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冷医生春梦客厅zuoai被万人迷撞见,梦中在婚照注视下骑乘,醒后欲求不满自己玩后xue
邹修然跟着汴南春便在风雪明的家里住了下来,这点跟原着的剧情倒是一样,没有出现什么偏差。 只不过邹修然对着人想入非非了一天,第二天就发现俩人基本见不上面。风雪明一个医生,天天忙的是脚不沾地的,而他则刚上大学,虽然学校离风雪明家比较近,但他上学的时候风雪明早就走了,晚上半夜人家才回来。 邹修然一连半个月没见着自己这个新任的男嫂子,虽然他跟汴南春一开始是假结婚吧,但这也太离谱了吧?怪不得这冷冰冰的嫂子后来被离婚了,书里可没写他一连半个月连人面都没见,前面刚搬家的剧情一笔带过,只从汴南春假死之后开始说起。 邹修然心里有点痒痒,但着实跟他这个男嫂子没有打交道的机会,只能心痒难耐地呆了俩月,这期间他为了防止汴南春指挥他做饭干活,直接办了个住校,周六日回来一天撞运气期望能碰上风雪明,不过效果不怎么好,风大夫一心为民,恨不得二十五小时长在手术台上,根本没空回家。 邹修然恍惚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舔狗,怎么这大哥跟原着写的不一样啊? 然而剧情一旦开始发展,邹修然就发现这人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先不说汴南春假死的原因多么离谱,居然是为了不让那个傻逼渣攻再来找他麻烦,汴南春决定假死让他死了这条心,单说这么离谱的借口风雪明居然答应了,这跟他冷清的人设完全不符,就差把恋爱脑仨字拍脑门上了。 没等邹修然找机会跟风雪明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俩人就趁着他上学的时候把戏做全了,连死亡报告都出了,邹修然回来参加他哥的葬礼的时候想装个样子都装不出来,一心觉得这世界的监察机构多少有点问题,一张纸就糊弄过去了,漏洞这么大到底怎么维持秩序的。 然后邹修然就被判给了他这个无亲无故的男嫂子,诺大的别墅明面上就剩他们俩了。原着这时候汴南春假死,实际上还在风雪明家里住着,也就是这期间那个渣攻察觉出了不对,多次上门,虽然没见着汴南春的人,但还是把他吓得不清,于是风雪明一天加班回家,发现汴南春抱着被子在沙发上发抖,客厅灯火通明,风雪明心一软,就跟汴南春说让他以后别怕,自己是他的丈夫,无论出了什么事自己都会护着他的,然后汴南春顿时心生慰藉,俩人就这么假戏真做了。 但邹修然看过原着,此时又对风雪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于是他便耍了个心眼,跟两人建议,要是让汴南春还住在别墅,保不准哪天那渣攻心生怀疑就找上门来了,万一那个时候他跟嫂子都不在,哥哥不是危险了。 听了他的话两人都觉得有理,于是汴南春就被安排到了另一个地方,但他还是坚持声称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弟弟和丈夫丢下不管,每周都要过来看一次。 邹修然听的牙酸,心说我平时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你管我啊,怎么现在倒管起来了,再说 你们俩本来就是假结婚,谁是你丈夫啊,瞎叫什么呢? 然而风雪明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每周都派人去接他,跟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剩下的时间虽然两人住在一起,但基本上也没什么交流,急得邹修然抓耳挠腮的。 他急得不行的另一个原因是发现即使这俩人不住一块儿了,风雪明那颗心也rou眼可见地拴在了汴南春的身上,偶尔回来早一次也是拿着手机跟汴南春打电话,虽然依旧没几句话,但跟一开始冷冰冰的样子也完全不一样了。 邹修然冷眼旁观他靠在沙发上跟人打电话,冷不丁冒出一句:“嫂子,今天晚上吃什么?” 自从汴南春搬走之后他就没在住校了,天天在家找机会就往风雪明面上晃悠,然而人家还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把他一个大男人当空气。 风雪明闻言随口道:“粥吧,你看着办。” 唯一的改变就是风雪明对这人对自己的称呼越来越麻木了,一听叫“嫂子”下意识就代入了自己,那边汴南春听见了似乎问了他什么,风雪明回道:“北阳.....” 他刚说了个名字就看见邹修然疯狂地朝他摆手,他没见过这个小舅子情绪这么激烈的样子,不由得挑了挑眉回道:“北阳没在家,是我请的阿姨。” 邹修然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圆谎,一时有点愣了,这边风雪明挂了电话上下打量了他两下,少见地开口问道:“你这是叛逆期?” 邹修然噎了一下,斟酌着给汴南春上眼药:“不是....我哥原来一找我就是说他跟那男人的事儿,我跟他关系其实....不是很好。”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原着虽然这个弟弟天天给汴南春出头,但其实怒其不争没给过他几个好脸,算是半个刺头。 风雪明估计也在汴南春那边听过有关的内容,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过问。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晚饭,也没什么可聊的,便各自回屋了。 当天晚上风雪明做了个奇怪的春梦,按理来说他是个克己守礼的人,别说春梦了,就是自渎也没几次,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他确实对汴南春有点动心,那春梦的主角也应该是汴南春啊,为什么会梦见八不挨的汴北阳? 那个春梦荒诞不经,但汴北阳的身体和容貌却比什么都清晰,自己好像跟他本身就是一对伴侣,大白天他就在沙发上被人干的软了腰身红了眼眶,最离谱的是还被回家的汴南春撞见了,直接把风雪明给吓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风雪明腿都是软的,恍惚间似乎昨晚抵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热度和耳边厮磨的感觉是真的,还有后面的饱胀感.....风雪明没再思考下去,面色如常地穿好了衣服下楼,发现汴北阳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两人在餐桌前对视了一眼,邹修然发现不知为何风雪明的目光有点躲闪,而且吃完饭急匆匆的就走了,跟平时完全不像一个人。 风雪明面上不显,这天上班却老是走神,他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昨天那个梦的细节。 梦里面他被汴北阳压在身下一边玩着后xue一边被迫听着他的荤话:“嫂子,都睡了这么多次了,你后面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理应呵斥回去,但梦里的他却只会伏在沙发上呻吟:“啊....别这么叫我....嗯.....” 汴北阳温热的胸膛贴着他裸露的后背,凑在他耳边厮磨着,如恶魔般低语道:“可你明面上就是我哥的未亡人啊,我又没说错。” 风雪明浑身上下就挂着一件白衬衫,还被他脱到了手肘处,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跪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被他玩xue,闻言后xue猛的一缩,低着头红着眼眶骂他:“啊......混账....把嘴.....把嘴给我闭上....啊.....” 汴北阳非但没有听话地把嘴闭上,反而一口咬在了身下人雪白圆润的肩头上,抽出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两只手揉着两瓣臀rou,把臀缝中的rouxue揉的随之变了形,在玩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风雪明听的耳朵热,不由得低声求道:“别....别玩了....快点进来.....” 汴北阳这次倒是很听话,直接一挺腰把自己那玩意cao了进去,一点缓冲也没有差点把风雪明撞到地上。 风雪明连忙抬手抓住了沙发背,一边被他干得吃痛一边喊他轻点,后xue被撑得又满又胀,随着cao干餍足地绞着那根东西,汴北阳一边干着他的后面一边揉着他的yinjing:“嫂子,我服侍得还周到吗?” 风雪明被他喊的又羞又恼,夹着东西抖着身子要骂他,就在此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两人登时一激灵,来不及停止cao干,就着这个放浪的后入姿势扭头看去,只见汴南春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俩,然后风雪明就被这个场景吓醒了。 回忆完并不算太长的春梦,风雪明抿着唇看似一切如常地给一个病人开完了内服的药,实际上白大褂下面已经微微抬了头,他啧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强行投入工作,不再去想这个事。 当天晚上他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去,回到家他看见黑暗的客厅居然悄悄地松了口气,但当他洗完漱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他一闭上眼那个梦就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播放,清晰得分毫毕现。 风雪明强行躺了半个小时,加班加出来的睡意全无,反而下身的感觉愈发明显,他最终闭着眼跟自己挣扎了片刻,忍着羞意摸了下去,屈辱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内容想给自己撸出来,却发现自己居然射不出来,他不可思议地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做了个春梦就变得这么yin荡了。 但明天还要上班,他把自己的那根东西都快撸下一层皮了还没射出来,他红着眼角破罐破摔,背对着卧室门脱下了自己的睡裤,然后反手摸上了自己的后xue,却由于干涩的缘故迟迟塞不进去,他没有办法从床头摸出了护手霜,抖着身子把手指塞了进去,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那个点,最终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他咬着枕头用手指把自己给cao射了。 精疲力尽的风雪明第一次没把自己收拾干净就睡着了,然而春梦并没有放过他。 这次的春梦的场景换了个地方,不在客厅了,改到了他和汴南春的那个婚房中,大红的床单和被罩上他骑在汴北阳的跨上扭动着屁股,床头还挂着他跟汴南春的结婚照,虽然是假的,但还是刺激得让他把头埋在汴北阳的颈窝里不敢抬头。 汴北阳见状好笑,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道:“好嫂子,我哥哥看着我们俩呢,你夹这么紧是想让我丢脸啊?” 风雪明红着脸搂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着,闻言小声道:“..啊啊....你赶紧射...我不想在这儿做了....嗯....” 汴北阳一边向上顶胯一边舔着他的耳垂道:“射不出来,嫂子再努努力吧。” 风雪明被他搞得没有办法,只感觉自己xue口都要被cao肿了这人还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整个人快哭出来了,崩溃地竭力抬腰往下坐,屁股被汴北阳下体的毛发挂的红了一片,看起来像被打了一样可怜。 第二天邹修然发现风雪明依旧躲着自己,只不过偶尔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跟要把自己吃了一样,他想破了头也没想到是风雪明欲求不满,在他眼里原着风雪明跟汴南春的那几场rou戏都跟例行公事一样,这人能硬都是魔幻现实主义,怎么可能还会做春梦。 事实就是风雪明确实对着自己这个便宜小舅子做了春梦,还一连做了几天,搞得他逐渐分不清梦和现实,有几次邹修然喊他嫂子他都直接硬了,晚上吃完饭配着暗下来的天色,他恍惚间差点把邹修然按在沙发上。 风雪明觉得自己魔怔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