忘了。” 姬长野看着他吐出来的一截红舌,眼中的欲望渐深道:“爱妃这是吃醋了?” 谢鸾抬手揪着他的衣襟道:“臣不配吗?” 姬长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俯身压下道:“没人比爱妃更配了,若是今晚你让朕满意,朕便给你讲讲当年的事,如何?” 谢鸾的回答是顺从的攀上了他的肩膀,一双长腿也架在他的腰侧开始摩挲。 昏黄的夜色中,华丽的凤榻上颤巍巍的探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那手指如葱管一样白皙细腻,扣在床沿用力间指甲中都失去了血色,突然身后又探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它,一把扯回了床幔之中。 谢鸾双眼被遮无力的俯趴在床上,他的前面被人用一条金色的绳子捆了起来,高高的翘起却得不到释放;一口rouxue被人蹂躏的不成样子,xue口微肿,随着rouxue中roubang的抽插,媚rou不住的在吮吸中被带了出来。 谢鸾记不清这狗皇帝今晚cao了自己多少次了,只记得自己从一开始的顺从到后来的求饶再到现在的放弃,时间似乎在这场性事中失去了意义。 姬长野似乎终于cao弄够了他的后面,便猛的拔了出来拉过谢鸾跪着给他koujiao。 那根roubang上还挂着刚刚射出来的jingye,随着他的抽插,抹在了谢鸾的唇上,蹭在了他的脸颊上。 下面被人cao肿的谢鸾很快被姬长野捏着下巴cao开了喉管,眼泪打湿了眼前黄色的布料,身后的rouxue还在一股一股的向外吐着jingye。 姬长野今晚最后一次射精,射在了谢鸾的嘴里,他一边用指尖擦着谢鸾的嘴角一边欣赏着美人挺翘着乳尖和臀rou被迫吞吃下自己jingye的样子。 而后以为今晚就此结束了的谢鸾便听见那狗皇帝唤来了宫人,他便含着jingye听着周围的人在床上布置着什么。 半晌,那些宫人们似乎布置好了,便先行退去了。 谢鸾登时警铃大作,以他对姬长野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那狗皇帝半扶半抱的把他放在了一根类似绳子的东西上,那根绳子上面布满了软毛,高度刚好卡在他的双腿间。 谢鸾刚一骑上去便感觉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千万个小嘴吮吸一样瘙痒,他登时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啊......” 而后腰身一软就要往后坐,完全合不拢的rouxue顺势含住了一个粗糙的绳结,xue口处的媚rou瞬间将那个绳结吞了进去,从中流出来的jingye沿着绳子滴在了床上。 姬长野很快便放开了他,坐在一边观赏着眼前的盛景。 谢鸾被那处磨的又痒又酸,然而那根绳子刚好卡在他的双腿间,即便踮脚也无可奈何,就在他在心里痛骂那狗皇帝之时,只听姬长野在一旁好整以暇道:“凤鸣,沿着这根绳子走到另一边,朕便封你为后。” 谢鸾浑身上下都留着情爱的痕迹,闻言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食髓知味的后xue:“陛下....所言当真?” 姬长野打量着他战栗的大腿和含着绳结的rouxue:“自然当真。” 于是谢鸾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握着绳子开始向前走。 然而那根绳子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上面的绒毛又软又多,搔着他的囊袋磨着他的会阴,谢鸾快被想要射精的感觉逼疯了,然而前面被人堵住,再大的快感也被憋了回去。 他边呻吟边夹着那根绳子往前走,绳结的分布并不均匀,rouxue的xue口随着他的走动被绳结扯的变了形,露着里面的媚色。 一路上那条绳子被他吞吃的一片水光,而他自己的会阴处和xue口则被磨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狼藉。 终于触摸到了床柱的谢鸾忍不住扶着眼前的东西想把自己受尽折磨的后xue释放出来,于是姬长野便看见那人俯趴在床柱之上,撅着一片红肿的屁股,露着媚rou外翻的rouxue大口呼吸着。 他的yinjing此时已经饱胀的失去了知觉,眼前的布料被哭的湿润一片,甚至能从其中隐约看到眼前的景色,竟是被眼泪给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